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誌摩寫給林徽因的詩有一句你若安好,便是晴天,是哪首
導語
徐誌摩的原句是: 時光如水,總是無言。若你安好,便是晴天。
後麵出現了許多個版本,接著徐誌摩的詩拓展開來寫,其中,以下麵這首最為動人。
時光如水,總是無言。若你安好,便是晴天。
一直想做個安靜的女子,在最深的紅塵裏守著自己,守住最初的萌動和欣喜。
或者陷在一本光影流年中,翻看那些依稀舊夢。
時光仿佛一杯靜水,依然深刻依然可以深流,
而一份心情卻與風月無關,水逝驚鴻去。
站在時光的路口,回望曾經走過的美麗和溫柔。
許多人,矗多事,許多曾經花發枝滿的渴求與憧憬,
依然在歲月的長河中緩緩流過,又默默回溯。
世事紛繁,時光終是無言,所謂的執念也許隻是虛妄,所謂的抵達也不過是終點。
生命不止,紅塵無盡。僅以一程換一種懂得,僅以一程換一場經曆,如此,而已。
滾滾紅塵,誰又是誰生命中的看客和過客?
推開一扇叫歲月的門,許多年華終於被漸次擱淺。
而你,永遠是斜格子裏的光影,遊走在夢與現實的邊緣。
若是時光鎖住的蔥蘢,曳動冷冷的素月清秋,那麼弱水三千,誰取你一瓢,醉飲紅塵外?
此生,若你安好,便是晴天。
徐誌摩寫給林徽因的詩
《你去》 --------徐誌摩 你去,我也走,我們在此分手;
你上那一條大路,你放心走,
你看那街燈一直亮到天邊,
你隻消跟從這光明的直線!
你先走,我站在此地望著你:
放輕些腳步,別教灰土揚起,
我要認清你遠去的身影,
直到距離使我認你不分明。
再不然,我就叫響你的名字,
不斷的提醒你,有我在這裏,
為消解荒街與深晚的荒涼,
目送你歸去……
不,我自有主張,
你不必為我憂慮;你走大路,
我進這條小巷。你看那株樹,
高抵著天,我走到那邊轉彎,
再過去是一片荒野的淩亂;
有深潭,有淺窪,半亮著止水,
在夜芒中像是紛披的眼淚;
有亂石,有鉤刺脛踝的蔓草,
在守候過路人疏神時絆倒,
但你不必焦心,我有的是膽,
凶險的途程不能使我心寒。
等你走遠,我就大步的向前,
這荒野有的是夜露的清鮮;
也不愁愁雲深裹,但求風動,
雲海裏便波湧星鬥的流汞;
更何況永遠照徹我的心底,
有那顆不夜的明珠,我愛---你!
----------------------------------這是1931年7月徐誌摩附在給林徽因的信裏的一首詩。
徐誌摩寫給林徽因的有名的幾首詩名都是什麼啊?最好把內容也加上!知道的答一下,謝謝啦!
徐誌摩寫給林徽因的那首有名的詩《偶然》是這樣寫的: 偶然 我是天空裏的一片雲 偶爾投影在你的波心 你不必訝異 更無須歡喜 在轉瞬間消滅了蹤影 你我相逢在黑夜的海上 你有你的 我有我的方向 你記得也好 最好你忘掉 在這交會時互放的光芒。 這是徐誌摩對林徽因感情的最好自白,一見傾心而又理智地各走各的方向,這就是世俗所難理解的一種純情。 林徽因寫給徐誌摩的詩《你是人間的四月天》 你是人間的四月天 我說你是人間的四月天; 笑音點亮了四月風; 輕靈在春的光豔中交舞著變。 你是四月早天裏的雲煙, 黃昏吹著風的軟, 星子在無意中閃, 細雨點灑在花前。 那輕,那娉婷,你是, 鮮妍百花的冠冕你戴著, 你是天真,莊嚴, 你是月月的月圓。 雪化後那片鵝黃,你像; 新鮮初放芽的綠,你是; 柔嫩喜悅水光浮動著你夢中期待的白蓮。 你是一樹一樹的花開, 是燕在梁間呢喃, ---你是愛,是暖,是希望, 你是人間的四月天。 其實這首詩是林徽因寫給自己的長子梁從戎的,用來表達她對孩子的無比的喜愛之情。
滿意請采納
哪位高人知道林徽因寫給徐誌摩的詩
林徽因寫給徐誌摩的詩
《別丟掉》
別丟掉
這一把過往的勢情,
現在流水似的,
輕輕
在幽冷的山泉底,在黑夜在鬆林
歎息似的渺茫,
你仍要保存那真!
