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首詩與《詩經》中其他許多詩篇一樣,各章有的句子重複,有的隻更換一兩個字,這種表達形式有什麼好處?
前後呼應,有整體感
朗朗上口,有音樂美
以時間順序為線索,將故事娓娓道來,富有詩意
詩經中的詩體有格律的嗎?
詩經中的詩體有格律。
《詩經》多用迭句、迭字、雙聲迭韻。重章迭句的複遝結構,造成反複詠歎,回環往複,增強了抒情效果,而迭字、雙聲迭韻的使用又增強了音樂美和形象美。《詩經》中的詩歌大多押韻,常見的也是中國後世最常用的是一章之中隻用一個韻部,隔句押韻,韻腳在偶句的押韻方式 。
明代大音樂家朱載堉《樂律全書》說:“《詩經》三百篇中,凡大雅三十一篇,皆宮調。小雅七十四篇,皆徵調。《周頌》三十一篇及《魯頌》四篇,皆羽調。十五《國風》一百六十篇,皆角調。《商頌》五篇,皆商調。”詩與樂的這種關係在上博簡《采風曲目》中得到了部分證實。馬承源先生認為:“簡文是樂官依據五聲為次序並按著不同的樂調類別整理采風資料中眾多曲目的一部分。每首歌曲弦歌時可依此類別定出腔調,如《詩經》那樣,而簡文所記約是楚地流行的音樂。 ”
詩經,楚辭裏麵有什麼適合做名字的詞
1、蓁蓁(音真)。《周南·桃夭》:“桃之夭夭,其葉蓁蓁”。蓁蓁,茂盛貌。
2、燕飛。《邶風·燕燕》:“燕燕於飛,差池其羽”。
3、淑慎。《邶風·燕燕》:“終溫且惠,淑慎其身”。淑慎,和善謹慎。如台灣有藝人名蕭淑慎。
4、惠然。《邶風·終風》:“終風且霾,惠然肯來”。惠然,順從貌。
5、靜姝。《邶風·靜女》:“靜女其姝,俟我於城隅”。2010版三國裏就加了個叫靜姝的角色Orz。下文還有個“靜孌”,都是嫻靜美麗的意思。
6、煒彤。《邶風·靜女》:“彤管有煒,說懌女美”。彤:紅色。煒:光彩。
7、洵美。《邶風·靜女》:“自牧歸荑,洵美且異”。洵美就是很美的意思。《鄭風·叔於田》:“洵美且仁”、“洵美且好”。
8、燕婉。《邶風·新台》:“燕婉之求”。燕婉:安靜和順,也指如意郎君。字麵漂亮,但這一篇《新台》主旨是諷刺衛宣公的亂倫,上下文的意思不是很好,慎用。
9、如雲。《鄘風·君子偕老》:“鬒發如雲,不屑髢也”。如雲:像雲一樣眾多。《鄭風·出其東門》:“出其東門,有女如雲”。屈原《湘夫人》:“九嶷繽兮並迎,靈之來兮如雲”。
10、邦媛。《鄘風·君子偕老》:“展如之人兮,邦之媛也”。邦:國家。媛:美女。另有“邦彥”——《鄭風·羊裘》:“彼其之子,邦之彥兮”。彥:傑出的人才。如北宋有詞人名周邦彥。
11、靈雨。《鄘風·定之方中》:“靈雨既零”。靈雨:及時雨。需要指出的是,南方人分不清前後鼻音,該詞極易被念成“淋雨”,再取個“落湯雞”的外號就是順利成章的事了>
12、朝雨。《鄘風·蝃蝀》:“朝隮於西,崇朝其雨”。指早晨的雨。唐時王維有詩曰:“渭城朝雨浥輕塵, 客舍青青柳色新”。
13、芃芃(音朋)。《鄘風·載馳》:“我行其野,芃芃其麥”。芃芃:草木茂盛貌。值得一提的是,該篇的作者許穆夫人是我國見於記載的第一位女詩人。
14、綠竹。《衛風·淇奧》:“瞻彼淇奧,綠竹青青”。
15、琇瑩。《衛風·淇奧》:“有匪君子,充耳琇瑩”。琇:寶石。瑩:光亮透明。
16、巧倩、美盼。《衛風·碩人》:“巧笑倩兮,美目盼兮”。上文連用六個比喻,讚美衛莊公夫人的美貌,文字很美。
17、佩玉。《衛風·竹竿》:“巧笑之瑳,佩玉之儺”。
18、瓊琚。《衛風·木瓜》:“投我以木瓜,報之以瓊琚”。後文還有(大名鼎鼎的)“瓊瑤”、“瓊玖”。
19、陶陶。《王風·君子陽陽》:“君子陶陶”。陶陶:快樂貌。
20、佩玖。《王風·丘中有麻》:“彼留之子,詒我佩玖”。佩玖:佩戴用的美玉。
21、靜好。《鄭風·女曰雞鳴》:“琴瑟在禦,莫不靜好”。靜好:安靜美好。胡蘭成和張愛玲結婚時,寫下:“歲月靜好,現世安穩”。
