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同小巷幽遠長, 春來花開鳥語香。 梅開二度有喜報, 緣來何時不知覺。 ”出自什麼詩詞句?
這首不是詩,估計是自己寫的。
把上麵的句子更改為近體詩。
胡同小巷遠幽長, 春至花來鳥探香。
二度梅開傳喜報, 幾來緣份總心涼。
近體詩
近體詩,又稱今體詩、格律詩,是一種講究平仄、對仗和押韻的漢族詩歌體裁。為有別於古體詩而有近體之名。指初唐之後,形成的又一詩歌體裁。
在近體詩篇中句數、字數、平仄、押韻都有嚴格的限製。近體詩是唐代以後的主要詩體,著名的代表詩人有:李白、杜甫、李商隱、陸遊等。在中國詩歌發展史上有著重要地位,對於曆史文化的研究,也作出了卓越的貢獻。
描寫未來的詩句
長風破浪會有時,直掛雲帆濟滄海.
牢騷太盛防腸斷,風物長宜放眼量.
衝天香陣透長安,滿城盡帶黃金甲.
他日若遂青雲誌 敢笑黃巢不丈夫.
莫愁前路無知己,天下誰人不識君.
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關於未來的唯美句子
1、期待,讓你在遐想中,信心豪邁,期待,讓你心中燃起高漲的小火苗,期待,讓你邁向前程的步伐變得輕盈。
2、不要等明天向我們走來,讓我們走向明天吧!隻有當我們將“等待一個美好明天”的“等待”改為“開創”時;才能擁有一個真正屬於自己的、美好的明天。
3、躺在幽深的夢裏,你是否聽到我聲聲的歎息,我會把你的愛珍藏心底,我依然會沿著你留下的足跡,尋找一生珍愛的你。多想你用柔情把我的心靈慰藉,多想在失意的時候你給我鼓勵,多想你我有一個完美的結局。
4、冬日裏也有陽光,沙漠中也會奇跡出現一片綠洲,久旱時也有一場笆霖。相信明天會更好,別讓昨日的憂愁帶走我們的笑容。
5、駐足河畔,握一把流沙,灑向天空,紛紛落下,砸疼了我的神經,眼前依稀著幸福與美好,無助與傷痛。當記憶劃過歲月的海洋,當蕭索不再侵蝕微冷的心房,明天我的頭上,是不是還會有一輪燦爛的暖陽。我細心洗去滿身的風塵,可腳步卻不知道走向何方。
6、明天是未可知的,是一連串的問號,用它彎彎的鉤子,鉤著我們又向前跨進一日,又長大三百六十五分之一歲,又不知覺地增添了些許,減少了些許。
7、我們抬起頭,憧憬著美好的將來,千萬隻白鶴湧於空中,翱翔在雲端。初陽的溫和,白雲的輕柔,花草的渲染……
8、未來就像是太陽,我便是陽光,永遠陪伴太陽。
9、未來就像是藍天,我便是藍天上展翅翱翔的雛鷹。
10、我的未來,有房子,不用多大也不用麵朝大海,落地窗,窗外有陽光;有個心愛的戀人,我們一起下廚,周末開車去逛逛公園,一年能陪爸媽幾次;有工作,有4M寬帶,有單反,有書看,有歌聽;朋友偶爾奔過來聚一起,打打牌喝喝酒敘敘舊,如此,就很幸福了。
11、我總愛暢想未來的日子,時間其實很快,我們可以風平浪靜的度過,我們可以找一份不鹹不淡的工作,你不要掙很多錢,不要有很多應酬,早點下班回家,我給你做好飯等你。有錢的時候小資一下,沒錢的時候和你泡麵也好。
12、我們一直以為,幸福在遠方,在可以追逐的未來。後來才發現,那些擁抱過的人,握過的手、唱過的歌、流過的淚、愛過的人、所謂的曾經,就是幸福。在無數的夜裏,說過的話、打過的電話,思念過的人、流過的眼淚……看見的或看不見的感動,我們都曾經過,然後在時間的穿梭中,一切成為了永恒!
