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利亞特》的主題是讚美古代英雄的剛強威武、機智勇敢,謳歌他們在同異族戰鬥中所建立的豐功偉績和英雄主義、集體主義精神。
《伊利亞特》塑造了一係列古代英雄形象。在他們身上,既集中了部落集體所要求的優良品德,又突出了各人的性格特征。阿喀琉斯英勇善戰,每次上陣都使敵人望風披靡。他珍愛友誼,一聽到好友陣亡的噩耗,悲痛欲絕,憤而奔向戰場為友複仇。他對老人也有同情之心,允諾白發蒼蒼的特洛伊老王歸還赫克托爾屍體的請求。可是他又傲慢任性,為了一個女俘而和統帥鬧翻,退出戰鬥,造成聯軍的慘敗。他暴躁凶狠,為了泄憤,竟將赫克托爾的屍體拴上戰車繞城三圈。與之相比,特洛伊統帥赫克托爾則是一個更加完美的古代英雄形象。他身先士卒,成熟持重,自覺擔負起保衛家園和部落集體的重任。他追求榮譽,不畏強敵,在敵我力量懸殊的危急關頭,仍然毫無懼色,出城迎敵,奮勇廝殺。他敬重父母,摯愛妻兒,決戰前告別親人的動人場麵,充滿了濃厚的人情味和感人的悲壯色彩。
《伊利亞特》所反映的時代正處於由原始氏族社會向奴隸製社會過渡的大變革時期。 在原始的氏族社會,氏族和部落是以血緣關係為特征,即胞族、家族、部族而存在的。 人們的道德觀念也以這種血緣關係為出發點, 一切以忠實家族血親的組長為正確,而且隻要是維護家族利益的都是正確。 另外,在古希臘從氏族公社向奴隸製國家轉變的過程中,並沒有受到任何來自外部的和內部的暴力幹擾。 這種過渡主要是由兩方麵的原因促成的:一方麵是人們私有觀念的出現,另一方麵是社會生產力的進步從而導致產品的剩餘。 這使得古希臘的國家組織純粹是通過私有財產的產生和階級分化,直接從氏族公社中產生出來,而這些在史詩《伊利亞特》中都有所體現。
史詩以“阿基琉斯的憤怒”為全篇的主線,史詩中阿基琉斯的憤怒一共有兩次,而第一次阿基琉斯之所以憤怒就是因為希臘聯軍的統帥阿伽門農奪走了他喜愛的女俘而憤然退出戰爭。 可見,這時期的古希臘社會奴隸製已經開始盛行。 而且,奴隸們勞動所產生的剩餘產品也已相當豐富,金銀飾品,象牙琥珀,奴隸主們享有各種各樣的奢侈品。 他們終日過著酒池肉林的生活,就如史詩中所描述的:“他們不是去掠奪自己百姓的綿羊和山羊,就是在舞場上搶奪桂冠”,而為他們提供這種生活的則是奴隸和士兵。在原始的氏族社會,其政治製度是原始的民主製,家族的大家長隻是充當召集者的角色,而沒有決策權和命令權。 而且,在產品和財物的分配上也是采取平均分配的方式。 在《伊利亞特》中,希臘聯軍的統帥阿伽門農擁有許多的戰利品和女奴,而這些都是普通戰士在戰場上為他拚命爭取回來的。 他與阿基琉斯的爭吵就是由爭奪女俘所引起,可見這時的人們已經有了“我的”意識,即人們私有觀念的產生。 在對具體財物的分配爭奪上,體現了原始氏族社會與奴隸製社會的衝突。
柏拉圖認為,荷馬史詩屬於悲劇的範疇,而荷馬是“第一個悲劇詩人”。《伊利亞特》描述了一場轟轟烈烈的戰爭中最悲壯的一頁。它展示了戰爭的暴烈,和平的可貴;抒表了勝利的喜悅,失敗的痛苦;描述了英雄的業績,征戰的艱難。它闡釋人和神的關係,審視人的屬性和價值;它評估人在戰爭中的得失,探索催使人們行動的內外因素;在一個神人彙雜、事實和想像並存、過去和現在交融的文學平麵上對影響人的生活、決定人的思想、製導人的行為的一係列重大問題,進行了嚴肅的、認真的、有深度的探討。《伊利亞特》所觸及的一個最根本的問題是人生的有限和在這一有限的人生中人對生命和存在價值的索齲和平時期的生活是美好的。牛羊在山坡上漫步,姑娘們在泉溪邊浣洗;年輕人穿梭在笑語之中,喜氣洋洋地采擷豐產的葡萄。詩人彈撥豎琴,動情的引吭高歌;姑娘小夥們穿著漂亮的衣衫,跳出歡快的舞步。然而,即便是典型意義上的幸福生活,也不可避免地包孕著悲愁的種子,人的屬類使他最終無法擺脫死的迫脅。人是會死的,不管他願不願意見到死的降臨。 人生短暫,短得讓人不寒而栗:裂地之神,你會以為我頭腦發熱,倘若我和你開打,為了可憐的凡人。他們像樹葉一樣,一時間風華森茂,如火的生機,食用大地催產的碩果;然而好景不長,他們枯竭衰老,體毀人亡。人生如同樹葉的催發和枯亡;在第六卷第145—49行裏,荷馬已表述過這一思想。