22、舜華、舜英。《鄭風·有女同車》:“有女同車,顏如舜華···顏如舜英”。舜華、舜英都指木槿花。
23、德音。《鄭風·有女同車》:“彼美孟薑,德音不忘”。德音:美好品德。這個詞在整本詩經裏多次出現,此處不一一列舉。個人感覺該詞的氣場比較大,一般人hold不住吼吼
24、子佩。《鄭風·子衿》:“青青子佩,悠悠我思”。子佩和子衿在這裏都指對方的衣飾(從而代指對方)。
25、零露。《鄭風·野有蔓草》:“野有蔓草,零露漙兮”。零露:零落的露水。然而該詞溢滿了感傷的氣息(延伸義:容易消失的事物),偶的眼前驟然浮現出小說或影視劇中那些林黛玉式的女紙···
26、婉兮、婉如。《鄭風·野有蔓草》:“有美一人,清揚婉兮···婉如清揚......餘下全文>>
詩經中哪篇文章有罘字
《詩經·衛風·碩人》
碩人其頎,衣錦褧衣。齊侯之子,衛侯之妻,東宮之妹,邢侯之姨,譚公維私。
手如柔荑,膚如凝脂,領如蝤蠐,齒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碩人敖敖,說於農郊。四牡有驕,朱幃鑣鑣,翟茀以朝。大夫夙退,無使君勞。
河水洋洋,北流活活。施罘歲歲,鱣鮪發發,葭菼揭揭。庶薑孽孽,庶士有竭。
不過這個版本不是通刻本,通刻本記錄的是:
碩人其頎,衣錦褧衣。齊侯之子,衛侯之妻,東宮之妹,邢侯之姨,譚公維私。
手如柔荑,膚如凝脂,領如蝤蠐,齒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碩人敖敖,說於農郊。四牡有驕,朱幩鑣鑣,翟茀以朝。大夫夙退,無使君勞。
河水洋洋,北流活活。施罛濊濊,鱣鮪發發,葭菼揭揭。庶薑孽孽,庶士有朅。
原因是因為《詩經》年代久遠,很多字的字音與字形已經很難考證,不同的學者有不同的說法,所以不同的刻本之間存在細節上差異,不存在所謂的對錯正偽之說。
除了《碩人》,詩經的其他篇目中並沒有出現“罘”字
雙姓章胡,想取四字名,從楚辭或詩經中引用,煩請大師門幫幫忙,男女各一,感激不盡。
梓宸
王之渙: 送別
楊柳東風樹,青青夾禦河。
近來攀折苦,應為別離情。
關於詩經的論文,1000至2000字左右
丘中有麻,彼留子嗟。彼留子嗟,將其來施施。
丘中有麥,彼留子國。彼留子國,將其來食。
丘中有李,彼留之子。彼留之子,貽我佩玖。
《詩經·王風·丘中有麻》這首詩隻有三章,章四句,表麵上看起來並不複雜,但是對於詩的內容以及詩中人物的姓名,卻仍有爭議,迄無定論。《小序》雲:“《丘中有麻》,思賢也。莊王不明,賢人放逐,國人思之而作是詩也。”毛認為是“思賢”詩,《箋》、《疏》並無異議。[1]《傳》的故訓由於最接近於《詩經》時代,大體上是可信的。但是,對於“國風”中某些詩篇的詩旨,尤其是那些反映男歡女悅的情愛詩篇,囿於思想的保守性,《小序》往往牽扯到帝王後妃的身上,其說多半不可考之於史。自然亦有少數可考者,如《鄘風·君子偕老》、《邶風·新台》、《齊風·南山》、《齊風·載驅》、《陳風·株林》,但大多數情愛詩篇,往往是詩人即事即景抒情之作,並不反映什麼曆史事件和曆史人物,何可考耶?竊以為《丘中有麻》就屬於此類民歌。對於這些詩歌,隻能就詩論詩,味之以文情,審之以辭氣,衡之以語法,核之以訓詁,來探索其主題。朱喜作為一個理學家,思想也是保守的,但他的《詩集傳》尚能遵循就詩論詩的原則,如《丘中有麻》,朱子就認為是一首愛情詩,其說一出,後人多有信之者,但朱說亦有瑕疵。朱子雲:“子嗟,男子之字也。”“子國亦男子之字也。”“之子,並指前二人也。”在首章之後評點曰:“婦人望其所與私者而來,故疑丘中有麻之處,複有與之私而留之者,今安得其施施而來乎?”[2]果如朱子所言,婦人私會二人且二人均贈其佩玖,揆之以情理,今天雖然有如此荒唐之事,但在古代確是夠大膽的了,縱有,當事人也不會形之於詩,即使作詩人未必詩中人,亦不會如此津津樂道地賦之於詩。