13、麵對未來,那是無邊的錦繡前程——陽光、空氣、雨露、花草樹林……
14、千萬個美麗的未來,抵不上一個溫暖的現在;每一個真實的現在,都是我們曾經幻想的未來。
15、明天是脆弱的,如同人生的幸福一般;可能有病痛、有戰爭、有親人永遠離我們而去,即使是一片瓦默默地滑落,也可能奪走我們的生命。
16、不願去想太多關於未來的事,因為未來是由現在所產生出來的。如果我們能夠照顧現在,那麼我們就是照顧了未來。未來不會無端地來,它將會從這個片刻產生出來,下一個片刻將會從這個片刻產生出來。如果這個片刻很美、很寧靜、很喜樂,那麼下一個片刻一定會更寧靜、更喜樂。
17、當你忘了自己的過去,滿意自己的現在,漠視自己的未來,你就站在了生活的最高處。當成功不會讓你太高興,失敗不會把你怎麼樣,平淡不會淹沒你時,你就站在了生命的最高處。當你以微笑的心想到了過去,以希望的心向前看,以寬厚的心向下看,以坦然的心向上看時,你就站在了靈魂的最高處。
18、......餘下全文>>
描寫牙齒的詩句
一、關於口腔的健康美白方麵
1.張枯《吳官曲》:“皓齒初含雪。”
2.李白《贈裴司馬》:“向君發皓齒。”
3.李白《古風》:“粲然啟玉齒。”
4.陸龜蒙《陌上桑》:“皓齒還如貝色含。”
5.劉希夷《采桑》:“紅臉耀明殊,絳唇含白玉。”
6.盧照鄰《和玉是秋夜有所思》:“此曲何人吹,丹唇間玉齒,妙響入雲崖。”
7.張仲方《贈毛仙翁》:“容貌常如二八童,……方口秀啟編貝齒。”
8.李白《白纖辭》“楊清歌發皓齒。”
9.韋應物《擬古詩十二首》:“豔曲呈皓齒。”
10.李賀《將進酒》:“吹龍笛,畫鼉鼓,皓齒歌,細腰舞”
二、關於老年人助牙齒變化方麵
1.白居易《不致仕》:“……可憐八九,齒墮雙眸昏。”
2.施間吾《誚山中叟》:“老人今年八十幾, 口中零落殘牙齒。
3.白居易《浩行歌》:“鬢發蒼浪牙齒琉,不覺身年四十七。”
4.白居易《十年三月二十日別微之……》:“齒發(足差、足它 這兩個字我不認識呀)將五十“
三、關於牙齒與年齡助關係方麵
1.白居易《吾雛》:“吾雛字阿羅,阿羅才七齡,我今齒欲墮,汝齒昨始生。”
2.白居易《歲暮》:“壯齒韶顏去不回。”
3.白後易《夢仙》:“齒發日衰白,耳目減聰明。”
4.韓愈《贈劉師服詩》:“羨君牙齒牢且潔,大肉硬餅如刀截。我今牙齒落者多,所存十
餘皆兀?。”
四、關於暮齒(晚年)方麵
1.白居易《漸老》:“今朝複明日,不覺年齒暮。”
2.吳融《和楊侍郎》:“煙霄漸葛齒”
3.王維《歎白發》:“宿昔朱顏成暮齒”
4.白居易《戒藥》:“早夭羨中年, 中年羨葛齒。暮齒又歎生,服藥求不死。”
五、關於叩齒方麵
1.自居易《辰興》:‘‘起坐兀無思,叩齒二十六。”
2.白法易《味道》:“叩齒辰興秋院靜。”
3.自居易《晚起閑行》;“起來無可作, 閉目時叩齒。”
4.李鹹用《臨川逢陳百年》:“不保元和虛叩齒叩齒。”
六、關於牙齒知覺過敏方麵
1.白居易《祭社宵興燈前偶作》:“夜鏡藏白發,秋泉漱齒寒。”
2.白居易《不如來飲酒》:“齒傷朝水冶,?…。。” ’
3.白居易《東院》:“老去齒衰嫌桔醋….。。”
4.白居易《和三月三十日四》:“齒為嚐梅楚。……”
幼兒園裏小班知覺的例子
活動目標:
1、學習古詩,感知和理解古詩描繪的景象。
2、感受古詩的文學語言。
活動準備:
1、古詩《江畔獨步尋花》PPT課件。
2、柳條兩枝(一條葉子多的,一條葉子少的)