同時,荷馬史詩作為“古希臘人的 《聖經》”,因對英雄主義的頌揚,被譽為“英雄史詩”。而在這些英雄品質中,“勇氣”占據重要地位。命運是人無法逃脫的悲劇性。阿基琉斯無法逃避命運,雖然他被稱為“捷足者”、“最勇敢的人”,但他終究要早死,所以才會有 《伊利亞特》 開頭其母忒提斯傷心的哀歎:“我的孩兒啊,不幸的我為什麼生下你?……你的命運短促,活不了很多歲月,你注定要早死,受苦受難超過眾凡人。”赫克托耳亦複如是。因為天平倒向冥王哈得斯一邊,固然他仍在人間奮勇作戰,但死亡的陰影已經扣上。英雄們落在必死的命運中,歌德曾為之感歎,綜觀整部史詩,告訴我們的僅僅是: “人注定了地獄般的悲劇。”而且具有鮮明希臘特點的是,即使是作為高人一等、具有操縱力的神祗們,也不能左右命運的天平,神的親情與同情也無濟於事。當宙斯,最大的主神,預見他的兒子——呂西亞人的首領薩爾佩冬將為帕特羅克洛斯所殺,意欲將其帶出戰場送返故鄉,卻遭到赫拉的責問: “你說什麼話?一個早就公正注定要死的凡人,你卻想要讓他免除悲慘的死亡?”宙斯隻得眼睜睜看著親子成為劍下亡魂,空留喟歎。在引用最廣的一段荷馬史詩中,渲染了這種命定觀與人生短促的悲歎: “正如樹葉的枯榮,人類的世代也如此。秋風將樹葉吹落到地上,春天來臨,林中又會萌發,長出新的綠葉,人類也是一代出生,一代凋零。”那麼在古希臘人眼中,命定觀下隻有消極逃避等待死亡嗎?恰恰相反,必死性的回應正是對命運的應戰。既然人的一生已經注定了最終的歸宿,那麼在有限的時日內,如何發揮最大潛能,成為受人景仰的英雄而非碌碌無為的凡人,成為英雄們首先考慮的問題。整部 《伊利亞特》 關注的並不是英雄們究竟獲取多少利益,“更重要的是他們做事的方式,以及他們麵對磨難和死亡的表現。”
英雄們憑借“勇氣”,生命的尊嚴在戰鬥中升華; 依靠勇敢的無畏精神,從“人”成為“英雄”。他們麵對任何對手,不管是凡人抑或神靈,甚至是命運本身,都有“勇氣”迎接挑戰。所以狄奧墨得斯在麵對阿伽門農時凜然說: “他贈你權杖,使你受尊敬,卻沒有把膽量給你,膽量最有力量。”有兩種形式的生命,一種是英雄的生命,短暫而光榮,另一種是普通人的生命,長久、衰退而無容光; 要成為英雄,就必須顯得英勇頑強。正是基於這種認識,“勇氣”成為在命定觀下尋求進取的重要工具,從另一個側麵顯示出古代希臘的精神世界。所以,英雄們寧可光榮的死,不願苟且的生。“千萬不要讓我聽見人們說,英雄的血白流,它向後世一代又一代的人們提出了威風凜凜的挑戰。”
荷馬史詩中處處頌揚的“勇氣”,除了顯示當時的精神狀況,也折射時代的背景。誠如馬克思所說: 希臘史詩的成長,“是一定社會階段的結果,並且是同它在其中產生而且隻能在其中產生的那些未成熟的社會條件永遠不能複返這一點分不開的。” 在此不妨從“勇氣”出發,挖掘其中的時代烙印。
在英雄時代,對“勇氣”提倡與歌頌的背後,是社會生產力一定階段的反映。由於時代的局限與工具製造的有限性,當時戰爭的特點是Othismos,亦即互相推撞,肉搏成為主要手段,自然需要高度的“勇氣”。同時,“勇氣”的高低直接與戰利品有關,而戰利品的多寡又與社會地位緊密相連。英雄時代已經出現貧富與階級差別。當時希臘人以物易物,包括器具、牲畜與人,畜類的占有量則成為貧富間的主要差異。上層欲保持地位,就需犒勞追隨者,這要求相應的土地和物質來源。由於當時食品貿易仍然非常稀少,因而劫掠成為主要手段。在古希臘人看來,“劫掠是一種生活方式,獲取戰利品不僅使首領及隨從富裕,同時也是一種對他們男子氣概、技能和勇氣的考驗,進而帶來榮譽與榮耀。”財富的背後,不僅是物質,更是榮譽,因而他們對於戰爭,更多的是一種“恥文化”而非“罪文化”。戰士們都要發揮自己最大的能量,來實現自我的價值,那些建功立勳的勇士們成為後世頌揚的“英雄”。
當然,鬥爭不僅體現在與外敵的對決中,在國家內部,例如阿基琉斯與阿伽門農的衝突,希臘體製中的分立與矛盾也初露端倪。在英雄的時代,人必須勇敢善戰才能得以更好地生活。這就是在“勇氣”所折射的時代背景。誠如 《世界古代神話》 一書所言: “脫離了藝術的、祭祀的以及社會的語境,神話史詩便沒有生命力,而且將失去任何意義。”
