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妥當! ,“夢入神山教神嫗”——使我們仿佛看到了李憑正在雲霧縹緲的海上仙山中向神仙展示他的絕技,那位傳說中最善於彈箜篌的年老的女神成夫人也不得不為李憑的絕技所傾倒甘願向他學習;甚至連江河海湖中的魚龍聽了這美妙的音樂也樂不可支,以致它們當中的那些“老魚瘦蛟”都不顧自己的年邁體弱,也隨著這優美的樂曲在水波中翩翩起舞了!這是何等奇特的景象啊!或許,這本來就是從李憑那支單純的弦樂器中幻化出來的一幅水光波影,龍騰魚躍的圖畫吧?追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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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憑箜篌引中句子的賞析 要150字左右 一句就好
很妥當! ,“夢入神山教神嫗”——使我們仿佛看到了李憑正在雲霧縹緲的海上仙山中向神仙展示他的絕技,那位傳說中最善於彈箜篌的年老的女神成夫人也不得不為李憑的絕技所傾倒甘願向他學習;甚至連江河海湖中的魚龍聽了這美妙的音樂也樂不可支,以致它們當中的那些“老魚瘦蛟”都不顧自己的年邁體弱,也隨著這優美的樂曲在水波中翩翩起舞了!這是何等奇特的景象啊!或許,這本來就是從李憑那支單純的弦樂器中幻化出來的一幅水光波影,龍騰魚躍的圖畫吧?
李賀《李憑箜篌引》賞析?
李憑箜篌引 李賀 吳絲蜀桐張高秋, 空山凝雲頹不流。
江娥啼竹素女愁, 李憑中國彈箜篌。
昆山玉碎鳳凰叫, 芙蓉泣露香蘭笑。
十二門前融冷光, 二十三絲動紫皇。
女媧煉石補天處, 石破天驚逗秋雨。
夢入神山教神嫗, 老魚跳波瘦蛟舞。
吳質不眠倚桂樹, 露腳斜飛濕寒兔。
此詩大約作於元和六年(811)至元和八年,當時,李賀在京城長安,任奉禮郎。
李憑是梨園弟子,因善彈箜篌,名噪一時。
“天子一日一回見,王侯將相立馬迎”,身價之高,似乎遠遠超過盛唐時期的著名歌手李龜年。
他的精湛技藝,受到詩人們的熱情讚賞。
李賀此篇想象豐富,設色瑰麗,藝術感染力很強。
清人方扶南把它與白居易的《琵琶行》、韓愈的《聽穎師彈琴》相提並論,推許為“摹寫聲音至文”(見方扶南《李長吉詩集批注》卷一)。
詩的起句開門見山,“吳絲蜀桐”寫箜篌構造精良,借以襯托演奏者技藝的高超,寫物亦即寫人,收到一箭雙雕的功效。
“高秋”一語,除了表明時間是九月深秋,還含有“秋高氣爽”的意思,與“深秋”、“暮秋”之類相比,更富含蘊。
二、三兩句寫樂聲。
詩人故意避開無形無色、難以捉摸的主體(箜篌聲),從客體(“空山凝雲”之類)落筆,以實寫虛,亦真亦幻,極富表現力。
優美悅耳的弦歌聲一經傳出,空曠山野上的浮雲便頹然為之凝滯,仿佛在俯首諦聽;善於鼓瑟的湘娥與素女,也被這樂聲觸動了愁懷,潸然淚下。
“空山”句移情於物,把雲寫成具有人的聽覺功能和思想感情,似乎比“天若有情天亦老”(《金銅仙人辭漢歌》)更進一層。
它和下麵的“江娥”句互相配合,互相補充,極力烘托箜篌聲神奇美妙,具有“驚天地,泣鬼神”的魅力。