下麵幾個詞語中哪個詞語中的知與無知覺支寶中的之的意思是完全一樣的這個詞語是a、黃鶴樓送孟浩然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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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一篇作文題目是我最敬佩的一個人
語文教育家葉聖陶說,作文就是說話。其中有兩層意思:其一,要有話說;其二,話要好好說。這兒隻談談後者。如何說話才算好呢?能激活讀者大腦的話便是好話。如何激活讀者的大腦呢?回答這個問題之前,我們有必要想想讀者的大腦究竟喜歡什麼、需要什麼。即是說,我們首先要研究讀者語言解讀背後的生命狀態。筆者以為讀者的生命狀態主要體現在四方麵,簡述如下:其一,大腦機能自主化。心理學中信息加工理論告訴我們,人的大腦及感官的運行流程分三步:接受刺激、進行加工、傳導興奮。因此,大腦工作的狀態是積極的、自主化的。如果輸入大腦的信息簡單或陳舊,大腦便很難獲得自主加工的快感,甚至陷入疲憊。看一遍《天鵝湖》,大腦獲得快感,但看三百遍,大腦便隻能進入消極的抑製狀態。因此,好的語言總是留給大腦自主加工的空間。《紅樓夢》(48回)中香菱說“日落江湖白,潮來天地青”(王維詩),“白”“青”兩字“念在嘴裏倒像有幾千斤重的一個橄欖”,可見這兩字所留下的加工空間!“這個女孩長得一點不漂亮”自然就不如“這個女孩長得一點不沉魚落雁、閉月羞花”。因為後者需要大腦對“沉魚落雁、閉月羞花”進行加工才能獲得“不漂亮”這一信息。而這一加工過程給了大腦快感,因為滿足了大腦“機能自主化原則”。“峨嵋山月半輪秋”較“峨嵋山秋月半輪”有詩意,也正在於語序的倒錯而使大腦有了自主加工的快感。其二,信息刺激陌生化。這是“大腦機能自主化”的延伸。陌生的信息輸入大腦,大腦進行的“自主化”加工就更富有挑戰性,自然也就更易獲得快感。因此,我們的文字應給讀者大腦輸入新鮮信息,第一個以花喻女兒的,是天才,第二個則是庸才,第三個隻是蠢才;詩詞中同是說“山”,便有“青山”“碧峰”“翠巒”“黛岫”……諸語,說“夕陽”,便有“落日”“晚照”“夕照”“夕曛”“斜陽”“餘暉”“殘照”“殘陽”……諸語,這並非騷人墨客遊戲文字,而是自發地運用了“信息刺激陌生化”這一原則。其三,思維模式立體化。中國人的思維不同於西方人,西方人長於流線型的邏輯思維,而中國人更喜歡立體化的形象思維。《周易.係辭上》中有這樣一句話:“書不盡言,言不盡意……聖人立象以盡意。”“立象以盡意”正是我國浩瀚詩文基本的“立體化”思維模式的最好概括。詩言誌,而誌不直言,巧借“象”言之。馬致遠想說羈旅之苦,便列舉“枯藤”“老樹”“昏鴉”“小橋”“流水”“人家”“古道”“西風”“瘦馬”等象助其言之;讀者借助“斷腸人在天涯”一句的提示,去感受這些象,自然心有戚戚,感同身受了。文載道,而道不直說,常借比喻或寓言言之。諸子百家文,無不如此。一部《莊子》,寓言(含喻)就占十之八九。先秦而下,《詩經》,漢賦,唐宋華章……《圍城》……亦無不如此。又如“鷹鼻”的表現力自然強於“勾鼻”,“鵝卵石”也強過“壘石”。“春風又綠江南岸”中,一個“綠”字,以形象的“色”激活大腦,使滿腦裏皆是光鮮春色,又恍若眼前,盡得風流;而將“到”“滿”……易“綠”字,大腦便隻能知道江南皆春而無餘韻,正如囫圇吞棗,知棗而無棗味,因為思維沒有獲得“立體化”的滿足。