在《伊利亞特》中所觸及的一個最根本的問題就是古希臘人樸素的人本主義思想傾向。 在“神樣的英雄”阿基琉斯上身,集中體現了人生的有限和在這有限的人生中人對生命和存在價值的求索這一問題。 在史詩的第六卷,詩人荷馬表述了古希臘人的這一思想, 在你死我活絞殺的戰爭中, 人們尖叫著紛紛倒地,“頭臉朝下”,“手抓泥塵”。 即便是勇猛無敵的阿基琉斯,最終也難逃戰死疆場的命運,但即便如此,阿基琉斯寧可選擇成為眾人皆知的短命英雄,也不願庸庸碌碌地過活一生。 這正體現了古希臘人對人生價值的認知和對自我個人價值實現的追求,人的渺小與偉大在此處彰顯得淋漓盡致。 結構
《伊利亞特》是荷馬史詩中直接描寫特洛伊戰爭的英雄史詩,結構嚴謹,布局精巧。它以“阿喀琉斯的憤怒”作為全書的主線,其他人物、事件都環繞這條主線展開,形成嚴謹的整體。史詩善於用動物的動作,或用自然景觀、生活現象作比喻,構成富有情趣的“荷馬式比喻”。例如書中寫到阿喀琉斯退出戰鬥,赫克托爾打得希臘軍隊四處奔逃,史詩用了這樣的比喻:“好像一隻野蠻的獅子攻進牛群,吃了一頭而嚇得其餘的紛紛逃竄。”其中有名句“我的生命是不能賤賣的,我寧可戰鬥而死去,不要走上不光榮的結局,讓顯赫的功勳傳到來世 ”史詩節奏強烈,語調昂揚,既適於表現重大事件,又便於口頭吟誦。《伊利亞特》高超的藝術手法常為後人所稱道。
一般說來,史詩屬敘事詩的範疇。《伊利亞特》中的敘述分兩種,一種是詩人以講敘者的身份所作的敘述,另一種是詩人以人物的身份所進行的表述、表白和對話。亞裏斯多德稱第一種形式為“描述”,稱第二種形式為“表演”。《伊利亞特》中,直接引語約占一半左右,而直接引語即為人物的敘述(包括複述),近似於劇中人(dramafis personae)的話白。毫無疑問,此類語言形式為表演式敘述提供了現成的材料。從這個意義上來說,《伊利亞特》是介於純粹的敘事詩(即詩人完全或基本上以講述者的身份敘述)和戲劇(詩)之間的一種詩歌形式。
格律音律
《伊利亞特》采用六音步長短短格 (即揚抑抑格),取其前長後短的下衝之勢。但是,荷馬史詩又不是長短短格的“一統天下”。實際上,除第五音步外,其他音步亦可接受長長格(即揚揚格);此外,第六音步更是長短短格的“禁區”,一般用長短格(即揚抑格)取而代之。這樣,我們可用下列符號或符號組合,表示荷馬史詩(或六音步長短短格敘事詩,英雄史詩)的格律或節奏形式:—UUI—UUI—UUI—UUI—UUI—UUI—U荷馬是一位吟誦詩人,生活在一個還沒有書麵文字,或書麵文字已經失傳、尚未複興或重新輸入(至少尚不廣泛流行)的時代。所以,《伊利亞特》首先是一部口頭文學作品。
語言修飾
口誦史詩的一個共同和顯著的特點是采用一整套固定或相對固定的飾詞、短語和段落。顯然,這一創作方式有助於詩人的構製。記憶以及難度很大的臨場吟誦和不可避免的即興發揮。在《伊利亞特》裏,阿伽門農是“軍隊的統帥”(或“兵眾的首領”),墨奈勞斯是“嘯吼戰場的”戰將;我們讀到“沉雷遠播的”宙斯。“白臂膀的”赫拉、“足智多謀的”俄底修斯、“頭盔閃亮的”赫克托耳、“捷足的”阿基琉斯、“脛甲堅固的”阿開亞人、“酒藍色的”大海和“土地肥沃的”特洛伊。這些程式化用語,不僅點出了被修飾者(名詞,人或物)的某個或某些特點,屬性和品類,而且有助於渲染和墨飾史詩凝重、宏偉和肅穆的詩品特征。英雄們“高大”、“魁偉”、“英勘,在滿足了吃喝的欲望後雄辯滔滔,送吐“長了翅膀的話語”,或躺下享受睡眠的香甜。英雄們敢作敢為,盛怒時“惡狠狠地盯著”對手,陣亡後淬然倒地,“轟然一聲,鎧甲在身上鏗鏘作響”。他們先是全副武裝,接著衝上戰場,跳下戰車,和對手互罵一通,撂倒數名戰將,把敵人趕得遑遑奔逃,然後自己受挫負傷,舉手求告神佑,重新獲得勇氣和力量,繼續戰鬥,陣殺敵方的猶首。接著,兩軍圍著屍體展開惡戰,傷亡慘重,憑借神的助佑,從槍林箭雨下救出陣亡的將領和伴友。《伊利亞特》中描述了五次這樣的“壯舉”(aristeiai),用了類似的模式,雖然在某些單項上略有出入。
大段的複述有助於減輕詩人的勞動強度,加長史詩的篇幅,深化聽眾對某些內容的印象。程式化用語的形成和發展經曆了漫長的歲月。某些用語,尤其是某些神祇的指稱,如阿耳吉豐忒斯(赫耳墨斯)、阿特魯托奈(雅典娜)等,在荷馬生活的年代可能已是“化石”或“古董”。作為飾詞,“牛眼睛的”可能產生於崇拜圖騰的時代,在荷馬史詩裏已失去它的字麵意義,成為“美麗的”、“漂亮的”同義語。一位神或英雄往往有一個以上、甚至幾十個飾詞或程式化用語。詩人可以根據格律和音步的需要選用合適的飾詞。以對宙斯為例,在不同的上下文和格律組合裏,詩人用了不同的修飾成分,包括“多謀善斷的”、“彙聚烏雲的”、“沉雷遠播的”等等。同樣,根據格律和音律的需要,詩人有時用“長發的”,有時則用“脛甲堅固的”,偶爾也用“身披銅甲的”修飾阿開亞人。
