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語和子勳兩個人是青梅竹馬,因為兩家人都住在同一個大院裏,鄰裏之間相處久了自然就親了,何況司語和鄭勳兩個人從小學到高中都是同一個班,來往走動的就更加頻繁了,而鄭勳的媽媽也不時調侃幾句司語“小語啊,阿姨可是打心底裏喜歡你,以後長大了就給阿姨當兒媳婦,管我叫媽。”小的時候司語聽不懂兒媳婦是什麼意思,就覺得多一個媽媽是件好事就答應的爽快“好啊。”隨著年紀大了再聽鄭勳媽媽這麼說司語都會不好意思的禮貌笑著說“阿姨,您又說笑啦。”但她心裏卻對這事是有期待的,因為鄭勳對她而言是個特別的存在。
子勳打小就特皮,是大人口中常念叨的熊孩子,而司語卻和他相反是典型的別人家的孩子。雖說鄭勳是個熊孩子但他的成績卻是常年排在年級前三,也正因如此讓父母和老師對他是又愛又恨,隻要不做出什麼出格的事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而事情就發生在高二那年,一個由筆記本引發的記過處分……
這天,司語吃完午飯後便回到班裏寫老師課堂留下的作業,卻見學校裏的“一姐”坐在她的位置上,而“一姐”的身邊站著幾個跟班。(ps:一姐名叫齊思敏,之所以為稱她為一姐是因為他爸是校董,所以就絲毫不低調的仗著這個身份在學校裏招兵買馬,為所欲為,不巧的是齊思敏和司語、鄭勳一個班,平日裏也是低頭不見抬頭見,但相互都沒交集。)司語心想平時見麵連招呼都不會打的兩個人,今天她這樣的行為又是怎麼回事?便問了一句“有什麼事嗎?”
這時一個名叫安佳的跟班站了出來說“什麼事?哼,司語看你平時挺文靜沒想到手腳這麼不幹淨,學人偷東西呀。”“你胡說什麼,偷什麼東西?”“別想抵賴,敏姐前兩天丟的筆記本就是你偷的。”“什麼筆記本?”
這時安佳指著思敏的肩膀繼續說到“別揣著明白裝糊塗,你書包裏有一本黑牛皮材質的密碼鎖筆記本有印象吧,那是敏姐的,別以為你偷過來就成自己東西了,你個小偷。”司語一聽便抓著那指著她肩膀的手生氣的看著安佳說“誰讓你翻我書包的?”
安佳沒想到司語會反擊掙開被抓著的手正準備說什麼的時候齊思敏站了起來,並從另一名跟班小靜手裏接過那本筆記本扔在課桌上對著司語說“我讓她翻的,怎麼?敢做不敢當?你要真想要這本筆記本大可以跟我說,我可以送給你,但你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司語果然是真人正麵不知心呐。”
這時班裏的同學都一個個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湊了過來,甚至還有人小聲交談說“哎,你說司語不會真偷了齊思敏的筆記本吧?”“我哪知道,司語看著不像這樣的人啊。”“沒聽齊思敏說嗎,知人知麵不知心……”“好了,反正我相信司語是清白的”…………
司語聽完齊思敏的話,低頭看著被扔在桌上的筆記本沉默了會兒,再抬頭時眼神裏充滿了堅韌和不屈看著齊思敏說“你就這麼肯定這本筆記本是你的嗎?既然是密碼鎖那你肯定知道開鎖密碼是多少,不如打開試試?”齊思敏有一瞬間被司語的眼神嚇到,因為身邊的人看她的眼神不是羨慕就是討好,而司語的眼神除了不屈之外竟然還帶著一絲嘲諷,盡管她不確定筆記本是不是自己的,但自尊心告訴她這件事不能就這麼輕易算了。
於是她對著司語輕哼了一聲說到“哼,這筆記本是法國貨,雖說價錢不貴,但也不是你這樣的家庭用的起的。你不是想證明這筆記本是不是我的嗎,好,我打開給你看,我要你當著全班人的麵給我鞠躬道歉!”說完就拿起筆記本嚐試開鎖,一兩分鍾後在大夥的注視下鎖並沒打開,但齊思敏的臉色卻難道到極致,她再次將筆記本重重的摔在課桌上對著司語說“密碼我忘記,既然你偷了過來,我就大方送給你了,畢竟小偷碰過東西我嫌髒。”說完就朝著門口走去,幾名跟屁蟲尾隨其後。
就在她們即將邁出門的時候,司語喊了齊思敏的名字,而齊思敏也應聲轉過身來看著司語,這時司語拿起筆記本當著全班同學的麵,更是當著齊思敏的麵轉動著密碼鎖,幾秒的時間筆記本打開了,司語將寫滿字的筆記本豎著拿在手上,看著齊思敏說“我的字跡班裏的同學都認得,你說的沒錯,這本筆記本是法國貨,以你的條件想要多少本都可以,但這並不代表我就不能擁有。”
這下班裏更熱鬧了,大家都在說齊思敏仗勢欺人,而她也沒想到司語會當著全班同學麵讓她難堪,就在大家說的興起的時候,她倆的眼神對上了,此刻仿佛周圍都靜止了至於彼此怎麼想的,恐怕隻有自己知道了……
