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雲天的詩詞
《江漢》
年代: 唐 作者: 杜甫
江漢思歸客,乾坤一腐儒。片雲天共遠,永夜月同孤。
落日心猶壯,秋風病欲疏。古來存老馬,不必取長途。
《湖口望廬山瀑布水》
年代: 唐 作者: 張九齡
萬丈紅泉落,迢迢半紫氛。
奔流下雜樹,灑落出雲天。
日照虹霓似,天清風雨聞。
靈山多秀色,空水共氤氳。
《贈崔融二十韻》
年代: 唐 作者: 杜審言
十年俱薄宦,萬裏各他方。
雲天斷書劄,風土異炎涼。
太息幽蘭紫,勞歌奇樹黃。
日疑懷叔度,夜似憶真長。
北使從江表,東歸在洛陽。
相逢慰疇昔,相對敘存亡。
草深窮巷毀,竹盡故園荒。
雅節君彌固,衰顏餘自傷。
人事盈虛改,交遊寵辱妨。
雀羅爭去翟,鶴氅競尋王。
思極歡娛至,朋情詎可忘。
琴樽橫宴席,岩穀臥詞場。
連騎追佳賞,城中及路旁。
三川宿雨霽,四月晚花芳。
複此開懸榻,寧唯入後堂。
興酣鴝鵒舞,言洽鳳凰翔。
高選俄遷職,嚴程已飭裝。
撫躬銜道義,攜手戀輝光。
玉振先推美,金銘舊所防。
勿嗟離別易,行役共時康。
《贈別從甥高五》
年代: 唐 作者: 李白
魚目高泰山,不如一璵璠。賢甥即明月,聲價動天門。
能成吾宅相,不減魏陽元。自顧寡籌略,功名安所存。
五木思一擲,如繩係窮猿。櫪中駿馬空,堂上醉人喧。
黃金久已罄,為報故交恩。聞君隴西行,使我驚心魂。
與爾共飄颻,雲天各飛翻。江水流或卷,此心難具論。
貧家羞好客,語拙覺辭繁。三朝空錯莫,對飯卻慚冤。
自笑我非夫,生事多契闊。蓄積萬古憤,向誰得開豁。天地一浮雲,此身乃毫末。忽見無端倪,太虛可包括。
去去何足道,臨歧空複愁。肝膽不楚越,山河亦衾裯。
雲龍若相從,明主會見收。成功解相訪,溪水桃花流。
《望廬山瀑布其一》
年代: 唐 作者: 李白
西登香爐峰,南見瀑布水。
掛流三百丈,噴壑數十裏。
欻如飛電來,隱若白虹起。
初驚河漢落,半灑雲天裏。
仰觀勢轉雄,壯哉造化功。
海風吹不斷,江月照還空。
空中亂潈射,左右洗青壁。
飛珠散輕霞,流沫沸穹石。
而我樂名山,對之心益閑。
無論漱瓊液,還得洗塵顏。
且諧宿所好,永願辭人間。
形容雲天的詩句
詠柳(賀知章) 碧玉妝成一樹高,萬條垂下綠絲絛。不知細葉誰裁出,二月春風似剪刀。 絕句(杜甫) 兩個黃鸝鳴翠柳,一行白鷺上青天,窗含西嶺千秋雪,門泊東吳萬裏船。 江畔獨步尋花(杜甫) 黃四娘家花滿蹊, 千朵萬朵壓枝低。
關於雲天的詩詞
詠柳(賀知章) 碧玉妝成一樹高,萬條垂下綠絲絛。不知細葉誰裁出,二月春風似剪刀。 絕句(杜甫) 兩個黃鸝鳴翠柳,一行白鷺上青天,窗含西嶺千秋雪,門泊東吳萬裏船。 江畔獨步尋花(杜甫) 黃四娘家花滿蹊, 千朵萬朵壓枝低。
九霄雲天收我淚是那首詩句裏的
沒有查找到......
十麵埋伏別虞姬^_^
“雨過天晴雲破處”出自誰的詩句,詩句全文誰知道?