程俊英、蔣見元《詩經注析》引崔述《讀書偶識》駁那些認為《齊風·東方之日》是諷刺詩者,曰:“夫天下之刺人者,必以其人為不肖人,乃反以其事加於己身,曰我如是,我如是,天下有如此之自汙者乎?”[3]其理亦可用於此。《詩經》中確有刺淫刺穢之詩,如《新台》、《南山》、《載驅》、《株林》,但決非當事人自作或以當事人口吻所做。《株林》刺陳靈公,作為一國之君,竟然偕大夫孔寧、儀行父通於夏姬,君臣宣淫,終為夏姬之子夏征舒所弑。朱子評曰:“靈公淫於夏征舒之母,朝夕而往夏氏之邑,故其民相與語曰:君胡為乎株林乎?曰:從夏南耳。然則非適株林也,特以從夏南故耳。蓋淫乎夏姬,不可言也,故從其子言之,詩人之忠厚如此”[2]。真正有傷風化、有悖人倫之事,旁觀者亦羞以道之,正如《鄘風·牆有茨》所雲:“中冓之言,不可道也。所可道也,言之醜也。”由此觀之,《丘中有麻》至少不是婦人歌詠與兩個情人苟且之事。《詩經注析》認為《丘中有麻》“也不像朱熹所說的這位女子和子國、子嗟父子有私情,而這二人在丘中有麻處又為新歡所留。”《詩經注析》認為朱子和方玉潤都將“留”解釋為挽留之留,致有此誤。竊以為誤則誤矣,因為倘若“留”解釋為挽留之留,第三章“彼留之子,貽我佩玖”語句不順,但朱子並沒有說子國、子嗟是父子,齊襄公淫乎其妹,實有其事,而這首民歌,查無史據,父子聚麀,有悖天倫,以朱子之智慧及其人生哲學,斷不會作如此主觀臆測。方玉潤《詩經原始》亦誤解了朱子,他說:“子嗟、子國既為父子,《集傳》且從其名矣,則一婦人何以私其父子二人耳,此真逆理悖言,不圖先賢亦為是論,能無慨然?惟是《序》、《傳》亦有所疑,子嗟、子國既為人名,則‘之子’又何指?”方氏又駁姚際恒“嗟”、“國”皆為助辭說,曰:“嗟為助辭可也,國亦為助辭乎?”方氏主張嗟為助辭,國即“彼國”之“國”,猶言彼留子於其國,其國不可久留也,何不就我?方氏主張此詩為招賢偕隱之詩,雲:“《丘中有麻》招賢偕隱也,周衰,賢人放廢,或越在他邦,或互相招集,退處丘園以自樂。”[4]竊以為詩中看不出招賢偕隱的痕跡,更何況“彼留子嗟”、“彼留子國”、“彼留之子”明顯為同一種句型,而按方氏說,獨獨“彼留子國”要在“國”前加“於”才能解通。高亨的《詩經今注》認為《丘中有麻》是“一個沒落貴族因生活貧困,向有親友關係的貴族劉氏求救,得到一點小惠,因此作詩以述其事。”[5]《傳》以為子國為子嗟父,而高亨以為子國是劉氏家族的另一個人的名字,把“彼留之子”解釋為“那劉氏的人們”。竊以為這種解釋值得商榷,因為《詩經》時代人稱代詞固然無單複數之分,但是“子”是名詞,無論是用來替代第二人稱代詞還是作為偏正結構的中心語,“子”指二人或二人以上這樣的用法恐怕沒有,此種情況,先民是用加數詞的方式來表示的,如《邶風·二子乘舟》。其次,既然是沒落貴族救助於劉氏,劉氏施與一點小惠,恐怕還不至於“貽我佩玖”。竊以為贈玉不外乎以下三種情況,或是主恩浩蕩,或是朋友之間因有深情厚誼而分手脫相贈,寄予平生一片心,或是戀人或夫妻之間情到深處感情的流露和表示。筆者認為此詩按第三種情況來理解更顯得貼切、自然,把詩理解為女子的口氣更為吻合。正因為“貽我佩玖”是愛情成熟的標誌,故女主人公反複詠歎之,此所謂“情動於中而形於言。言之不足,故嗟歎之。嗟歎之不足,故永歌之”(永,詠也。引文見《大序》)。