許是耐不住性子又或是丟不起麵子,齊思敏衝著班裏的同學大喊了一聲“閉嘴!”,別說這一喊還真有效,班裏頓時安靜了下來,而齊思敏則狠狠的看了一眼司語便走出了門,熱鬧看過後一眾人也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但針對這件事的交談聲卻沒斷過。這時司語的同桌欣兒湊過來對著她說“小語,我看齊思敏走的時候看你的眼神不對,你以後得防著她點,”“嗯,我知道的,謝謝你欣兒。”“我倆還客氣啥,說真的你這筆記本真好看”“是嗎,這是今年生日爸爸送的禮物,他希望我用這筆記本記錄下自己生活和趣事。”“啊~~~好幸福呀,小語,真羨慕你有個這麼好的爸爸。”聽到這話司語看著欣兒露出了微笑,但並沒有繼續和欣兒對話,而是摸著筆記本的封麵若有所思。
齊思敏幾人從教室出來後來到了籃球場的休息室,用腳趾頭想都知道齊思敏現在的臉色跟調色板差不多,當真是好看的很呢。而這時安佳就像看不懂臉色的傻帽似的非的往槍口上撞,對著齊思敏說“敏姐,這司語真是不知好歹,既然敢跟你作對,害你在這麼多人麵前丟……”最後一個字還沒說出來就齊思敏推倒在地,而齊思敏看著跌坐在地上的安佳說“你再說一次,丟什麼?”“沒……沒什麼……”安佳因為害怕,所以導致說話的聲音都有點顫抖。
而齊思敏卻沒有再多看一眼跌坐在地上的她,轉身對著小靜說“小靜,你是不是有群混黑社會的朋友?”“算不上朋友,但有事都會幫忙,敏姐你是想……”“嗯,我齊思敏活這麼大就沒受過委屈,今天這事不能就這麼算了,你聯係這幾個人,在司語回家的路上堵她,我要讓她知道和我作對的下場!”“敏姐,人是好叫,但他們畢竟是社會上的人,這條件……”“條件好說,隻要能把人收拾了,好處少不了他們的。”“有敏姐這句話,事就好辦多了,放心吧,肯定讓你滿意。”之後這幾個人又嘀咕的一會,便離開了球場。
就在她們離開後,子勳抱著籃球從休息室的另一邊走了出來,齊思敏打死都不想到子旭就坐在離她們一牆之隔的對麵,而這牆不僅不隔音而且還開了個窗戶,所以她們打算對付司語的招,都被他聽的清清楚楚的。子旭把玩著手裏的籃球,說到“想不到司語這丫頭有點能耐嘛,看來放學得去清障了。”
經過上午的筆記本事件後,下午班裏上課的氛圍都透著一絲尷尬,但同學們對司語和齊思敏卻又有了新的認知,一個不畏強權,一個無理取鬧……
終於在低氣壓的氛圍下晚自習結束了,除了住校的學生,其他同學都在收拾東西想著早點回家,欣兒走的時候特意和司語說了句“小語,我先走啦,你自己回家會注意點,我老覺得今天齊思敏怪怪的。”“嗯,好的,子勳和我一起,放心吧。”“嗯呐,那拜拜咯。”“拜拜。”
欣兒走後司語繼續將沒收拾的東西裝好,這時子勳走了過來說“你速度能快點嗎?我媽做的宵夜都吃不上熱乎的了。”“好啦,好啦,走吧。”
看到司語和子勳兩人出了教室門後,齊思敏幾人又開始了“密談”。齊思敏問小靜“人安排好了嗎?”“嗯,已經在她回家的路上埋伏好了,絕對讓她掛彩。”“那就好,這次非得給她點厲害瞧瞧。不過我看鄭子勳和她一起,沒問題嗎?”“敏姐,這你放心,鄭子勳對他們來說不過是多收拾了一個人而已。”“嗯,那就好。”…………
司語和子勳回家的路上,子勳一直催著司語走快點,而司語卻一臉疑惑的看著他說“你沒事吧,平時都是我催著你趕緊回家,今天這是怎麼了?”“沒事兒啊,就是突然覺得早點回家能多睡會覺是件好事。”“好吧,雖然不信,但你這理由說的我竟無力反駁。”“好了,別瞎想了,快點走吧。”“嗯,好的……”
倆人沒走一會,就在一個轉彎路口被幾個人攔了下來,子勳把司語護在身後對著那些人說“幾位,有事嗎?”這時一個紋著花臂的殺馬特站了出來,吸了口煙說“小子,沒你什麼事,我們隻想和這個姑娘聊聊天,識相的滾一邊去。”“那不好意思了,我這人什麼都好,唯獨一個缺點就是特別不識相,再說人家一個小姑娘,各位也犯不著和她一般見識吧?”“喲,哥幾個看見沒,這小子想英雄救美。”這話說完,殺馬特身邊的幾個妖豔賤貨就跟著起哄了“嗚~~~~還英雄呢,就他這小身板爺一拳過去分分讓他變狗熊哈哈…………”
他們起哄的時候,子勳對身後的司語輕聲說“我一會拖住他們,你找空檔趕緊跑。”司語看到這情形都快急哭了說“子勳……我……”“別你的,我的了,我是跆拳道黑帶呢,放心,我沒事的,你一會找機會趕緊跑,我自己會想辦法脫身的。”司語盡管很害怕,但還是說“嗯……我回去叫人,你堅持住。”“嗯!”