荷馬是一位功底深厚、想像豐富、善於創新的語言大師。《伊利亞特》“詞章華麗,妙語迭出,精彩、生動的用詞和比喻俯拾皆是。荷馬知用暗喻,如“戰鬥的屏障”(喻善戰的壯勇)。“羊群的母親”(喻山地),但卻更為熟悉,也更善使用明喻。《伊利亞特》中的明喻分兩類,一類為簡單型,另一類則是從簡單型的基礎上發展而來的複雜型。簡單型明喻的結構特征是A像B。埃阿斯的戰盾“像一堵牆”,兵勇們像狼或獅子似地戰鬥。阿波羅從俄林波斯上下來,“像黑夜一般”;塞提絲從海裏出來,“像一層薄霧”。此類明喻,荷馬用來得心應手,熨貼自如,其技巧可謂已達爐火純青的地步。另一類明喻,即複雜型明喻,在其他民族早期的史詩中絕少出現,但在荷馬史詩中卻是個用例眾多、趨於普通的語言現象。此類明喻的結構特征是在A像B之後附加一整段完整的內容,其修飾或解說對象不是接受喻示的A,而是作為喻象物的B。例如:如同一位邁俄尼亞或卡裏亞婦女,用鮮紅的顏料塗漆象牙,製作馭馬的頰片,盡管許多馭手為之唾涎欲滴,它卻靜靜地躺在裏屋,作為王者的佳寶,受到雙重的珍愛,既是馬的飾物,又能為馭者增添榮光。通常,詩人以“就像這樣……”結束明喻,繼續故事的進程:就像這樣,墨奈勞斯,鮮血浸染了你強健的大腿,你的小腿和線條分明的踝骨。
神
神的參與貫穿著整部《伊利亞特》的進程。神可以在他或她需要的任何時候(除非受到宙斯的阻止)下到凡間,尋找任何一個要找的凡人,談論任何想要談論的事情。作為一種溝通的方式,凡人可以通過祈禱求得神的幫助。和凡人一樣,神以家庭或家族的形式存在,而宙斯是神界的家長或旅長。神界的權威甚至比人間更明顯地取決於單純的、不加掩飾的力或體力。憑藉無與倫比的神力,宙斯推翻了父親克羅諾斯的統治,奪得神界的王位。俄林波斯眾神中誰也不敢和他抗衡,夢想和他爭霸,因為宙斯的勇力遠非其他諸神所能企及。他曾警告多管閑事的赫拉,用詞相當粗暴、嚴厲:閉上你的嘴,靜靜地坐到一邊去。按我說的辦——否則,當我走過去,對你甩開我的雙臂,展示不可抵禦的神力時,俄林波斯山上的眾神,就是全部出動,也幫不了你的忙!這是個赤裸裸的力的世界。
而《伊利亞特》中的宙斯是個懂得如何運用權術和擅搞政治平衡的行家。同幸福的神祇相比,凡人是“可憐的”或“可悲的”。人的一個程式化用語是deiloisibrotoisi(悲苦的眾生)。神的生活,由於超越了死的禁限,因而既沒有人生的艱難,也缺少人生的嚴肅和厚重。按照詩人的觀點,神們理所當然地擁有幾人想要而又不那麼容易得獲的東西,並把它們贈送給可憐的、在體力、心力和智力方麵都受到極大局限的凡人。
《伊利亞特》裏沒有什麼不能解釋的事情。對人物作出的重大決定,荷馬一般采用“雙重動因”的解法(從中我們亦可看到人的作用;在荷馬史詩裏,人,盡管多災多難,但決不是無足輕重的)。阿基琉斯作出奪取阿基琉斯女伴的決定,一則因為自己生性剛蠻,二則也因為受到神力的驅使。同樣,雅典娜的勸阻和阿基琉斯的抉擇使他避免了和阿伽門農的火並。在第九卷裏,狄俄墨得斯預言阿基琉斯將重返戰場,受(他自己)心靈的驅使,神明的催督。對一些重大戰事(和賽事)的處理,荷馬亦常常沿用這一方法。帕特羅克洛斯死於神力和凡人戰力的混合;同樣,赫克托耳的死亡歸之於阿基琉斯的驍勇和雅典娜的幫忙。按照荷馬的神學觀,除了神以外,人生還受到另一種超自然的力量,即命運或命限(moira,aisa)的製約和擺布。對命運,荷馬一般不作人格化的描述;此外,moira亦沒有家譜,不像一般神祇和神靈那樣,可以找出祖宗三代。Moira的力量主要在於限定人生的長度或限度;凡人在出生的那一刻即已帶上死亡的陰影。凡人一般不能通過祈禱解脫命運的束縛。至少從理論上來說,命運是可以在一定程度上被衝破或超越的。在第二十卷裏,宙斯對眾神說道,挾著由帕特羅克洛斯之死引發的暴怒,阿基琉斯可能衝破命運的製約,攻破城堡。作為“神和人的父親”,無所不能隨宙斯自然握有衝破命運的神力。在愛子薩耳裴冬死前,宙斯曾考慮把他救離戰場,隻是因為遭到赫拉的強烈反對而作罷:你打算把他救出悲慘的死亡,一個凡人,一個命裏注定要死的凡人?做去吧,宙斯,但我等眾神絕不會一致讚同。可見,如果願意,宙斯可以救出薩耳裴冬,但這麼做可能會引起眾神的反感,帶出一係列連鎖反應,破壞天體的和諧,產生難以預期的結果。
