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不是一邊受傷,一邊學會堅強。我們的堅強都是被生活逼出來的。
從不後悔遇見過誰,隻是後悔怎麼成了現在這樣的自己。
李清照的《武陵春》中表現詩人愁緒重重的名句
李清照的《武陵春》中表現詩人愁緒重重的名句是是人非事事休 欲語淚先流《武陵春》 -李清照風住塵香花已盡 日晚倦梳頭物是人非事事休 欲語淚先流物聞說雙溪春尚好 也擬泛輕舟聞說雙溪春尚好 也擬泛輕舟隻恐雙溪舴艋舟 載不動許多愁這首詞是宋高宗紹興五年(1135)作者避難浙江金華時所作。
當年她是五十三歲。
那時,她已處於國破家亡之中,親愛的丈夫死了,珍藏的文物大半散失了,自己也流離異鄉,無依無靠,所以詞情極其悲苦。
李清照(1084年3月13日—1155年5月12日),號易安居士,漢族,齊州章丘(今山東章丘)人。
宋代(兩宋之交)女詞人,婉約詞派代表,有“千古第一才女”之稱。
李清照出生於書香門第,早期生活優裕,其父李格非藏書甚富,她小時候就在良好的家庭環境中打下文學基礎。
出嫁後與夫趙明誠共同致力於書畫金石的搜集整理。
金兵入據中原時,流寓南方,境遇孤苦。
所作詞,前期多寫其悠閑生活,後期多悲歎身世,情調感傷。
形式上善用白描手法,自辟途徑,語言清麗。
論詞強調協律,崇尚典雅,提出詞“別是一家”之說,反對以作詩文之法作詞。
能詩,留存不多,部分篇章感時詠史,情辭慷慨,與其詞風不同。
有《易安居士文集》《易安詞》,已散佚。
後人有《漱玉詞》輯本。
今有《李清照集校注》。
武陵春中頗有新意寫愁的句子
隻恐雙溪舴(ze)艋舟,載不動許多愁。
本句運用誇張手法,將愁形象化,具體化,用“船載愁”而“載不動”,突出表現了愁之深,愁之切,已達到難以排濟的地步,此句沒有直抒胸臆,一反常態,又成功借用“船”這一意象,可謂創新!*-*望樓主采納,謝謝!記得采納啊
武陵春中寫出“事事休”的表現的句子
李清照的武陵春中描寫愁的詩句:隻恐雙溪舴艋舟,載不動許多愁。
武陵春·春晚朝代:宋代 作者:李清照風住塵香花已盡,日晚倦梳頭。
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語淚先流。
聞說雙溪春尚好,也擬泛輕舟。
隻恐雙溪舴艋舟,載不動許多愁。
淮上與友人別 中最能表現愁情的句子是
武陵春 李清照 風住塵香花已盡,日晚倦梳頭。
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語淚先流。
聞說雙溪春尚好,也擬泛輕舟。
隻恐雙溪舴艋舟,載不動許多愁。
首句寫當前所見,本是風狂花盡,一片淒清,但卻避免了從正麵描寫風之狂暴、花之狼藉,而隻用“風住塵香”四字來表明這一場小小災難的後果,則狂風摧花,落紅滿地,均在其中,出筆極為蘊藉。
而且在風沒有停息之時,花片紛飛,落紅如雨,雖極不堪,尚有殘花可見;風住之後,花已沾泥,人踐馬踏,化為塵土,所餘痕跡,但有塵香,則春光竟一掃而空,更無所有,就更為不堪了。
所以,“風住塵香”四字,不但含蓄,而且由於含蓄,反而擴大了容量,使人從中體會到更為豐富的感情。
次句寫由於所見如彼,故所為如此。
日色已高,頭猶未梳,雖與《鳳凰台上憶吹簫》中“起來慵自梳頭”語意全同,但那是生離之愁,這是死別之恨,深淺自別。
三、四兩句,由含蓄而轉為縱筆直寫,點明一切悲苦,由來都是“物是人非”。
而這種“物是人非”,又決不是偶然的、個別的、輕微的變化,而是一種極為廣泛的、劇烈的、帶有根本性的、重大的變化,無窮的事情、無盡的痛苦,都在其中,故以“事事休”概括。
這,真是“一部十七史,從何說起”?所以正要想說,眼淚已經直流了。
前兩句,含蓄;後兩句,真率。
含蓄,是由於此情無處可訴;真率,則由於雖明知無處可訴,而仍然不得不訴。