其四,認知選擇情感化。個人在物質的及社會的環境裏,選擇對象形成認知。在認知過程中,個人重視的首先是符合其欲望、情緒的對象。因此,讀者更願意接受情感化的主觀性語言。“綠色的郵筒孤獨地站在街的對麵”的表現力自然強於“綠色的郵筒立在街的對麵”。“雲破月來花弄影”中,“弄”較“搖”好,原因在著一“弄”字,花不複花,影不複影,花影皆性情中人也。當然,這四方麵並不是割裂分立的,相反,它們是渾沌的、整體的、綜合的,相互包容而化為一種生命狀態。我們的文字正需要“迎合”......餘下全文>>
以反思為題目作文
語文教育家葉聖陶說,作文就是說話。其中有兩層意思:其一,要有話說;其二,話要好好說。這兒隻談談後者。如何說話才算好呢?能激活讀者大腦的話便是好話。如何激活讀者的大腦呢?回答這個問題之前,我們有必要想想讀者的大腦究竟喜歡什麼、需要什麼。即是說,我們首先要研究讀者語言解讀背後的生命狀態。
筆者以為讀者的生命狀態主要體現在四方麵,簡述如下:
其一,大腦機能自主化。心理學中信息加工理論告訴我們,人的大腦及感官的運行流程分三步:接受刺激、進行加工、傳導興奮。因此,大腦工作的狀態是積極的、自主化的。如果輸入大腦的信息簡單或陳舊,大腦便很難獲得自主加工的快感,甚至陷入疲憊。看一遍《天鵝湖》,大腦獲得快感,但看三百遍,大腦便隻能進入消極的抑製狀態。因此,好的語言總是留給大腦自主加工的空間。《紅樓夢》(48回)中香菱說“日落江湖白,潮來天地青”(王維詩),“白”“青”兩字“念在嘴裏倒像有幾千斤重的一個橄欖”,可見這兩字所留下的加工空間!“這個女孩長得一點不漂亮”自然就不如“這個女孩長得一點不沉魚落雁、閉月羞花”。因為後者需要大腦對“沉魚落雁、閉月羞花”進行加工才能獲得“不漂亮”這一信息。而這一加工過程給了大腦快感,因為滿足了大腦“機能自主化原則”。“峨嵋山月半輪秋”較“峨嵋山秋月半輪”有詩意,也正在於語序的倒錯而使大腦有了自主加工的快感。
其二,信息刺激陌生化。這是“大腦機能自主化”的延伸。陌生的信息輸入大腦,大腦進行的“自主化”加工就更富有挑戰性,自然也就更易獲得快感。因此,我們的文字應給讀者大腦輸入新鮮信息,第一個以花喻女兒的,是天才,第二個則是庸才,第三個隻是蠢才;詩詞中同是說“山”,便有“青山”“碧峰”“翠巒”“黛岫”……諸語,說“夕陽”,便有“落日”“晚照”“夕照”“夕曛”“斜陽”“餘暉”“殘照”“殘陽”……諸語,這並非騷人墨客遊戲文字,而是自發地運用了“信息刺激陌生化”這一原則。
其三,思維模式立體化。中國人的思維不同於西方人,西方人長於流線型的邏輯思維,而中國人更喜歡立體化的形象思維。《周易.係辭上》中有這樣一句話:“書不盡言,言不盡意……聖人立象以盡意。”“立象以盡意”正是我國浩瀚詩文基本的“立體化”思維模式的最好概括。詩言誌,而誌不直言,巧借“象”言之。馬致遠想說羈旅之苦,便列舉“枯藤”“老樹”“昏鴉”“小橋”“流水”“人家”“古道”“西風”“瘦馬”等象助其言之;讀者借助“斷腸人在天涯”一句的提示,去感受這些象,自然心有戚戚,感同身受了。文載道,而道不直說,常借比喻或寓言言之。諸子百家文,無不如此。一部《莊子》,寓言(含喻)就占十之八九。先秦而下,《詩經》,漢賦,唐宋華章……《圍城》……亦無不如此。又如“鷹鼻”的表現力自然強於“勾鼻”,“鵝卵石”也強過“壘石”。“春風又綠江南岸”中,一個“綠”字,以形象的“色”激活大腦,使滿腦裏皆是光鮮春色,又恍若眼前,盡得風流;而將“到”“滿”……易“綠”字,大腦便隻能知道江南皆春而無餘韻,正如囫圇吞棗,知棗而無棗味,因為思維沒有獲得“立體化”的滿足。