伊利亞特故事情節簡介
《伊利亞特》敘述了特洛伊戰爭第十年(也是最後一年)中幾個星期的活動,特別是“阿喀琉斯(Achilles,古希臘傳說中勇士)的力量”。史詩以阿喀琉斯和阿伽門農(Agamemnon)的爭吵開始,以赫克托爾的葬禮結束,故事的背景和最終的結局都沒有直接敘述。
伊利亞特和奧德賽都隻是更宏大的敘事詩傳統的一部分,此外還有許多不同長度不同作者的敘事詩作,隻不過隻有一些片段流傳下來。
《伊利亞特》是荷馬史詩中直接描寫特洛伊戰爭的英雄史詩。希臘聯軍主將阿喀琉斯因喜愛的一個女俘被統帥阿伽門農奪走,憤而退出戰鬥,特洛伊人乘機大破希臘聯軍。
在危急關頭,阿喀琉斯的好友帕特洛克羅斯穿上阿喀琉斯的盔甲上陣,被特洛伊大將赫克托爾殺死。阿喀琉斯悔恨已極,重上戰場,殺死赫克托爾。特洛伊老國王夜入阿喀琉斯大帳要回兒子屍體。史詩在赫克托爾的葬禮中結束。
擴展資料
荷馬既不是古希臘惟一的、也不是最早的史詩詩人。《伊利亞特》基本上取用古老的伊奧尼亞方言,同時亦包容大量的埃俄利斯方言的用語、變格和其他語法特征,有的甚至可以追溯到古老的慕凱奈時代。
此外,阿耳卡底亞一塞浦路斯方言也在《伊利亞特》中留下了它的印跡。很明顯,關於特洛伊戰爭的史詩起源於古遠的年代,(可能)以不太長的故事形式流傳於宮廷、軍營和民間。
荷馬的功績,不在於首創描述特洛伊戰爭的故事或史詩,而在於廣征博采,巧製精編,苔前人之長,避眾家之短,以大詩人的情懷,大藝術家的功力,創作了《伊利亞特》和《奧德賽》這兩部不朽的詩篇。Ilaias,即《伊利亞特》,意為“關於伊利昂的故事”或“伊利昂詩記”(伊利昂是特洛伊的別稱),作為詩名,最早見之於希羅多德的著作。
參考資料:百度百科-伊利亞特
伊利亞特的故事主要講什麼?
《伊利亞特》(Ι∧ΙΑ∑,Iliad, 又譯《伊利昂記》) ,古希臘吟遊盲詩人荷馬(Homer,800BC-600BC)所作的敘事詩史詩。《伊利亞特》的原意是“伊利亞特的故事”,寫的是希臘人圍攻特洛伊城的故事,當時的希臘人稱特洛伊為“伊利亞特”。所以“伊利亞特”不是人名。
《伊利亞特》是荷馬史詩中直接描寫特洛亞戰爭的英雄史詩。希臘聯軍主將阿喀琉斯因喜愛的一個女俘被統帥阿伽門農奪走,憤而退出戰鬥,特洛亞人乘機大破希臘聯軍。在危急關頭,阿喀琉斯的好友帕特洛克羅斯穿上阿喀琉斯的盔甲上陣,被特洛亞大將赫克托耳殺死。阿喀琉斯悔恨已極,重上戰場,殺死赫克托耳。特洛亞老王以重金贖還兒子屍體。史詩在赫克托耳的葬禮中結束。
《伊利亞特》的主題是讚美古代英雄的剛強威武、機智勇敢,謳歌他們在同異族戰鬥中所建立的豐功偉績和英雄主義、集體主義精神。
《伊利亞特》塑造了一係列古代英雄形象。在他們身上,既集中了部落集體所要求的優良品德,又突出了各人的性格特征。阿喀琉斯英勇善戰,每次上陣都使敵人望風披靡。他珍愛友誼,一聽到好友陣亡的噩耗,悲痛欲絕,憤而奔向戰場為友複仇。他對老人也有同情之心,允諾白發蒼蒼的特洛亞老王歸還赫克托耳屍體的請求。可是他又傲慢任性,為了一個女俘而和統帥鬧翻,退出戰鬥,造成聯軍的慘敗。他暴躁凶狠,為了泄憤,竟將赫克托耳的屍體拴上戰車繞城三圈。與之相比,特洛亞統帥赫克托耳則是一個更加完美的古代英雄形象。他身先士卒,成熟持重,自覺擔負起保衛家園和部落集體的重任。他追求榮譽,不畏強敵,在敵我力量懸殊的危急關頭,仍然毫無懼色,出城迎敵,奮勇廝殺。他敬重父母,摯愛妻兒,決戰前告別親人的動人場麵,充滿了濃厚的人情味和感人的悲壯色彩。
《伊利亞特》結構嚴謹,布局精巧。它以“阿喀琉斯的憤怒”作為全書的主線,其他人物、事件都環繞這條主線展開,形成嚴謹的整體。史詩善於用動物的動作,或用自然景觀、生活現象作比喻,構成富有情趣的“荷馬式比喻”。例如書中寫到阿喀琉斯退出戰鬥,赫克托耳打得希臘軍隊四處奔逃,史詩用了這樣的比喻:“好象一隻野蠻的獅子攻進牛群,吃了一頭而嚇得其餘的紛紛逃竄。”史詩節奏強烈,語調昂揚,既適於表現重大事件,又便於口頭吟誦。《伊利亞特》高超的藝術手法常為後人所稱道。
《伊利亞特》有什麼重要的意義?他在敘事上有哪些重要的成就?