殺馬特幾人調侃完了,看著他們兩人說“你倆嘀咕什麼呢,告訴你,小子,道上的規矩拿錢辦事,今天這女的我們要定了,不想挨揍就給我滾遠點。”子勳把司語往身後又護了護說“有本事打得過我再說。”
花臂男呲了一句“不識抬舉,給我打!”花臂男一聲令下,手下的幾個小弟就手腳並用對著子勳衝了過來,子勳把司語推在一個較為安全的地方,和這幫人廝打在一起,說到底子勳也是練過的,沒一會就擺平了3人,剩餘的3人看著躺地上嗷嗷叫的兄弟,對子勳有了一絲防範,最後采用包餃子的策略包抄子勳,就在子勳撂倒四個人的時候,他看了一眼在身後的司語輕聲說了句“跑!”,司語點了點頭悄悄的沿著牆邊慢慢往街道走去。
花臂男看著手下的小弟被子勳解決的快差不多了,氣到肺炸,便從廢物堆裏抽出一根木棍朝子勳走來,就在木棍快打到子勳的時候,正在逃跑的司語看到了這危險的一幕,便大聲喊“子勳,小心後麵!”子勳應聲轉頭看到花臂男的揮過來的木棍,側身躲過,但棍子上的木刺還是將手臂化了一道血口子。
許是疼痛刺激到子勳了,他上前一個擒拿手和過肩摔將花臂男壓在身下,並將奪下的木棍踢到一旁,最後一招鎖喉穩住花臂男。花臂男被子勳一連貫的招數“伺候”的服服帖帖的,一個勁的嚷著痛。
幾個小弟看著大哥被打成這樣想上去解救,子勳加大了手勁“誰敢過來?”這手勁一加大,花臂男直接就呼吸困難了,忙說“別動,都tm的給我站著別動!”大哥都發話了,小弟自然不敢做什麼,這時花臂男對子勳說“同學,兄弟,大哥,我錯了,你放了我吧,我們也是拿錢辦事,這不沒辦法嘛。”子勳聽了後“哼,拿錢辦事?要真出什麼事,給你錢的人會幫你擔責任嗎,會替你去坐牢嗎?今天暫且放過你們,如果還有下次,我可不會像今天這麼溫柔!”說著便鬆手了禁錮花臂男的手。
重新呼吸到新鮮空氣的花臂男,連忙給子勳賠笑臉,然後帶著幾個殘兵灰溜溜的走了,看到所有人都走後,強撐著的子勳直接坐到了地上。這時司語從牆角另一邊跑了過來,看到子勳破了的嘴角和額頭還有流著血的手臂,直接哭了“嗚……傷的這麼重……怎麼辦…都是因為我……嗚……”
子勳看到哭花臉的司語直接笑了,不過這一笑扯到了嘴角的傷口,痛的嘶了一聲,聽到聲音的司語立馬拉著子勳另一隻沒有受傷的手問“你是不是很疼啊,我們趕緊去找醫生吧。”子勳看著著急的司語說笑著說“小語,你連齊思敏那母夜叉都不怕,這點傷更算不了什麼。”
司語一聽子勳這麼說陷入了思考中,幾分鍾後試探性的問他“這件事是……齊思敏?”子勳看著司語求解的臉說“別想了,趕緊回家吧,這事一鬧騰我媽做的宵夜是真的吃不上熱乎了的,哎…………”司語扶著子勳看著他一身傷雖然這件事因自己而起但聽到他這麼說不免略帶責怪的說“都什麼時候了,還想著吃呢,我們趕緊去附近的醫院包紮吧,不然你這樣回去肯定會嚇到阿姨的。”“嘿嘿,好的,走吧。”
一個小時後,子勳和司語從醫院出來,好在子勳受得都是皮肉傷並沒有傷到筋骨,而最嚴重的就是被木刺傷到的手臂,因為傷口較深縫了6針。因為時間比較晚了,兩人從醫院出來後便打車回家。
在回去的路上司語一直按照醫生的叮囑對子勳說“你這段時間要小心一點,傷口不要碰水,不然會發炎的,另外這段時間最好不做劇烈運動,避免傷口崩開,要吃的清淡些,按時吃藥換藥,這樣才有助傷口愈合…………”子勳也一路的回答著“嗯,知道啦,你怎麼和我媽一樣愛念叨啊。”“哪有,念叨也是為你好,醫生說了隻要護理的好拆線後疤痕也會很淺的。”“嗯嗯嗯,你說的都對,我照辦好了吧。”