其四,認知選擇情感化。個人在物質的及社會的環境裏,選擇對象形成認知。在認知過程中,個人重視的首先是符合其欲望、情緒的對象。因此,讀者更願意接受情感化的主觀性語言。“綠色的郵筒孤獨地站在街的對麵”的表現力自然強於“綠色的郵筒立在街的對麵”。“雲破月來花弄影”中,“弄”較“搖”好,原因在著一“弄”字,花不複花,影不複影,花影皆性情中人也。
當然,這四方麵並不是割裂分立的,相反,它們是渾沌的、整體的、綜合的,相互包容而化為一種生命狀態。
我們的文字正需要“迎合”讀者的這一生命狀態。如何“迎合”呢?作者應具有同讀者一樣的生命狀態!寫作與閱讀不就是兩種生命狀態的交流、碰撞、溝通嗎?而作品不就是這兩種生命狀態相遇的“場”嗎?也就是說,作者隻有激活自己的生命狀態,並在這種狀態下創作出作品,這作品才能去激活讀者的生命狀態。
為此,筆者提出這樣的語言傳達總則:有話不直說,換個說法說。
“話不直說”,讀者的大腦便有了“自主化”加工的機會;“變個說法”,讀者的大腦便獲得了“陌生化”“立體化”“情感化”的信息。這樣,讀者的生命狀態便被激活了,從而獲得語言的閱讀快感。從前文所舉例,不難理解這一傳達總則。這一總則下,筆者又演繹出六項技術:
其一,聯比。聯比便是“立象盡意”的怪常之法。作者有話要說,但不單調直說,而是借助聯想和想象以相似、相類或相關甚至相反的事物或情景作比,使道理和形象相得益彰,從而使自己的話變得有趣、易懂、形象。具體而言,包括比喻、對比、類比、映襯等手法。欲說女兒腰如何纖細如何婀娜,蠢才直言腰圍幾何,天才則聯比為“楊柳腰”“水蛇腰”之類。再看下麵兩個句子:
1. 20世紀快要過去了,處於世紀之交的我們回首百年往事……
2. 20世紀的帷幕正在我們頭頂徐徐落下,站在20世紀與21世紀之交的驛站,我們回首百年來並未如煙消散的往事……
比較兩組句子,我們會喜歡第二句。因為第二句形象可感,頗有文采。究其根本,正是有話不直說,以聯比之法說出的精妙處。
其二,泛靈。有一種哲學學說――物活論,它認為一切物質都具有生命的特性,首先是有感受性,有感覺和知覺的能力。物活論正確與否並非本文所要論證的,但一個作者作文時,卻應該有“物活”的意念,即相信“萬物有靈”。惟其如此,作者的靈魂才可能與筆下萬物交流情感,心與物相知,達到不知莊周夢到了蝴蝶還是蝴蝶夢到了莊周的境界,文字自然就靈動可感。古代詩人觀飛雁而起愁,睹落花而見傷,固然脆弱了些,但也正是這種“物我合一”的認知方式造就了一些優秀詩篇。請看下麵兩個句子:
1.夏季的豆莢長滿門的四周。
2.夏季的豆莢擠在門的四周。
第二句生動些。表麵看,隻是換了一個詞,而實際,卻是反映兩種完全不同的認知方式。第一句的豆莢死掉了,因為它與作者沒有情感交流;第二句的豆莢則有靈魂了,作者將其當作“人”來交流,所以,作者用一個“擠”字表現出豆莢的可愛,豆莢也不辜負“知遇之恩”,助作者傳達了愉悅的心情,這“擠”字,做是做不出來的,但有了“泛靈”意識,卻能不假思索,自然流出筆端。我們的文章枯幹生澀,多由於極度缺乏“泛靈”意識。
其三,換元。數學中常用換元法將問題簡捷化,其實換元思想並不單是運用在數學領域,神經學家為研究人的神經而用白鼠做試驗,生活中用塑料替代木頭做桌子……自然,我們的文字也可借助換元思想而增色。因為換元可以給讀者大腦輸入新信息,激起大腦的“自主化”加工。不妨看下麵兩組句子:
