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用什麼四字成語形容水滸傳中的西門慶和潘金蓮
男歡女愛
一見鍾情
一見傾心
紅杏出牆
蜂狂蝶亂
亂蝶狂蜂
蜂迷蝶猜
潘金蓮暗中勾結西門慶 (打一成語)大難臨頭
難臨頭
dà nàn lín tóu
[釋義] 難:災禍;臨:到來。大災大禍降臨頭上。
[語出] 《莊子·秋水》:“臨大難而不懼者;聖人之勇也。”
[正音] 難;不能讀作“艱難”的“nán”。
[近義] 禍從天降
[反義] 雙喜臨門 大喜過望 喜出望外 喜從天降
西門慶累死在潘金蓮身上打一成語
精疲力竭
jīng pí lì jié
【解釋】竭:盡。精神、力氣消耗已盡。形容非常疲勞。
【出處】宋·司馬光《司馬溫公文集·卷二·道傍田家》詩:“筋疲力弊不入腹,未議縣官租稅促。”
【結構】聯合式。
【用法】常用於形容體力耗盡到極點;也指因勞累造成的精神疲憊。一般作狀語。
【正音】精;不能讀作“jīn”。
【辨形】竭;不能寫作“渴”。
【近義詞】筋疲力盡、精疲力盡
【反義詞】精神抖擻
【例句】他由於長期工作勞累;並且缺乏營養和睡眠;~;終於倒下了。
可以用什麼成語形容《水滸傳》中的西門慶和潘金蓮?
1、男歡女愛
拚音:nán huān nǚ ài
解釋:男女親昵歡愛之詞。
2、紅杏出牆
拚音:hóng xìng chū qián
解釋:形容春色正濃,情趣盎然。也指紅色的杏花穿出牆外,形容妻子有外遇。
3、亂蝶狂蜂
拚音:luàn dié kuáng fēng
解釋:是指飛舞的蝴蝶和蜜蜂。比喻浪蕩子弟。
4、奸夫淫婦
拚音:jiān fū yín fù
解釋:指通奸的男人和淫蕩的女人。
5、狼狽為奸
拚音:láng bèi wéi jiān
解釋:狼狽:狼和狽一同出外傷害人,狼用前腿,狽用後腿,既跑得快,又能爬高。比喻互相勾結幹壞事。
給潘金蓮和西門慶牽線搭橋的那個老太婆叫什麼名字??
那個老太婆的名字叫王婆
潘金蓮,《水滸傳》中人物。
西門慶,小說《水滸傳》中的人物,西門慶原是陽穀縣的一個落魄財主,後來開了一家生藥鋪。他為人奸詐,貪淫好色,使得些好槍棒。
王婆
《水滸》的人物,她作成了潘金蓮與西門慶的好事,害死了武大郎。
潘金蓮西門慶搞笑版台詞 急需!!!
話說潘金蓮愛上西門慶後,武大郎很生氣,但他也實在沒辦法。打吧,打不過西門慶;說吧,潘金蓮又不聽。士可殺不可辱,一氣之下,武大郎決定投黃河自殺。
他在大海中漂呀漂,被海水卷到一個島子上,當地的漁民將他打撈起來,發現還有一口氣,趕緊做人工呼吸,將垂危的武大郎救活了.