到家了,兩人下車時子勳對司語說“小語,回去後,我媽和阿姨肯定會問我倆為什麼回來的這麼晚,何況我還掛著彩,所以我倆得對好口供,就說我幫老大爺抓小偷,不小心被小偷打傷了知道嗎?”司語聽後點頭說“嗯嗯,我記住啦。”
兩人剛踏進院門,就見子勳的媽媽走了過來,嘴裏還念叨著“你個臭小子,知道現在幾點了嗎,回來這麼晚幹嘛去了!”可走進一看子勳身上纏著的紗布和臉上貼著的創可貼,再看看了也是灰頭土臉的,便問“你倆這是咋了?啊?臭小子你是不是和人打架了?”這時司語上前拉著子勳媽媽的胳膊說“張阿姨,您誤會啦,子勳他沒有和人打架,而是見義勇為去了。”張阿姨聽的雲裏霧裏的,一臉蒙圈的看著子勳上下打量。
這時子勳用沒有受傷的另一隻手搭著自己媽媽的肩膀很傲嬌的說“是啊,我們在回來的路上遇上小偷偷了一位老大爺的包,而您兒子呢又是個三好青年,這種敗壞社會風氣的時自然不能不管,便衝了上去和小偷大戰了三百回合,成功從他手裏奪回了錢包,雖然受了點小傷,但這也是我見義勇為的見證啊。”
張阿姨聽了這話看了看子勳又看看了司語,感覺不像是在說謊,便信了。這時司語的媽媽也從屋裏走了出來,看著三個人站著院門口便上去問了原由,了解清楚後直誇子勳勇敢,也略帶責備的對司語說“小語啊,你以後回來晚了必須得跟媽媽說一聲啊,電話也打不通,媽媽都急死了。”一聽媽媽這麼說司語從書包裏翻出手機,發現沒電關機了,難怪打不通。收好手機後,司語挽著媽媽的手帶著歉意說“我知道啦媽媽,今天是特殊原因嘛,以後會注意的。”
四人又相互寒暄了幾句,便回到各自家中洗漱休息了,子勳因為一身傷簡單洗漱和吃了點東西後便熟睡了,而司語卻翻來覆去睡不著。一是想著齊思敏,二是想著這幾個小混混,三是想著子勳……
第二天正當齊思敏幾人正在YY討論司語渾身是傷無法正常上課的時候,司語和子勳一同進了教室,當她們看到司語平安無事一臉疑惑,而再看到子勳臉上、額頭上的創可貼和手臂上纏著的紗布時頓時驚呆了,也明白司語為什麼會完好無損了。
司語回到了自己座位上,子勳也朝自己的位置走去,不過他特意繞到齊思敏的身邊裝作不經意的說了一句“如果不想讓你那校董老爸知道你昨天的幹的事就老實點,不然到時丟臉的就不止是你了。”齊思敏聽了這句話往後退了一步,驚恐的看著子勳,而子勳卻不再多看她一眼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經過這件事後齊思敏的確沒有再找司語的麻煩,同學們都說這不是她的作為,而子勳的傷也好的差不多了,可半個月後的早上花臂男帶著一幫混混在學校附近把子勳堵住了,花臂男看到子勳的第一句就是“嘿,小子,還記得大爺我嗎?”子勳看著這幫人再看看了花臂男說了句“怎麼?又收人錢財替人消災了?上次挨揍沒挨夠是吧,這次又來找不痛快了?”一聽子勳這麼說花臂男立馬火冒三丈抬高音調帶著威脅的口氣說到“小子,告訴你,別太橫,上次我拿錢辦事沒成想遇到你這個掃把星載到了你手裏,俗話說的好“不蒸饅頭,還爭口氣呢”今天我的目的很單純就是TM的弄殘你!兄弟們,給我打!”