1.我的生活還是老樣子。
2.我的生活“濤聲依舊”。
兩句情趣完全不同,第二句見達觀,形象感強,讀者大腦獲得“自主化”加工的快感。借流行歌詞、成語典故、詩文詞曲等來換元,語言的厚重感甚至文化感也就有了。
其四,倒錯。漢字是世界上是美妙的文字,有時僅僅是倒錯一下詞句的語序,盡管表意並無多大差異,但情趣、意味則完全變了。“脆弱啊,你的名字是女人!”倘若將莎士比亞這句名言倒錯回正常語序,即“女人啊,你的名字是脆弱!”,則高下自分。前文所舉的李白詩句“峨嵋山月半輪秋”之所以詩意盎然,也正是倒錯的作用。其實,詩歌中常借助倒錯獲得新奇妙語。“黃葉蟬吟晚”是詩,而“黃葉晚蟬吟”隻是文;“是你教我學會了敲女兒孩兒的門/於是我便來敲你的夜晚……”是詩,而“是你教我學會了敲女孩兒的門/於是夜晚我便來敲你的……”隻是文。
其五,強化。強化其實是通過增加修飾成分或換取稱謂將事物細化、形象化。舉例便知,“一隻狗”自然不如“一隻卷毛狗”形象,而“一隻黃色的卷毛狗”自然又具體些。“一束花”不如“一束玫瑰”,“一個滑雪者”不如“一位含苞欲放的滑雪少女”。又如,“她在巴士上專心致誌地讀著書。”這一句不能為我們提供除現成文字之外的任何信息,但,如果將書的名字寫出,我們就可以對她的性格有所了解,讀《圍城》和讀《第一次親密接觸》的高下自然不同。
一根毛線,兩支竹簽,可以織出各樣的毛衣;幾粒石子,幾條經緯,可以下出像人生世相一樣複雜的棋,更何況我們擁有幾千上萬的漢字呢?掌握一些實用的技術,寫作便不再“談虎色變”。但是,若以為技術就能拯救一切,那便是泥而不化。因為寫作背後生命狀態的獲得才是寫作的根柢。而養根之法在於三種對話:
一是通過閱讀與大師們對話;
一是通過參與與生活對話;
一是通過靈魂讓原我與超我對話。
寫事作文550字
語文教育家葉聖陶說,作文就是說話。其中有兩層意思:其一,要有話說;其二,話要好好說。這兒隻談談後者。如何說話才算好呢?能激活讀者大腦的話便是好話。如何激活讀者的大腦呢?回答這個問題之前,我們有必要想想讀者的大腦究竟喜歡什麼、需要什麼。即是說,我們首先要研究讀者語言解讀背後的生命狀態。
筆者以為讀者的生命狀態主要體現在四方麵,簡述如下:
其一,大腦機能自主化。心理學中信息加工理論告訴我們,人的大腦及感官的運行流程分三步:接受刺激、進行加工、傳導興奮。因此,大腦工作的狀態是積極的、自主化的。如果輸入大腦的信息簡單或陳舊,大腦便很難獲得自主加工的快感,甚至陷入疲憊。看一遍《天鵝湖》,大腦獲得快感,但看三百遍,大腦便隻能進入消極的抑製狀態。因此,好的語言總是留給大腦自主加工的空間。《紅樓夢》(48回)中香菱說“日落江湖白,潮來天地青”(王維詩),“白”“青”兩字“念在嘴裏倒像有幾千斤重的一個橄欖”,可見這兩字所留下的加工空間!“這個女孩長得一點不漂亮”自然就不如“這個女孩長得一點不沉魚落雁、閉月羞花”。因為後者需要大腦對“沉魚落雁、閉月羞花”進行加工才能獲得“不漂亮”這一信息。而這一加工過程給了大腦快感,因為滿足了大腦“機能自主化原則”。“峨嵋山月半輪秋”較“峨嵋山秋月半輪”有詩意,也正在於語序的倒錯而使大腦有了自主加工的快感。