漁民們大喜,奔走相告,說是島上來了一個高大、英俊、威猛的男子,咱們祖祖輩輩都矮,要利用這位先生的身高優勢來改良咱們的人,推他為咱們的國王。於是武大郎就作了國王。三宮六院七十二妃,武大郎很快有了一大群王子。這些王子散到民間與平民女子通婚,於是從此以後當地居民的身高都有了顯著的提高了
武大郎作為國王,開頭還相當勤勉。每天都是“有事出班早奏,無事早早退朝”。但過了些日子,他發覺很沒勁。官員們雞毛蒜皮的事都要講大半天。於是他說:“你們以後把事情的重要內容寫成奏摺,交給我看吧。”官員們很驚奇說:“甚麼叫做“寫”?我們不識字,不會寫”。武大郎說:“好吧,我給大家辦個補習班,掃掃文盲吧。”於是他以自己有限的知識,給官員開了個掃盲班,學習文字。但武大郎是個買燒餅的人。隻認識很少的字,很多字他隻記得一些偏旁部首。官員們學習以及往外傳播的時候,又忘掉了一些字的部分,於是這就形成一“假”文字,平假名、片假名之類。這是東洋文化的重要組成部份
武大郎推行這項改革後,得到了更多的擁護。有一天他發覺臣民們沒有姓名。於是他說:“這可不行,大家得有名有姓才行。當然,趙錢孫李等你們沒法叫了,誰住哪裏就叫哪姓吧。”於是有了“田中”、“鬆下”、“山口”之類的姓氏。至於名字,就由一、二、三、四的排吧。但老大不能叫“大郎”,那是我的忌諱,隻能叫“太郎”。老二不能叫二郎,那是我弟弟武鬆武二郎的忌諱,隻能叫“次郎”。其餘的你們就按順序叫吧,我沒有意見。”於是這個國家有了“山口太郎”、“田中次郎”等名字。
武大郎當了國王後,老是吃山珍海味,吃都吃膩了。他想起當初在海上漂流時,沒有東西吃,隻能捉生魚吃。現在回想起來,那味道還是相當好的,於是他叫自己的廚師做魚時一定要生做,不用做熟。這道菜推廣以後,得到全國人民的熱烈歡迎,並從此成為該國一道名菜----“魚生”。武大郎還發現,當地人民是像中國人一樣,睡覺時睡在床上。他很生氣,想當初潘金蓮和西門慶搞婚外情,西門慶經常到自己家,搞得自己沒有地方睡,隻好睡在地上。既然我當國王的亦要睡在地上,你們也隻能睡在地上!這樣“臥薪嚐膽”才能不忘奪妻的恥辱!於是他照這意思頒布了一項法令。從此以後,該國的人民隻貳睡在塊席子上,這就是所謂的“塌塌米”
武大郎想,在中國當國王那氣派,前呼後擁、旗子滿天飛。咱現在這國家,連個標誌都沒有,那多沒勁。於是他把自己賣燒 的圍裙拿出來,叫仆人洗洗,還算是白色的,就用它當旗子吧!但旗子上總得有個標誌,武大郎腦子裏所有的印像,隻有賣過的燒 。於是他烙了一個紅紅的、圓圓的燒餅,貼在圍裙子的中間,這就成了那個島國的國旗了。武大郎當了若幹年國王,無疾而終。他臨死之前,仍然因為打不過西門慶、報不了奪妻之仇而耿耿於懷,於是留下遺訓,要子孫後代找西門慶報仇雪恨。後來他的子孫們日夜操練,並到少林寺偷學了幾招功夫,為了紀念國王武大郎,取名“武氏道”(後來由於學功夫的人文化程度低,加上該國文字是“假文字”,結果被傳成了“武士道”),又因為武大郎白手得天下,這些功夫又被稱為“空手道”。
潘金蓮西門慶搞笑版台詞 急需!!!
。。。。。。。。。。。。。。。,也豈能撼動我倆堅不可摧悍不畏死海枯石爛天荒地老無窮無盡如大海卷乾坤海闊憑魚躍(越說越離譜)的愛情呢~
潘(真信了):慶,我信你~
(海誓山盟一陣子肉麻酸痛)
。。。潘(疑惑):慶慶。。。。,不知您是否有妻室矣?
