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歌頌愛情的詩詞名篇,古今中外皆可.
元稹.離思五首
其一. 自愛殘妝曉鏡中,環釵漫篸綠絲叢,須臾日射胭脂頰,一朵紅蘇旋欲融。
其二. 山泉散漫繞街流,萬樹桃花映小樓,閑讀道書慵未起,水晶簾下看梳頭。
其三. 紅羅箸壓逐時新,吉了花紗嫩麴塵,第一莫嫌材地弱,些些紕縵最宜人。
其四. 元稹《離思》賞析
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
取次花叢懶回顧,半緣修道半緣君。
注釋
1取次:走進.
賞析
元稹是唐代著名的詩人,他的詩歌數量很多,他把自己的詩分為古諷、樂諷、古體、新題樂府、律詩、豔詩等十類。這首《離思》(五首之一)屬於豔詩。所謂“豔詩”,即寫男女之間愛情的詩。在作者十類詩中,這類寫得比較好。而這首《離思》詩,尤其寫得一往情深,熾熱動人,具有獨到的藝術特色。在描寫愛情題材的古典詩詞中,亦堪稱名篇佳作.
這首詩最突出的特色,就是采用巧比曲喻的手法,淋漓盡致地表達了主人公對已經失去的心上人的深深戀情。它接連用水、用雲、用花比人,寫得曲折委婉,含而不露,意境深遠,耐人尋味。
全詩僅四句,即有三句采用比喻手法。一、二兩句,破空而來,暗喻手法絕高,幾乎令人捉摸不到作者筆意所在。“曾經滄海難為水”。是從孟子“觀於海者難為水”《孟子·盡心篇》)脫化而來。詩句表麵上是說,曾經觀看過茫茫的大海,對那小小的細流,是不會看在眼裏的。它是用大海與河水相比。海麵廣闊,滄茫無際,雄渾無比,可謂壯觀。河水,隻不過是舉目即可望穿的細流,不足為觀。寫得意境雄渾深遠。然而,這隻是表麵的意思,其中還蘊含著深刻的思想。第二句,是使用宋玉《高唐賦》裏“巫山雲雨”的典故。《高唐賦》序說:戰國時代,楚襄王的“先王”(指楚懷王),曾遊雲夢高唐之台,“怠而晝寢,夢見一婦人……願薦枕席,王因幸之”。此女即“巫山之女”。她別離楚王時說:“妾在巫山之陽,高丘之阻。旦為朝雲,暮為行雨,朝朝暮暮,陽台之下。”楚王旦朝視之,果如其言,因此就為她立廟號曰“朝雲”。顯而易見,宋玉所謂“巫山之雲”,——“朝雲”,不過是神女的化身。元稹所謂“除卻巫山不是雲”,表麵是說:除了巫山上的彩雲,其他所有的雲彩,都不足觀。其實,他是巧妙地使用“朝雲”的典故,把它比作心愛的女子,充分地表達了對那個女子的真摯感情。詩人表明,除此女子,縱有傾城國色、絕代佳人,也不能打動他的心,取得他的歡心和愛慕。隻有那個女子,才能使他傾心相愛。寫得感情熾熱,又含蓄蘊藉。
第三句“取次花叢懶回顧”,是用花比人。是說我即使走到盛開的花叢裏,也毫不留心地過去,懶得回頭觀看。為什麼他無心去觀賞迎入眼簾的盛開花朵呢?第四句“半緣修道半緣君”便作了回答。含意是說他對世事,看破紅塵,去修道的原故,這是其一。其二,是因為他失去心愛的她,再也不想看別的“花”了。統觀全詩,不難看出,“取次花叢懶回顧”的原因,還是因為失去了“君”。“半緣修道”之說,隻不過是遁辭罷了。
古代詩評家,曾經說這首詩是作者為其曾經相愛的韋叢的悼亡詩,或臆斷為詩人“與鶯鶯在閨中狎昵之遊戲”(卞孝萱《元稹年譜》)的自我寫照。此等說法,皆缺乏史料根據。