其二,信息刺激陌生化。這是“大腦機能自主化”的延伸。陌生的信息輸入大腦,大腦進行的“自主化”加工就更富有挑戰性,自然也就更易獲得快感。因此,我們的文字應給讀者大腦輸入新鮮信息,第一個以花喻女兒的,是天才,第二個則是庸才,第三個隻是蠢才;詩詞中同是說“山”,便有“青山”“碧峰”“翠巒”“黛岫”……諸語,說“夕陽”,便有“落日”“晚照”“夕照”“夕曛”“斜陽”“餘暉”“殘照”“殘陽”……諸語,這並非騷人墨客遊戲文字,而是自發地運用了“信息刺激陌生化”這一原則。
其三,思維模式立體化。中國人的思維不同於西方人,西方人長於流線型的邏輯思維,而中國人更喜歡立體化的形象思維。《周易.係辭上》中有這樣一句話:“書不盡言,言不盡意……聖人立象以盡意。”“立象以盡意”正是我國浩瀚詩文基本的“立體化”思維模式的最好概括。詩言誌,而誌不直言,巧借“象”言之。馬致遠想說羈旅之苦,便列舉“枯藤”“老樹”“昏鴉”“小橋”“流水”“人家”“古道”“西風”“瘦馬”等象助其言之;讀者借助“斷腸人在天涯”一句的提示,去感受這些象,自然心有戚戚,感同身受了。文載道,而道不直說,常借比喻或寓言言之。諸子百家文,無不如此。一部《莊子》,寓言(含喻)就占十之八九。先秦而下,《詩經》,漢賦,唐宋華章……《圍城》……亦無不如此。又如“鷹鼻”的表現力自然強於“勾鼻”,“鵝卵石”也強過“壘石”。“春風又綠江南岸”中,一個“綠”字,以形象的“色”激活大腦,使滿腦裏皆是光鮮春色,又恍若眼前,盡得風流;而將“到”“滿”……易“綠”字,大腦便隻能知道江南皆春而無餘韻,正如囫圇吞棗,知棗而無棗味,因為思維沒有獲得“立體化”的滿足。
其四,認知選擇情感化。個人在物質的及社會的環境裏,選擇對象形成認知。在認知過程中,個人重視的首先是符合其欲望、情緒的對象。因此,讀者更願意接受情感化的主觀性語言。“綠色的郵筒孤獨地站在街的對麵”的表現力自然強於“綠色的郵筒立在街的對麵”。“雲破月來花弄影”中,“弄”較“搖”好,原因在著一“弄”字,花不複花,影不複影,花影皆性情中人也。
當然,這四方麵並不是割裂分立的,相反,它們是渾沌的、整體的、綜合的,相互包容而化為一種生命狀態。
我們的文字正需要“迎合”讀者的這一生命狀態。如何“迎合”呢?作者應具有同讀者一樣的生命狀態!寫作與閱讀不就是兩種生命狀態的交流、碰撞、溝通嗎?而作品不就是這兩種生命狀態相遇的“場”嗎?也就是說,作者隻有激活自己的生命狀態,並在這種狀態下創作出作品,這作品才能去激活讀者的生命狀態。
為此,筆者提出這樣的語言傳達總則:有話不直說,換個說法說。
“話不直說”,讀者的大腦便有了“自主化”加工的機會;“變個說法”,讀者的大腦便獲得了“陌生化”“立體化”“情感化”的信息。這樣,讀者的生命狀態便被激活了,從而獲得語言的閱讀快感。從前文所舉例,不難理解這一傳達總則。這一總則下,筆者又演繹出六項技術:
其一,聯比。聯比便是“立象盡意”的怪常之法。作者有話要說,但不單調直說,而是借助聯想和想象以相似、相類或相關甚至相反的事物或情景作比,使道理和形象相得益彰,從而使自己的話變得有趣、易懂、形象。具體而言,包括比喻、對比、類比、映襯等手法。欲說女兒腰如何纖細如何婀娜,蠢才直言腰圍幾何,天才則聯比為“楊柳腰”“水蛇腰”之類。再看下麵兩個句子:
1. 20世紀快要過去了,處於世紀之交的我們回首百年往事……
2. 20世紀的帷幕正在我們頭頂徐徐落下,站在20世紀與21世紀之交的驛站,我們回首百年來並未如煙消散的往事……
比較兩組句子,我們會喜歡第二句。因為第二句形象可感,頗有文采。究其根本,正是有話不直說,以聯比之法說出的精妙處。
