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佛教經典美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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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祥師父:
首先得打開他憂鬱的結。現在的憂鬱結在哪塊兒呢?
就是說他並不缺吃缺穿,就在於沒有道德,沒有方向,苦悶。因為人都是以金錢為標準。以金錢為標準,就是好的人,時間長了也都會得憂鬱症,或有自殺傾向,沒法活了。也不是自己吃不上,也不是自己挨凍了,總覺得世上沒有意義。
人生活沒有感情,沒有真情,沒有道德,除了錢就是錢。父母跟兒女也是錢,兒女跟父母還是錢。那朋友就不用說了,吃喝是朋友,不吃喝就不是朋友,所以說眾生都為了錢。 錢本身就是個毒藥。不管你有和沒有,隻要你追求了錢,他的痛苦必然要生出來,所以說這個痛苦是很重的。我們對這樣的病人,應該從這幾個方麵去開示。一個不要貪戀,我經常跟有的人講,我說放下你的財產和企業。他說我那怎麼活呀?我說你撿著吃唄!垃圾箱有,撿點吃。雖然他聽著是一種笑話,但他的心結一下打開了。他從來沒想到我這一生,可以撿著吃,還可以活著,他以為隻要吃不上,我就得死了。我說,你看我們都要著吃(乞食)都能活。所以說,一句話,人都是鑽不開這個勁兒。隻要放下我們的貪心和執著,就能夠得到解脫。 所以憂鬱,往往是道德不充足的一種表現。過去的人沒有這麼多憂鬱症。六〇年(自然災害,生活條件不好)也沒這麼多憂鬱症。為什麼現在有憂鬱症?條件又這麼好,電視也多了,你說電視什麼節目都有,書也多,娛樂也多,吃的千奇百怪。為什麼還生起這麼多憂鬱呢?就是人這個追求心不斷,人們的幸福,不建立在物質需要上,而建立在什麼上呢,互相比上。
比如說,有個居士吃個饅頭,你們倆吃飯,你吃著饅頭,他喝著粥,吃饅頭的人,你會感覺什麼呢,很幸福。他喝的粥,我吃的饅頭,很光榮。吃饅頭能不能帶來光榮呢,不能。是因為把他比下去了,你的光榮才起來。要是大家都發饅頭,你那種光榮又沒有了。要是別人發油條,給你是饅頭,你又感覺你很低落,很憂鬱。
所以說人的這個憂鬱症,大部分都建立在什麼基礎上,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上。別人痛苦了他就感到滿足了,這就是我們心胸狹窄的一部分,不愉快的一部分。所以,我們應該多幫助人,應該處處地去幫助,去布施,去舍,這樣的話才能脫離這種分別。 另外對錢應該看開,對這個社會有一些症狀,比如說,崇拜金錢,崇拜物質,我們應該遠離看開。經常和一些善知識在一起,經常讀佛經,這樣的話,慢慢就轉過來了。
大哥,看看這個吧佛教啊,有很多深的道理。人要不學佛,這一生就白做人了。不學佛,這一生哪,人就是白活了。一點意義也沒有,除了吃、睡,和動物沒啥區別了。你看就人這一生,吃、睡、有個男女,完了有孩子就完事了,動物也是那樣,人活著就白活了。所以說人這一生學佛掌握真理,這才是主要的。人活著,為什麼要活著?死上哪兒去?生從哪兒來?我們都得研究清楚了,是不是?人再沒有恐懼了,等你把這些事情都研究完以後,生活在這個世界上沒有恐懼,對生沒有恐懼,對死沒有恐懼,對活著也沒有恐懼,而且很自在的。沒有比這再舒服的事情。世間就給你錢,它也是個迷茫。錢也不知道是怎麼花?也不知道花錢為了什麼玩意?除了吃,沒有啥用處,是不是?就是造業。最後祝朋友您身心自在,事事如意順心,全家幸福
佛教美文:凡事帶有幾分禪心,就會有所悟有所
禪心是禪門常用的謎樣字眼之一,他們用這個字眼來提醒弟子們跳出文字障礙,刺激弟子對自己的心和自身的存在產生驚奇。這也是所有禪訓練的目的——讓你產生驚奇,迫使你用你本性中最深邃的表現來回應此一驚奇。