作者在這首詩裏采用種種比喻手法,曲折地表達對曾經相愛的女伴的深情,前三句緊扣主題,層層遞進,最後一句才用畫龍點睛之筆,揭示主題。這種寫法構思集中,意脈貫通,清晰可見,感情跳動性不大。並不象古典詩詞中有些作品那樣,感情跳動幅度太大,象電影的蒙太奇鏡頭那樣,令人幾乎看不到端倪。譬如。辛棄疾《念奴嬌》(野棠花落),描寫對歌女的留戀和思慕的複雜心情,感情跳躍幅度特別大。它忽而寫往昔的“輕別”;忽而寫今日“故地重遊”,樓空人去。物是人......餘下全文>>
是不是有個裂變哥,關於愛情的,大家給個鏈接唄
知青文學經曆多次審美意識的嬗變,對知青生活的書寫已從單一走向多元。關於知青的曆史,經過大量文藝作品的書寫,曆史真實在受眾視野中逐漸敞開;但另一方麵,知青敘事的模式化與知青體形象的概念化,也在一定程度上限定了人們對曆史的想象。韓東說:“我們的文藝在不知不覺中已構造了關於知青生活的諸多概念。”而這些抽象“概念”在文藝作品中是如何形成的,又在多大程度上能概括出差異性極大的知青情感經驗?由此,韓東深表憂慮:“不是知青的曆史不夠深刻,而是我們的文藝作品浮於表麵。不是知青生活不夠複雜、沉痛,而是我們的文藝過於簡單、天真了。”正是因為過去關於知青的敘事太過於簡單化、表麵化,那些“個人”的記憶在大眾的接受與認識中逐漸流失。在這樣的前提下,那些被意識形態所拒絕、被主流文藝思潮所淹沒的個人記憶,在文學敘事對曆史的再度建構中有待浮出地表。韓東的長篇新作《知青變形記》(《花城》年第1期)試圖通過對這段曆史的重構,實現他讓“文學提供給後人的想象更複雜多義一些,更深沉遼闊一些”的審美理想。
在這部作品中,我們確實可以清晰地看到某些異質性因素的存在。韓東的小說沒有梁曉聲作品中無比豪壯的與昂揚悲壯的英雄主義獻身精神,沒有張承誌小說中那草原遊牧生活的浪漫詩情,也沒有鋪展出史鐵生那充滿濃鬱鄉土氣息的農村風俗畫麵。韓東有意遠離了對曆史的正麵敘述,他沒有著意去敘寫物質生存的貧乏,而是把以往知青敘事中關於曆史的文學想象擱置一邊,在個人記憶的召喚下,實現了一種極富“現象學”意味的“還原”曆史的敘事意願。通過這種無限接近曆史現場的“還原”,韓東試圖在曆史結合點與處的間隙中揭示一種文化的存在,而這種存在根植於特定的曆史背景和文化意識中。作者把人性放在城鄉文化視閾中考察,通過人物關係的精巧設計和簡潔清淡的敘述,使人性的昏暗與生命的荒謬本質在文本中獲得舉重若輕的呈現。
韓東這部觸及知青下放史的小說,敘事空間依然是在城與鄉村之間展開,但我們感受到的卻是另一種節奏:一輛古老的牛車載著三五個知青,一搖三晃地行進在小陽河堤上。在舒緩的敘述中,展開的是一段生命裂變曆程中的愛情變奏曲:愛情在權力的逼迫下被偷換,此後又在人格的中徹底變形。而這其中彰顯的人性、命運的悖論,在敘事中被置於一個充滿複雜性和共生性的曆史語境裏。以此為背景,韓東為我們講述了一個不無荒謬感與傳奇性的故事,這種荒謬感和傳奇性來自作家對個體記憶的喚醒,來自對曆史的回訪與詩性的想象。