故似若相反,而實則相成。
上片既極言眼前景色之不堪、心情之淒楚,所以下片便宕開,從遠處談起。
這位女詞人是最喜愛遊山玩水的。
據周輝《清波雜誌》所載,她在南京的時候,“每值天大雪,即頂笠、披蓑,循城遠覽以尋詩”。
冬天都如此,春天就可想而知了。
她既然有遊覽的愛好,又有需要借遊覽以排遣的淒楚心情,而雙溪則是金華的風景區,因此自然而然有泛舟雙溪的想法,這也就是《念奴嬌》中所說的“多少遊春意”。
但事實上,她的痛苦是太大了,哀愁是太深了,豈是泛舟一遊所能消釋?所以在未遊之前,就又已經預料到愁重舟輕,不能承載了。
設想既極新穎,而又真切。
下片共四句,前兩句開,一轉;後兩句合,又一轉;而以“聞說”、“也擬”、“隻恐”六個虛字轉折傳神。
雙溪春好,隻不過是“聞說”;泛舟出遊,也隻不過是“也擬”,下麵又忽出“隻恐”,抹殺了上麵的“也擬”。
聽說了,也動念了,結果呢,還是一個人坐在家裏發愁罷了。
王士稹《花草蒙拾》雲:“‘載不動許多愁’與‘載取暮愁歸去’、‘隻載一船離恨向兩州’,正可互觀。
‘雙槳別離船,駕起一天煩惱’,不免徑露矣。
”這一評論告訴我們,文思新穎,也要有個限度。
正確的東西,跨越一步,就變成錯誤的了;美的東西,跨越一步,就變成醜的了。
象“雙槳”兩句,又是“別離船”,又是“一天煩惱”,惟恐說得不清楚,矯揉造作,很不自然,因此反而難於被人接受。
所以《文心雕龍·定勢篇》說:“密會者以意新得巧,苟異者以失體成怪。
”“巧”之與“怪”,相差也不過是一步而已。
李後主《虞美人》雲:“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
”隻是以愁之多比水之多而已。
秦觀《江城子》雲:“便做春江都是淚,流不盡許多愁。
”則愁已經物質化,變為可以放在江中,隨水流盡的東西了。
李清照等又進一步把它搬上了船,於是愁竟有了重量,不但可隨水而流,並且可以用船來載。
董解元《西廂記諸宮調》中的《仙呂·點絳唇纏令·尾》雲:“休問離愁輕重,向個馬兒上馱也馱不動。
”則把愁從船上卸下,馱在馬背上。
王實甫《西廂記》雜劇《正宮·端正好·收尾》雲:“遍人間煩惱填胸臆,量這些大小車兒如何載得起。
”又把愁從馬背上卸下,裝在車子上。
從這些小例子也可以看出文藝必須有所繼承,同時必須有所發展的基本道理來。
這首詞的整個布局也有值得注意之處。
歐陽修《采桑子》雲:“群芳過後西湖好,狼藉殘紅,飛絮蒙蒙,垂柳欄幹盡日風。
笙歌散盡遊人去,始覺春空,垂下簾櫳,雙燕歸來細雨中。
”周邦彥《望江南》雲:“遊妓散,獨自繞回堤。
芳草懷煙迷水曲,密雲銜雨暗城西,九陌未沾泥。
桃李下,春晚未成蹊。
牆外見花尋路轉,柳陰行馬過鶯啼,無處不淒淒。
”作法相同,可以類比。
譚獻《複堂詞話》批歐詞首句說:“掃處即生。
”這就是這三首詞在布局上的共有特點。
掃即掃除之掃,生即發生之生。
從這三首的第一句看,都是在說以前一階段情景的結束,歐、李兩詞是說春光已盡,周詞是說佳人已散。
在未盡、未散之時,芳菲滿眼,花豔掠目,當然有許多動人的情景可寫,可是在已盡、已散之後,還有什麼可寫的呢?這樣開頭,豈不是把可以寫的東西都掃除了嗎?及至讀下去,才知道下麵又發生了另外一番情景。
歐詞則寫暮春時節的閑淡愁懷,周詞則寫獨步回堤直至歸去的淒涼意緒,李詞則寫由風住塵香而觸發的物是人非的深沉痛苦。
而這些,才是作家所要表現的,也是最動人的部分,所以叫做“掃處即生”。
這好比我們去看一個多幕劇,到得晚了一點,走進劇場時,一幕很熱鬧的戲剛剛看了一點,就拉幕了,卻不知道下麵一幕內容如何,等到再看下去,才發現原來自己還是趕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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