一樣的月明,
一樣是隔山燈火,
滿天的星,
隻有人不見,
夢似的掛起,
你問黑夜要回
那一句話——你仍得相信
山穀中留著
有那回音!
《紀念誌摩去世四周年》
今天是你走脫這世界的四周年!朋友,我們這次拿什麼來紀念你?前兩次的用香花感傷的圍上你的照片,抑住嗓子底下歎息和悲哽,朋友和朋友無聊的對望著,完成一種紀念的形式,儼然是愚蠢的失敗。因為那時那種近於傷感,而又不夠宗教莊嚴的舉動,除卻點明了你和我們中間的距離,生和死的間隔外,實在沒有別的成效;幾乎完全不能達到任何真實紀念的意義。
去年今日我意外的由浙南路過你的家鄉,在昏沉的夜色裏我獨立火車門外,凝望著那幽黯的站台,默默的回憶許多不相連續的過往殘片,直到生和死間居然幻成一片模糊,人生和火車似的蜿蜒一串疑問在蒼茫間奔馳。我想起你的:
火車擒住軌,在黑夜裏奔過山,過水,過……
如果那時候我的眼淚曾不自主的溢出睫外,我知道你定會原諒我的。你應當相信我不會向悲哀投降,什麼時候我都相信倔強的忠於生的,即使人生如你底下所說:
就憑那精窄的兩道,算是軌,馱著這份重,夢一般的累贅!
就在那時候我記得火車慢慢的由站台拖出一程一程的前進,我也隨著酸愴的詩意,那“車的呻吟”,“過荒野,過池塘,……過噤口的村莊”。到了第二站──我的一半家鄉。
今年又輪到今天這一個日子!世界仍舊一團糟,多少地方是黑雲布滿粗著筋絡望理想的反麵猛進,我並不在瞎說,當我寫:信仰隻一細炷香,那點子亮再經不起西風沙沙的隔著梧桐樹吹
朋友,你自己說,如果是你現在坐在我這位子上,迎著這一窗太陽:眼看著菊花影在牆上描畫作態;手臂下倚著兩疊今早的報紙;耳朵裏不時隱隱的聽著朝陽門外“打靶”的槍彈聲;意識的,潛意識的,要明白這生和死的謎,你又該寫成怎樣一首詩來,紀念一個死別的朋友?
此時,我卻是完全的一個糊塗!習慣上我說,每樁事都像是造物的意旨,歸根都是運命,但我明知道每樁事都像有我們自己的影子在裏麵烙印著!我也知道每一個日子是多少機緣巧合湊攏來拚成的圖案,但我也疑問其間的排布誰是主宰。據我看來:死是悲劇的一章,生則更是一場悲劇的主幹!我們這一群劇中的角色自身性格與性格矛盾;理智與情感兩不相容;理想與現實當麵衝突,側麵或反麵激成悲哀。日子一天一天向前轉,昨日和昨日堆壘起來混成一片不可避脫的背景,做成我們周遭的牆壁或氣氳,那麼結實又那麼飄緲,使我們每一個人站在每一天的每一個時候裏都是那麼主要,又是那麼渺小無能為!
此刻我幾乎找不出一句話來說,因為,真的,我隻是個完全的糊塗;感到生和死一樣的不可解,不可懂。
但是我卻要告訴你,雖然四年了你脫離去我們這共同活動的世界,本身停掉參加牽引事體變遷的主力,可是誰也不能否認,你仍立在我們煙濤渺茫的背景裏,間接的是一種力量,尤其是在文藝創造的努力和信仰方麵。間接的你任憑自然的音韻,顏色,不時的風輕月白,人的無定律的一切情感,悠斷悠續的仍然在我們中間繼續著生,仍然與我們共同交織著這生的糾紛,繼續著生的理想。你並不離我們太
遠。你的身影永遠掛在這裏那裏,同你生前一樣的心旋轉。
說到您的詩,朋友,我正要正經的同你再說一些話。你不要不耐煩,這話遲早我們總要說清的。人說蓋棺定論,前者早巳成了事實,這後者在這四年中,說來叫人難受,我還未曾談到一篇中肯或誠實的論評,雖然對你的讚美和攻訐由你去世後一兩周間,就紛......餘下全文>>
徐誌摩寫給林微因的詩
你去》
--------徐誌摩
你去,我也走,我們在此分手;
你上那一條大路,你放心走,
你看那街燈一直亮到天邊,
你隻消跟從這光明的直線!