在韓東看來,曆史是“合力”的結果。這種曆史觀使他認識到知青的生存史並不僅僅是受難史、奮鬥史,而是攙雜著多重矛盾,糾結著種種複雜性。小說對運動中存在的幾股力量進行了深入的剖析,對這種複雜曆史經驗的揭示,不僅激活了曆史事件在敘述中的現場感,也使作品對知青生存本相及其命運的揭示有了深厚的曆史根基。由於以福爺爺為代表的鄉村宗族勢力的存在,羅曉飛與邵娜的愛情曾一度受到了庇護。但一旦家族的利益遭遇危機,福爺爺又暗中撮合了羅曉飛與寡婦繼芳的火速“交配”,同時也直接導致了羅曉飛與邵娜的愛情灰飛煙滅。從人物關係的構造來看,這部小說延續了韓東小說敘事的某種藝術特質。在小說的整體構思中,韓東著迷於人物關係的審美構造,戲劇化地表達他對人與人的關係及其生存本相的思考。小說通過人物關係的審美構造,複現了那個年代特定的曆史現場,使我們看到了曆史的複雜性和衝突性。
“知識青年”在以往的知青敘事中常常是以低姿態接受貧下中農“再教育”的,但這部小說中知青老於的出現顛覆了我們對非個人化的知青體形象的既有認識。他代表了鄉村眾多勢力中的一極,成為知......餘下全文>>
文成與鬆讚的愛情是不是幸福?
文成與鬆讚是政治婚姻
文成公主:(625-680),名李雪雁,唐太宗李世民宗室女。漢族。她聰慧美麗,自幼受家庭熏陶,學習文化,知書達禮,並信仰佛教。
鬆讚幹布的生年現尚存爭議。一般認為他誕生於公元617年,永徽元年(650年),鬆讚幹布在34歲的盛年時去世於拉薩。13歲的他即位後,平息各地的叛亂,統一各部,定都邏些(今拉薩),建立了吐蕃奴隸製政權。之後,又先後降服周圍的蘇毗、多彌、白蘭、黨項、羊同等部,勢力日益強盛。完成西藏的統一之後,鬆讚幹布開始致力於政權建設,建立了完備的、以讚普為中心、高度集權的政治和軍事機構。他派出以大臣吞米?桑布紮為首的16名貴族到印度求學,終於創製出本民族的文字——藏文。為民族間經濟文化的交流和藏民族文化的保存、傳承與發展繁榮做出了巨大貢獻。
唐貞觀十四年(640年),鬆讚幹布派遣祿東讚以厚禮黃金五千兩及寶物珍玩數百件,到長安向唐太宗請婚,娶了文成公主。傳說布達拉宮即為鬆讚幹布為迎娶文成公主所建。貞觀十五年(641年),江夏郡王、禮部尚書李道宗護送女兒文成公主入吐蕃,以釋迦牟尼像、珍寶、經書、經典360卷等作為嫁妝梗鬆讚幹布從邏些(今西藏拉薩)趕到柏海(今青海鄂陵湖、劄陵湖)迎接。唐封他為駙馬都尉、西海郡王。(在之後的鬆讚幹布在位期間,吐蕃與唐沒再發生戰爭。)
永徽元年(650),鬆讚幹布去世後,文成公主一直居住在西藏。她熱愛藏族同胞,深受百姓愛戴。她曾設計和協助建造大昭寺和小昭寺。在她的影響下,漢族的碾磨、紡織、陶器、造紙、釀酒等工藝陸續傳到吐蕃;她帶來的詩文、農書、佛經、史書、醫典、曆法等典籍,促進了吐蕃經濟、文化的發展,加強了漢藏人民的友好關係。她帶來的金質釋迦佛像,至今仍為藏族人民所崇拜。
永隆元年(680),文成公主逝世,吐蕃王朝為她舉行隆重的葬禮,唐遣使臣赴吐蕃吊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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