豐字開頭的詩句
豐字開頭的詩句:
豐年留客足雞豚 —— 宋 · 陸遊《遊山西村》
豐年事若何 —— 唐 · 羅隱《雪》
豐年樂 —— 宋 · 曹組《聲聲慢·重簷飛峻》
豐肌秀骨 —— 宋 · 袁去華《鵲橋仙·明眸皓齒》
豐年瑞 —— 宋 · 吳琚《水龍吟·紫皇高宴蕭台》
豐沛空歌海內風 —— 元 · 劉因《白溝》
豐臉凝脂 —— 元 · 吳澄《渡江雲·揭浩齋送春和韻》
豐骨輸廟堂 —— 唐 · 王績《古意六首》
豐年人樂業 —— 宋 · 宋寧宗《題馬遠踏歌圖》
豐沛發龍顏 —— 宋 · 文天祥《沛歌》
豐肌弱骨 —— 宋 · 陳著《水龍吟·牡丹有感》
豐野暫停鑾 —— 唐 · 鄭義真《奉和聖製過溫湯》
豐碑巨刻書元宰 —— 清 · 錢謙益《碧雲寺》
豐年酒易沽 —— 宋 · 張祁《渡湘江》
豐茸惜是一園花 —— 唐 · 王翰《飛燕篇》
豐年處處人家好 —— 宋 · 王安石《歌元豐五首其一》
豐年不歎負春耕 —— 宋 · 陸遊《雨中作》
豐碑遙見炳奎題 —— 清 · 顧炎武《過蘇祿東王墓》
豐功利生人 —— 唐 · 李白《題瓜州新河,餞族叔舍人賁》
豐年得奇讖 —— 宋 · 陳造《雪再次韻》
豐上舊居無故裏 —— 唐 · 唐彥謙《長陵》
豐年寒食節 —— 唐 · 白居易《六年寒食洛下宴遊,贈馮、李二少尹》
豐肌清骨 —— 宋 · 柳永《少年遊·十之六·林鍾商》
豐年坐可待 —— 宋 · 張耒《感春十三首其一》
求一篇李商隱《無題·相見時難別亦難》的讀後感
開頭兩句,寫愛情的不幸遭遇和抒情主人公的心境:由於受到某種力量的阻隔,一對情人已經難以相會,分離的痛苦使她不堪忍受。首句的“別”字,不是說當下正在話別,而是指既成的被迫分離。兩個“難”字,第一個指相會困難,第二個是痛苦難堪的意思。前人詩中曾有“別日何易會日難”(曹丕《燕歌行》)“別易會難得”(宋武帝《丁都護歌》)等句,都是以強調重聚之難而感歎離別之苦。李商隱從這裏推進一步,表明因為“相見時難”所以“別亦難”——難以割舍、痛苦得難以禁受。詩人在一句之中兩次使用“難”字,第二個“難”字的出現,因重複而給人以輕微的突兀感,造成了詩句的綿聯纖曲之勢,使相見無期的離別之痛因表達方式的低回婉轉而顯得分外的深沉和纏綿;這樣的纏綿情態,在“別易會難得”等平直敘述中是不易體會的。這位抒情主人公既已傷懷如此,恰又麵對著暮春景物,當然更使她悲懷難遣。暮春時節,東風無力,百花紛謝,美好的春光即將逝去,人力對此是無可奈何的,而自己的境遇之不幸,和心靈的創痛,也同眼前這隨著春天的流逝而凋殘的花朵一樣,因為美的事物受到摧殘,豈不令人興起無窮的悵惘與惋惜!“東風無力百花殘”一句,既寫自然環境,也是抒情者心境的反映,物我交融,心靈與自然取得了精微的契合。這種借景物反映人的境遇和感情的描寫,在李商隱的筆底是常見的。例如《夜雨寄北》的前兩句:“君問歸期未有期,巴山夜雨漲秋池。”次句不僅象征詩人留滯巴蜀,而且反映了客子離人的百無聊賴,同“東風無力百花殘”一樣,寫實與象征融為一體,賦予感情以可以感觸的外在形態,也就是通常說的寓情於景的抒情方式。 三、四句,接著寫因為“相見時難”而“別亦難”的感情,表現得更為曲折入微。