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長久的平淡與久違的激情中,有人選擇新的刺激。他們用實際行動講了一個道理——沒有今生摯愛,隻有今天摯愛。所以別輕易說你有多愛ta。
曾有記者拍到葛優老婆賀聰外出吃飯時的扮相,白短袖花褲衩,像是穿了件睡衣,講電話期間還不時撩衣服提褲衩,抬腿驅蚊子,儼然一副“大媽狀”。
照片一出,網友直呼大跌眼鏡,還有人直接質疑葛優,老婆這麼邋遢為啥還不離婚?
賀聰在葛優心裏其實是一塊“寶”,不拍戲的時候,他在家裏陪她,搶著洗衣、做飯、拖地,過普通生活。
他說:“後來沒有碰見比她好的?肯定有。但我們是在沒名的時候就同甘共苦的,幹不出再婚換人那種事。”
莫欺少年窮,莫嫌老來醜。
每個人都這樣幻想、承諾過,但真到了現實,所謂的愛情被“嫌棄”打敗了。
總有人嘴上不說、心裏卻在問:
女朋友太胖,男朋友太窮,是不是該分手?
講真,一旦心裏有了嫌棄,別委屈了自己,更別耽誤對方。
梁詠琪在歌中唱:“嫌棄眼光,尤勝耳光。”
嫌棄這種情緒如此明顯,從你的語氣、神態中都能表現出來,藏不住的。
沒有人喜歡被否定、被貶低,更不喜歡被枕邊人挑著刺過一生。
喜歡是乍見之歡,愛是久處不厭。
金庸與朱玫也曾“朱漆九曲橋畔,相依相偎”,朱玫還變賣首飾支撐金庸《明報》的發展。但這段頂著重重阻力、奮不顧身的愛情並沒有迎來相濡以沫的結局。
他在酒吧認識了更年輕貌美的女侍應,曾患難與共的朱玫被棄之如敝履。
世上的愛情,大都是從如膠似漆的甜蜜開始的。
你看我如花似玉,我見你博學多才,覺得對方哪哪兒都合適。
最怕時間久了,日子就過成了左手摸右手的麻木。沒了激情,覺得對方缺點越來越多,嫌棄得連吵鬧都覺得多餘。
所謂的兩情相悅更多時候是多巴胺的功勞。
對太多人來講,當這些化學信息素的麻痹作用消失後,最初的浪漫並不足以支撐後續的交往。
電影《戀戰衝繩》中梁家輝的獨白讓人印象深刻:
你還記得嗎,海底隧道剛通車的時候,我們是多麼興奮。而現在呢?其實我和我女朋友的關係,就像一個教友和一間教堂那樣。開始時,我會很虔誠,天天都想上教堂;但是慢慢的,除了重大節日,我都不會再去了。最糟的,是我發覺,我開始不信了。
性學專家潘綏銘在十多年的調查中發現,夫妻愛情在持續減少。過去那種“兩隻小白兔相擁互暖”的夫妻恩愛,越來越多地走向“兩隻刺蝟被塞進一個洞”的“窩裏鬥”。
激情如同煙火般易逝,生活磨碎了所有光鮮亮麗後,剩下的就是柴米油鹽。
往往有人沉迷於愛情的亢奮,接受不了這種常態。
對謝杏芳一見鍾情的林丹許諾,“要用成績保護這份愛情”;願做馬伊琍背後男人的文章巧言過,“覺得最牛的事就是我的老婆叫馬伊琍”;和許婧戀愛長跑十多年的陳赫也曾信誓旦旦,“一秒鍾看不到她就百爪撓心”……到頭來,承諾都喂了狗。
在長久的平淡與久違的激情中,他們選擇新的刺激。
他們用實際行動講了一個道理——沒有今生摯愛,隻有今天摯愛。
當真如亦舒所說,“婚姻根本就是那麼一回事,再轟動的戀愛,三五年之後,也就煙消雲散”。
所以別輕易說你有多愛ta,一見鍾情是激情,日久生情才是愛情。
梁家輝和江嘉年的愛情也是娛樂圈裏的一段佳話。
兩人在一起時是梁家輝最窮苦的時候,淪落到擺地攤為生,江嘉年沒有嫌棄他窮,一直支持他鼓勵他。
他越來越有名氣,江嘉年身材相貌走了樣,一些媒體直接稱其為“醜妻”,與娛樂圈眾多成名後拋棄糟糠之妻的男演員不同,梁家輝從沒嫌棄江嘉年不夠漂亮不夠優雅,完全不避諱公開秀恩愛。
他說“女人的容貌在操持家務的煙火味中變老了,但她仍是我的愛人。”
陪伴才是最長情的告白。
所謂婚姻的磨合期,當真不是婚後第一年,而是婚後的一輩子。
一對戀人,頭一兩年拍拖,那是戀情;之後的十年八年,是感情;如果三十年後你仍然會拉著她的手上街,那才是真正的愛情。
《蝸居》裏有個形象的比喻,“婚姻就是將美麗的愛情扒開,秀秀裏麵的疤痕和妊娠紋。”
提前想想你的愛是否強大到可以包容他的這些小毛病,別到時候再說嫌棄,埋怨愛情變了味。
“我們總是會漸漸地忘掉自己的承諾,更在乎新的感覺,新的喜歡一個人的感覺,可是這種感覺是沒底的。愛是經營、是堅守、是持久忍耐。能守住自己最初的那份愛,並且一直守下去,愛護他、不離不棄,那才是最難得的、也是最應該做的。”
《男人幫》中因生活毫無激情而離婚的珊莉,在曆經千帆之後這樣感慨。
所謂恩愛,就是互不嫌棄。
“婚姻本身就是平靜無波的東西,當止水並沒有什麼不好。要知道,湖水越深,才越平靜,感情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