程俊英、蔣見元《詩經注析》的說法令人耳目一新,他們認為:“這是一位女子敘述她和情人定情過程的詩。首先敘述他們二人的關係,是由請子嗟來幫忙種麻認識的。後來又請他的父親子國來吃飯。到明年(應說‘第二年’)夏天李子熟的時候,他們才定情,子嗟送她佩玉,作為定情的禮物。”[3]這種說法,筆者大體讚成,但仍有疑問。首先,這種說法固然解釋了詩中何以出現兩個男人的名字,但仍不能令人信服,因為,子國既為子嗟父,女主人公直呼戀人父,就顯得不恭。據我所知,《詩經》中沒有直呼戀人名字的詩篇(一般用代稱),更何況連姓帶字,更何況稱戀人之父連姓帶字?其次,筆者認為此詩作為敘事詩欣賞還不如作為抒情詩欣賞,因為作為抒情詩欣賞不須那麼多猜測,我主張,“丘中有麻”、“丘中有麥”、“丘中有李”首先應作為起興手法來理解,這是國風多數詩篇常用的表現手法,其次《詩經》的起興雖說是先言他物以引起所詠之辭也,但並非與所詠之事毫無關聯,恰恰相反的是往往是有所關聯,如這首詩的起興,就反映了季節的變換,“丘中有李”寓意愛情的成熟,“貽我佩玖”是愛情成熟的標誌,正如《衛風·木瓜》所寫:“投我以木李,報之以瓊玖。非報也,永以為好也。”
《丘中有麻》是一首愛情詩,聞一多先生信之不疑。他認為“將其來食”之“食”是性欲的廋語,古謂性的行為曰“食”,如《株林》“朝食於株”,而“將其來施施”,《顏氏家書·書證》:“江南舊本單為施”,聞氏認為施指天施地生之施,亦是性欲的廋語(見《風詩類鈔》)[6]。果真如此,施與食對文同義,全詩皆為四字詩句。這是極有可能的,從風格上來說,《詩經》裏不乏大膽、潑辣的愛情詩篇,從結構上來,全詩唯一的五言詩句“將其來施施”在詩中也顯得不相稱。可能是因為古人誤解了施字之義,故又加一施字,這樣一來,“將其來施施”就有語法問題了,因為他處不再有“來施施”的說法,按上古漢語語法,隻能說,施施而來,或曰其來施施,或如《孟子》言:“施從良人之所之”、“施施從外來”,置於介賓短語前。從口氣、語法、結構、古訓等方麵全麵權衡,筆者認為《丘中有麻》作為一首愛情詩,最無疑義。既然《丘中有麻》是一首愛情詩,那麼詩中所歌詠的男子如是二人甚至是父子二人,那是不可思議的。即使不是一首愛情詩,也同樣令人費解,“貽我佩玖”者是誰呢?故姚際恒、方玉潤有“嗟”為語助說,立意彌合這一矛盾,而黃焯先生有互足說,立意解決這一問題。《毛詩鄭箋平議》焯案:“首章《傳》雲:‘丘中磽確之處盡有麻麥草木,乃彼子嗟之所治。’《傳》統三章為言,則次章之麥,卒章之李,皆以為子嗟所治也。其知子國為子嗟父者,以卒章稱子嗟為‘彼留之子’,明次章子國為子嗟父矣。詩有重章互文以足意者,此篇次章言子國,蓋下省‘之子’之語,末章言‘之子’,蓋上承‘子國’為言,意皆謂彼劉子國之子,而為子嗟之變文耳。”[7]黃氏發明《毛傳》,指出名字不同其因在於變文以協韻,是正確的。不過,竊以為不必如此征實也,子嗟、子國無非是女主人公戀人名字的代稱而已,正如《鄭風·山有扶蘇》之子都、子充,無非是美男子的代稱而已。《傳》曰:“子都,世之美好者也。”竊謂嗟、國、都、充是常用字,可以想見是當時的男子取字的常用字,如子產之父就叫子國,至於子都,《孟子》曰:“不知子都之姣者,無目也”,春秋鄭大夫公孫閼即字子都,都,美也,《詩》曰:“洵美且都”(見《鄭風·有女同車》),充亦有美的意思,古人認為充實而有光輝,是美也,嗟,嗟歎之,以上諸字,以其常見,故詩人信手拈來作為美男的代稱或情人的代稱,故子國、子都與曆史上的真實人物並無多少關聯。同樣,《鄘風·桑中》亦更換所思者之名以協韻,詩是以一個男子的口氣寫的,首章雲:“雲誰之思?美孟薑矣”,次章換雲“美孟弋矣”,卒章更言“美孟庸矣”。朱子曰:“薑,齊女,貴族。”《陳風·衡門》曰:“豈其取妻?必齊之薑。”孟薑為美女的代稱,用來稱呼情人。孔穎達疏《陳風·東門之池》“彼美淑姬”曰:“美女而謂之姬者,以黃帝姓姬,炎帝姓薑,二姓之後,子孫昌盛,其家之女美者尤多,遂以姬薑為婦人之美稱。”[1]陳奐《詩毛氏傳疏》考訂,“淑”為“叔”之誤,陸德明《經典釋文》本作“叔”[8],叔姬如孟薑也,孟(伯)、仲、叔、季為排行,古代女子無名無字,故稱之排行和姓。孟薑、子都為代稱,大家不會懷疑,孟弋、孟庸、子充根據文理,亦為代稱,是不必去考證也無法去考證是否實有其人的。