你先走,我站在此地望著你:
放輕些腳步,別教灰土揚起,
我要認清你遠去的身影,
直到距離使我認你不分明。
再不然,我就叫響你的名字,
不斷的提醒你,有我在這裏,
為消解荒街與深晚的荒涼,
目送你歸去……
不,我自有主張,
你不必為我憂慮;你走大路,
我進這條小巷。你看那株樹,
高抵著天,我走到那邊轉彎,
再過去是一片荒野的淩亂;
有深潭,有淺窪,半亮著止水,
在夜芒中像是紛披的眼淚;
有亂石,有鉤刺脛踝的蔓草,
在守候過路人疏神時絆倒,
但你不必焦心,我有的是膽,
凶險的途程不能使我心寒。
等你走遠,我就大步的向前,
這荒野有的是夜露的清鮮;
也不愁愁雲深裹,但求風動,
雲海裏便波湧星鬥的流汞;
更何況永遠照徹我的心底,
有那顆不夜的明珠,我愛---你!
----------------------------------這是1931年7月徐誌紶附在給林徽因的信裏的一首詩。
林徽因在徐誌摩失事後寫的詩
《那一晚》·林徽因 那一晚我的船推出了河心,
澄藍的天上托著密密的星。
那一晚你的手牽著我的手,
迷惘的星夜封鎖起重愁。
那一晚你和我分定了方向,
兩人各認取個生活的模樣。
.
到如今我的船仍然在海麵飄,
細弱的桅杆常在風濤裏搖。
到如今太陽隻在我背後徘徊,
層層的陰影留守在我周圍。
到如今我還記著那一晚的天,
星光、眼淚、白茫茫的江邊!
到如今我還想念你岸上的耕種:
紅花兒,黃花兒,朵朵的生動。
那一天我希望要走到了頂層,
蜜一般釀出那記憶的滋潤。
那一天我要跨上帶羽翼的箭,
望著你花園裏射一個滿弦。
那一天你要聽到鳥般的歌唱,
那便是我靜候著你的讚賞。
那一天你要看到零亂的花影,
那便是我私闖入當年的邊境
徐誌摩寫給林徽因的第一首詩是什麼?
徐誌摩寫給林徽因的第一首詩是:
《?草上的露珠兒》
顆顆是透明的水晶球,新歸來的燕兒,在舊巢裏呢喃個不休;
詩人喲! ? 可不是春至人間,
還不開放你創造的噴泉,嗤嗤!吐不盡南山北山的璠瑜,
灑不完東海西海的瓊珠,融和琴瑟簫笙的音韻,
飲餐星辰日月的光明!
詩人喲! ?可不是春在人間,
還不開放你 ,創造的噴泉!
這一聲霹靂,震破了漫天的雲霧,
顯煥的旭日,又升臨在黃金的寶座;
柔軟的南風,吹皺了大海慷慨的麵容,
潔白的海鷗,上穿雲下沒波自在優遊;
詩人喲!可不是趁航時候,還不準備你,
歌吟的漁舟! ?看喲! ? 那白浪裏,
金翅的海鯉, 白嫩的長鯢,蝦須和蟛臍!
快喲! ? 一頭撒網一頭放鉤, ?收!收!
你父母妻兒親戚朋友,享定了希世的珍饈。
詩人喲!
可不是趁航時候,還不準備你,歌吟的漁舟!
詩人喲!
你是時代精神的先覺者喲! ?你是思想藝術的集成者喲!
