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羈鳥戀舊林,池魚思故淵。
2.榆柳蔭後簷,桃李羅堂前。
3.曖曖遠人村,依依墟裏煙。
4.久在樊籠裏,複得返自然。
第三冊重點句子背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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歸園田居其一重點句子
主旨句:久在樊籠裏,複得返自然。
歸園田居·其一 作者:陶淵明 (魏晉) 少無適俗韻,性本愛丘山。
誤落塵網中,一去三十年。
羈鳥戀舊林,池魚思故淵。
開荒南野際,守拙歸園田。
方宅十餘畝,草屋八九間。
榆柳蔭後簷,桃李羅堂前。
曖曖遠人村,依依墟裏煙。
狗吠深巷中,雞鳴桑樹顛。
戶庭無塵雜,虛室有餘閑。
久在樊籠裏,複得返自然。
賞析: 起首四句,先說個性與既往人生道路的衝突。
韻、性,都是指為人品格與精神氣質。
所謂“適俗韻”無非是逢迎世俗、周旋應酬、鑽營取巧的那種情態、那種本領吧,這是詩人從來就未曾學會的東西。
作為一個真誠率直的人,其本性與淳樸的鄉村、寧靜的自然,似乎有一種內在的共通之處,所以“愛丘山”。
前二句表露了作者清高孤傲、與世不合的性格,為全詩定下一個基調,同時又是一個伏筆,它是詩人進入官場卻終於辭官歸田的根本原因。
但是,人生常不得已。
作為一個官宦人家的子弟,步入仕途乃是通常的選擇;作為一個熟讀儒家經書、欲在社會中尋求成功的知識分子,也必須進入社會的權力組織;便是為了供養家小、維持較舒適的日常生活,也需要做官。
所以不能不違逆自己的“韻”和“性”,奔波於官場。
回頭想起來,那是誤入歧途,誤入了束縛人性而又肮髒無聊的世俗之網。
“一去三十年”,當是“十三年”之誤。
從陶淵明開始做官到最終歸隱,正好是十三年。
這一句看來不過是平實的紀述,但仔細體味,卻有深意。
詩人對田園,就像對一位情誼深厚的老朋友似地歎息道:“嗬,這一別就是十三年了!”內中無限感慨,無限眷戀,但寫來仍是隱藏不露。
下麵四句是兩種生活之間的過渡。
雖是“誤入塵網”,卻是情性未移。
“羈鳥戀舊林,池魚思故淵”,兩句集中描寫做官時的心情,從上文轉接下來,語氣順暢,毫無阻隔。
因為連用兩個相似的比喻,又是對仗句式,便強化了厭倦舊生活、向往新生活的情緒;再從這裏轉接下文:“開荒南野際,守拙歸園田”,就顯得自然妥貼,絲毫不著痕跡了。
“守拙”回應“少無適俗韻”——因為不懂得鑽營取巧,不如抱守自己的愚拙,無須勉強混跡於俗世;“歸園田”回應“性本愛丘山”——既有此天性,便循此天性,使這人生自然舒展,得其所好。