雨過天晴雲破處,這般顏色做將來 鈞瓷研究者們習慣於將“雨過天晴雲破處,諸般顏色作將來”的釉色與“柴窯”鏈接,並把“諸”解釋為“這”,作通假用。實際上是一種歧解,“諸”當為“眾多”的意思。如果研究者在探討柴窯、汝窯釉色時,再把鈞窯列入研究範疇,不難發現:柴窯、汝窯瓷器大多是“雨過天晴”的比較純淨的單一釉色,時代應該滯後,而五光十色的早期鈞瓷釉色恰恰體現出了“雨過天晴雲破處”式景象。正是這種多色交融、呈像萬千的瓷器令柴世宗癡迷,從而留下了千古絕句,使後人們在沒有親身體驗柴窯瓷器美妙的時候.以一種彌補內心空虛的感情,牽強地把“雨過天晴雲破處”的釉色與至今無法驗證其存在的柴窯瓷器聯係起來。
好事近夢中作哪句是描寫天空雲彩變幻莫測的詩句
起首二句,寫春路、春雨、春花、春山、春色,環環相扣,宛轉相生。春路上下了一場春雨,給人以浥盡輕塵的快感;春雨過後,春花盛開,給人以無比絢爛的印象;而春花一動,整個山間又出現一片明媚的春光,遂使人目迷五色,如入仙境。作者僅用寥寥十一字就寫出了一個帶有濃鬱浪漫主義色彩的奇特境界,為全詞定下了基調。三、四兩句,緊承前意。“行到”一句,與首句“春路”相應,點明方才的一切乃詞人的夢魂春路上行走所見,而這條春路,傍臨小溪,曲徑通幽,越走越深,境界越是奇麗。“有黃鸝千百”,則把這種奇麗的景象充分地渲染出來。“小溪深處”,應是一個靜謐的所,黃鸝或許正樹上棲息。詞人的突然來到,打破了一片岑寂,無數黃鸝立刻喧騰起來。上有黃鸝飛鳴,下有溪水潺湲,再加上滿山鮮花烘托,境界何其優美。 過片二句,鏡頭移向天空,隻見飛雲變幻著各種形態,竟象龍蛇一樣,碧空中飛舞。“夭矯”二字,寫出龍蛇盤曲而又伸展的動態,極富於形象性。“空碧”即碧空,因押韻而句法倒裝。碧空萬裏,龍蛇飛舞,這個景象煞是壯觀。它象征著詞人夢境中獲得了一刹那的精神解放。對作者用語和造境之奇特,清人陸雲龍評曰“奇峭”(《詞菁》卷二),陳廷焯評曰“筆勢飛舞”(《詞則。別調集》)。所謂“奇峭”者,當是指景象奇偉,格調峻峭,非一般綺靡之作可比,也與少遊其他作品不同。所謂“筆勢飛舞”,是形容詞筆縱橫捭闔,筆端帶有感情,落紙如龍蛇飛動,奔逸超邁,運轉自如。 “醉臥”二句,由動至靜,靜的狀態中,創造了一種無我之境,反映出詞人消極出世的思想。古藤濃陰的覆蓋下,詞人酣然入睡,置一切於不顧,似乎很超脫,達到了無我之境,實際上這是對黑暗現實一種消極的反抗,亦即明人沈際飛所雲“白眼看世之態”(《草堂詩餘續集》卷上)。此處寫得靜謐幽絕,有不食人間煙火之妙。《苕溪漁隱叢話》前集卷五十引《冷齋夜話》雲:“秦少遊處州,夢中作長短句曰:‘山路雨添花……’後南遷,久之,北歸,逗留於藤州,遂終於瘴江之上光華亭。時方醉起,以玉盂汲泉欲飲,笑視之而化。”據此,此詞當為秦觀於紹聖二年春所作,離去世有五年之久。因結語有“醉臥古藤陰下”之句,後人遂以為其於藤州之讖,實屬一種迷信說法。 全詞所寫,皆淡語、景語、致語、麗語、奇語,景致奇麗,意境深微,借優麗的夢境,隱托痛絕的情懷,確乎“如鬼如仙”,“高舉遠慕,有遺世之意”,充滿浪漫、奇詭的色彩
細雨煙雲八月天的古詩
《眼兒媚》
細雨波橫煙雲樓,強織斷成愁。歸來舊燕,銜起聚散,隻歎曾遊。
香陣殘夢醒不記,聽客望月浮。
樓台無淚,春雲涼意,恰似心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