同理,子嗟之名亦不可考。如承認《山有扶蘇》、《桑中》換名以協韻,則《丘中有麻》換名以協韻,極有可能。綜上所述,我們可知,這類男歡女悅之詞,多半以男女一方的語氣寫出,詩中主人公的情人名字均為代稱,並非實名。後世猶有此風,如《孔雀東南飛》、樂府民歌《陌上桑》裏的“羅敷”即為美女的代稱。總而言之,筆者認為《傳》以子國為子嗟父,並無實據,不過是從下文“彼留之子”猜測出來,其實“子”在《詩經》指男子或女子比指兒子更為常見。筆者認為,“之子”,是子也,有如《東方之日》“彼殊者子”之“者子”。王引之《經傳釋詞》曰:“之,是也。故《爾雅》曰:‘之子者,是子也。’”“之”為“者”之借詞,《說文》曰:“者,別事詞也。”不過,之字在《周南·桃夭》“之子於歸”中顯然是指示代詞,“彼留之子”、“彼殊者子”中的之字、者字指代意義已虛化
最後,筆者想從文學語言的角度,通過對詩的修辭以及句法研究,對《丘中有麻》“留”通“劉”說予以獻疑。如果“留”通“劉”作為姓氏,“彼留子國”、“彼留子嗟”、“彼留之子”這樣的句子不僅無文采可言,實在不象詩句,而且《詩經》也沒有這樣的句型。“留”本可通“劉”,如《大雅·常武》“不留不處,三事就緒”,陳奐《詩毛氏傳疏》:“留,古劉字。《武》,《傳》雲:‘劉,殺也。’處,猶安止也。《傳》意以誅其君,釋經之留。吊其民,釋經之處。兩不字,皆發聲也。”[8]留也是姓氏,《廣韻·尤韻》:“留,姓。出會稽。本自衛大夫留封人之後……”,一說即古劉字。我認為這是可信的。但我認為《丘中有麻》中的“留”通“劉”,就詩之本事而言,《傳》並無實據,故朱熹、姚際恒、方玉潤不從《傳》說。如上文所述,稱人以字,表示尊敬,再加上姓氏,則有畫蛇添足之嫌,若是晚輩稱長輩,還顯得不恭。更重要的是,留作為姓氏,“彼留之子”語句不順,有點類似的句子有《陳風·東門之枌》“子仲之子”,但後者流暢一些,詩人何不曰彼留氏之子或彼子國子?竊以為“留”可通“懰”,因為《陳風·月出》“佼人懰兮”之懰字,《經典釋文》本作劉,劉當是《詩經》原字,心旁為後人所加,《說文》無懰字,懰亦作嬼,《埤雅》:“嬼,妖也。”《廣韻》:“嬼,美好。”妖亦美好也。表示殺的意思,《說文》有鎦字,古書亦借用留字,如《荀子·議兵》:“不屠城,不潛軍,不留眾”,按理,表示美的意思,古書自然也可能借用留字、劉字,因為劉、鎦皆從留得聲。聲符相同,古多通假,之所以如此,有兩種情形,一、聲符是古字,後人加意符,形成形聲字,許多古今字就是如此形成的;二、當時古人以字代詞時,不可能像今天這樣有規範化的要求,更何況,匆促之間也來不及深思熟慮,求其音同音近可矣,故聲符相同者而多借用現象。加之,國風是民歌,采風者記下來苛求其字字本字,那是不可能的。即使今天采風,也做不到,因為現在的民歌,也像古代的民歌一樣,有些詞,是本無其字的。故《詩經》中一篇之內尚且本字、借字同現,何況是不在同一篇呢?古書中劉、鎦、榴、瘤、鶹皆有借用留[10]的現象,最初本無其字也;又劉,為木名,字亦作榴(與石榴有別,見《爾雅·釋木》),《文選》左太衝《吳都賦》“ 榴禦霜”,榴,一本作劉;古“瀏亮”亦作“溜亮”,流亦通留,因為劉、留、流同音也。《文選》潘安仁的《笙賦》:“懰檄糴以奔邀,似將效而中匱”,李善注引《埤蒼》:“懰,留宿也”,懰自然是留的借字。由此觀之,留與劉、懰本可相通。劉或懰字表示美貌,《詩經》中僅《月出》一例,似乎是孤立的用例,但如果我們把與其音同音近的一係列詞聯係起來來看,它是不孤立的。《月出》用劉字,不過是借音,毫無疑問,當時有這樣一個詞表示美的意思,與留、劉同音,其本字當為僚也,《說文》:“僚,好皃”(即美貌)。《月出》首章僚字、卒章燎字,與懰字互文同義,陳奐曰:“燎,當作嫽。……《方言》、《廣雅》雲:‘嫽,好也’。”《說文》:“嫽,女字也。”