慶(對天發誓):蓮蓮,我對你一心一意,即使有8房妻室,15兒女。。。。。。。。。。。。。。。。。。
新水滸傳西門慶潘金蓮偷情時的對話
西門慶把筷子弄到了地上,要撿筷子,然後捏住了潘金蓮的鞋。金蓮曰:“官人, 休得無禮。”慶一下子爬到金蓮跟前,西門慶曰:“娘子,你可憐可憐我吧。”金蓮怒曰:“你再這般無禮,我可就喊人了。放開我。你這個下流坯子,小心奴家大耳瓜子扇你!”西門慶曰:“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娘子今天就是打死我,我也認了。”金蓮曰:“放開我!”突然間轉怒為喜,鬆開西門慶,西鼎慶抬頭。金蓮笑曰:“官人,你真想勾搭奴家?你就不怕我家大郎知道。”西門慶站了起來,握住金蓮手曰:“小娘子天仙一般的人物,別說你家大郎知道,就算武鬆來了我都不怕 。隻求娘子答應我一回。。”然後金蓮摟住了西門慶親臉。之後互相摟抱,好不親熱,西門慶把潘金蓮抱到床上狠親。
參考資料:腦子
潘金蓮和西門慶是那個介紹的
是武大郎家旁邊的賣茶的王婆介紹的,潘金蓮失手將撐窗的叉杆掉下打到西門慶的頭上,西門慶抬頭看到潘金蓮被她的美貌所迷,在王婆那吃茶的時候問起,王婆貪便宜,就給西門慶牽線搭橋,將二人撮合,這在《水滸傳》 第23回 ”王婆貪賄說風情 鄆哥不忿鬧茶肆“中記載:
又過了三二日,冬已將殘,天色回陽微暖。當日武大將次歸來。那婦人慣了,自先向門前來叉那簾子。也是合當有事,卻好一個人從簾子邊走過。自古道:“沒巧不成話。”這婦人正手裏拿叉竿不牢,失手滑將倒去,不端不正,卻好打在那人頭巾上。那人立住了腳,意思要發作;回過臉來看時,卻是一個妖嬈的婦人,先自酥了半邊,那怒氣直鑽過“爪哇國”去了,變坐笑吟吟的臉兒。這婦人見不相怪,便叉手深深地道個萬福,說道:“奴家一時失手。官人疼了?”那人一頭把把手整頓頭巾,一麵把腰曲著地還禮,道:“不妨事。娘子閃了手?”卻被這間壁的王婆正在茶局子裏水簾底下看見了,笑道:“兀!誰教大官人打這屋簷邊過?打得正好!”那人笑道:“這是小人不是。衝撞娘子,休怪。”那婦人也笑道:“官人恕奴些個。”那人又笑著,大大地唱個肥喏,道:“小人不敢。”那一雙眼都隻在這婦人身上,也回了七八遍頭,自搖搖擺擺,踏著八字腳去了。這婦人自收了簾子叉竿入去,掩上大門,等武大歸來。
你道那人姓甚名誰?那裏居住?原來隻是陽穀縣一個破落戶財主,就縣前開著個生藥鋪。從小也是一個奸詐的人,使得些好拳棒;近來暴發跡,專在縣裏管些公事,與人放刁把濫,說事過錢,排陷官吏。因此,滿縣人都饒讓他些個。那人覆姓西門單諱一個慶字,排行第一,人都喚他做西門大郎。——近來發跡有錢,人都稱他做西門大官人。
不多時,隻見那西門慶一轉,踅入王婆茶坊裏來,去裏邊水簾下坐了。王婆笑道:“大官人,卻才唱得好個大肥喏!”西門慶也笑道:“乾娘,你且來,我問你:間壁這個雌兒是誰的老小?”王婆道:“他是閻羅大王的妹子!五道將軍的女兒!問他怎的?”