我們談“大心”、“小心”、“佛心”,以及“禪心”,這些用語都有其意義,但它們的意義不應該以經驗的方式來理解。我們談到開悟的經驗,而這種經驗與一般意義的經驗不同,它不被善與惡、時間與空間、過去與未來這些範疇所囿限。開悟是一種超越二分法的經驗或意識。
真心就是一個觀看的心,你不能說:“這是我的自我、我的小心或者有限的心,那才是大心。”你這是畫地自限,是把自己的真心給窄化、客體化了。達摩說過:“想要看到魚,你必須觀看水。”事實上,當你觀看水的時候,就會看到真正的魚。要看到佛性以前,你就要去觀看你的心。觀看水,則真性自在其中,真實本性就是那被觀看的水。當你會說“我坐禪坐得很差”這樣的話時,表示佛性已在你之中,隻是你沒察覺罷了,你刻意去忽視它。
你觀看自己的心時,“我”是具有極大的重要性的。但那個“我”不是“大我”,而是這個總是動個不停的“我”。這個“我”總是在水中遊,也總是振翅飛過浩瀚的天空。我所謂的“翅”是指思想與活動,浩瀚的天空就是家,是“我”的家,既沒有鳥兒也沒有空氣。當魚兒遊泳時,魚兒與水都是魚兒,除魚兒之外,別無一物。
禪”並不是隻為那些懂得盤腿打坐和有極大慧根的人而設立的,人人皆有佛性,我們每個人都必須找出某種方式體現自身的佛性。修行正是為了直接體驗人人皆有的佛性,你做的任何事情都應該是對佛性的直接體驗。佛性就是指“覺知佛性”。你的努力應該延伸到拯救世間所有的眾生。
修禪修心,倘若自己心中對禪理一知半解,隻憑嘴上空說,沒有任何意義。對於禪機的參悟需要一顆玲瓏的禪心,與佛學融為一體。
有一天,奕尚禪師從禪定中起來時,剛好傳來陣陣悠揚的鍾聲,禪師特別專注地豎起心耳聆聽,待鍾聲一停,忍不住召喚侍者詢問道:“早晨敲鍾的人是誰?”
侍者回答道:“是一個新來參學的沙彌。”
於是奕尚禪師就讓侍者將這沙彌叫來,問道:“你今天早晨是以什麼樣的心情在敲鍾呢?”
沙彌不知禪師為什麼要這麼問他,他回答道:“沒有什麼特別心情,隻為敲鍾而敲鍾而已。”
奕尚禪師道:“不見得吧?你在敲鍾時,心裏一定念著些什麼?因為我今天聽到的鍾聲,是非常高貴響亮的聲音,那是正心誠意的人,才會發出這種聲音。”
沙彌想了又想,然後說道:“報告禪師!其實也沒有刻意念著,隻是我尚未出家參學時,家師時常告誡我,敲鍾的時候,應該要想到鍾即是佛,必須要虔誠,隻有敬鍾如佛,才配去敲鍾。”
奕尚禪師聽了非常滿意,再三提醒道:“往後處理事務時,不可以忘記,都要保有今天早上敲鍾的禪心,你將來必定會有所作為。”
這位沙彌從此養成了恭謹的習慣,不但敲鍾,做任何事,動任何念,一直記著奕尚禪師的開示,保持著敲鍾的禪心,終於大徹大悟。
他就是後來有名的悟由禪師。
禪心是專心致誌,是心無雜念。凡事都應帶有幾分禪心,即使再小的事也應如此。帶著幾分禪心去做事,終會有大悟有大得。
人世間的光陰歲月來去匆匆,縱使活到百年,也不過是浮雲過眼。百年之中,截尾去頭,便十有天大的富貴,又能享得幾時?有人才大如山,過不得百歲光陰,與草木同腐。有人財源如海,更不消六七十年,隻等精神一退,有錢沒處使用。更何況世事無常,財多召禍,可見是件最不中用、靠不住的東西。
我們這些凡人偏偏勘不透,把人生有限的歲月,盡放在聲色名利之中。一旦無常猝至,萬事皆休。平時斤斤計較,逐逐以爭,究竟帶得一些回去不曾?
有禪心者,便在天堂,因為他們有一雙勤勞的手,而無禪心又懶散者,哪怕生活條件再好,也如同身在地獄一般。太過安逸的生活,本來就是對心誌的消磨,所以,不要再抱怨自己的生活太過辛苦了,正因為辛苦,才證明了自己的價值嘛!
一個人曆盡艱險去尋找天堂,終於找到了。當他欣喜若狂地在天堂門口歡呼“我來到了天堂了”時,看守天堂大門的人詫異地問他:“這裏就是天堂?”歡呼者大惑不解:“你難道不知道這兒就是天堂?”守門人茫然搖頭:“你從哪裏來?”“地獄。”守門人仍然搖頭。歡呼者似有所悟,慨然嗟歎:“怪不得你不知天堂何在,原來你沒有去過地獄!”