開始所寫的衝突,在這裏得到了解決。
從衝突中擺脫出來,心中歡喜,情緒開張,以下八句,便以欣欣之筆,詠唱居所一帶的風光。
這裏描寫的一切,是極為平常的。
土地,草房;榆柳,桃李;村莊,炊煙;狗吠,雞鳴。
但正是這些平平常常的事物,在詩人筆下,構成了一幅十分恬靜幽美、清新喜人的圖畫。
在這畫麵上,田園風光以其清淡平素的、毫無矯揉造作的天然之美,呈現在讀者麵前,使人悠然神往。
這是有點兒像世外桃源的光景的。
“土地平曠,屋舍儼然,有良田美池桑竹之屬。
阡陌交通,雞犬相聞。
其中往來種作,男女衣著,悉如外人;黃發垂髫,並怡然自樂。
”(《桃花源記》)其實,幻想的桃源也好,現實的鄉村也好,都是表現著陶淵明的一種理想:合理的社會,應當是沒有競爭、沒有虛偽、沒有外加的禮儀束縛,人人自耕自食的社會。
這種社會當然不可能實現;陶淵明筆下的鄉村,也有意忽略了生活艱難和殘酷的一麵。
但作為詩的構造,卻給人以美的安慰。
——文學常常起著這樣的作用。
這一段初讀起來,隻覺得自然平淡,其實構思安排,頗有精妙。
“方(同“旁”)宅十餘畝,草屋八九間”,是簡筆的勾勒,以此顯出主人生活的簡樸。
但雖無雕梁畫棟之堂皇宏麗,卻有榆樹柳樹的綠蔭籠罩於屋後,桃花李花競豔於堂前,素淡與絢麗交掩成趣。
前四句構成一個近景。
但陶淵明要描寫出和平安寧的意境,單這近景還不足顯示。
所以接著把筆移向遠處的景象:“曖曖遠人村,依依墟裏煙。
”曖曖,是模糊不清的樣子,村落相隔很遠,所以顯得模糊,就像國畫家畫遠景時,往往也是淡淡勾上幾筆水墨一樣。
依依,形容炊煙輕柔而緩慢地向上飄升。
這兩句所描寫的景致,給人以平靜安詳的感覺,好像這世界不受任何力量的幹擾。
從四句近景轉到兩句遠景,猶如電影鏡頭慢慢拉開,將一座充滿農家風味的茅舍融化到深遠的背景之中。
畫麵是很淡很淡,味道卻是很濃很濃,令人胸襟開闊、心曠神怡。
讀到這裏,人們或許會覺得還缺少點什麼。
是的,這景象太過清靜,似乎少一點生氣。
但詩人並沒有忘記這一點,請聽,“狗吠深巷中,雞鳴桑樹顛”,一下子,這幅美好的田園畫就活起來了。
這二句套用漢樂府《雞鳴》“雞鳴高樹顛,狗吠深宮中”而稍加變化。
但詩人絕無用典炫博的意思,不過是信手拈來。
他不寫蟲吟鳥唱,卻寫了極為平常的雞鳴狗吠,因為這雞犬之聲相聞,才最富有農村環境的特征,和整個畫麵也最為和諧統一。
隱隱之中,是否也滲透了《老子》所謂“小國寡民”、“雞犬之聲相聞,民老死不相往來”的理想社會觀念,那也難說。
單從詩境本身來看,這二筆是不可缺少的。
它恰當地表現出農村的生活氣息,又絲毫不破壞那一片和平的意境,不會讓你感到喧囂和煩躁。
以此比較王籍的名句“蟬噪林逾靜,鳥鳴山更幽”,那種為人傳誦的所謂“以動寫靜”的筆法,未免太強調、...