第四句“李憑中國彈箜篌”,用“賦”筆點出演奏者的名姓,並且交代了演奏的地點。
前四句,詩人故意突破按順序交待人物、時間、地點的一般寫法,另作精心安排,先寫琴,寫聲,然後寫人,時間和地點一前一後,穿插其中。
這樣,突出了樂聲,有著先聲奪人的藝術力量。
五、六兩句正麵寫樂聲,而又各具特色。
“昆山”句是以聲寫聲,著重表現樂聲的起伏多變;“芙蓉”句則是以形寫聲,刻意渲染樂聲的優美動聽。
“昆山玉碎鳳凰叫”,那箜篌,時而眾弦齊鳴,嘈嘈雜雜,仿佛玉碎山崩,令人不遑分辨;時而又一弦獨響,宛如鳳凰鳴叫,聲振林木,響遏行雲。
“芙蓉泣露香蘭笑”,構思奇特。
帶露的芙蓉(即荷花)是屢見不鮮的,盛開的蘭花也確實給人以張口欲笑的印象。
它們都是美的化身。
詩人用“芙蓉泣露”摹寫琴聲的悲抑,而以“香蘭笑”顯示琴聲的歡快,不僅可以耳聞,而且可以目睹。
這種表現方法,真有形神兼備之妙。
從第七句起到篇終,都是寫音響效果。
先寫近處,長安十二道城門前的冷氣寒光,全被箜篌聲所消融。
其實,冷氣寒光是無法消融的,因為李憑箜篌彈得特別好,人們陶醉在他那美妙的弦歌聲中,以致連深秋時節的風寒露冷也感覺不到了。
雖然用語浪漫誇張,表達的卻是一種真情實感。
“紫皇”是雙關語,兼指天帝和當時的皇帝。
詩人不用“君王”而用“紫皇”,不單是遣詞造句上追求新奇,而且是一種巧妙的過渡手法,承上啟下,比較自然地把詩歌的意境由人寰擴大到仙府。
以下六句,詩人憑借想象的翅膀,飛向天庭,飛上神山,把讀者帶進更為遼闊深廣、神奇瑰麗的境界。
“女媧煉石補天處,石破天驚逗秋雨”,樂聲傳到天上,正在補天的女媧聽得入了迷,竟然忘記了自己的職守,結果石破天驚,秋雨傾瀉。
這種想象是何等大膽超奇,出人意料,而又感人肺腑。
一個“逗”字,把音樂的強大魅力和上述奇瑰的景象緊緊聯係起來了。
而且,石破天驚、秋雨霶霈的景象,也可視作音樂形象的示現。
第五聯,詩人又從天庭描寫到神山。
那美妙絕倫的樂聲傳入神山,教令神嫗也為之感動不已;樂聲感物至深,致使“老魚跳波瘦蛟舞”。
詩人用“老”和“瘦”這兩個似平幹枯的字眼修飾魚龍,卻有著完全相反的藝術效果,使音樂形象更加豐滿。
老魚和瘦蛟本來羸弱乏力,行動艱難,現在竟然伴隨著音樂的旋律騰躍起舞,這種出奇不意的形象描寫,使那無形美妙的箜篌聲浮雕般地呈現在讀者的眼前了。
以上八句以形寫聲,攝取的多是運動著的物象,它們聯翩而至,新奇瑰麗,令人目不暇接。
結末兩句改用靜物,作進一步烘托:成天伐桂、勞累不堪的吳剛倚著桂樹,久久地立在那兒,竟忘了睡眠;玉兔蹲伏一旁,任憑深夜的露水不停在灑落在身上,把毛衣浸濕,也不肯離去。
這些飽含思想感情的優美形象,深深印在讀者心中,就象皎潔的月亮投影於水,顯得幽深渺遠,逗人情思,發人聯想。
這首詩的最大特點是想象奇特,形象鮮明,充滿浪漫主義色彩。
詩人致力於把自己對於箜篌聲的抽象感覺、感情與思想借助聯想轉化成具體的物象,使之可見可感。
詩歌沒有對李憑的技藝作直接的評判,也沒有直接描述詩人的自我感受,有的隻是對於樂聲及其效果的摹繪。
然而縱觀全篇,又無處不寄托著詩人的情思,曲折而又明朗地表達了他對樂曲的感受和評價。
這就使外在的物象和內在的情思融為一體,構成可以悅目賞心的藝術境界。
作者:李賀(790~816),字長吉,昌穀(今河...
