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流會改道,不是因為陽光很燦爛 。
試圖重複在風中不斷話語不斷談情,習慣撲進相互冷冷的霧團。
灶上的思念早已熄火,不介意生食的話冰箱有過期的日記。
波光瀲灩,這世界的紛亂迷離,一一在靜物素描的筆下,解構沉澱。
不能開口,仿佛世界會在下一秒被吸進,謊言所堆疊出的黑洞。
我們不偏不倚地沿著適當間距在城市臉上,數日子仍不忘攪動在文火中沸騰的拉扯。
就像這杯茶水的騰騰熱氣,怎麼也無法揪出我眼睛裏的液體。
別嚐試姑息任何一個微不足道的苦痛,來累積形成生命的滿點。
搖搖欲墜被風吹,離月球越來越近,隻願嫦娥聽 。
把一朵燙紅的膚色,種在鼻尖讓人采摘。
天空太蔚藍,不真,白雲可口,太假 。
這麼並坐黃昏的搖椅裏,直到潮濕的皺紋根根晾得鮮活起來 。
時間依序疊起一圈,預備離開的數字幾乎空白了自己 。
請帶走遺憾,順便留下約定。
雪地湧起股股鹽氣,內裏找不到活魚。
夢想著歌唱、歡愉、雀躍,隻剩黃昏近晚 。
靈感跟著打嗝聲突然消失,喝掉半壺冷了的濁酒,抓起蓑衣推開柴門就往落日的方向走去。
離線狀態的思緒,在燈下瞬間變暗 。
未圈上句號的希望被寄存於雪壩裏,風雪催促發上的白花,種下一根線香沒有叩頭。
流浪的時間拍打著像陣陣鼓聲,在不規則節奏裏行走。
顫抖冷風吹拂過星空,夜的天空,如此深邃的寂寞 。
風景隻能透過車窗注目,之後一晃而過,這個世界從來不掃興。
滴水彙聚成流,無聲穿過石隙,滲進地殼沉默的搏動,然後寂寞地離去。
生性浮誇,為一顆糖若有所思是常有的事。
再不可以假裝熱忱,隻是幻想與年少輕狂,再無法說服自己,這一切的擦身隻是不小心的。
請記得寫下一個情節來理解,失去與未曾擁有的難過。
寧靜在枯竭之中,輝煌的羽翼白光是夢中的相守相知,淺意識呼喚提醒不該這麼淪落。
掛在枯枝上,等著羽化,被春回後的第一道陽光剝開,成為一隻飲露而生遺世的枯葉蝶。
暮色中寂寥的身影隻為成就一場解悶戲碼,在心土之上,全世界豈隻不過距離一片天空。
周期性地深沉,周期性地天真,總是記不住留給你的眼淚餘額。
能這樣停住,仿佛這已是所能抵達的最深處,雖然這可能真的是事實。
故鄉,一枚好瘦小的眼睛,別在月上。
紛紛如我模糊的記憶,記憶隨著季節跌落黃土,那黃土卻已多年不曾行過 。
記錄的人性曆史,柔軟悲微,春天關不住想念距離 。
陸地原始而荒蕪,我隻是我的褶痕,把洋流當成殼寄居在石縫裏。
點點發亮的掌聲,就在月亮的邀請時,成為溫柔的夜色出場。
期待那些詩文穿透時空回蕩,如晨鍾暮鼓在人心裏 。
當螺絲起子一催促,就睜圓眼睛像眺望夢想般,跳過被利用而頑固的等待鏽蝕。
風向不明時,僅能寫出幾個單調的字,用手心的汙漬標明航向。
漣漪不一定是蜻蜓的錯,尤其在起風的湖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