你是人天之際的創造者喲! ?你資材是河海風雲,
鳥獸花草神鬼蠅蚊, ?一言以蔽之:天文地文人文;
你的洪爐是"印曼桀乃欣", 永生的火焰"煙士披裏純",
煉製著詩化美化燦爛的鴻鈞; ?你是高高在上的雲雀天鷚,
縱橫四海不問今古春秋, ?散布著希世的音樂錦繡;
你是精神困窮的慈善翁, ?你展覽真善美的萬丈虹,
你居住在真生命的最高峰。
徐誌摩 ? (1897年1月15日—1931年11月19日), ?現代詩人、散文家。原名章垿,字槱森,留學英國時改名誌摩。
徐誌摩這是對林徽因表現愛情和人生理想的詩歌,也就構成了他這期詩歌的重要內容。徐誌摩對在英國康橋這段生活分外留戀,他因為與林徽因的戀愛不無感慨,異常興奮,大量作詩,他這時詩情洶湧暴發的情景,在他的題為《草上的露珠兒》一首長詩中有所反映。這是迄今為止我們見到的他的最早的一首詩。
曾經用過的筆名:南湖、詩哲、海穀、穀、大兵、雲中鶴、仙鶴、刪我、心手、黃狗、諤諤等。徐誌摩是新月派代表詩人,新月詩社成員。
1915年畢業於杭州一中,先後就讀於上海滬江大學、天津北洋大學和北京大學。 1918年赴美國克拉克大學學習銀行學。十個月即告畢業,獲學士學位,得一等榮譽獎。同年,轉入紐約的哥倫比亞大學的研究院,進經濟係。1921年赴英國留學,入劍橋大學當特別生,研究政治經濟學。在劍橋兩年深受西方教育的熏陶及歐美浪漫主義和唯美派詩人的影響。奠定其浪漫主義詩風。1923年成立新月社。1924年任北京大學教授。1926年任光華大學、大夏大學和南京中央大學(1949年更名為南京大學)教授。1930年辭去了上海和南京的職務,應胡適之邀,再度任北京大學教授,兼北京女子師範大學教授。1931年11月19日因飛機失事罹難。代表作品有《再別康橋》《翡冷翠的一夜》。
泰戈爾寫給徐誌摩和林徽因的詩是什麼
天空的蔚藍
愛上了大地的碧綠
他們之間的微風歎了聲
唉
---------此詩是在泰戈爾訪華,對於林徽因和徐誌摩的感情,寫的一首小詩
徐誌摩寫給林徽因的最後一首詩
應該是偶然
《偶然》
徐誌摩
我是天空裏的一片雲,
偶爾投影在你的波心——
你不必訝異,
更無須歡喜——
在轉瞬間消滅了蹤影。
你我相逢在黑夜的海上,
你有你的,我有我的,方向;
你記得也好,
最好你忘掉,
在這交會時互放的光亮!
賞析
注:寫於1926年5月,初載同年5月27日《晨報副刊·詩鐫》第9期,署名誌摩。這
是徐誌摩和陸小曼合寫劇本《卞昆岡》第五幕裏老瞎子的唱詞。
能把“偶然”這樣一個極為抽象的時間副詞,使之形象化,置入象征性的結構,充
滿情趣哲理,不但珠潤玉圓,朗朗上口而且餘味無窮,意溢於言外——徐誌摩的這首
《偶然》小詩,對我來說,用上“情有獨鍾”之語而不為過。
詩史上,一部洋洋灑灑上千行長詩可以隨似水流年埋沒於無情的曆史沉積中,而某
些玲瓏之短詩,卻能夠經曆史年代之久而獨放異彩。這首兩段十行的小詩,在現代詩歌
長廊中,應堪稱別備一格之作。
這首《偶然》小詩,在徐誌摩詩美追求的曆程中,還具有一些獨特的“轉折”性意
義。按徐誌摩的學生,著名詩人卞之琳的說法:“這首詩在作者詩中是在形式上最完美
的一首。”(卞之琳編《徐誌摩詩集》第94頁)新月詩人陳夢家也認為:“《偶然》以
及《丁當-清新》等幾首詩,劃開了他前後兩期的鴻溝,他抹去了以前的火氣,用整齊
柔麗清爽的詩句,來寫那微妙的靈魂的秘密。”(《紀念徐誌摩》)。的確,此詩在格
律上是頗能看出徐誌摩的功力與匠意的。全詩兩節,上下節格律對稱。每一節的第一句,
第二句,第五句都是用三個音步組成。如:“偶爾投影在你的波心,”“在這交會時互
放的光殼,”每節的第三、第四句則都是兩音步構成,如:“你不必訝異,”“你記得
也好/最好你忘掉。”在音步的安排處理上顯然嚴謹中不乏灑脫,較長的音步與較短的
音步相間,讀起來紆徐從容、委婉頓挫而朗朗上口。
而我在這裏尤需著重指出的是這首詩歌內部充滿著的,又使人不易察覺的諸種“張
力”結構,這種“張力”結構在“肌質”與“構架”之間,“意象”與“意象”之間,