李賀的《李憑箜篌引》的原詩和賞析
李賀《李憑箜篌引》賞析 李憑箜篌引 ·李賀 吳絲蜀桐張高秋,空山凝雲頹不流。
江娥啼竹素女愁,李憑中國彈箜篌。
昆山玉碎鳳凰叫,芙蓉泣露香蘭笑。
十二門前融冷光,二十三絲動紫皇。
女媧煉石補天處,石破天驚逗秋雨。
夢入神山教神嫗,老魚跳波瘦蛟舞。
吳質不眠倚桂樹,露腳斜飛濕寒兔。
【賞析一】 此詩大約作於元和六年(811)至元和八年,當時,李賀在京城長安,任奉禮郎。
李憑是梨園弟子,因善彈箜篌,名噪一時。
“天子一日一回見,王侯將相立馬迎”,身價之高,似乎遠遠超過盛唐時期的著名歌手李龜年。
他的精湛技藝,受到詩人們的熱情讚賞。
李賀此篇想象豐富,設色瑰麗,藝術感染力很強。
清人方扶南把它與白居易的《琵琶行》、韓愈的《聽穎師彈琴》相提並論,推許為“摹寫聲音至文”(見方扶南《李長吉詩集批注》卷一)。
詩的起句開門見山,“吳絲蜀桐”寫箜篌構造精良,借以襯托演奏者技藝的高超,寫物亦即寫人,收到一箭雙雕的功效。
“高秋”一語,除了表明時間是九月深秋,還含有“秋高氣爽”的意思,與“深秋”、“暮秋”之類相比,更富含蘊。
二、三兩句寫樂聲。
詩人故意避開無形無色、難以捉摸的主體(箜篌聲),從客體(“空山凝雲”之類)落筆,以實寫虛,亦真亦幻,極富表現力。
優美悅耳的弦歌聲一經傳出,空曠山野上的浮雲便頹然為之凝滯,仿佛在俯首諦聽;善於鼓瑟的湘娥與素女,也被這樂聲觸動了愁懷,潸然淚下。
“空山”句移情於物,把雲寫成具有人的聽覺功能和思想感情,似乎比“天若有情天亦老”(《金銅仙人辭漢歌》)更進一層。
它和下麵的“江娥”句互相配合,互相補充,極力烘托箜篌聲神奇美妙,具有“驚天地,泣鬼神”的魅力。
第四句“李憑中國彈箜篌”,用“賦”筆點出演奏者的名姓,並且交代了演奏的地點。
前四句,詩人故意突破按順序交待人物、時間、地點的一般寫法,另作精心安排,先寫琴,寫聲,然後寫人,時間和地點一前一後,穿插其中。
這樣,突出了樂聲,有著先聲奪人的藝術力量。
五、六兩句正麵寫樂聲,而又各具特色。
“昆山”句是以聲寫聲,著重表現樂聲的起伏多變;“芙蓉”句則是以形寫聲,刻意渲染樂聲的優美動聽。
“昆山玉碎鳳凰叫”,那箜篌,時而眾弦齊鳴,嘈嘈雜雜,仿佛玉碎山崩,令人不遑分辨;時而又一弦獨響,宛如鳳凰鳴叫,聲振林木,響遏行雲。
“芙蓉泣露香蘭笑”,構思奇特。
帶露的芙蓉(即荷花)是屢見不鮮的,盛開的蘭花也確實給人以張口欲笑的印象。
它們都是美的化身。
詩人用“芙蓉泣露”摹寫琴聲的悲抑,而以“香蘭笑”顯示琴聲的歡快,不僅可以耳聞,而且可以目睹。
這種表現方法,真有形神兼備之妙。
從第七句起到篇終,都是寫音響效果。
先寫近處,長安十二道城門前的冷氣寒光,全被箜篌聲所消融。
其實,冷氣寒光是無法消融的,因為李憑箜篌彈得特別好,人們陶醉在他那美妙的弦歌聲中,以致連深秋時節的風寒露冷也感覺不到了。
雖然用語浪漫誇張,表達的卻是一種真情實感。
“紫皇”是雙關語,兼指天帝和當時的皇帝。
詩人不用“君王”而用“紫皇”,不單是遣詞造句上追求新奇,而且是一種巧妙的過渡手法,承上啟下,比較自然地把詩歌的意境由人寰擴大到仙府。
以下六句,詩人憑借想象的翅膀,飛向天庭,飛上神山,把讀者帶進更為遼闊深廣、神奇瑰麗的境界。
“女媧煉石補天處,石破天驚逗秋雨”,樂聲傳到天上,正在補天的女媧聽得入了迷,竟然忘記了自己的職守,結果石破天驚,秋雨傾瀉。