作品的意義:讚美古代英雄的剛強威武、機智勇敢,謳歌他們在同異族戰鬥中所建立的豐功偉績和英雄主義、集體主義精神。
成就:
1、在他們身上,既集中了部落集體所要求的優良品德,又突出了各人的性格特征。阿喀琉斯英勇善戰,每次上陣都使敵人望風披靡。他珍愛友誼,一聽到好友陣亡的噩耗,悲痛欲絕,憤而奔向戰場為友複仇。
2、他對老人也有同情之心,允諾白發蒼蒼的特洛伊老王歸還赫克托爾屍體的請求。可是他又傲慢任性,為了一個女俘而和統帥鬧翻,退出戰鬥,造成聯軍的慘敗。他暴躁凶狠,為了泄憤,竟將赫克托爾的屍體拴上戰車繞城三圈。
3、特洛伊統帥赫克托爾則是一個更加完美的古代英雄形象。他身先士卒,成熟持重,自覺擔負起保衛家園和部落集體的重任。他追求榮譽,不畏強敵,在敵我力量懸殊的危急關頭,仍然毫無懼色,出城迎敵,奮勇廝殺。
4、他敬重父母,摯愛妻兒,決戰前告別親人的動人場麵,充滿了濃厚的人情味和感人的悲壯色彩。
擴展資料
創作背景
在古代希臘,當時東地中海地區勢力最大的亞細亞的希臘人圍攻特洛伊城。該城落入亞細亞人之手的傳說年代是公元前1184年。
但事隔大約一百年之後,一批來自北歐的侵略者(通常稱為杜瑞斯人)使得整個地中海世界陷於一片混亂,進而迫使那些已經非常富裕的亞細亞人望風而逃,以難民或移民的身份,帶著他們的生活習俗,連同他們的詩歌,一路向東渡過愛琴海而去。
亞細亞人在愛奧尼亞建立了新的部落,進而與當地的居民逐漸融合,直到這一原本安定的城市蛻變成一種混合的產物。
舊有的習慣逐漸被新的文明吞噬了,社會狀況比較安定了,但榮耀卻大不如前了。原本以一位大統領作為既定主宰的一種貴族同盟,如今成了一種所有貴族一律平等的貴族政治,簡而言之,原來的君主政治讓位於新起的貴族體製了。
參考資料來源:百度百科——伊利亞特
《伊利亞特》和《奧德賽》的對比。
伊利亞特
伊裏亞特(Ι∧ΙΑ∑,Iliad, 又譯《伊利昂記》) 是古希臘盲詩人荷馬(Homer, 800BC-600BC)的敘事詩史詩。是重要的古希臘文學作品,也是整個西方的經典之一。
《伊利亞特》共二十四卷(係後人所分),15,693(±)行,各卷的長度從429到999行不等。史詩《伊利亞特》雖然取材於特洛亞戰爭的傳說,卻從希臘聯軍圍攻特洛亞九年零十個月後的一場內訌寫起,並且寫到赫克托耳的葬禮就結束了。引起這場戰爭的金蘋果的神話,在它描寫海倫和帕裏斯時有所提及,木馬計和特洛亞的陷落,則見於《奧德修紀》中奧德修對往事的回憶。《伊裏亞特》的頭一句是“阿喀琉斯的忿怒是我的主題”。希臘聯軍大將阿喀琉斯性烈如火,他有兩次忿怒的表現。史詩寫道,戰爭已經打了九年零十個月,還是勝負難測,這時希臘聯軍因瘟疫發生內訌。瘟疫是聯軍統帥阿伽門農拒絕歸還一個女俘所引起的,因為這個女俘是日神阿波羅祭司的女兒,阿波羅的祭司請求阿伽門農歸還他的女兒受到拒絕,就祈求阿波羅懲罰希臘聯軍。這場瘟疫蔓延下去就會使希臘聯軍不可收拾,因此阿喀琉斯要求阿伽門農把這個女俘歸還,免得瘟疫繼續蔓延。阿伽門農在很不情願的情況下歸還了這個女俘,卻不公正地奪走了原來分配給阿喀琉斯的另一個女俘,作為他自己損失的補償,阿喀琉斯在忿怒之下拒絕參戰。在希臘聯軍中,隻有阿喀琉斯才是赫克托耳的對手,因此他拒絕參戰就必然引起希臘聯軍的失利。希臘聯軍在此情況下抵禦不了特洛亞軍隊的反攻,隻好退而固守海濱的戰船,在那裏構築了防守性的壁壘。阿伽門農這時後悔自己對阿喀琉斯不公,隻好派奧德修和另一位希臘將領去向他求和。可是他忿怒未消,堅決不答應回到戰爭。阿喀琉斯隻是在特洛亞軍隊已經突破希臘聯軍的壁壘縱火焚燒他們的戰船的十分危急的情況下,才把他的盔甲和戰馬借給他的好友帕特洛克羅斯,讓帕特洛克羅斯前去應敵。帕特洛克羅斯雖然擊退了特洛亞軍隊的攻擊,但終為赫克托耳所殺,因此阿喀琉斯借給他的盔甲也丟掉了,這盔甲原是他的母親忒提斯女神請匠神製造的。戰友之死與盔甲被丟引起阿喀琉斯的第二次忿怒,而使他與阿伽門農和解,並且在他母親請匠神給他製造了一副新盔甲之後,重新回到戰爭,最後殺死了赫克托耳,取得了決定性的勝利。
《伊裏亞特》敘述了特洛伊戰爭第十年(也是最後一年)中幾個星期的活動,特別是“阿基裏斯(Achilles,古希臘傳說中勇士)的力量”。史詩以阿基裏斯和阿伽門農(Agamemnon)的爭吵開始,以赫克托耳的葬禮結束,故事的背景和最最終的結局都沒有直接敘述。
伊裏亞特和奧德賽都隻是更宏大的敘事詩傳統的一部份,此外還有許多不同長度不同作者的敘事詩作,隻不過隻有一些片斷流傳下來。
《伊利亞特》
