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學貿易,學應酬,學習到一個新地方去生活,且學習用刀保護身體同名譽,教育的目的,似乎在使兩個孩子學得做人的勇氣與正義。
2、有些路看起來很近走去卻很遠的,缺少耐心永遠走不到頭。
3、凡事都有偶然的湊巧,結果卻又如宿命的必然。
4、征服自己的一切弱點,正是一個人偉大的起始。照我思索,能理解我;照我思索,可認識人。我隻想造希臘小廟,這神廟供奉的是‘人性’。一輩子最怕的是在同一人生實在是一本書,內容複雜,分量沉重,值得翻到個人所能翻到的最後一頁,而且必須慢慢的翻。征服自己的一切弱點,正是一個人偉大的起始。熱情既使人瘋狂糊塗,也使人明澈深思。
5、我用手去觸摸你的眼睛。太冷了。倘若你的眼睛這樣冷,有個人的心會結成冰。
6、征服自己的一切弱點,正是一個人偉大的起始。照我思索,能理解我;照我思索,可認識人。我隻想造希臘小廟,這神廟供奉的是‘人性’。一輩子最怕的是在同一人生實在是一本書,內容複雜,分量沉重,值得翻到個人所能翻到的最後一頁,而且必須慢慢的翻。征服自己的一切弱點,正是一個人偉大的起始。熱情既使人瘋狂糊塗,也使人明澈深思。
7、值得回憶的哀樂人事常是濕的。
8、要自己作主,站到對溪高崖竹林裏為你唱三年六個月的歌是馬路——你若歡喜走馬路,我相信人家會為你在日頭下唱熱情的歌,在月光下唱溫柔的歌,一直唱到吐血喉嚨爛!
9、在這個世界上,所有真性情的人,想法總是與眾不同。
10、一個對於詩歌圖畫稍有興味的旅客,在這小河中,蜷伏於一隻小船上,作三十天的旅行,必不至於感到厭煩,正因為處處有奇跡,自然的大膽處與精巧處,無一處不使人神往傾心。
11、“照理說:炒菜要人吃,唱歌要人聽。可是人家為你唱,是要你懂他歌裏的意思! “爺爺,懂歌裏什麼意思? “自然是他那顆想同你要好的真心!不懂那點心事,不是同聽竹雀唱歌一樣了嗎?
12、一個女子在詩人的詩中永遠不會老去,但詩人他自己卻老去了……在同一人事上,第二次的湊巧是不會有的。我生平隻看過一回滿月。但我也安慰自己說,我行過許多地方的橋,看過許多次數的雲,喝過許多種類的酒,卻隻愛過一個正當最好年齡的人,我應該為自己感到慶幸……
13、我行過許多地方的橋,看過許多次數的雲,喝過許多種類的酒,卻隻愛過一個正當最好年齡的人。
14、白河下遊到辰州與沅水彙流後,便略顯渾濁,有出山泉水的意思。若溯流而上,則三丈五丈的深潭皆清澈見底。深潭為白日所映照,河底小小白石子,有花紋的瑪瑙石子,全看得明明白白。水中遊魚來去,全如浮在空氣裏。兩岸多高山,山中多可以造紙的細竹,常年作深翠顏色,逼人眼目。近水人家躲在桃杏花裏,春天時隻需注意,凡有桃花處必有人家,凡有人家處必可沽酒。
15、溪流如弓背,山路如弓弦,故遠近有了小小差異。
16、一個人記得事情太多真不幸,知道事情太多也不幸,體會到太多事情也不幸。
17、該笑的時候沒有快樂,該哭泣的時候沒有眼淚。該相信的時候沒有諾言。
18、我就這樣一麵看水一麵想你。
19、黃昏時天氣十分鬱悶,溪麵各處飛著紅蜻蜓。天上已起了雲,熱風把兩山竹篁吹得聲音極大,看樣子到晚上必落大雨。
20、日子平平的過了一個月,一切人心上的病痛,似乎皆在那份長長的白日下醫治好了。
21、我用手去觸摸你的眼睛。太冷了。倘若你的眼睛這樣冷,有個人的心會結成冰。
22、這並不是人的罪過。詩人們會在一件小事上寫出整本整部的詩,雕刻家在一塊石頭上雕得出骨血如生的人像,畫家一撇兒綠,一撇兒紅,一撇兒灰,畫得出一幅一幅帶有魔力的彩畫,誰不是為了惦著一個微笑的影子,或是一個皺眉的記號,方弄出那麼些古怪成績?翠翠不能用文字,不能用石頭,不能用顏色把那點心頭上的愛憎移到別一件東西上去,卻隻讓她的心,在一切頂荒唐事情上馳騁。她從這分穩秘裏,常常得到又驚又喜的興奮。一點兒不可知的未來,搖撼她的情感極厲害,她無從完全把那種癡處不讓祖父知道。
23、我走過無數的橋,看過無數的雲,喝過無數種類的酒,卻隻愛過一個正當最好年紀的人,我應當為自己感到慶幸。
24、有些人是可以用時間輕易抹去的,猶如塵土。
25、我一生從不相信權力,隻相信智慧。
26、我明白你會來,所以我等。
27、翠翠每天皆到白塔下背太陽的一麵去午睡,高處既極涼快,兩山竹篁裏叫得使人發鬆的竹雀和其它鳥類又如此之多,致使她在睡夢裏盡為山鳥歌聲所浮著,做的夢也便常是頂荒唐的夢。
28、一個女子在詩人的詩中永遠不會老去,但詩人他自己卻老去了……在同一人事上,第二次的湊巧是不會有的。我生平隻看過一回滿月。但我也安慰自己說,我行過許多地方的橋,看過許多次數的雲,喝過許多種類的酒,卻隻愛過一個正當最好年齡的人,我應該為自己感到慶幸……
29、我走過許多地方的路 行過許多地方的橋 看過許多次數的雲 喝過許多種類的酒 卻隻愛過一個正當最好年齡的人。
30、寧可在法度外滅亡,不在法度中生存。
31、生命都是太脆薄的一種東西,並不比一株花更經得住年月風雨,用對自然傾心的眼,反觀人生,使我不能不覺得熱情的可珍,而看重人與人湊巧的藤葛。在同一人事上,第二次的湊巧是不會有的。
32、可是那個在月下唱歌,使翠翠在睡夢裏為歌聲把靈魂輕輕浮起的年輕人,還不曾回到茶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