這種想象是何等大膽超奇,出人意料,而又感人肺腑。
一個“逗”字,把音樂的強大魅力和上述奇瑰的景象緊緊聯係起來了。
而且,石破天驚、秋雨霶霈的景象,也可視作音樂形象的示現。
第五聯,詩人又從天庭描寫到神山。
那美妙絕倫的樂聲傳入神山,教令神嫗也為之感動不已;樂聲感物至深,致使“老魚跳波瘦蛟舞”。
詩人用“老”和“瘦”這兩個似平幹枯的字眼修飾魚龍,卻有著完全相反的藝術效果,使音樂形象更加豐滿。
老魚和瘦蛟本來羸弱乏力,行動艱難,現在竟然伴隨著音樂的旋律騰躍起舞,這種出奇不意的形象描寫,使那無形美妙的箜篌聲浮雕般地呈現在讀者的眼前了。
以上八句以形寫聲,攝取的多是運動著的物象,它們聯翩而至,新奇瑰麗,令人目不暇接。
結末兩句改用靜物,作進一步烘托:成天伐桂、勞累不堪的吳剛倚著桂樹,久久地立在那兒,竟忘了睡眠;玉兔蹲伏一旁,任憑深夜的露水不停在灑落在身上,把毛衣浸濕,也不肯離去。
這些飽含思想感情的優美形象,深深印在讀者心中,就象皎潔的月亮投影於水,顯得幽深渺遠,逗人情思,發人聯想。
這首詩的最大特點是想象奇特,形象鮮明,充滿浪漫主義色彩。
詩人致力於把自己對於箜篌聲的抽象感覺、感情與思想借助聯想轉化成具體的物象,使之可見可感。
詩歌沒有對李憑的技藝作直接的評判,也沒有直接描述詩人的自我感受,有的隻是對於樂聲及其效果的摹繪。
然而縱觀全篇,又無處不寄托著詩人的情思,曲折而又明朗地表達了他對樂曲的感受和評價。
這就使外在的物象和內在的情思融為一體,構成可以悅目賞...
《李憑箜篌引》中描寫音樂的句子有哪七句
比較 音樂是一種訴諸於聽覺的時間藝術,它的音響隻存在一瞬,轉瞬即逝。
音樂形象比較抽象,難以捉摸,要用文字將其妙處表達出來就更困難了。
李賀>這首詩在眾多的描寫音樂的唐詩中脫穎而出,獲得讀者的摯愛,人們將李賀這首詩與白居易的《琵琶行》、韓愈的聽穎師彈琴 》並列為“摹寫聲音之至文”,這是有道理的。
但是李賀這首詩與白居易、韓愈的詩不同。
白居易的《琵琶行》、韓愈的《聽穎師彈琴》主要通過比喻、象聲等手法,力圖描繪出音樂的形象。
如“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語 ”“大珠小珠落玉盤”;“昵昵兒女語,恩怨相爾汝 ”“喧啾百鳥群,忽見孤鳳凰”等就是。
李賀在詩中雖然也用了“昆山玉碎鳳凰叫,芙蓉泣露香蘭笑”兩句來描寫李憑彈箜篌的音樂形象(這兩句固然寫得很妙),但李賀主要不是使用描寫的手法去精雕細刻音樂的形象,而是著重寫“感”,寫音樂給人的感受,寫音樂強烈的、驚心動魄的藝術力量。
> 通過寫琵琶女生活的不幸,結合詩人自己在宦途所受到的打擊,唱出了“同是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的心聲。
社會的動蕩,世態的炎涼,對不幸者命運的同情,對自身失意的感慨,這些本來積蓄在心中的沉痛感受,都一起傾於詩中。
它在藝術上的成功還在於運用了優美鮮明的、有音樂感的語言,用視覺的形象來表現聽覺所得來的感受;蕭瑟秋風的自然景色和離情別緒,使作品更加感人。
詩人在這首詩中著力塑造了琵琶女的形象,通過它深刻地反映了封建社會中被侮辱被損害的樂伎、藝人的悲慘命運,抒發“同是天涯淪落人”的感情。
詩的開頭寫“秋夜送客”,“忽聞”“琵琶聲”,於是“尋聲”“暗問”,“移船”“邀相見”,經過“千呼萬喚”,然後歌女才“半遮麵”地出來了。