歸園田居重點句子
相見無雜言,但道桑麻長。
晉·陶淵明《歸園田居五首》其二。
道:隻說。
桑麻:泛指各種農作物。
這兩句大意是:彼此相見之後不談其它的話題,隻說桑麻等農作物生長的情況。
詩表現作者歸隱後常與農民交往,一切塵俗雜慮都已屏絕,隻關心農事,這兩句則高度概括了這種生活情況。
可供描寫鄉間質樸的民風時引用,也可用於表現人們常常在一起談論共同關心的某些事情。
久在樊籠裏,複得返自然。
—— 歸園田居名言語錄晉·陶淵明《歸園田居五首》其一。
樊籠:關鳥獸的籠子,此處喻壯宦。
這兩句大意是:脫離官場重歸田園,如同長久被關在籠中的鳥獸重返大自然一般,歡自由,揚眉吐氣。
此名句表現詩人初近田園時的強烈感受。
上句以“樊籠”作比,暗喻現實社會禁錮思想扭曲人性,沒有人身自由,比喻貼切。
“久”字既點出時間之長,又寫出置身“樊籠”的深切體驗。
毫不掩飾地表現出厭惡之情。
下句寫返樸歸真的心願了卻時的欣慰。
“複”字用得極妙,其間有渴望,有歡愉,有如釋重負的解脫感。
詩句不言歡樂而歡樂之情貫通筆端,可謂不著一字,盡得風流,充分體現出陶淵明用平淡自然的語言抒寫無限純真的心情的藝術風格。
少無適俗韻,性本愛丘山。
晉·陶淵明《歸園田居五首》其一。
韻:氣質,品性。
本:本來。
這兩句大意是:從小就沒有適應世俗的氣質,本性就喜愛山水林壑的自然風貌。
此句通過一反一正即對“世俗”的否定與對“本性”的肯定的方法,旗幟鮮明地表現出對官場塵俗及山水自然的態度,一憎一愛,一拋棄一追求,主觀情誌豁然自出,詩句平淡質樸,內蘊十分豐富,故而千古流傳。
羈鳥戀舊林,池魚思故淵。
晉·陶淵明《歸園田居·少無適俗韻》。
羈鳥:養在籠中的鳥。
這兩句大意是:圈在籠中的鳥依戀出生的森林,養在池中的魚思念出生的深淵。
此名句采用比興手法,引出下兩句“開荒南野際,守拙歸園田”。
“羈鳥”、“池魚”暗比受官場束縛的自己。
鳥、魚尚有向往自由的林、淵之思,自己棄官歸隱便是十分自然的了。
詩文借物作比,巧妙地表達了對本性的追求和對田園自然風光的向往,於衝淡寧靜中寄寓了強烈的主觀感情。
句法工整對仗,句式同一反複,客觀上也起到了突出情感的作用。
晨興理荒穢,帶月荷鋤歸。
晉·陶淵明《歸園田居》其三。
興:起。
穢(huì會):荒蕪。
荷:肩負。
這兩句大意是:清晨就起來整理荒蕪的田地,直到月亮高掛才扛著鋤頭、披著月光歸去。
此句描寫典型的田園生活,樸實中含帶恬淡自得的樂趣。
寫作上以賦的手法直陳農事,寄一種“拙趣”於其中。
尤其後一句清麗可愛,每被後人改動字句去形容踏著月光歸去的生活情趣。
曖曖遠人村,依依墟裏煙,狗吠深巷中,雞鳴桑樹顛。
—— 歸園田居好句摘抄晉·陶淵明《歸園田居五首》其一。
曖(ài愛)曖:昏暗的樣子。
依依:輕柔的樣子。
墟(xū虛)裏:村落。
這幾句大意是:遠遠望去,幽暗的村落依稀可辨,遠村上空飄起了輕柔的炊煙,陣陣犬吠從深巷中傳出,聲聲雞鳴發自桑樹的頂端。
詩人以平淡質樸的筆觸,寫出了真實的自然景致:時遠時近,時動時靜,時形時聲,依依稀稀,朦朦朧朧,突出了田園風光恬靜閑適的特點。
詩句既表現了詩人不與世俗同流合汙的誌趣,又表現出自然界的勃勃生氣,成為自然天成,最為後人樂道的描繪田園風光的名句。
《紅樓夢》四十八回中林黛玉曾引用這兩句詩與王維詩進行比較,並稱道其比王詩“淡而現成”。