伊利亞特》是荷馬史詩中直接描寫特洛亞戰爭的英雄史詩。希臘聯軍主將阿喀琉斯因喜愛的一個女俘被統帥阿伽門農奪走,憤而退出戰鬥,特洛亞人乘機大破希臘聯軍。在危急關頭,阿喀琉斯的好友帕特洛克羅斯穿上阿喀琉斯的盔甲上陣,被特洛亞大將赫克托耳殺死。阿喀琉斯悔恨已極,重上戰場,殺死赫克托耳。特洛亞老王以重金贖還兒子屍體。史詩在赫克托耳的葬禮中結束。
《伊利亞特》的主題是讚美古代英雄的剛強威武、機智勇敢,謳歌他們在同異族戰鬥中所建立的豐功偉績和英雄主義、集體主義精神。
《伊利亞特》塑造了一係列古代英雄形象。在他們身上,既集中了部落集體所要求的優良品德,又突出了各人的性格特征。阿喀琉斯英勇善戰,每次上陣都使敵人望風披靡。他珍愛友誼,一聽到好友陣亡的噩耗,悲痛欲絕,憤而奔向戰場為友複仇。他對老人也有同情之心,允諾白發蒼蒼的特洛亞老王歸還赫克托耳屍體的請求。可是他又傲慢任性,為了一個女俘而和統帥鬧翻,退出戰鬥,造成聯軍的慘敗。他暴躁凶狠,為了泄憤,竟將赫克托耳的屍體拴上戰車繞城三圈。與之相比,特洛亞統帥赫克托耳則是一個更加完美的古代英雄形象。他身先士卒,成熟持重,自覺擔負起保衛家園和部落集體的重任。他追求榮譽,不畏強敵,在敵我力量懸殊的危急關頭,仍然毫無懼色,出城迎敵,奮勇廝殺。他敬重父母,摯愛妻兒,決戰前告別親人的動人場麵,充滿了濃厚的人情味和感人的悲壯色彩。
《伊利亞特》結構嚴謹,布局精巧。它以“阿喀琉斯的憤怒”作為全書的主線,其他人物、事件都環繞這條主線展開,形成嚴謹的整體。史詩善於用動物的動作,或用自然景觀、生活現象作比喻,構成富有情趣的“荷馬式比喻”。例如書中寫到阿喀琉斯退出戰鬥,赫克托耳打得希臘軍隊四處奔逃,史詩用了這樣的比喻:“好象一隻野蠻的獅子攻進牛群,吃了一頭而嚇得其餘的紛紛逃竄。”史詩節奏強烈,語調昂揚,既適於表現重大事件,又便於口頭吟誦。《伊利亞特》高超的藝術手法常為後人所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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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德賽》(ΟΔΥ∑∑ΕΙΑ,Odyssey, 又譯《奧德修記》)是古希臘的兩部著名史詩,相傳為盲詩人荷馬(Homer, 800BC-600BC)所作。
主要是連接伊利亞特的劇情,話說經過特洛伊戰爭之後,在希臘軍回家途中因為英雄奧德修斯激怒了海王波塞冬而遇到海灘,全軍覆滅。但是經奧德修斯的機智和勇敢,終於逃過一劫。可是因為波塞冬的憤怒未息,導致他找不到回家的航線而在大海裏漂流。而另一方麵他的妻子不知奧德修斯的生死,麵對著蠻橫的求婚者就隻有苦等著丈夫的回來。到最後因為諸神的幫忙下,經過十年漂流生活的奧德修斯終於回到家裏與他的妻子團聚,並殺死了求婚者
現有的小說體係有哪些?
一、小說類別劃分:
小說按照篇幅及容量可分為長篇、中篇、短篇和微型小說(小小說)。
按照表現的內容可分為科幻、公案、傳奇、武俠、言情、同人、官宦等。
按照體製可分為章回體小說、日記體小說、書信體小說、自傳體小說。按照語言形式可分為文言小說和白話小說。
二、小說簡介:
小說:以刻畫人物形象為中心,通過完整的故事情節和環境描寫來反映社會生活的文學體裁。
人物、情節、環境是小說的三要素。情節一般包括開端、發展、高潮、結局四部分,有的包括序幕、尾聲。環境包括自然環境和社會環境。
小說與詩歌、散文、戲劇,並稱“四大文學體裁”。
小說刻畫人物的方法:心理描寫、動作描寫、語言描寫、外貌描寫、神態描寫。
三、小說六個特點:
(1) 視角獨到,以小見大
(2) 人物形象,個性鮮明
(3) 心靈刻畫,入木三分
(4) 情節安排,匠心獨運
(5) 環境描寫,烘雲托月
(6) 虛構寫實,相輔相成
四、小說三要素:
小說的三要素:生動的人物形象、完整的故事情節和具體環境描寫。
荷馬史詩的文學意義
文學意義:
荷馬史詩的偉大成就還在於它對西方文學傳統的深遠影響。荷馬是一位功底深厚、想象豐富、善於創新的語言大師。荷馬史詩辭章華麗、妙語迭出,詩中生動、形象的用詞和 比喻俯拾皆是。僅就文學因素來看,荷馬史詩也不愧為世界上極為優秀的文學著作之一。
在史詩的創作藝術方麵,首先要提到的,是史詩中已經出現的現實主義和浪漫主義這兩種最基本的創作方法。史詩中描寫的戰爭,描寫的人物,既有古代神話傳說的因素,但又是希臘社會生活的寫照。
史詩中塑造的英雄群像,如阿客琉斯、赫克托耳、阿伽門農、俄底修斯等,無一不是現實的,同時又是浪漫的;既具有傳奇性,又充滿寫實性;既有民族英雄的共性,又有鮮明的個性特征。在刻畫人物性格方麵,把人物置於重大的矛盾衝突中,通過他們的語言行動來描寫。