這種回蕩曲折的描寫,就為“天涯淪落”的主題奠定了基石。
接著以描寫琵琶女彈奏樂曲來揭示她的內心世界。
先是“未成曲調”之“有情”,然後“弦弦”“聲聲思”,訴盡了“生平不得誌”和“心中無限事”,展現了琵琶女起伏回蕩的心潮。
然後進而寫琵琶女自訴身世:當年技藝曾教“善才服”,容貌“妝成每被秋娘妒”,京都少年“爭纏頭”,“一曲紅綃不知數”。
然而,時光流種如怨如慕、如泣如訴的描寫,與上麵她的彈水,“暮去朝來顏色故”、最終隻好“嫁作商人婦”。
這唱互為補充,完成了琵琶女這一形象的塑造。
最後寫詩人感情的波濤為琵琶女的命運所激動,發出了“同是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的感歎,抒發了同病相憐,同聲相應的情懷。
詩韻明快,步步映襯,處處點綴。
既層出不窮,又著落主題。
真如江潮澎湃,波瀾起伏,經久不息。
反複吟誦,蕩人胸懷,情味無限。
語言鏗鏘,設喻形象。
“如急雨”、“如私語”、“水漿迸”、“刀槍鳴”、“珠落玉盤”、“鶯語花底”。
這些讀來如聞其聲,如臨其境。
> 穎師是來自天竺的僧人,於唐憲宗元和年間在長安,以彈琴著名。
李賀也寫過一首《聽穎師彈琴歌》稱頌過他。
韓愈這首詩 ,大約作於元和十、十一年這是一首描寫音樂形象的名作。
全詩可分為兩大前十句為第一大段,描寫穎師所彈奏的優美琴聲。
開始的時候 ,琴聲顯得輕柔細碎 ,音調纏綿宛轉,好象一對青年男女談情說愛似的,他們在切切私語 ,卿卿我我地談著、笑著、傾訴著。
“相爾汝”,爾、汝皆第二人稱,都是你的意思,這樣互相稱呼,表示很親昵。
杜甫《醉時歌》:“忘形到爾汝”。
這兩句對琴聲十分的描寫形象、生動,使人不僅聽到了“昵昵爾汝”之聲,而且也仿佛看到了一對青年男女親昵的情狀,把人們引入到琴聲的意境中去。
可是正當人們聽得出神的時候 ,音調陡然一變:“劃然變軒昂,勇士赴敵場。
”刹那間,琴聲變得激昂高亢,好象勇士們慷慨赴敵,雄赳赳、氣昂昂地開進了戰場,氣勢磅礴,威武雄壯,這又把人們帶進了一個完全不同的境界中去。
一會兒,卻又是:“浮雲柳絮無根蒂,天地闊達隨飛揚”,聲音又轉成了舒緩、悠揚,好象那白雲悠然於碧空,也象那柳絮隨風顛狂、飄蕩,使人也為之神遊四方。
正當人們悠遊四方的時候 ,卻又“喧啾百鳥群,忽見孤鳳凰”,這時琴聲變成了百鳥喧鬧,猛然間似乎有一隻高貴的鳳凰引頸長鳴,鳴聲諧和、清亮。
繼而,琴聲又變高了,而且越彈越高,“躋攀分寸不可上 ”,如同一個登山的健兒 ,在懸崖峭壁上一層一層地往陡險的高峰攀登,在接近最高峰頂的時候,已是“畏途巉岩不可攀”,再上一分一寸都不可能了 。
情景真是驚心動魄。
正在這萬分緊張的時候,忽然,又音調低伏,“失勢一落千丈強”,好象那個在高峰上艱難攀登的健兒,一失手,直落下萬丈深淵?這一大段,通過生動貼切的比喻,描寫了穎師彈奏的琴聲變幻莫測,把琴聲的陰陽剛柔、高低起伏、騰挪轉折,充分地以形象化的語言摹擬出來,使人完全沉醉在豐富優美的琴聲中。
後八句為第二大段,寫聽琴的感受。
這一大段是說:自己雖然不懂音樂,可是聽了穎師的彈奏,一直坐立不安,眼淚濕透了衣裳。
不禁急忙止住穎師,請他不要再繼續彈下去了。
“穎乎爾誠能,無以冰炭置我腸。
”這就是說:你的彈奏本領太高強了,直使我的心時而如火熱,時而又如冰...
就是一首詩叫李憑箜篌引我講情感分析,還有查一下引字的意思,哪句...