你若經曆過痛苦,那麼體驗到幸福便是進了天堂;你若遭受過失敗,那麼獲得成功便是進了天堂。
總之,若沒有其中一樣,你是斷然不會擁有另一樣的。
感悟:坐禪隻是一種進入禪定的途徑,假使隻為坐禪而坐禪,即使枯坐成骨,心不曾抵達禪的深處,成佛的願望也不過是空夢一場。禪既是一種精神上的休息,也是一種不可言喻的智慧。行亦禪,坐亦禪,語默動靜體安然。佛教的修行,在於戒、定、慧。對世俗物的外在和欲望的放棄;內不動心,心念絕對止息;自發地生起,完全證悟真理。不怕念起,隻怕覺遲。修一切善而不執著所修之善,斷一切惡且故不為一切惡所縛,當下這念心便是歸於中道…禪開人心智、助人成長,使人感悟到世界的和諧、心境的清澈、生命的圓融……文/單眼老表
佛教美文。感恩師父
隨自己心意去寫,不要借人之筆。自己若不想寫便不需寫,代筆算什麼?!
佛教中講究直心、直行,不要把世俗的濁氣用在佛教上。
要感恩便感恩,有什麼說什麼,不想感恩何必感恩。做為一個佛門弟子,對你這種行為我要指出來。
阿彌陀佛!
佛教美文:任何時候都不要給輕生以借口
有!你為求他人而自願身死!
廣濟大師講佛教美文卍 到底命好重要,還是心好重要
命好的人未必心好,心好的人一定命好。這就是因果。
當今社會上為富不仁的人很多,他們的財富是很大的,但究其原因也不過是過去世的善行積累罷了,因為沒有證悟智慧,所以這一世才是這個模樣。這是不值得提倡的,錢財的力量在修行者麵前是可以忽略不計的。
而心好的人一定會招來好的因緣善果,未來一定是好報的,隻是時間早晚而已,結果是注定的。
阿彌陀佛
佛家十大經典愛情禪語 網絡美文 2010年05月01日 關鍵字:愛情十大佛家經典禪語
呃呃
有關杭州景色的 散文
寫意杭州
對於杭州,我隻是一個過客,來去匆匆。 出生蘇州,從小即聞“上有天堂,下有蘇杭”的美譽,雖同為佳人,但相對而言,我更疼愛杭州。如果說,蘇州是出自書香門第的知性女子,揚州是商賈世家的富家千金,那麼杭州,即是一個大家閨秀。 蘇州的美,在於其小家碧玉、小鳥伊人似的經典,在於其小橋流水、粉牆黛瓦之古典,在於其端莊淑賢、知書達理之雅典。但,蘇州於我的感覺,雖美,卻未免有些小氣:傳統、保守而又拘謹。正如蘇州的園林,方寸之地,一味追求精致,卻容易弄巧成拙,不大方、欠灑脫。城市的小氣,造就了人的小氣,吳儂軟語雖悅耳,卻少卻些許陽剛。 江南,我更喜愛杭州。山水秀麗,林壑幽深,古典與現代交融,自然與人文相輝,嬌而不作,華而不浮,落落大方。 對於杭州的印象,最多的那灩灩微波的西湖。白娘子的傳奇早已隨著曆史的塵埃沉澱,而西湖的風采卻是愈加迷人。春日,鶯飛草長,蘇白兩堤,桃之夭夭,芳草萋萋,楊柳依依。兩邊是煙波浩渺,遊船點點,遠處是山色空蒙,青黛含翠。此時信步拂堤,真的是心醉神馳,隨波蕩漾。待夏日滿湖荷花接天蓮碧,猶似繁星點點,悠悠碧波,斜暉脈脈,真可謂人間仙境。蘇堤的春曉,曲院的風荷,平湖的秋月,斷橋的殘雪,這一幕幕如詩如畫,難怪一代文豪蘇東坡對西湖更是鍾愛有佳,“欲把西湖比西子,濃妝淡抹總相宜”。杭州的西湖是人與自然的完美融合,雖有人工的痕跡,卻也與自然溶為一體,讓人心曠神怡。待華燈初上,遠處黛色的山巒綿延起伏,那萬家燈火的輝煌在夜的迷離中依稀闌珊。 水有靈,山有魂。杭州的山,連綿數裏,參差錯落,與水相伴,清奇秀麗。頭上枕著的是錢塘江,懷裏抱著的是西湖,延伸開去,還有運河,還有西溪,山的裏麵,還有虎跑,還有九溪,有玉泉。。。。。。這西湖群山,盡顯帝王清秀之氣,鑄就了千百年來杭州人的大氣、雅致與灑脫。 山的裏麵,最有靈氣的當屬靈隱了。仙靈所隱之處,必然是山峰奇秀,鬱鬱蔥蔥,清泉汩汩。寺中香煙繚繞,妙相莊嚴,氣勢巍峨。徜徉在這西天佛國的氛圍裏,尋訪並盡情領略佛教藝術的魅力,讓人真切感受到蘊藏在西湖山水之間豐厚的曆史文化韻味。塵世的紛擾,旅途的疲勞,在這裏頃刻間灰飛煙滅,一散而盡。 杭州,這位總是與我匆匆邂逅的女子,為何如此讓我魂牽夢繞,難以割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