西門慶道:“我和你說正話,休要取笑。”王婆道:“大官人怎麽不認得,他老公便是每日在縣前賣熟食的。……”西門慶道:“莫非是賣棗糕徐三的老婆?”王婆搖手道:“不是;若是他的,正是一對兒。大官人再猜。”西門慶道:“可是銀擔子李二哥的老婆?”王婆搖頭道:“不是!若是他的時,也倒是一雙。”西門慶道:“倒敢是花胳膊陸小乙的妻子?”王婆大笑道:“不是!若是他的時,也又是好一對兒!大官人再猜一猜。”西門慶道:“乾娘,我其實猜不著。”王婆哈哈笑道:“好教大官人得知了笑一聲。他的蓋老便是街上賣炊餅的武大郎。”西門慶跌腳笑道:“莫不是人叫他三寸丁穀樹皮的武大郎?”王婆道:“正是他。”西門慶聽了,叫起苦來,說道:“好塊羊肉,怎地落在狗口裏!”王婆道:“便是這般苦事!自古道:‘駿馬卻馱癡漢走,巧婦常伴拙夫眠。’月下老偏生要是這般配合!”西門慶道:“王乾娘,我少你多少茶錢?”王婆道:“不多,由他,歇些時卻算。”西門慶又道:“你兒子跟誰出去?”王婆道:“說不得。跟一個客人淮上去,至今不歸,又不知死活。”西門慶道:“卻不叫他跟我?”王婆笑道:“若得大官人抬舉他,十分之好。”西門慶道:“等他歸來,卻再計較。”再說了幾句閑話,相謝起身去了。
約莫未及半個時辰,又踅將來王婆店門口簾邊坐地,朝著武大門前半歇。王婆出來道:“大官人,吃個‘梅湯’?”西門慶道:“最好,多加些酸。”王婆做了一個梅湯,雙手遞與西門慶。西門慶慢慢地吃了,盞托放在桌上。西門慶道:“王乾娘,你這梅湯做得好,有多少在屋裏?”王婆笑道:“老身做了一世媒,那討一個在屋裏。”西門慶道:“我問你梅湯,你卻說做媒,差了多少?”王婆道:“老身隻聽的大官人問這‘媒’做得好,老身隻道說做媒。”西門慶道:“乾娘,你既是撮合山,也與我做頭媒,說頭好親事。我自重重謝你。”王婆道:“大官人,你宅上大娘子得知時,婆子這臉怎吃得耳刮子?”西門慶道:“我家大娘子最好,極是容得人。見今也討幾個身邊人在家裏,隻是沒一個中得我意的。你有這般好的與我主張一個,便來說不妨。——就是‘回頭人’也好,隻要中得我意。”王婆道:“前日有一個倒好,隻怕大官人不要。”西門慶道:“若好時,你與我說成了,我自謝你。”王婆道:“生得十二分人物,隻是年紀大些。”
西門慶道:“便差一兩歲,也不打緊。真個幾歲?”王婆道:“那娘子戊寅生,屬虎的,新年恰好九十三歲。”西門慶笑道:“你看這風婆子!隻要扯著風臉取笑!”西門慶笑了起身去。
看看天色黑了,王婆卻才點上燈來,正要關門,隻見西門慶又踅將來,逕去簾底下那座頭上坐了,朝著武大門前隻顧望。王婆道:“大官人,吃個‘和合湯’如何?”西門慶道:“最好,乾娘,放甜些。”王婆點一盞和合湯,遞與西門慶吃。坐個一歇,起身道:“乾娘記了帳目,明日一發還錢。”王婆道:“不妨。伏惟安置,來日早請過訪。”西門慶又笑了去。當晚無事。
次日,清早,王婆卻才開門,把眼看門外時,隻見這西門慶又在門前兩頭來往踅。
王婆見了道:“這個刷子踅得緊!你看我著些甜糖抹在這廝鼻子上,隻叫他舔不著。那廝會討縣裏人便宜,且教他來老娘手裏納些敗缺!”
