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索而竭的瘦腸,垂掛在蒼老的樹梢上。
想法磨粉為沙,日複一日的成塔,減輕後起飛翱翔,越過血紅鮮綠的大地。
離別的思念會釀成甜美的酸楚,那是我們共同擁有的感覺,含著它,一生不變。
時間過得極為緩慢,如同釀酒。
如果回憶可以裱框,必垂掛於我的眼皮。
站在雲端,晨曦將歌曲編織成河流,白鴿銜著五音森林張開眼睛聆賞升起的雪峰。
清澈的眼神裏默誦一句禱詞,悄悄地揉合了所有的花,所有的季節。
為自己找一個出口,掩蓋自己所謂的寂寞。
花草將歌曲編織成四季,風車試圖捕捉輪回的旋律。
資源回收場堆滿上一季被我們丟棄的所有懶惰。
酣臥沙灘,落日將歌曲編織成晚霞,歸雁輕點光陰的樂譜,路在過客心底拉的長長的。
微風搖動你飄落的傷感,每次相聚都是別離的開始。
愛是一趟星星和流水共宿的旅程,如今我已離你遠去,而你仍然固執的守在水邊 。
我隻想用欣賞者的角度,盛裝上個世紀愛情沉澱後形成的永恒風景。
說了拜托,這季節卻仍不肯消逝,非得要傷春悲秋整個年華。
疼與痛,截然不同的主義形態,沒有背叛,何來一首詩的傷口。
天堂也有一顆跳蕩的心,美的梯度在高低的水晶間。
自囿是一種行為模式,在於自己的認定。
脆弱的陽光零碎在路燈下,胸口有一千首溫柔且等待痊愈的詩。
愛的開頭到愛的盡頭,有的都是說不出口的夢。
水色和火舞,相識點起盞流動的燈,同窗的日子,意念如星在黑夜中眨眼,連成條走向黎明的天橋。
陰謀不需要火種,隻要一把胡須,就能拉長脹紅的笑。
看看水流或者雲﹐多少留心其間纖維似的紋路。
替代並非唯一的道路,而是一種包覆你我的不安的有缺口的方式 。
直至冷風刺破夢境,浮沫碎滅,才發現未曾用力壓下按鈕,勇氣仍然在秘密基地裏繼續塵封。
比往昔在意鏡片後方,訊號隱滅的光景,那崩散的視野像走失的霧隨意綻放,於時間身後。
身體被架空,晾在樹梢上,勾住被回憶削尖的小指,手牽手,學習用便條紙許願,敲響雨後的森林。
跫音已經不再響了,光景毛縮成極小的點。文字優美的句子
我們怎麼在道別的過程宣示永恒,這是類似毒藥的命題。
或許該唱一首無聲的歌,像遺落多年的故事栓進音樂盒裏,持續旋轉流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