隨著花臂男一聲令下,一幫小弟就對著子勳衝了過來,盡管子勳跆拳道再厲害也寡不敵眾,便找了個空擋往學校跑去,而這群社會殺馬特緊跟其後,最後幾人在校門口繼續廝打,隨著圍觀的學生越來越多,學校的保安都出動了,還報了警。之後子勳和花臂男一行人被帶到了派出所,因為整件事子勳是受害方錄了口供便由家長領回。而花臂男一行人是派出所的常客再加上此次事件影響惡劣,便拘留了2個月。
子勳回到家後對父母坦白從寬,講了整件事的來龍去脈,父母對他表示理解,但希望他以後不要這麼莽撞,畢竟不是每一次都這麼幸運,這一次是弄傷了手臂,下一次會發生什麼誰也說不準。而司語一家在知道整件事的經過後也帶著禮物上門給子勳道謝,感謝子勳對司語所做的一切。而子勳媽媽卻很客氣的說“你們這是弄什麼呢,搞的這麼客氣,男孩子保護女生本來就是很正常的事,何況我還這麼喜歡小語,你們真要感謝啊,以後就把小語嫁給我家子勳當我兒媳婦好了哇,哈哈哈……”所有人都被張阿姨這句話逗笑了,子勳在一旁尷尬的笑著說“別聽我媽瞎說,她又拿我開涮呢。”而另一邊的司語卻低著頭羞紅了臉…………
這件事兩家人算是弄明白了,學校卻因子勳與社會人員毆打滋事造成不良影響給子勳記了過記入了學籍檔案中,當然這樣的結果最高興的還是齊思敏一行人,而司語卻對此深感愧疚。反倒是子勳看的很開,他安慰著司語說“沒多大點事,班主任不是說了嘛,隻要表現的好,高中畢業之前這個過是可以消除的,我相信我可以,難道你不相信我嗎?”司語看著子勳認真的說“我相信你!一直都相信!我們一起加油!”子勳被司語認真的樣子逗樂了,摸了摸她的頭說“好,我們一起加油!”而司語也因為子勳這不經意的摸頭心裏對他產生了不一樣的悸動……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就臨近高考了,這一年多的時間裏,子勳很努力不僅去掉了記過處分,還拿了獎學金,而司語則因為成績突出被學校保送到北京大學。齊思敏這一年多裏則安分了很多,不知是她校董爸爸對她進行了思想教育還是她決定洗心革命重新做人,反正改變了很多,不僅解散了一姐小分隊,還專心投入到了學習中。花臂哥一行人在拘留期滿釋放後也再沒找過麻煩,也很少再聽到他的消息,好像這個人就是生命的過客,來過無痕。
隨著緊張的高考結束,大家都多了一絲離別的傷感,但這終究是要麵對的,人各有誌,大家相互祝願,希望彼此在未來的新城市、新校區發展的更好……
在等待大學開校的期間,司語到一家咖啡廳做起了暑假工,一天子勳到她打工的地方點了杯卡布奇諾,看著正在收拾吧台的司語便不解的問她“小語,你家又不差你這打工的錢,假期就好好休息唄,幹嘛把自己弄得這麼累?”司語說“這你就不懂吧,在家閑著是浪費時間,還不如找點有意思的事呢,在咖啡廳打工的這段時間我發現自己喜歡上了咖啡的味道,等以後工作了有錢了,我打算自己開一間多功能的咖啡廳,不僅能休閑、還能吃飯和看書。”子勳看著司語思緒飄遠,並且一臉憧憬的表情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那你好好加油吧,以後要真的開業了,我當你的第一個顧客。”
司語開心笑道“好啊,不過你今天怎麼過來了,往常這時候你不都是在家睡懶覺嘛?”子勳攪了攪杯子裏的咖啡沉默了說到“小語,我是來給你道別的。”司語不解問道“道別?”“嗯,我爸他因為工作調動的原因要常駐加拿大,我們一家都會過去,而我也會在那完成大學四年的學習,所以今天見麵之後下次再見不知道又是什麼時候了。”聽了子勳說的話,司語放下了手裏正準備擦幹水的杯子,輕聲問了句“什麼時候走?”“今晚的飛機,這會我媽已經在家收拾東西了。”“哦……好突然啊,以後我們還會常聯係嗎?”“當然會啊,我有你的電話,我到了那邊之後第一個就聯係你。”聽到他這麼說司語開心的笑了,但心裏的難過和不舍隻有她自己清楚……
晚上6點,他們兩家人圍坐在一起吃飯,當做給子勳他們送行了,飯桌上哭的最厲害的還屬張阿姨和司語的媽媽,張阿姨拉著司語媽媽的手說“陳姐啊,我倆當了10多年的鄰居了,我也拿小語當自己女兒看待,你說這一走了我心裏咋就這麼難受呢?”司語媽媽也拉著張阿姨帶著哭腔說“淑雅啊,你不提還好,你這一說,我心裏也難受,我沒兄弟姐妹,我們鄰居這麼多年,我早拿你當自家人看待了,你這一走再見麵得什麼時候啊……”