王婆開了門,正在茶局子裏生炭,整理茶鍋。西門慶一逕奔入茶房裏,來水簾底下,望著武大門前簾子裏坐了看。王婆隻做不看見,隻顧在茶局裏煽風爐子,不出來問茶。
西門慶叫道:“乾娘,點兩盞茶來。”王婆笑道:“大官人,來了?連日少見。且請坐。”便濃濃的點兩盞薑茶,將來放在桌上。西門慶道:“乾娘,相陪我吃個茶。”王婆哈哈笑道:“我又不是‘影射’的!”西門慶也笑了一回,問道:“乾娘,間壁賣甚麽!”王婆道:“他家賣拖蒸河漏子熱燙溫和大辣酥。”西門慶笑道:“你看!這婆子隻是風!”王婆笑道:“我不風,他家自有親老公!”西門慶道:“乾娘,和你說正經話:說他家如法做得好炊餅,我要問他做三五十個,不知出去在家?”王婆道:“若要買炊餅,少間等他街上回來買,何消得上門上戶?”西門慶道:“乾娘說的是。”吃了茶,坐了一回,起身道:“乾娘,記了帳目。”王婆道:“不妨事。老娘牢牢寫在帳上。”西門慶笑了去。
王婆隻在茶局裏張時,冷眼睃見西門慶又在門前踅過東去又看一看;走過西來又睃一睃;走了七八遍;逕踅入茶房裏來。王婆道:“大官人稀行!好幾時不見麵!”西門慶笑將起來,去身邊摸出一兩來銀子遞與王婆,說道:“乾娘,權收了做茶錢。”婆子笑道:“何消得許多?”西門慶道:“隻顧放著。”
婆子暗暗地歡喜,道:“來了!這刷子當敗!”且把銀兩來藏了,便道:“老身看大官人有些渴,吃個‘寬煎葉兒茶’,如何?”西門慶道:“乾娘如何便猜得著?”婆子道:“有甚麽難猜。自古道:‘入門休問榮枯事,觀看容顏便得知。’老身異樣蹺蹊作怪的事都猜得著。”西門慶道:“我有一件心上的事,乾娘猜得著時,與你五兩銀子。”
王婆笑道:“老娘也不消三智五猜,隻一智便猜個十分。大官人,你把耳朵來。……
你這兩日腳步緊,趕趁得頻,一定是記掛著隔壁那個人。——我猜得如何?”西門慶笑將起來道:“乾娘,你端的智賽隋何,機強陸賈!不瞞乾娘說:我不知怎地吃他那日叉簾子時,見了這一麵,卻似收了我三魂七魄的一般。隻是沒做個道理入腳處。不知你會弄手段麽?”
王婆哈哈的笑將起來道:“老身不瞞大官人說。我家賣茶,叫做‘鬼打更’!三年前六月初三下雪的那一日,賣了一個泡茶,直到如今不發市。專一靠些‘雜趁’養口。”
西門慶問道:“怎地叫做‘雜趁’?”王婆笑道:“老身為頭是做媒;又會做牙婆;也會抱腰,也會收小的,也會說風情,也會做‘馬泊六’。”西門慶道:“乾娘,端的與我說得成時,便送十兩銀子與你做棺材本。”
王婆道:“大官人,你聽我說:但凡捱光的,兩個字最難,要五件事俱全,方才行得。第一件,潘安的貌;第二件,驢兒大的行貨;第三件,要似鄧通有錢;第四件,小就要棉裏針忍耐;第五件,要閑工夫:——這五件,喚作‘潘、驢、鄧、小、閑’。五件俱全,此事便獲著。”西門慶道:“實不瞞你說,這五件事我都有些:第一,我的麵兒雖比不得潘安,也充得過;第二,我小時也曾養得好大龜;第三,我家裏也頗有貫百錢財,雖不及鄧通,也得過;第四,我最耐得,他便打我四百頓,休想我回他一下;第五,我最有閑工夫,不然,如何來的恁頻?乾娘,你隻作成我!完備了時,我自重重的謝你。”
王婆道:“大官人,雖然你說五件事都全,我知道還有一件事打攪;也多是紮的不得。”西門慶說:“你且道甚麽一件事打攪?”王婆道:“大官人,休怪老身直言:但凡捱光最難,十分光時,使錢到九分九厘,也有難成就處。我知你從來慳吝,不肯胡亂便使錢,隻這一件打攪。”西門慶道:“這個極容易醫治,我隻聽你的言語便了。”
王婆道:“若是大官人肯使錢時,老身有一條計,便教大官人和這雌兒會一麵。隻不知官人肯依我麽?”西門慶道:“不揀怎地,我都依你。乾娘有甚妙計?”王婆笑道:“今日晚了,且回去。過半年三個月卻來商量。”西門慶便跪下道:“乾娘!休要撒科,你作成我則個!”