種豆南山下,草盛豆苗稀。
晨興理荒穢,帶月荷鋤歸。
道狹草木長,夕露沾我衣。
衣沾不足惜,但使願無違。
晉·陶淵明《歸園田居》在南山下種豆,草很茂盛豆苗卻稀稀疏疏的。
為了不使豆田荒蕪,一大早就下了地,到了晚上才披著月光回來。
路窄草長,夕露沾衣,但衣服打濕了有什麼可惜的呢?隻希望不要違背我隱居的心。
陶淵明的《歸園田居》(其三)中有什麼複習重點,大家幫幫忙
歸園田居·其三 種豆南山下①,草盛豆苗稀。
晨興理荒穢②,帶月荷鋤歸③。
道狹草木長④,夕露沾我衣。
衣沾不足惜,但使願無違⑤。
[1] 編輯本段作品注釋 ①南山:指廬選自《陶淵明集》《歸園田居》共五首,作於陶淵明辭官歸隱後的第2年(406年) 山。
②晨興理荒穢:早晨起來稻田裏清除野草。
晨興:早起。
興,起身。
穢:雜草。
理荒穢:除雜草。
③帶月:月夜走路。
④荷鋤:扛著鋤頭。
荷:扛著 ⑤草木長:草木叢生。
⑥但使願無違:隻要不違背自己的意願就行了。
種豆南山下,草盛豆苗稀。
晨興理荒穢,帶月荷鋤歸。
道狹草木長,夕露沾我衣。
衣沾不足惜,但使願無違。
南山坡下有我的豆地,雜草叢生,豆苗長得很稀。
清晨我下地鬆土除草,星月下我扛著鋤頭回家歇息。
草木覆蓋了狹窄的歸路,夜露打濕了我的粗布上衣。
衣服濕了又有什麼可惜,隻求我那心願至死不移。
編輯本段作品鑒賞 《歸園田居》第一首的結尾二句,是“久在樊籠裏,複得返自然。
”所謂“自然”,不僅指鄉村的自然環境,亦是指自然的生活方式。
在陶淵明看來,為口腹所役,以社會的價值標準作為自己的行動準則,追逐富貴,追逐虛名,都是扭曲人性、失去自我的行為。
而自耕自食,滿足於儉樸的生活,舍棄人與人之間的競逐與鬥爭,這才是自然的生活方式。
不管這種認識在社會學中應作如何評價,終究是古今中外反覆被提出的一種思想。
當然,陶淵明作為一個貴族的後代,一個很少經曆真正的苦難生活的磨礪的士大夫,要完全憑借自己的體力養活一家人,實際是難以做到的;而且事實上,他的家中仍然有僮仆和帶有人身依附性質的“門生”為他種田。
但他確實也在努力實踐自己對人生、對社會的特殊認識,經常參加一些農業勞動,並在詩歌中歌頌這種勞動的愉悅和美感。
讀者應當注意到:不能把陶淵明的“躬耕”與普通農民的種地等量齊觀,因為這並不是他維持家庭生活的主要經濟手段;也不能把陶淵明對勞動的感受與普通農民的感受等同看待,因為這種感受中包含了相當深沉的對於人生與社會的思考,在古代,它隻能出現在一小部分優秀的知識分子身上。
如果要找相類的表述,讀者可以在托爾斯泰的著名小說《安娜·卡列尼娜》中看到。
小說中的列文,在某種程度上是作者的化身,也曾親身參加農業勞動,而從中求取人生的真理,以此來批判貴族社會的虛偽、空洞、無聊。
所以,這首詩看起來極為平易淺顯,好像隻是一個日常生活的片斷,其買卻有不少需要深入體會的內涵。
首先,這詩中不易察覺地涵化了前人的作品,那就是漢代楊惲(司馬遷外孫)的一首歌辭: 田彼南山,蕪穢不治。
種一頃豆,落而為萁。
人生行樂耳,須富貴何時! 此詩原是楊惲得罪免官後發泄牢騷之作。
據《漢書》顏師古注引張晏說,南山為“人君之象”,蕪穢不治“言朝廷之荒亂”,豆實零落在野,“喻己見放棄”。
此說大體不錯。
將陶詩與楊詩比照,相似之處是顯而易見的。