“春蠶到死絲方盡”中的“絲”字與“思”諧音,全句是說,自己對於對方的思念,如同春蠶吐絲,到死方休。“蠟炬成灰淚始幹”是比喻自己為不能相聚而痛苦,無盡無休,仿佛蠟淚直到蠟燭燒成了灰方始流盡一樣。思念不止,表現著眷戀之深,但是終其一生都將處於思念中,卻又表明相會無期,前途是無望的,因此,自己的痛苦也將終生以隨。可是,雖然前途無望,她卻至死靡它,一輩子都要眷戀著;盡管痛苦,也隻有忍受。所以,在這兩句裏,既有失望的悲傷與痛苦,也有纏綿、灼熱的執著與追求。追求是無望的,無望中仍要追求,因此這追求也著有悲觀色彩。這些感情,好象在無窮地循環,難以求其端緒;又仿佛組成一個多麵的立體,光從一個角度是不能見其全貌的。詩人隻用兩個比喻就圓滿地表現了如此複雜的心理狀態,表明他的聯想是很豐富的。“春蠶”句首先是人的眷戀感情之纏綿同春蠶吐絲綿綿不盡之間的聯想,又從蠶吐絲到“死”方止而推移到人的感情之生死不渝,因此寫出了“到死絲方盡”,使這一形象具有了多種比喻的意義。南朝樂府西曲歌《作蠶絲》:“春蠶不應老(不應,這裏是“不顧”的意思),晝夜常懷絲。何惜微軀盡,纏綿自有時。”造意與《無題》的“春蠶”句相近。不過,這裏的春蠶“何惜微軀盡”,是在料定“纏綿自有時”、前途頗有希望的情況下產生的意念。《無題》“春蠶”句則不然,就其表現追求精神而言,它表現的追求是無望的,卻又是不計希望之有無的,感情境界有差異,聯想也更為曲折。以蠟燭的燃燒比喻痛苦的煎熬,在李商隱以前的南朝樂府中,也不少見。如“思君如明燭,中宵空自煎”(王融《自君之出矣》),“思君如夜燭,煎淚幾千行”(陳叔達,同題)等皆是。“蠟炬成灰淚始幹”同樣是用蠟燭作比喻,卻不是單一地以蠟淚比擬痛苦,而是還進一步以“成灰始幹”反映痛苦的感情終生以隨,聯想比前人深微複雜得多,形象的底蘊也因此而豐富得多了。 以上四句著重揭示內心的感情活動,使難以言說的複雜感情具體化,寫得很精彩。五六句轉入寫外向的意念活動。上句寫自己,次句想象對方。“雲鬢改”,是說自己因為痛苦的折磨,夜晚輾轉不能成眠,以至於鬢發脫落,容顏憔悴,亦即六朝詩人吳均所說“綠鬢愁中改,紅顏啼裏滅”(《和蕭洗馬子顯古意六首》)的意思。但是,《無題》“曉鏡”句說的是清晨照鏡時為“雲鬢改”而愁苦,並且是“但愁”——隻為此而愁。這就生動地描寫了紆折婉曲的精神活動,而不再是單純地敘述青春被痛苦所消磨這件事了。自己於夜間因痛苦而憔悴,清晨又為憔悴而痛苦。夜間的痛苦,是因為愛情的追求不得實現;次日為憔悴而愁,是為了愛情而希望長葆青春,總之,為愛情而憔悴,而痛苦,而鬱悒。這種晝夜廻環、纏綿往複的感情,仍然表現著痛苦而執著的心曲。“夜吟”句是推己及人,想象對方和自己一樣痛苦。他揣想對方大概也將夜不成寐,常常吟詩遣懷,但是愁懷深重,無從排遣,所以愈發感到環境淒清,月光寒冷,心情也隨之更趨暗淡。月下的色調是冷色調,“應覺月光寒”是借生理上冷的感覺反映心理上的淒涼之感。“應”字是揣度、料想的口氣,表明這一切都是自己對於對方的想象。想象如此生動,體現了她對於情人的思念之切和了解之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