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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切爾·恩德 《毛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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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切爾·恩德 《毛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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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切爾·恩德 《毛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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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切爾·恩德 《毛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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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切爾·恩德 《毛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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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切爾·恩德 《毛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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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切爾·恩德 《毛毛》
我承認,現在我常常喝得醉醺醺的。可是,不這樣我就無法堅持在那兒工作。對一個老實的泥瓦匠來說,這是違背良心的。灰漿裏摻的沙子太多,你明白嗎?頂多撐上四五年,到時候,人們隻要一咳嗽,牆皮就會一塊塊地往下掉。全是糊弄事,活活地欺騙人!但這還不是最糟糕的,最糟糕的是我們蓋的那些樓房,那哪叫樓房啊,那――那――那純粹是裝人的倉庫!真讓人感到惡心!可是,這些與我有什麼關係呢?我隻是掙錢,除此以外,就什麼也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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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切爾·恩德 《毛毛》
有時候,她的朋友晚上都回家以後,她仍然一個人久久地坐在那個古老的圓形露天劇場廢墟的台階上,望著頭上星光燦爛的夜空,傾聽著宇宙那偉大的寧靜。這時候,她會覺得自己仿佛坐在一個傾聽著宇宙萬物的大耳輪中間。真的,她覺得好像聽到了一種很輕,但卻鏗鏘有力的音樂似的,那種聲音激蕩著她的心房。
在這樣的夜晚,她每每會做一個特別美的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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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切爾·恩德 《毛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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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切爾·恩德 《毛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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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切爾·恩德 《毛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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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切爾·恩德 《毛毛》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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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切爾·恩德 《毛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