王婆笑道:“大官人卻又慌了;老身那條計是個上著,雖然入不得武成王廟,端的強似孫武子教女兵,十捉九著!大官人,我今日對你說:這個人原是清河縣大戶人家討來的養女,卻做得一手好針線。大官人,你便買一匹白綾,一匹藍繡,一匹白絹,再用十兩好綿,都把來與老身。我卻走過去,問他討個茶吃,卻與這雌兒說道:‘有個施主官人與我一套送終衣料,特來借曆頭。央及娘子與老身揀個好日,去請個裁縫來做。’他若見我這般說,不睬我時,此事便休了。他若說,‘我替你做,’不要我叫裁縫時,這便有一分光了。我便請他家來做。他若說,‘將來我家裏做,’不肯過來,此事便休了。他若歡天喜地地說,‘我來做,就替你裁。’這光便有二分了。若是肯來我這裏做時,卻要安排些酒食點心請他。第一日,你也不要來。第二日,他若說不便當時,定要將家去做,此事便休了。他若依前肯過我家做時,這光便有三分了。這一日,你也不要來。到第三日晌午前後,你整整齊齊打扮了來,咳嗽為號。你便在門前說道:‘怎地連日不見王乾娘?’我便出來,請你入房裏來。若是他見你來,便起身跑了歸去,難道我拖住他?此事便休了。他若見你入來,不動身時,這光便有四分了。坐下時,便對雌兒說道:‘這個便是與我衣料的施主官人,虧殺他!’我誇大官人許多好處,你便賣弄他的針線。若是他不來兜攬答應,此事便休了。他若口裏答應說話時,這光便有五分了。
我卻說道:‘難得這個娘子與我作成出手做。虧殺你兩個施主:一個出錢的,一個出力的。不是老身路歧相央,難得這個娘子在這裏,官人好做個主人,替老身與娘子澆手。’你便取出銀子來央我買。若是他抽身便走時,不成扯住他?此事便休了。他若是不動身時,這光便有六分了。我卻拿了銀子,臨出門,對他道:‘有勞娘子相待大官人坐一坐。’他若也起身走了家去時,我也難道阻擋他?此事便休了。若是他不起身走動時,此事又好了,這光便有七分了。等我買得東西來,擺在桌上時,我便道:‘娘子且收拾生活,吃一杯兒,難得這位官人壞鈔。’他若不肯和你同桌吃時,走了回去,此事便休了。若是他隻口裏說要去,卻不動身,這事又好了。這光便有八分了。待他吃的酒濃時,正說得入港,我便推道沒了酒,再叫你買,你便又央我去買。我隻做去買酒,把門拽上,關你和他兩個在裏麵。他若焦躁,跑了歸去,此事便休了。他若由我拽上門,不焦躁時,這光便有九分了。——隻欠一分光了便完就。這一分倒難。大官人,你在房裏,著幾句甜淨的話說將入去;你卻不可躁暴;便去動手動腳,打攪了事,那時我不管你。先假做把袖子在桌上拂落一雙箸去,你隻做去地下拾箸,將手去他腳上捏一捏。他若鬧將起來,我自來搭救,此事也便休了,再也難得成。若是他不做聲時,這是十分光了。這時節,十分事都成了!——這條計策如何?”
西門慶聽罷大笑道:“雖然上不得淩煙閣,端的好計!”王婆道:“不要忘了許我的十兩銀子!”西門慶道:“‘但得一片橘皮吃,莫便忘了洞庭湖。’這條計幾時可行?”王婆道:“隻在今晚便有回報。我如今趁武大未歸,走過去細細地說誘他。你卻便使人將綾繡絹匹並綿子來。”西門慶道:“得乾娘完成得這件事,如何敢失信。”作別了王婆便去市上繡絹鋪裏買了綾繡絹緞並十兩清水好綿;家裏叫個伴當,取包袱包了,帶了五兩碎銀,逕送入茶坊裏。
王婆接了這物,分付伴當回去,自踅來開了後門,走過武大家裏來。那婦人接著,請去樓上坐地。那王婆道:“娘子,怎地不過貧家吃茶?”那婦人道:“便是這幾日身體不快,懶走去的。”王婆道:“娘子家裏有曆日麽?借與老身看一看,要選個裁衣日。”那婦人道:“乾娘裁甚麽衣裳?”王婆道:“便是老身十病九痛,怕有些山高水低,預先要製辦些送終衣服。難得近處一個財主見老身這般說,布施與我一套衣料,——綾繡絹段——又與若幹好綿。放在家裏一年有餘,不能夠做;今年覺道身體好生不濟,又撞著如今閏月,趁這兩日要做;又被那裁縫勒□「音“肯(去)”,字形左“提手”
右“肯”,壓迫之意」,隻推生活忙,不肯來做;老身說不得這等苦!”