正當這兩位媽媽互訴深情的時候,另一邊的子勳和他爸爸,司語和他爸爸則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司語爸爸笑著說“嗬嗬……見笑了哈,她們姐妹情深,咱們先吃,咱們先吃……”
晚飯過後,司語他們送別了子勳一家,司語爸爸安慰著還在抹眼淚的陳媽媽,司語則抬頭望著天空,看著滿天的星星,像是許願又像是思念。
兩年後……
這兩年期間,司語褪去了當初的稚嫩,出落的越發漂亮了,是公認的校花,大家心中的文藝範女神。而子勳也在出國後第一時間聯係了司語,不過後期隨著學業越來越忙,聯係的就少了,距離上一次通電話已經是3個月以前的事了。
這兩年裏,司語會把每天大部分的時間都放在學習和社團活動上,而剩下的一部分時間則用來思念子勳,而這份思念的起因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連她自己都不知道,或許是從小玩到大的熟悉,或許是為了保護她受傷的時候,或許是上一次的離別……但她清楚的是自己喜歡上了這個“熊孩子”。
第三年因為城市規劃司語一家搬離了原來的大院住進了高樓小區,而她也在為明年的實習做著準備。今天是大年三十,司語正和媽媽在包餃子籌備著年夜飯,因為看著媽媽從早上起來就一直在笑就問她“媽媽,我看你一直在笑,是什麼事這麼高興呀?”媽媽看了她一眼笑了更開心了說“今天咱們家會來客人,貴客哦。”“貴客?誰啊?”司語不解的問。“哈哈,你晚上就能看到啦,到時你肯定比媽媽還開心。”
聽到媽媽這麼說,司語對這所謂的貴客充滿了好奇,也對晚上的見麵更加期待。隨著夜晚的降臨,飯菜也準備的差不多了,正當她在擺碗筷的時候門鈴響了,在廚房的媽媽喊了句“小語,咱們的貴客到了,快去開門。”“哦,好的。”
司語剛把門打開就投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隨著就聽到一句“小語,新年快樂。”司語驚恐的抬起頭看著這個抱她的人,等看清楚對方的臉後司語結巴的說了句“子…子勳?”子勳鬆開抱著她的手,看著發愣的司語點了點她的鼻尖笑著說“怎麼,三年不見不認識啦,是不是被我帥氣的臉龐迷住了?”正當司語準備說的時候,子勳的腦袋就被人輕拍了一下,而拍他的人正在張阿姨,張阿姨直接把司語拉倒身邊看著子勳說“臭小子,沒個正形。”然後再看著司語笑著說“小語啊,你甭搭理他,這小子在國外別的沒學到,倒是把老外那見人就擁抱的熱情勁學的挺好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吃小姑娘的豆腐呢。”說完還翻了子勳一個白眼。
子勳一聽自己被親媽黑了,果斷辯解“小語你可別聽我媽說的,這幾年我可是學到很多東西哦。”司語聽完他兩人的對話直接樂了“好好好,我知道啦,趕快進屋吧,飯菜都準備的差不多啦。”
幾人進屋後,司語招待子勳一家在在客廳坐好後繼續到廚房幫媽媽的忙,在往飯桌上端菜的空檔,司語還不時偷偷看了子勳幾眼。幾年不見,子勳長高了不少看著得有185吧,褪去稚氣的臉龐成熟了許多,濃眉大眼、高鼻梁、薄唇、典型的小鮮肉一枚。
所有菜上齊,兩家人圍坐在一起吃飯,話題最多的還是兩位媽媽,兩位爸爸也聊著這幾年的變化和事業上的發展,子勳就同司語講國外的趣事和文化上的差異。說著說著張阿姨的話峰來了個急轉彎,直接問子勳“我說兒子,你明年大學就畢業了,到時就是23歲的大小夥子了,話說這女朋友是不是該考慮找找了?”說完眼神還在司語身上停了停,司語get到張阿姨的眼神,也明白她話裏的意思,害羞的低了低頭。
而子勳卻說“23歲很年輕啊,正是為事業打拚的階段,至於女朋友…以後再說吧,現在30多歲戀愛結婚的人不也很多嗎,所以我不著急。”聽到子勳這麼說,張阿姨也不好在這件事上多說什麼,就隨口問了句“那你喜歡什麼類型的女孩啊,看和我想象的差別大麼?”子勳思考了會答道“嗯……乖巧可愛吧,萌萌的。”這話一說完張阿姨立馬露出了嫌棄臉吐槽說到“你這什麼品味,這麼俗,還萌萌的?你怎麼不直接找個洋娃娃得了?我還是喜歡小語這樣幹淨文藝的女孩。”
張阿姨這話說完一桌的人都被逗笑了,被吐槽的子勳隻好無奈看著自己的媽媽說了句“您果然是傳說中的親媽,懟我從不手下留情。”“我說的是事實啊”張阿姨傲嬌的回答道,“嗯,您是我媽,您說的都對。”隨後又聊了些其他的跳過了女朋友這個話題,但司語卻記住了子勳喜歡女生的類型。
晚飯在歡聲笑語中結束了,大家在客廳又暢聊了許久。午夜12點的鍾聲敲響,預示著新的一年已經到來,他們坐在一起看著窗外天空綻放的煙花,露出了會心的笑容,雖然什麼都沒說但都在心裏許下了新年願望。