[8],嫽與嫽音義同,因嫽是美好義,故女人用做表字。此三字同聲同為來母,上古韻部同為幽韻,好亦幽韻字。竊以為僚、懰、燎三字民歌本為一詞,載之於書,寫成了不同的字。從留得聲的字,多有美的意思,應該不是巧合,留,流也,《詩經·鄭風·溱湋》“瀏其清矣”,水以清而流動為美,人們常以行雲流水以喻文章流暢之美,馬跑得快,今人猶說“跑馬溜溜”,亦並非無因也,溜溜本是形容流水的,形容馬,行雲流水意也,故古俊馬曰騮;瑠,琉璃,流光溢彩,故曰瑠、琉;琉實際上也是從流得聲,旒亦如此,旗之飄揚似流也,故古之冕飾或垂玉,造字為上下結構,上為流字,下為玉字,徐鍇《說文解字係傳》曰:“自上而下,動則逶迤,若水流也”,字亦作鎏,經典借用旒字,鎏還可指美金也;柳字得聲之由亦如此;璙與留、流同音,《係傳》曰:“金美者謂之璙,然則璙亦美玉也”[10];榴為安石榴的簡稱,本是外語借詞,古人借用留然後造榴字,不為無因,因為石榴子光溜溜的。綜上所述,從古人用字的習慣上來說,《丘中有麻》“留”可與《月出》“劉”(懰)相通,而皆為“僚”之借字。如上所述,“留”作為姓氏,“彼留之子”義有不安,但如通“懰”(從共時的角度應該說通“僚”),表示美貌,如此句型,則《詩經》中不顯得孤立,如《月出》“彼姝者子”。竊以為“彼留之子”與 “彼姝者子”不僅結構完全相同,而且意思也相同。《詩經》中結構相同的句子還有《秦風·黃鳥》“彼蒼者天”,而《苑柳》“有苑者柳”,《小宛》“有漼者淵”之類的句子句前用詞頭“有”,竊以為此處“彼”已虛化,與“有”並無實質差別,這種句型可以表示如下:彼(有) 形容詞 之(者) 邏輯主語。亦有不用詞頭者而形容詞重疊者,如《四牡》“翩翩者鵻”,《皇皇者華》、《菁菁者莪》、《裳裳者華》、《漸漸之石》(首句與標題同)。亦有“彼”置於形容詞之後者,如《召南·小星》“嘒彼小星”,《信南山》“信彼南山”。大體相同的句子還有上文提到的“彼美淑姬”、《鄭風·有女同車》“彼美孟薑”以及《小雅·都人士》“彼都人士”,此三句與“彼留子嗟”、“彼留子國”同。由此觀之,《丘中有麻》“彼留子嗟”、“彼留子國”、“彼留之子”整齊而有變化,而按舊說,則會打破這種整齊的美感。如果“留”通“懰”,那麼這些詩句就不再是簡單地呼喊對方,而是在詩句中帶有讚美和欣賞的字眼(此種情況《詩經》中比比皆是),那麼此詩用反複和呼告的手法,這實在是女主人公深情的流露。
綜上所述,筆者認為,《丘中有麻》是一首愛情詩,女子盼望意中人親近她,最終如願以償,對方贈送佩玖作為定情物,故她情不自禁地唱出這首歌。每章中間二句,是呼告,也是歎美之詞,或因情之所係,或因盼之心切,或因意中人“貽我佩玖”而內心喜悅,故反複詠歎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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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聞一多.聞一多全集·風詩類鈔[M].北京:生活、新知、讀書三聯書店,1982年8月,第13頁
[7]黃焯.毛詩鄭箋平議[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5年6月,第72頁
[8]陳奐.詩毛氏傳疏[M].北京:中國書店,1984年,第613,367,628頁
[9]漢語大字典[M].武漢, 成都:湖北、四川辭書出版社,1992年12月縮印本,第1061頁
[10]徐鍇.說文解字係傳[M]北京:中華書局,1987年10月,第7頁,第5頁
[11]向熹.詩經字典[M].成都:四川人民出版社,1997年7月第2版,第515頁
詩經,楚辭裏麵有什麼適合做名字的詞