其二,泛靈。有一種哲學學說――物活論,它認為一切物質都具有生命的特性,首先是有感受性,有感覺和知覺的能力。物活論正確與否並非本文所要論證的,但一個作者作文時,卻應該有“物活”的意念,即相信“萬物有靈”。惟其如此,作者的靈魂才可能與筆下萬物交流情感,心與物相知,達到不知莊周夢到了蝴蝶還是蝴蝶夢到了莊周的境界,文字自然就靈動可感。古代詩人觀飛雁而起愁,睹落花而見傷,固然脆弱了些,但也正是這種“物我合一”的認知方式造就了一些優秀詩篇。請看下麵兩個句子:
1.夏季的豆莢長滿門的四周。
2.夏季的豆莢擠在門的四周。
第二句生動些。表麵看,隻是換了一個詞,而實際,卻是反映兩種完全不同的認知方式。第一句的豆莢死掉了,因為它與作者沒有情感交流;第二句的豆莢則有靈魂了,作者將其當作“人”來交流,所以,作者用一個“擠”字表現出豆莢的可愛,豆莢也不辜負“知遇之恩”,助作者傳達了愉悅的心情,這“擠”字,做是做不出來的,但有了“泛靈”意識,卻能不假思索,自然流出筆端。我們的文章枯幹生澀,多由於極度缺乏“泛靈”意識。
其三,換元。數學中常用換元法將問題簡捷化,其實換元思想並不單是運用在數學領域,神經學家為研究人的神經而用白鼠做試驗,生活中用塑料替代木頭做桌子……自然,我們的文字也可借助換元思想而增色。因為換元可以給讀者大腦輸入新信息,激起大腦的“自主化”加工。不妨看下麵兩組句子:
1.我的生活還是老樣子。
2.我的生活“濤聲依舊”。
兩句情趣完全不同,第二句見達觀,形象感強,讀者大腦獲得“自主化”加工的快感。借流行歌詞、成語典故、詩文詞曲等來換元,語言的厚重感甚至文化感也就有了。
其四,倒錯。漢字是世界上是美妙的文字,有時僅僅是倒錯一下詞句的語序,盡管表意並無多大差異,但情趣、意味則完全變了。“脆弱啊,你的名字是女人!”倘若將莎士比亞這句名言倒錯回正常語序,即“女人啊,你的名字是脆弱!”,則高下自分。前文所舉的李白詩句“峨嵋山月半輪秋”之所以詩意盎然,也正是倒錯的作用。其實,詩歌中常借助倒錯獲得新奇妙語。“黃葉蟬吟晚”是詩,而“黃葉晚蟬吟”隻是文;“是你教我學會了敲女兒孩兒的門/於是我便來敲你的夜晚……”是詩,而“是你教我學會了敲女孩兒的門/於是夜晚我便來敲你的……”隻是文。
其五,強化。強化其實是通過增加修飾成分或換取稱謂將事物細化、形象化。舉例便知,“一隻狗”自然不如“一隻卷毛狗”形象,而“一隻黃色的卷毛狗”自然又具體些。“一束花”不如“一束玫瑰”,“一個滑雪者”不如“一位含苞欲放的滑雪少女”。又如,“她在巴士上專心致誌地讀著書。”這一句不能為我們提供除現成文字之外的任何信息,但,如果將書的名字寫出,我們就可以對她的性格有所了解,讀《圍城》和讀《第一次親密接觸》的高下自然不同。
一根毛線,兩支竹簽,可以織出各樣的毛衣;幾粒石子,幾條經緯,可以下出像人生世相一樣複雜的棋,更何況我們擁有幾千上萬的漢字呢?掌握一些實用的技術,寫作便不再“談虎色變”。但是,若以為技術就能拯救一切,那便是泥而不化。因為寫作背後生命狀態的獲得才是寫作的根柢。而養根之法在於三種對話:
一是通過閱讀與大師們對話;
一是通過參與與生活對話;
一是通過靈魂讓原我與超我對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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