那婦人聽了,笑道:“隻怕奴家做得不中乾娘意;若不嫌時,奴出手與乾娘做,如何?”
那婆子聽了,堆下笑來,說道:“若得娘子貴手做時,老身便死來也得好處去。久聞娘子好手針線,隻是不敢相央。”那婦人道:“這個何妨。許了乾娘,務要與乾娘做了。將曆頭叫人揀個黃道好日,便與你動手。”王婆道:“若得娘子肯與老身做時,娘子是一點福星,何用選日?老身也前日央人看來,說道明日是個黃道好日;老身隻道裁衣不用黃道日,了不記他。”那婦人道:“歸壽衣正要黃道日好,何用別選日。”王婆道:“既是娘子肯作成老身時,大膽隻是明日,起動娘子到寒家則個。”那婦人道:“乾娘,不必,將過來做不得?”王婆道:“便是老身也要看娘子做生活則個;又怕家裏沒人看門前。”那婦人道:“既是乾娘恁地說時,我明日飯後便來。”
那婆子千恩萬謝下樓去了;當晚回複了西門慶的話,約定後日準來。當夜無話。次日,清早,王婆收拾房裏乾淨了,買了些線索,安排了些茶水,在家裏等候。
且說武大吃了早飯,打當了擔兒,自出去賣炊餅。那婦人把簾兒掛了,從後門走過王婆家裏來。那婆子歡喜無限,接入房裏坐下,便濃濃地點道茶,撒上些出日鬆子胡桃肉,遞與這婦人吃了;抹得桌子乾淨,便將出那綾繡絹段來。婦人將尺量了長短,裁得完備,便縫起來。
婆子看了,口裏不住聲價喝采,道:“好手段!老身也活了六七十歲,眼裏真個不曾見過這般好針線!”
那婦人縫到日中,王婆便安排些酒食請他,下了一斤麵與那婦人吃了;再縫了一歇,將次晚來,便收拾起生活,自歸去,恰好武大歸來,挑著空擔兒進門。那婦人拽開門,下了簾子。
武大入屋裏來,看見老婆麵色微紅,便問道:“你那裏吃酒來?”那婦人應道:“便是間壁王乾娘央我做送終的衣裳,日中安排些點心請我。”武大道:“啊呀!不要吃他的。我們也有央及他處。他便央你做得件把衣裳,你便自歸來吃些點心,不直得攪惱他。你明日倘或再去做時,帶了些錢在身邊,也買些酒食與他回禮,嚐言道:‘遠親不如近鄰。’休要失了人情。他若是不肯要你還禮時,你便隻是拿了家來做去還他。”
那婦人聽了,當晚無話。
且說王婆設計已定,賺潘金蓮來家。次日飯後,武大自出去了,王婆便踅過來相請。
去到他房裏,取出生活,一麵縫將起來。王婆自一邊點茶來吃了,不在話下。
看看日中,那婦人取出一貫錢付與王婆,說道:“乾娘,奴和你買杯酒吃。”王婆道:“啊呀!那裏有這個道理?老身央及娘子在這裏做生活,如何顛倒教娘子壞錢?”
那婦人道:“卻是拙夫分付奴來!若還乾娘見外時,隻是將了家去做還乾娘。”
那婆子聽了,連聲道:“大郎直恁地曉事。既然娘子這般說時,老身權且收下。”
這婆子生怕打脫了這事,自又添錢去買些好酒好食,希奇果子來,殷勤相待。
看官聽說:但凡世上婦人,由你十八分精細,被小人意兒過,縱十個,九個著了道兒!
