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胡中藻的詩中有哪些關與文字獄
一。乾隆一朝是所謂康乾盛事的最輝煌時期,如果我們能客觀的看待民族問題的話,如果我們對比前朝來看的話,這一百多年無疑應是中國曆史上武功與經濟極其繁盛的一百年,在這一百年奠定了中國後來四萬萬人口的基礎,也奠定了現有中國版圖的基礎。然而我們再橫向的與它國比較,就會發現我們依然在農業社會與極權政治這個層麵翻卷,即便是此後的太平天國革命也沒走出這個怪圈,即便是49年後我們依然在這個怪圈的邊緣徘徊,何況三百年前的滿清,作為統治者,從私心與私利來考慮這太無可厚非了,然而這個私卻讓四萬萬人民飽受了後兩百年的屈辱與自由的被剝奪……
胡中藻案在滿清一係列文字獄案中有其特殊性,它是因廷臣之間的結黨立派而遭禍,不知為何黨派在歐洲能形之成還不算壞的政治製度,而在王朝極權統治下的中國千百年來就沒有發現黨派所隱含的積極意義,如果說中國的政治之術相較於西方中世紀來說是早熟,那至於此卻又顯得低能。
胡中藻是江西新建縣人,1736年考取進士,會試時候,正是額爾泰的正考官,因而無形中便成了額爾泰的門人,而額爾泰為了與張廷玉爭權奪勢自然對自己主考的那一屆進士們多加擢用,以形成自己的勢力。額爾泰其實是個著名的武將,雍正朝時候曾經南征北戰,立有功勳,但其又極有文采,因而在雍正朝與乾隆亦主持文壇,他身為翰林院掌學士,自然主持會考之試他義不容辭。
乾隆親政後,額爾泰與張廷玉共同主持軍機處,乾隆此時已經看出滿、漢之臣結黨之苗頭,因而屢次訓誡廷臣勿結黨勾私。1740年乾隆在一個諭旨中說:“無知之輩,妄行揣摩,如滿洲則思依附額爾泰,漢人則思依附張廷玉,不獨微末之員,即侍郎、尚書中,亦所不免……”。額爾泰是乾隆七年被揭發與鄂容安結黨營私而遭禍,為此乾隆雖處理他甚輕,並未投其入牢獄,而且仍留原任,但是額爾泰卻因此惶惶不可終日,終致心病,不久便死了。
額爾泰死後,胡中藻出任陝西學政,廣西學政,似是並未受額爾泰結黨營私案牽連。然而當他自以為可以告老還鄉,安度晚年之時,卻因自己的《堅磨生詩鈔》而遭罪。早在額爾泰尚未失勢前,乾隆已經注意到了額黨裏的胡中藻,對他的《堅磨生詩鈔》裏的若幹詞句頗有不滿,而且胡中藻此人的政治敏感性也不強,作為文人他應知道帝王最忌諱勾黨結私,然而他卻以額爾泰門生自居,攻訐張廷玉一派,且常常與額爾泰之侄子――甘肅巡撫鄂昌常相唱和,吟詩做賦。
1755年2月,乾隆密諭廣西巡撫衛哲治:“將胡中藻任廣西學政期間所出的試題及與人唱和詩文並一切惡跡,嚴行察出速奏”。衛哲治查出胡中藻試題及唱和詩三十六首及文一本呈奏。其後乾隆又密諭陝甘總督劉統勳乘鄂昌去安西之際,親往蘭州巡撫府搜查,將其與胡中藻往來書信與應合詩文一並搜查封固呈送京城。2月13日,乾隆召諭大學士以及九卿,痛斥胡中藻“詆訕怨妄”,“非人類中所應有”他的“悖逆之詞”比查嗣廷、曾靜、呂留良等人還要多。指斥胡中藻詩句“一世無日月”為影射清朝統治的黑暗;“又降一世夏秋冬”為詛咒清朝將為新朝所取代;“一把心腸論濁清”,是把濁字有意加在清的國號之上,對朝廷進行攻擊;“亦一天之子亦萊衣”,被認為在天子句中用兩個亦字是對乾隆的大不敬,悖慢之極……在胡中藻任學政期間所出的試題中乾隆也無端揣測出了一些端倪,如以“乾三爻不象龍說”為題是對乾隆的譏諷詆毀,此外“鳥獸不可同群”,“狗彘食人食”,“牝雞無晨”等試題也都被認為有意妄有所指,別有用心。
乾隆編織了胡中藻一係列悖妄之論後,認定這乃叛逆之罪,下令有司與有關廷臣共同逐節審定擬呈具奏。有司以胡中藻“大逆罪”判淩遲處死,嫡屬男16歲以上者皆斬立絕。然而乾隆接到有司所判後卻假仁假義道,“朕......餘下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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