子勳一家和司語他們過完春節後,又待了一星期便回了加拿大,和上次的離別一樣,司語一家到機場去送行。送別他們後,司語一家的生活又回歸到往日的平靜。寒假過得很快,新的學期又開始了,而司語也發生了變化,以前她喜歡穿簡單舒適的衣服,整個人看上去很清爽,如今她的穿衣風格是卡哇伊路線,雖然不醜,但卻和她的氣質不符。就連同學都問她怎麼突然換風格了,而她卻以人生就該做些嚐試為由,回答了同學的疑問。但她心裏清楚,因為可愛軟萌的女生是子勳喜歡的類型,她想做他喜歡的那個女孩。
之後的一年裏子勳和司語都在為最後的結業做準備,期間兩人也偶爾通視頻,當子勳看到換風格的司語後有一瞬間的愣神,然後說了句“小語,你換風格了?別說還挺可愛的。”當聽到他這麼說後她心裏格外開心,至少他沒說難看。心想如果就這樣保持下去是不是他就會喜歡喜上自己呢……
可感情的事誰也說不準,畢業後子勳和司語都成功進入企業實習,開啟了職場生涯,唯一不同的是一個在海外,一個在國內。一天子勳給司語打了個電話說有好消息要告訴她,關乎人生大事,司語便好奇的問什麼事,電話那頭的子勳清清了嗓子說高興的說“我戀愛啦,我苦追了半年女生,就在今天答應和我交往了,我覺得這是個好事,所以第一時間打電話給你想和你一起分享,我和你說這個女生…”司語聽到這個好消息卻笑不出來,甚至連子勳後麵說的什麼都不知道,隻感覺到此時自己的心好疼。
子勳繼續說著他心酸的求愛過程,聽到電話那頭沒有回應便疑問的“喂?喂?小語?你在聽嗎?”司語從自己的思緒中回過神來“啊?哦,我在聽,恭喜你啊,能和自己的喜歡的人在一起。”“嗬嗬,嗯,我找到喜歡的人了,小語你也要加油哦,你長得這麼漂亮又能幹,追的人肯定不少。”聽到子勳這麼說,司語嘴角扯出一抹苦笑說到“是不少,但我喜歡的人卻不喜歡我。”“誰這麼不長眼放著這麼大個美女不要?你的同事?”子勳問道,司語沒有回答他卻說“好啦,別管他是誰了,既然那個女生答應和你交往,就好好對人家。”
聽到司語這麼說子勳顯得格外高興也說祝她早日找到另一半,隨後兩人又閑聊了會,子勳告訴她,明年不出意外的話根據公司職位調動他會回國在國內的分公司發展,而鄭叔叔因為工作的原因則會在加拿大多待兩年,這期間張阿姨會陪著鄭叔叔,等最新的工程項目結束後就返回國內,到時就真的回歸故土了。
掛了電話後,司語心情久久不能平靜,想著子勳剛才所說的話,想象這那個讓子勳苦追了半年的女孩是什麼樣子,同時也期待著一年後他回國的樣子……
司語的專業是室內設計,因為對空間設計的敏感度和創新性,還處於實習期的她很快得到了轉正並分配到了A組(A組是設計部最優秀團隊),成為正式員工的司語很努力,組裏的項目都配合積極完成,也在布局和構思上提了很多中肯的意見,久而久之得到了團隊老員工和領導的認可。
子勳學的企業運營管理,畢業後經過老師推薦到了一家上市集團做實習生。一家上市的外企集團公司,業務涉及國內外很多個地區,而總部的運營中心更是整個公司的運轉軸。別看子勳平時說話不著調,但關鍵時刻卻很靠譜也有自己的想法,所有才會被導師推薦到目前的公司上班。
子勳和司語兩人分隔半個地球的距離,但都在為自己的未來打拚著,不管是為了曾經的學業還是現在的工作。
司語在得知子勳有了女朋友之後,不知在多少個夜裏用淚水祭奠了那份自認為的初戀,甚至有時候對著星空自嘲的說“子勳,我對你的感情你從來都不知道,但我卻做朋友不甘,做戀人不敢……”
在喜歡的子勳的這段時間裏,司語努力將自己變成他喜歡的樣子,如今衣櫃裏再沒一件曾經像風格的衣物,都是他喜歡的裝扮,如果想要變回去時卻發現自己早已習慣。
一年後子勳按期回國,司語到機場接他,原以為他這次回國身邊會有他提到的那個女該,但除了隨行的行李箱什麼都沒有,並且子勳也和以前不一樣了,變得更加成熟但同時也變得冷漠了。不再愛笑,也不似往常那樣愛說,看到司語時也是輕輕一笑說了句“好久不見,謝謝你今天來接我。”
看到這樣的子勳,司語有一瞬間的不相信,眼前的他真的是與自己從小長大到的那男孩嗎?他何時說話這麼客氣過?為什麼會變成這樣?這一年他經曆了什麼?這樣的他讓自己感到陌生和害怕。
接機後司語待著滿腦子的疑問隨子勳到了他的臨時住所,簡單收拾和布置後,子勳提出了一起吃午飯,但晚飯期間子勳也很少說話,簡單問了司語爸媽的身體情況和她的工作情況後就安靜的在那吃飯了。司語想多問些關於的他的事情,但看到他這樣便不在多說什麼,兩個人的飯桌上除了夾菜和吃飯的聲音還多了絲尷尬。