“意向”與“意向”之間諸方麵都存在著。獨特的“張力”結構應當說是此詩富於藝術
魅力的一個奧秘。
所謂“張力”,是英美新批評所主張和實踐的一個批評術語。通俗點說,可看作是
在整體詩歌的有機體中卻包含著共存著的互相矛盾、背向而馳的辨證關係。一首詩歌,
總體上必須是有機的,具各整體性的,但內部卻允許並且應該充滿各種各樣的矛盾和張
力。充滿“張力”的詩歌,才能蘊含深刻、耐人咀嚼、回味無窮。因為隻有這樣的詩歌
才不是靜止的,而是“寓動於靜”的。打個比方,滿張的弓雖是靜止不動的,但卻蘊滿
飽含著隨時可以爆發的能量和力度。
就此詩說,首先,詩題與文本之間就蘊蓄著一定的張力。“偶然”是一個完全抽象
化的時間副詞,在這個標題下寫什麼內容,應當說是自由隨意的,而作者在這抽象的標
題下,寫的是兩件比較實在的事情,一是天空裏的雲偶爾投影在水裏的波心,二是“你”、
“我”(都是象征性的意象)相逢在海上。如果我們用“我和你”,“相遇”之類的作
標題,雖然未嚐不可,但詩味當是相去甚遠的。若用“我和你”、“相遇”之類誰都能
從詩歌中概括出來的相當實際的詞作標題,這抽象和具象之間的張力,自然就蕩然無存
了。
再次,詩歌文本內部的張力結構則更多。“你/我”就是一對“二項對立”,或是
“偶爾投影在波心,”或是“相遇在海上,”都是人生旅途中擦肩而過的匆匆過客;
“你不必訝異/更無須歡喜”、“你記得也好/最好你忘掉,”都以“二元對立”式的
情感態度,及語義上的“矛盾修辭法”而呈現出充足的“張力”。尤其是“你有你的,
我有我的、方向”一句詩,則我以為把它推崇為“新批評”所稱許的最適合於“張力”
分析的經典詩句也不為過。“你”、“我”因各有自己的方向在茫茫人海中偶然相遇,
交會著放出光芒,但卻擦肩而過,各奔自己的方向。兩個完全相異、背道而馳的意向—
—“你有你的”和“我有我的”恰恰統一、包孕在同一個句子裏,歸結在同樣的字眼—
—“方向”上。
作為給讀者以強烈的“浪漫主義詩人”印象的徐誌摩,這首詩歌的象征性——既有
總體象征,又有局部性意象象征——也許格外值得注意。這首詩歌的總體象征是與前麵
我們所分析的“詩題”與“文本”間的張力結構相一致的。在“偶然”這樣一個可以化
生眾多具象的標題下,“雲——水”,“你——我”、“黑夜的海”、“互放的光亮”
等意象及意象與意象之間的關係構成,都可以因為讀者個人情感閱曆的差異及體驗強度
的深淺而進行不同的理解或組構。這正是“其稱名也小,其取類也大”(《易·係辭》)
的“象征”之以少喻多、以小喻大、以個別喻一般的妙用。或人世遭際挫折,或情感陰
差陽錯,或追悔莫及、痛苦有加,或無奈苦笑,悵然若失……人生,必然會有這樣一些
“偶然”的“相逢”和“交會”。而這“交會時互放的光亮”,必將成為永難忘懷的記
憶而長伴人生。
徐誌摩寫給林徽因的一首詩,你若安好,便是晴天
時光如水,總是無言。若你安好,便是晴天。
一直想做個安靜的女子,在最深的紅塵裏守著自己,守住最初的萌動和欣喜。
或者陷在一本光影流年中,翻看那些依稀
。
時光仿佛一杯靜水,依然深刻依然可以深流,
而一份心情卻與風月無關,水逝驚鴻去。
站在時光的路口,回望曾經走過的美麗和溫柔。
許多人,許多事,許多曾經花發枝滿的渴求與憧憬,
依然在歲月的長河中緩緩流過,又默默回溯。
世事紛繁,時光終是無言,所謂的執念也許隻是虛妄,所謂的抵達也不過是終點。
生命不止,紅塵無盡。僅以一程換一種懂得,僅以一程換一場經曆,如此,而已。
,誰又是誰生命中的看客和過客?
推開一扇叫歲月的門,許多年華終於被漸次擱淺。
而你,永遠是斜格子裏的光影,遊走在夢與現實的邊緣。
若是時光鎖住的蔥蘢,曳動冷冷的素月清秋,那麼,誰取你一瓢,醉飲紅塵外?
此生,若你安好,便是晴天
轉載請注明出處句子大全網 » 徐誌摩寫給林徽因的詩有一句你若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