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低頭抬頭歎著滄桑,蝶飛來飛去尋著永遠。
飲盡世界上所有酒窖的酒,換一場爛醉。
皮夾裏總是夾著,鴿子的羽毛,隻要燒毀,思念就能傳到遠方。
重重的糾結,輕輕發音,盤旋在喉頭的浮潛。
夢一樣盛開的就是回憶呀,夢一樣凋謝的是感傷無限。
認識的花本來是昨天的蝶,忘記的蝶已成為今日的花。
曾問過,路的盡頭可有解苦的答案。
越過了孤獨,歎不盡失落老去的心弦。
不再吞吐船舶的港口,開始吞吐音符。
愛全無邏輯,愛全無理牲。
星空的邊陲總是寂寞,我是夜晚出現的藍眼淚。
將濃鬱摻入專注的凝眸,擾動黑白交疊的色調。
低氣壓生成在遠方的海,這正是一場暴雨要來臨之前的樣子。
早已褪色的鮮紅唇印,靜默了夜裏冥想的漣漪。
杯裏倒映著僵硬的容顏,如何再擠出笑臉?
瓜皮安全帽倒在高溫裏的七月,方向盤也黏膩著。
地平線掛著的,總是未湧的淚。
學會了愛,懂得了愛,卻再也不會愛。
我是那麼的愛你,而你卻隻在裝傻。
我等等等耐心的等待,你卻像捉迷藏一樣的躲我。
我心疼為男人傷心流淚的女孩
你硬要成為昨天,我也無能為力把你挽留到明天。
你的人輕靠我肩膀,你的心爬上誰的床.
也許血液裏流淌的都是不安定的因子,注定流離不羈。
我一切都心知肚明,我隻是不想去拆穿你的麵具。
距離是感情唯一的殺手。
盼什麼,沒什麼, 怕什麼,來什麼.老天對我真好。
怕空間受潮,就時時點燃它。
大把大把的金香把神的臉燻黑,想愛的也更深了。
城市空望的靈魂等待重逢的氣味,沒有表情的天空滴著小眼淚。
夜鶯對著星星唱歌許了心願,就在鄉愁的遼望睡去。
風走進深淵隱隱的嗚咽,黎明複蘇著大地。
愛情的甜美,我們都找不到感覺,陽光小路誰陪著誰。
雲朵飛過硬挺著誰,然後你有張淡去的臉。
糟粕的染料,在枝頭活躍一生演出。
塵埃的牽掛,波起念想,在藤蔓迂回。
這夜我把一封掛號信,投進你耳環上的郵箱。
縱使我們僅是相逢,再相逢。
不退的理由,才能鍛造新鮮的自由。
告別歲月,某天我們又相遇。
無法將一切吞吐成晚霞,或是層次更繽紛的雲的形狀。
你拾起尋常詞彙,拚湊出魔法師的幻境。
我懷疑自己打開的方式不對,究竟是打開了還是沒打開?
地球轉著世界的夢,月湧大江流不盡時空。
山後的竹葉仍舊新生,昨夜晚歸的路人卻許久無消息。
風車攪和陽光和汗水,編織盛夏的風衣。
當你靠近我,像幹涸的沙漠,找到了泉源。
遇上你,像一條幹鹹魚,在溪流裏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