《李憑箜篌引》為唐代詩人李賀所作,約作於元和六年(公元811年)至元和八年(公元813年),此詩載於《全唐詩》卷三百九十。
詩人致力於把自己對於箜篌聲的抽象感覺、感情與思想借助聯想轉化成具體的物象,使之可見可感。
詩歌沒有對李憑的技藝作直接的評判,也沒有直接描述詩人的自我感受,有的隻是對於樂聲及其效果的摹繪。
然而縱觀全篇,又無處不寄托著詩人的情思,曲折而又明朗地表達了他對樂曲的感受和評價。
引:某些樂曲的開始部分,用來醞釀情緒、提示內容等...
李賀《李憑箜篌引》中運用了神話傳說故事的詩句有()
1.詩人從樂師李憑演奏時所用的樂器落筆,寫那件箜篌是用昊地的絲弦和蜀地的桐木製成的,強化了樂器本身的精致,也是為了突出表現音樂的高雅。
“高秋”一詞,既點明了演奏的時間是秋天,又寫出了美妙的樂曲聲所表達的一種清澈澄潔的高遠境界。
2.直接描寫樂曲的句子是“昆山玉碎鳳凰叫,芙蓉泣露香蘭笑”。
這兩句運用形象化的比喻,從不同的角度寫出了樂曲聲的優美動聽。
箜篌聲有時清脆得像昆侖山上玉碎,有時又柔和得像鳳凰的嗚叫,有時淒傷哀怨得像是芙蓉花在哭泣,有時又明朗歡快得像是盛開的蘭花在微笑。
詩人選擇了形象感特別強的一些優美的事物,以視覺感受的美來寫聽覺感受的美,從而引發聽者的想象與聯想,讓人能夠同樣感覺到樂曲豐富的層次和樂聲的優美。
3.那美妙絕倫的樂聲傳入神山,令神嫗也為之感動不已。
一個“教”字,不但是對樂師的高度評價,更是對樂曲的無比讚賞,是譽之為仙樂了。
樂聲感物至深,致使“老魚跳波瘦蛟舞”。
“老”和“瘦”這兩個極平常的字用得極生動,使音樂形象更加豐滿。
老魚和瘦蛟本來贏弱乏力,行動艱難,現在竟然伴隨著音樂的旋律騰躍起舞,可見音樂感染力之大。
(意對即可)
聽蜀僧睿彈琴 賞析
李白《聽蜀僧睿彈琴》賞析 這首五律寫的聽琴,聽蜀地一位法名叫睿的和尚彈琴。
開頭兩句“蜀僧抱綠綺,西下峨眉峰。
”說明這位琴師是從四川峨眉山下來的。
“綠綺”本是琴名,漢代詞馬相如有一張琴,名叫綠綺,這裏用來泛指名貴的琴。
“蜀僧抱綠綺,西下峨眉峰”,簡短的十個字,把這位音樂家寫得很有氣派,表達了詩人對他的傾慕。
三四句正麵描寫蜀僧彈琴,“揮手”是彈琴的動作。
“為我一揮手,如聽萬壑鬆”,這兩句用大自然宏偉的音響比喻琴聲,使人感到這琴聲一定是極其鏗鏘有力的。
而“客心洗流水”,是說聽了蜀僧的彈琴,自己的心好象被流水洗過一般地暢快,愉悅。
“餘響入霜鍾”,意思是說,音樂終止以後,餘音久久不絕,和薄暮時分寺廟的鍾聲融合在一起。
“不覺碧山暮,秋雲暗幾重。
”是說詩人聽完蜀僧彈琴,舉目四望,不知從什麼開始,青山已罩上一層暮色,灰暗的秋雲重重疊疊,布滿天空。
時間過得真快啊! 李白這首詩描寫音樂的獨到之處是,除了“萬壑鬆”之外,沒有別的比喻形容琴聲,而是著重表現聽琴時的感受,表現彈者、聽者之間的感情交流。
其實 “如聽萬壑鬆”這一句也不是純客觀的描寫,詩人從琴聲聯想到萬壑鬆聲,聯想到深山大穀,是結合自己的主觀感受來寫的。
律詩講究平仄、對仗,格律比較嚴。
而李白的這首五律卻寫得極其清新、明快,似乎一點也不費力。
其實,無論立意、構思、起結,承轉,或是對仗、用典,都經過一番巧妙的安排,隻是不著痕跡罷了。
這種“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的自然的藝術,比一切雕飾更能打動人的心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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