“種豆南山下”,便是“田彼南山”;“草盛豆苗稀”,便是“蕪穢不治”;“晨起理荒穢”,也是針對“蕪穢不治”這一句而寫的。
考慮到陶淵明對古代典籍的熟悉,這種明顯的相似,可以斷定不是偶然巧合。
那麼,陶淵明暗用楊詩,用意又何在?首先,這種化用,已經把楊詩的一部分涵意移植到自己詩裏了。
對於熟悉《漢書》的人來說,馬上會聯想到“朝廷之荒亂”、賢者無所用這樣的喻意。
但是,這詩又並不是單純地脫化前人之作,詩中所寫種豆鋤草,都是作者實際生活中的事情。
陶淵明既移植了楊詩的某種涵意,表達他對現實政治的看法,又用自己親身種豆南山的舉動,針對楊詩“田彼南山,蕪穢不治”的喻意,表明自己的人生態度:在汙濁混亂的社會中,潔身自好,躬耕田園,才是一種可取的選擇。
楊詩結尾說:“人生行樂耳,須富貴何時。
”在一定前提下,這也是陶淵明所讚成的。
但他通過自己的詩又表明:勞作生活中包含著豐富的人生樂趣。
忙時種植收獲,閑來杯酒自娛,縱身大化,忘情世外,這就是真正的“人生行樂”。
解析了此詩運用典故的內涵,便可以對詩本身作進一步的分析。
種豆南山,草盛苗稀,有人說這是因為陶淵明初歸田園,不熟悉農務。
其實他的田主要不是自己耕種的,他隻是參與部分勞動,這話說得沒有意思。
《歸園田居》第一首有“開荒南野際”之句,可以證明南山下的土地是新開墾的。
所以不適合種其它莊稼,隻好種上容易生長的豆類。
這道理種過田的人都懂得。
如果不考慮運用典故的因素,這兩句就像一個老農的閑談,起得平淡,給人以親切感。
草盛就得鋤,所以一早就下地了。
這是紀實。
但“理荒穢”三字,用得比較重,似乎別有用心。
楊惲詩中“蕪穢不治”,是比喻朝廷之荒亂。
那麼,在陶淵明看來,社會的混亂,是由什麼引起的呢?那是因為許多人脫離了自然的生活方式,玩弄智巧,爭奪利益,不能自拔。
於是天下戰亂紛起,流血無盡。
“人生歸有道,衣食固其端。
孰是都不營,而以求自安!”(《庚戌歲九月中於西田獲早稻》)這詩表明陶淵明把自耕自食看作是每個人都應遵循的根本道理。
所以,“理荒穢”,亦包含了以自耕自食的生活方式糾治整個...
歸園田居其一裏麵描寫歸園田居'的句子賞析
方宅十餘畝,草屋八九間。
榆柳蔭後簷,桃李羅堂前。
曖曖遠人村,依依墟裏煙。
狗吠深巷中,雞鳴桑樹顛。
住宅四周有十多畝地,茅草房子有八、九間。
榆樹、柳樹遮掩著後簷,桃樹、李樹羅列在堂前。
遠遠的住人村落依稀可見,樹落上的炊煙隨風輕柔地飄升。
狗在深巷裏叫,雞在桑樹頂鳴。
方宅茅舍,榆柳桃李,遠村近煙,狗吠雞鳴,極平凡景物,出現於詩人筆下,便含有濃鬱的詩情畫意,初讀似覺語甚瑣屑,反複吟詠,正見出詩人去忙就閑離開官場初回農村時的新鮮、欣快之感。
凡目之所見,耳之所聞,皆詳點細數,甚而對一草一木都滿含深情,不肯輕易放過,如此樸素優美的田園景色便足以構成獨立的審美對象,加之詩人融情於物,情景交融,更給讀者以身曆其境之感。
詩人這裏用的是淡筆白描手法。
狀榆柳桃李,沒敷以五顏六色;寫狗吠雞鳴也絕無聲態描摹;“遠人村”信手以“曖曖”稍作點染;“墟裏煙”漫筆用“依依”略加陪飾。
雖未潑以濃墨重彩,淡淡幾筆卻勾勒出一幅和平、寧靜的田園村居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