1、懷瑾。《九章·懷沙》:“懷瑾握瑜兮”。如國學大師南懷瑾。
2、淑離。《九章·橘頌》:“淑離不淫,梗其有理兮”。淑離:鮮明美好的樣子。BUT諧音疏離。
3、煜月 煜,“照耀”的意思。適用於男孩和女孩取名字。出自《太玄·元告》“日以煜乎晝,月以煜乎夜”。
4、賢俊。《七諫·沉江》:“賢俊慕而自附兮”。賢俊:賢能傑出之人才。
5、餘馨 留存的香味。適用於女孩取名字。出自宋代蘇軾《芙蓉城》詩:“俗緣千劫磨不盡,翠被冷落淒餘馨。”
6、若光 古代神話中若木的光。適用於男孩取名字。出自南朝江淹《郊外望秋答殷博士》詩:“屬我嵫景半,賞爾若光初。”
7、望舒 含有“迎取光明”的寓意。適用於男孩和女孩取名字。出自《楚辭?離騷》“前望舒使先驅兮”。指的是神話傳說中為月神駕車的人。
8、芳藹 芳香而繁盛。適用於女孩取名字。出自《楚辭·九辯》:“離芳藹之方壯兮,餘萎約而悲愁。”
9、周晟 晟:音同勝,意為興盛。適用於男孩取名字。出自《西陲石刻錄·周李君修佛龕碑》“自秦創興,於周轉晟”。
10、雅勝 美好。適用於男孩取名字。出自《晉書?殷浩傳》:“識理淹長,風流雅勝,聲蓋當時。”
11、朝輝 朝輝,晨光。適用於男孩取名字。出自《三國誌·魏誌》,朝旦為輝,日中為光。
12、嫻雅 文雅大方。適用於女孩取名字。出自《後漢書 馬援傳》“辭言嫻雅”。
13、悅欣 歡樂。適用於男孩和女孩取名字。出自晉代應貞《晉武帝華林園集》詩:“嘉禾重穎,蓂莢載芬,率土鹹序,人胥悅欣。”
14、誠貞。《七諫·自悲》:“哀居者之誠貞”。誠貞:忠誠正直。
15、菀青。《九歎·憂苦》:“菀彼青青”。此處菀讀作yù。當然,讀成wǎn也很好聽。
16、婉柔 溫順柔弱。適用於女孩取名字。出自清代宣鼎《夜雨秋燈錄?龍梭三娘》:“主見其婉柔,不忍誅。”
17、繹心(懌心)。《九辯》:“有美一人兮心不繹”。繹:通“懌”,喜悅。
18、恬雅 沉靜文雅。適用於男孩和女孩取名字。出自《資治通鑒?宋孝武帝大明七年》:“吏部郎江智淵素恬雅,漸不會旨。”
19、曼吟 長吟。適用於女孩取名字。出自應修人《溫靜的綠情》詩:“鳥兒樹裏曼吟,鴨兒水塘邊徘徊。”
20、悠柔 悠揚柔和。適用於女孩取名字。明代陸時雍《詩鏡總論》:“何遜詩,語語實際,了無滯色。其探景每入幽微,語氣悠柔,讀之殊不盡纏綿之致。”
21、舒誌。《七諫·怨世》:“遭周文而舒誌”。舒誌:舒展誌向,發揮才能。
22、伯庸。《離騷》:“朕皇考曰伯庸”。譬如作家馬伯庸……
23、悠然 閑適。適用於男孩和女孩取名字。出自晉代陶潛《飲酒》詩之五:“采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
24、文彬 形容既文雅又樸實。適用於男孩取名字。出自《論語?雍也》“文質彬彬”。
25、飛揚。《九歌·河伯》:“心飛揚兮浩蕩”。飛揚:心情舒展,思緒飄飛。
26、熠然 光閃爍的樣子。適用於男孩取名字。出自宋代沈括《夢溪筆談》“有光熠然”。
27、望舒纖阿——屈原《楚辭·離騷》:“前望舒使先驅兮”,王逸注:“望舒,月禦也。”洪興祖補注:“《淮南子》曰:‘月禦曰望舒,亦曰纖阿(ē)。’”望舒又名“纖阿”。“纖阿”,禦月者。
28、婉妙 美好;美妙。適用於女孩取名字。出自清代蒲鬆齡《聊齋誌異?霍女》:“新婦小名阿美,頗婉妙。”
29、辰良。《九歌·東皇太一》:“吉日兮辰良”。“辰良”係“良辰”之倒文,指好時光。易被讀作“乘涼”。
30、高翔。《九辯》:“將去君而高翔”。三國蜀的一員武將和清代揚州八怪之一都叫高翔。
31、語心 談心。適用於男孩和女孩取名......餘下全文>>
巜詩經》中的最短一首《宋詞》
《盧令》24個字,《詩經》中字數最少的一首了。
原文欣賞:
盧令令,其人美且仁。
盧重環,其人美且鬈。
盧重鋂,其人美且偲。
白話翻譯:
