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條橙》的經典台詞

我真的看到了。
下午兩點半，來了攝影師和報社記者，帶著筆記本、鉛筆等等。弟兄們，他們為了這位要員來看望敘事者鄙人，真是大張旗鼓啊，他來了，當然還是那位內務部長，即差勁部長嘍，穿著時髦，嗬嗬嗬的嗓音純粹是上等人的。他伸出手來握住我的手，照相機哢嚓哢嚓響著。
我說： “嗬嗬嗬嗬嗬。怎麼啦，老哥們？”
大家似乎沒有聽懂，但有人粗暴地提醒我說： “對部長說話要恭敬些，孩子。”
“卵袋，”我像小狗一樣嗥叫。“去你媽的大卵袋。”

—— 安東尼?伯吉斯《發條橙》

當一個人無法選擇時，他不再是一個人。你看到的就是事實麼，事實是看不見的。我們能控製的隻有暫時的行為，不是永無止境的思想。隻有笨蛋才思考，聰明人用靈感。

—— 斯坦利?庫布裏克《發條橙》

下麵玩什麼花樣呢?

《發條橙》

我明白什麼是對的，並加以稱許，但錯的東西要照做不誤。

—— 安東尼?伯吉斯《發條橙》

這一切都發生在萬億分之一分鍾的瞬間，然後我就拋卻了世界、天空，拋卻了上麵盯著我的麵孔。

—— 安東尼?伯吉斯《發條橙》

上帝本人，用巨手轉著一個又髒又臭的甜橙。

—— 安東尼?伯吉斯《發條橙》

我，我，我，我怎麼樣了呢？這一切之中我的位置在哪兒？是野獸，還是狗？
我隻能充當上發條的甜橙嗎？

—— 安東尼?伯吉斯《發條橙》

孩子，不要撕鈔票。如果不需要，可以送給需要的人。

—— 安東尼?伯吉斯《發條橙》

高聲爭論又開始了，隻聽到“愛心”一詞被拋來拋去，教誨師跟別人一樣大喊“完美的愛心驅走害怕”之類的廢話。

—— 安東尼?伯吉斯《發條橙》

跳窗可以結束一切，也許會有一時的疼痛，然後是永遠永遠永遠的長眠。

—— 安東尼?伯吉斯《發條橙》

監獄教會他各種惡習，比如皮笑肉不笑啦，假惺惺地扭捏搓手啦，卑躬屈膝地獻媚啦；他除了強化以前的惡習，還學會了別的穢行。

—— 安東尼?伯吉斯《發條橙》

黨派名稱一錢不值，自由傳統高於一切。普通老百姓會不聞不問，沒錯。他們寧可出賣自由，來換取平靜的生活。

—— 安東尼?伯吉斯《發條橙》

我看了看頂上的一頁，上麵有書名《發條橙》，然後說：“這書名頗為傻冒。誰聽說過上了發條的甜橙？”
接著我以牧師布道式高亢的嗓音朗讀了片斷：“……硬是強迫生機勃勃、善於分泌甜味的人類，擠出最後一輪的橙汁，供給留著胡子的上帝嘴唇，哎喲，生搬硬套隻適於機械裝置的定律和條件，對此我要口誅筆伐……”

—— 安東尼?伯吉斯《發條橙》

設定界限總是困難的。世界是一體的，人生是一體的。最最甜蜜、最最美好的活動也涉及一定程度的暴力……比如說愛的行為啦；比如說音樂啦。你必須碰碰運氣，孩子。選擇始終是你作出的。

—— 安東尼?伯吉斯《發條橙》

硬是強迫生機勃勃、善於分泌甜味的人類，擠出最後一輪的橙汁，供給留著胡子的上帝的嘴唇。

—— 安東尼?伯吉斯《發條橙》

惡必須與善共存，以便道德選擇權的行使，人生是由道德實體的尖銳對立所維持的。電視新聞講的全是這些，不幸的是，我們身上原罪深重，反而認為惡很誘人，破壞比創造更加容易，更加壯觀。我們喜歡看宇宙分崩離析的幻象，哪怕嚇得褲子拖地。在無聊的房間裏坐下來創作《莊嚴彌撒曲》、《抑鬱剖析》，就無法上頭條新聞，無法成為電視的插播新聞。

—— 安東尼?伯吉斯《發條橙》

現在又來老掉牙的二戰故事了，影片上盡是斑點劃痕，看得出是德國兵拍的。開場是德國的鷹徽章和納粹旗幟，上麵有所有學童喜歡畫Ｘ字，接著是高傲而不可一世的德國軍官穿過彈坑和斷垣殘壁，走在塵土飛揚的街道上。然後讓你看靠牆壁槍斃人，軍官下令開槍，可怕的裸屍橫陳於水溝中，滿眼的赤膊肋骨和瘦削白腿。接著有人被拖走，一邊還在遭到推搡，尖叫聲在伴音中是沒有的，上麵隻有音樂聲，弟兄們。此刻，我盡管痛苦不堪，惡心不已，卻注意到伴音中劈劈啪啪、嘭嘭嘭嘭作響的是什麼音樂，是貝多芬《第五交響曲》的最後樂章啊……

—— 安東尼?伯吉斯《發條橙》

讓我們由著邪惡在字裏行問活躍吧；直到最後一行，都嘲笑著一切傳統的信念，猶大的、基督教的、穆斯林的和搖喊教的，還侈談什麼人能夠改善自己呢。這種書會轟動世界的，果然如此。但我認為，這並不是對人生的公正描繪。

—— 安東尼?伯吉斯《發條橙》

我感到體內有這麼個大窟窿，連自己也驚奇不已。我知道發生什麼事啦，弟兄們哪。我是在長大啊。

—— 安東尼?伯吉斯《發條橙》

你看到的就是事實麼，事實是看不見的。/我們能控製的隻有暫時的行為，不是永無止境的思想。/隻有笨蛋才思考，聰明人用靈感。/

《發條橙》

我完全康複了。

《發條橙》

“你是現代的犧牲品
You're the victim of modern age.”

《發條橙》

When a man cannot choose,he cease to be a man.

《發條橙》

When a man cannot choose, he ceases to be a man。
當一個人無法選擇時，他不再是一個人。

—— 安東尼?伯吉斯《發條橙》

這書名頗為傻帽。誰聽說過上了發條的甜橙？

《發條橙》

你們才是寶寶呢，全部都是。嘲笑、取笑，你們就會笑嘻嘻地、懦夫般地推搡不會還手的人。

—— 安東尼?伯吉斯《發條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