晚飯結束後,司語邀請子勳明天到她家做客,說自己的父母很想念他,知道他今天回國很高興,希望見見他。原以為子勳會答應,但他卻以要熟悉新的工作環境改日拜訪為由拒絕了她。聽到他這麼說司語有點失落,但想著他今天這一係列的反常行為便沒多說什麼,而是內心的困惑有多增加了一分。
兩人分別後,司語回到家裏告訴父母今天見到子勳,他一切都好,就是剛回國需要熟悉新的辦公環境和工作上的對接,所以會過些時日再過來看他們,父母聽後也表示理解。回到房間,司語回想著今天子勳的行為,越想越不覺得對勁,便打通了張阿姨電話。
“喂,張阿姨,我是小語。”“小語啊,根據時差來看你那都快晚上11點了吧,這麼晚了打電話是不是出什麼事了?還是子勳他怎麼了?”司語感覺得到張阿姨語氣裏的緊張,趕緊安撫道“沒事兒,子勳他很好,我就是有些問題想問您。”“沒事就好,沒事就好,你有什麼問題啊?阿姨知道的都會告訴你的。”張阿姨鬆了口氣說到。
聽到張阿姨這麼說,司語便問“我今天去機場接子勳,感覺他變化很大,甚至讓我感到陌生,我想知道你們上次回去後,他發生了什麼事。”張阿姨沒想到司語會問她這樣的問題,沉默了會,歎了口氣說“子勳他…………”
和張阿姨結束通話後,司語整個人都淩亂了,她猜想子勳肯定是因為什麼事才會導致性情大變,但張阿姨的回答是她如何都想不到的。上次回國探親回去不久後,子勳喜歡上了一個女孩,她叫雪兒,是個外籍華人,也就是子勳打電話和司語提起的那個女孩。聽張阿姨說長的很乖巧人如其名,在子勳堅持不懈的追求下答應了他的表白。一開始張阿姨並不喜歡雪兒,也不讚成他們交往,但看在子勳的確很喜歡的份上便沒有過多參與他們之間的感情,隻希望他倆好好的。
在之後的接觸中,張阿姨對雪兒有了新的認知,發現她是個不錯的女孩,心裏也開始慢慢的選擇了接受,可意外就發生在子勳生日那天。那天子勳照常下班,下班時接到一個電話是雪兒打來了,說有一個生日驚喜要送給他,讓他到某某餐廳赴約。子勳到了之後並沒有發現雪兒的身影,正準備打電話時,餐廳的燈光暗了下來,接著就響起生日快樂歌。雪兒則推著蛋糕唱著歌慢慢向子勳走來,來到子勳身邊給他帶上生日帽,親了下子勳的臉頰看著他說“親愛的鄭先生,生日快樂,這是我陪你過的第一個生日,以後你的每一年生日我也會承包,你甩都甩不掉,嗬嗬。”
子勳看著麵前笑的像個孩子的雪兒,再看著周圍她為自己安排的一切,一把將雪兒緊緊的摟在懷裏在她耳邊說“愛都來不及,怎麼舍得甩掉,以後你就是我的!”聽到子勳霸道的說著所有權,雪兒害羞的說“就你嘴甜,好啦,先吃飯吧,一會還有驚喜給你哦。”子勳放開抱著雪兒的手,拉著雪兒坐到位置上,開始這甜蜜的燭光晚餐。
晚餐結束後,雪兒看著子勳說“你把眼睛閉上,我要變個小小的魔術。”子勳聽完雪兒的話笑著說“這麼神秘啊,不會是你說的那個驚喜吧?”“哎喲,你先閉上眼睛,一會就知道啦。”子勳聽話的閉上了眼睛,就聽到一陣翻東西的響聲,隨後雪兒讓他睜開眼。當他睜開眼後看到眼前的一幕,此時他心裏隻有感動,因為雪兒說的這份驚喜就是擺在他眼前的攝像機,而這款攝像機正好是他最喜歡的。
子勳這時不知道說什麼好,唯有拉著雪兒的手傻傻的看著她,雪兒看著這樣的子勳笑出了聲,點點他的鼻尖說“不要太感動哦,我知道你喜歡攝影,反正你的生日我也不知道送什麼,想來想去還是送你這個最合適。”子勳就這樣看著雪兒,說了句“謝謝你,雪兒。”就這麼一句簡單的話包含子勳太多感情。
雪兒說“你要真想感謝我的話,就答應我個條件,我要做這台攝像機拍攝的第一個畫麵。”
子勳沒想到雪兒提的條件這麼簡單,立馬拿起攝像機拉著雪兒的手往門外走,雪兒不解的問“你幹嘛?”“當然是給你拍照啊,傻瓜。”
雪兒站在餐廳的櫥窗外,子勳拿出專業攝影師的範兒拍下了這台攝像機的第一個畫麵,也記錄下了這個具有特殊意義的地方,就在子勳準備將拍好的照片拿給雪兒看時,一輛失控的汽車朝著子勳這個方向快速開來,而雪兒這時立馬衝到子勳麵前將他一把推開,在一聲巨響後,車子撞到了牆上,也撞倒了雪兒。
就這樣,雪兒為了保護子勳因為傷勢過重在重症室搶救了兩天沒能醒過來,而之後的子勳也變得一蹶不振,低迷了很長一段時間,因為他覺得雪兒的死是自己造成的,如果他不拉著雪兒拍照就不會遇上失控的汽車,雪兒也不會因為保護他而去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