黑犬頸圈丁當響,獵人英俊又善良。
黑犬脖上套雙環,獵人英俊又勇敢。
黑犬脖上環套環,獵人英俊又能幹。
作品賞析:
《盧令》,《詩經·齊風》的一篇。為先秦時代齊地漢族民歌。全詩三章,每章二句,這是一首讚美獵人的短歌。其人帶著獵犬出獵,品德仁慈,卷發美髯,具有長者之相。《毛詩序》說這首詩為刺齊襄公荒於政事而作。《詩經》是漢族文學史上第一部詩歌總集。對後代詩歌發展有深遠的影響,成為中國古典文學現實主義傳統的源頭。
《詩經關雎》的全文及意思
關關雎鳩⑴,在河之洲⑵。
窈窕淑女⑶,君子好逑⑷。
參差荇菜⑸,左右流之⑹。
窈窕淑女,寤寐求之⑺。
求之不得,寤寐思服⑻。
悠哉悠哉⑼,輾轉反側⑽。
參差荇菜,左右采之。
窈窕淑女,琴瑟友之⑾。
參差荇菜,左右芼之⑿。
窈窕淑女,鍾鼓樂之
關關:水鳥叫聲。雎鳩:水鳥,一名王雎,狀類鳧鷖,生有定偶,常並遊。
關雎
⑵洲:河中沙洲。
⑶窈窕:美心為窈,美狀為窕。淑:善,好。
⑷好逑(hǎoqiú):理想的配偶。逑,配偶。
⑸參差:長短不齊。荇(xìng杏)菜:多年生水草,夏天開黃色花,嫩葉可食。
⑹流:順水勢采摘。
⑺寤(wù務):睡醒;寐:睡著。
⑻思:語助。服:思念、牽掛。
⑼悠:憂思貌。
⑽輾(zhǎn):半轉。反側:側身。
⑾友:交好。
⑿芼(mào冒):選擇,采摘。
【譯文】
雎鳩關關在歌唱,在那河中小島上。善良美麗的少女,小夥理想的對象。
長長短短鮮荇菜,順流兩邊去采收。善良美麗的少女,朝朝暮暮想追求。
追求沒能如心願,日夜心頭在掛牽。長夜漫漫不到頭,翻來覆去難成眠。
長長短短鮮荇菜,兩手左右去采摘。善良美麗的少女,彈琴鼓瑟表愛慕。
長長短短鮮荇菜,兩邊仔細來挑選。善良美麗的少女,鍾聲換來她笑顏。
x謝謝采納
詩經裏有哪些講孝道的句子
●▽●異鳴0610 :你好。
【孝】:
《邶風 凱風》:
凱風自南,吹彼棘心。棘心夭夭,母氏劬勞。
凱風自南,吹彼棘薪。母氏聖善,我無令人。
爰有寒泉,在浚之下,有子七人,母氏勞苦。
睍睆黃鳥,載好其音。有子七人,莫慰母心。
注:【劬勞】:音qú láo 辛苦、操勞。
【睍睆】: 睍 xiàn 睆 huàn 鳥色美好,鳴聲清遠。
《小雅 穀風之什 蓼莪》: ——孤子哀傷情思
蓼蓼者莪,匪莪伊蒿。哀哀父母,生我劬勞。
蓼蓼者莪,匪莪伊蔚。哀哀父母,生我勞瘁。
瓶之罄矣,維罍之恥。鮮民之生,不如死之久矣!無父何怙?無母何恃?出則銜恤,入則靡至。
父兮生我,母兮鞠我。拊我畜我,長我育我,顧我複我,出入腹我。欲報之德。昊天罔極!
南山烈烈,飄風發發。民莫不穀,我獨何害?
南山律律,飄風弗弗。民莫不穀,我獨不卒!
注:蓼(lù)莪(é)搞大的莪蒿。莪蒿又叫【抱娘蒿】。
蔚(wèi):一種草,即牡蒿。
罄(qìng):盡。
罍(léi):酒器。《集傳》:“罄,盡。……瓶罄矣乃罍之恥,猶父母不得其所,乃子之責。”
鮮(顯xiǎn):《毛傳》:“鮮,寡也。”《後箋》:“鮮民猶言孤子,即下無父無母之謂。”
怙(滬hù):依靠。
恤(續xù):憂。
鞠(居jū):養育。
拊(撫fǔ):撫摸。
複:往來。
第四章:一連用了:生我、鞠我、拊我、畜我、長我、育我、顧我、複我、腹我。九個動詞,九個我。言父母辛苦養育我,語拙情真,言直意切,絮絮叨叨,不厭其煩,聲促調急,確如哭訴一般。如果借現代京劇唱詞“聲聲淚,字字血”來形容,那是最恰切不過了。姚際恒說:“勾人眼淚全在此無數‘我’字。”(《詩經通論》)這章最後兩句,詩人因不得奉養父母,報大恩於萬一,痛極而歸咎於天,責其變化無常,奪去父母生命,致使“我”欲報不能!
朱熹:“父母之恩,如天無窮,不知所以為報也。”
轉載請注明出處句子大全網 » 這首詩與《詩經》中其他許多詩篇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