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見火紅的扶桑花一朵朵開,有點鹹的海風形成一股漩渦,就這麼困入了想像觸角設下的陷阱。
從夢的右臂到詩的左岸,悄悄消失在曙色的唇語中,徒留我一人醉成一首詩。
夢在燈火闌珊的黃昏開啟,又會在破曉的每一道微光中凋零。
找不到適合下錨的地點,隻好把自己卷成一頁泛黃的地圖隨風。
我們都曾經寄居在幽暗且溫暖的水境,也默契地用無言來抵抗對蜚語的厭倦 。
害怕別人拆穿假麵具,於是宣稱隻是比較少連絡,當做任何人都無法接受的借口 。
從經緯度交錯的換日線載至西邊倒數幾個時差,昏昏沉沉。
愛就是要把標題大聲念出來,別戴著口罩還壓低嗓門 。
誰教秘密總是被發掘,隱藏總是被曝光,會結束的,隻是時間長短。
是時間的手遷離世界,指引羊群,我們永恒的倦意 。
又有神話被挖掘出來,在時間的背麵我們一直相擁學習沉默的語言。
悲傷恣意蔓延,時間仍然流轉 。
給我一把傘一處看不盡的風景,給我時間駐足,滿足了隻要一個念頭就可以占滿。
如果春天不再童話,我們如何成為折角。
是不是要等到曙光降臨,才會悄悄地升溫,慢慢地融化 。
剪下牽掛瞬間剪起夢起飛永恒,幸福的曲線吻當下剪嚐的夢滋味。
最怕的感覺是他伸出手要握住你的手,你小心翼翼的終於確定他是真心誠意的才敢伸出手去握住,他卻收回了手嘲笑你這個好騙的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