例如阿客琉斯和阿伽門農的矛盾衝突,阿客琉斯和赫克托耳的矛盾鬥爭等。其次是史詩的高度藝術概括力和生動具體的細節描寫的結合。特洛亞十年大戰,頭緒紛繁,人事眾多,作者卻能去粗取精,以小見大,以卓越的藝術概括才能,截取戰爭結束後的幾個片斷來寫,緊湊集中,性格鮮明。
同時這種有高度藝術概括力的曆史史實,又是通過實際現實中的人和事的具體細致的描寫來體現的,有驚險、悲壯、催人感奮的場麵描寫,也有生離死別、使人淚下的愛情描寫。廣泛深刻的曆史內容通過細致入微的人物活動表現出來,使史詩具有極強的藝術感染力。
再次,史詩創造的完美的文學形式(如“英雄格”的詩行),明顯的口頭文學特征(如“荷馬式的比喻”),以個人遭遇為主要內容的傳記式體裁(如《奧德塞》)等,也都是史詩在藝術上取得輝煌成就的重要因素,並使之成為後代文學藝術創作的源泉和典範。
荷馬史詩就是以如此豐富深刻的思想內容和獨特精湛的藝術特色成其為古希臘文化的傑出豐碑,它猶如百科全書,古希臘人民從中吸取了關於天文、地理、曆史、社會、哲學、藝術和神話的一切知識。
後代歐洲及其它許多地區和國家的作家藝術家從中汲取了無限豐富的養料。就是現在,它仍然是我們研究古代社會的珍貴文獻,仍然能夠以其永久的魅力給我們高貴的藝術享受。
擴展資料:
1、創作背景
與世界上其他民族一樣,古希臘上古時代的曆史也都是以傳說的方式保留在古代先民的記憶之中的,稍後又以史詩的形式在人們中間口耳相傳。
這種傳說和史詩雖然不是真正的史學著作,但是它們保留了許多古代社會的曆史事實,具有重要的史料價值,因此可以說它們已經具備了史學的某些功能和性質。它們直接孕育了古代希臘史學。
《荷馬史詩》其實並非一時一人之作,而是保留在全體希臘人記憶中的曆史。特洛伊戰爭結束以後,一些希臘城邦的民間歌手和民間藝人就將希臘人在戰爭中的英雄事跡和勝利的經過編成歌詞、在公眾集會的場合吟唱。
這些故事由民間歌手口耳相傳,曆經幾個世紀、經過不斷的增益和修改,到了荷馬手裏被刪定為兩大部分,成為定型作品。大約在公元前6世紀中葉,當皮西特拉圖(Pisistratus,約公元前605年~527年)在雅典執政時,它才被最後用文字固定了下來。
我們今天所看到的《荷馬史詩》,是公元前3至2世紀由亞力山大裏亞的學者們編訂過的作品。1795年,德國學者沃爾夫沿著這一思路對史詩進行了細致的研究,從而斷言,史詩的每一部分都曾作為獨立的詩歌由歌手們演唱,後經多次整理加工,它才成為我們今天看到的樣子。
後來,沃爾夫的同胞拉赫曼更為明確地闡述了他的觀點,從而形成了“短歌說”。荷馬史詩寫的是公元前12世紀希臘攻打特洛伊城以及戰後的故事。史詩的形成和記錄,幾乎經曆了奴隸製形成的全過程。特洛伊戰爭結束後,在小亞細亞一帶就有許多歌頌戰爭英雄的短歌流傳。
這些短歌的流傳過程中,又同神的故事融合在一起,增強了這次戰爭英雄人物的神話色彩。經過荷馬的整理,至公元前八世紀和七世紀,逐漸定型成為一部宏大的戰爭傳說,在公元前六世紀的時候才正式以文字的形式記錄下來。
到公元前三世紀和二世紀,又經亞裏山大裏亞學者編訂,各部為24卷。這部書的形成,經曆了幾個世紀,摻雜了各個時代的曆史因素,可以看成是古代希臘人的全民性創作。
2、作者簡介
荷馬,古希臘盲詩人。生平和生卒年月不可考。相傳古希臘長篇敘事史詩《伊利亞特》和《奧德賽》即是他根據民間流傳的短歌綜合編寫而成。據此,他生活的年代,當在公元前10~前8世紀之間。目前沒有確切證據證明荷馬的存在或不存在,所以也有人認為他是傳說中被構造出來的人物。
而關於《荷馬史詩》,大多數學者認為是當時經過幾個世紀口頭流傳的詩作的結晶。荷馬史詩寫的是公元前12世紀希臘攻打特洛伊城以及戰後的故事。史詩的形成和記錄,幾乎經曆了奴隸製形成的全過程。
特洛伊戰爭結束後,在小亞細亞一帶就有許多歌頌戰爭英雄的短歌流傳,這些短歌的流傳過程中,又同神的故事融合在一起,增強了這次戰爭英雄人物的神話色彩。經過荷馬的整理,至公元前8世紀和7世紀,逐漸定型成為一部宏大的戰爭傳說。
在公元前6世紀的時候才正式以文字的形式記錄下來。到公元前3世紀和2世紀,又經亞裏山大裏亞學者編訂,各部為24卷。這部書的形成經曆了幾個世紀,摻雜了各個時代的曆史因素,可以看成是古代希臘人的全民性創作。
參考資料來源:百度百科-荷馬史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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