男人啊男人,我該拿你怎麼辦?
許多文字信息都在做各種各樣的揭秘,說著男人與小孩的聯係,告誡女人什麼時候要給予母親般的溫柔關懷與懂得接納;什麼時候需用情人的姿勢讓他男人的征服;什麼時候該以正室的身份在公共場合搭個大台子放好他的麵子;什麼時候要像水仙般清澈、純潔,做位聆聽他的心聲的紅顏知己。
為何這樣的標題,點擊直上、永不落敗?
也許,女人都害怕失去,而男人也吃定了女人放不下的溫柔。於是,更多的男人肆無忌憚的提出要求,更多的女人照本宣科,唯恐疏漏了哪一條要點。濕麵團女人像瘟疫一樣蔓延、擴散,隨男人的表情或陰或晴,隨自己的猜測多雲地,惆悵地,用生命書寫詩意。
然而這樣的順從下,男孩要如何長大,然後像個男人的照顧女人?
女人啊女人,你究竟想要的是什麼?
很長時間以來,一些文字工作者都把女性的柔美做了極致的放大處理,把女人堅強的那一麵,用一種悲慘故事的結局做了“最完美的批評”。在這樣的文化氛圍裏,男人和女人都沉迷於女性的溫柔、賢良、乖巧。這樣的女人可以年輕的如一個精靈,也可以隻待采摘的熟得剛剛好,這樣的女人,甚至能在人生盡頭,用銀發與褶皺獲得掌聲。女人的身體與思想,被這樣的文化與擁護這種文化的男人束縛著的,弱弱地呼吸著,不敢有一絲不快的表情。
一些女人開始醒來,向這種束縛文化叫囂,首先放開了身體,進而攻向傳統文化。可惜她們中的一些成了“反擊戰”中的犧牲品,被另一些圖謀的人欺騙與利用,還有一部分則敗給自己並不灑脫的心。
很容易的上了床,卻發現不能容易的下來。在這場戰鬥中,大著膽子快樂的上去了,不能帶著同樣笑容的走下來,眼淚不再是女人的專屬,不能把“互動”哭訴成“被騙”, 得男人一樣的堅強、灑脫,還得更女人的勇於認錯。樹立起來的所謂“全新觀念”,仍然逃不脫想要廢除的舊章影響。
是不是像男人那樣把性與愛分開,就是文化複新成功?還是從一開始就沒明白,自己想要的是這一刻寂寞之時的擁抱,還是心底真正渴望的濃濃愛意?
像害怕平庸般的害怕寂寞
在積極人生觀麵前,“平庸”是貶義詞,一生忙碌卻沒有什麼收獲。人們認為生活中有所求,並求到了,才是成功,才值得被讚揚。 文章出自雨露文章網:
需要努力賺到幾輩子的錢才能安心的消費,悠閑地曬太陽?談幾回戀愛才真的懂得什麼是愛?一生之中,擁有過幾位愛人才算夠本?生活中除了金錢和社會地位,還得要家庭,有了家庭還要有座別院,以備不時之需,以解歲歲年年無驚無險的平淡。
怕窮,因為沒有人喜歡和窮人做朋友,似乎誰都更願意得到。那些付出也是為了最後的回報,種棵樹也是想著它的觀賞價值、樹陰和淨化空氣的回報。喜富,就算是觀望, 也更願意看到“好”的那一麵,憧憬一下也好,羨慕一下也好。不管是人脈的富足,還是金錢富足、性伴富足,富的總比窮的那個嗓門高,身板硬,得到更多的肯定與關注,身邊有更多的人圍觀。
為此,盡情的折騰自己,或用鮮豔的色彩把自己標黨起來,或攪盡腦汁以最低投入換最高回報,或炫耀自己擁有與幸福並無多少關聯的眾多東西。在得到了票子、地位、愛人和情人後,不再“平凡”,卻離幸福更加遙遠,寂寞的夜更為漫長,長到當意識問題嚴重性的時候,已經沒有時間去阻攔劇本的印刷出冊,沒有力氣回頭去修訂那差強人意的劇情。
原來我們隻是害怕寂寞,怕平庸的自己沒有人在意,沒有人關注,沒有人喜愛。雖然,大多數人都難免平庸,我們還是盡力去爭取名額淘汰製下的“名牌”。於是,那些低智商的豔麗,和高智商的利用,讓淡紫色的血紅在空氣裏徘徊。
樂活是每個人的權力
有人曾問我,愛可以理智嗎?筆者也曾寫道,愛情需要一點盲目。然而,如同我當初說的那樣,是需要一點盲目,並不是徹頭徹尾的迷糊。
在親密關係中涉及到的公平,並不是單純的對比每個行為的付出與回報的價值計算,而是,交涉中心理上的計算、行為動機、信念和情感,綜合起來影響結果的認知。長期受益不足的一方,會認為受到欺騙和剝奪,而感到憤怒和厭惡。另一方麵,受益過度的一方,在某種程度上產生負疚感。如果某個人樂於享受過度受益,讓你愛得委屈,那便是他不夠愛你,或根本不愛,起碼連如何處理公平關係都不願了解。每一個伴侶從親密關係中得到的收益與他對關係的貢獻是成比例的,在公平理論強調的公平不能實現時,愛,變得辛酸委屈,如果偏執的認定這也種愛,則會被真正了解幸福的人批評為“不懂愛”“詆毀愛”。 真正能令人開心、感受幸福、滿意的情形是對結果進行盡量公平的分配,男女一樣,並無性別差異。所以女人,別再盲目的愛下去了。
樂活是每個人的權力,有權快樂的為愛付出,也有權索要能讓你開心、欣慰的回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