再說王婆安排了點心,請那婦人吃了酒食,再縫了一歇,看看晚來,千恩萬謝去歸了。
話休絮繁。第三日早飯後,王婆隻張武大出去了,便走過後門來,叫道:“娘子,老身大膽……”那婦人從樓上下來道:“奴卻待來也。”兩個廝見了,來到王婆房裏坐下,取過生活來縫。那婆子隨即點盞茶來,兩個吃了。
那婦人看看縫到晌午前後,卻說西門慶巴不到這一日,裹了頂新頭巾,穿了一套整整齊齊衣服,帶了三五兩碎銀子,逕投這紫石街來;到得茶房門首便咳嗽道:“王乾娘,連日如何不見?”那婆子瞧科,便應道:“兀!誰叫老娘!”西門慶道:“是我。”那婆子趕出來看了,笑道:“我隻道是誰,卻原來是施主大官人。你來得正好,且請你入去看一看。”把西門慶袖子一拖拖進房裏,對著那婦人道:“這個便是那施主,——與老身那衣料的官人。”
西門慶見了那婦人,便唱個喏。那婦人慌忙放下生活,還了萬福。王婆卻指著這婦人對西門慶道:“難得官人與老身段匹,放了一年,不曾做得。如今又虧殺這位娘子出手與老身做成全了。真個是布機也似好針線!又密又好,其實難得!大官人,你且看一看。”
西門慶把起來看了,喝采,口裏說道:“這位娘子怎地傳得這手好生活!神仙一般的手段!”那婦人笑道:“官人休笑話。”
西門慶問王婆道:“乾娘,不敢問,這位是誰家宅上娘子?”王婆道:“大官人,你猜。”西門慶道:“小人如何猜得著。”王婆哈哈的笑道:“便是間壁武大郎的娘子;前日叉竿打得不疼,大官人便忘了。”那婦人臉便紅紅的道:“那日奴家偶然失手,官人休要記懷。”西門慶道:“說那裏話。”王婆便接口道:“這位大官人一生和氣,從來不會記恨,極是好人。”西門慶道:“前日小人不認得,原來卻是武大郎的娘子。小人隻認的大郎,一個養家經紀人。且是在街上做買賣,大大小小不曾惡了一個人,又會賺錢,又且好性格,真個難得這等人。”王婆道:“可知哩;娘子自從嫁得這個大郎,但是有事,百依百隨。”那婦人應道:“他是無用之人,官人休要笑話。”西門慶道:“娘子差矣;古人道:‘柔軟是立身之本,剛強是惹禍之胎。’似娘子的大郎所為善良時,‘萬丈水無涓滴漏。’”王婆打著獵鼓兒道:“說的是。”
西門慶獎了一回,便坐在婦人對麵。王婆又道:“娘子,你認的這個官人麽?”那婦人道:“奴不認的。”婆子道:“這個大官人是這本縣一個財主,知縣相公也和他來往,叫做西門慶大官人,萬萬貫錢財,開著個生藥鋪在縣前。家裏錢過北鬥,米爛陳倉,赤的是金,白的是銀;圓得是珠,光的是寶。也有犀牛頭上角,亦有大象口中牙。……”
那婆子隻顧誇獎西門慶,口裏假嘈。那婦人就低了頭縫針線。西門慶看得潘金蓮十分情思,恨不就做一處。王婆便去點兩盞茶,來遞一盞與西門慶,一盞遞與這婦人;說道:“娘子相待大官人則個。”
吃罷茶,便覺有些眉目送情。王婆看著西門慶把一隻手在臉上摸。西門慶心裏瞧科,已知有五分了。王婆便道:“大官人不來時,老身也不敢來宅上相請;一者緣法,二者來得恰好。嚐言道:‘一客不煩二主。’大官人便是出錢的,這位娘子便是出力的;不是老身路歧相煩,難得這位娘子在這裏,官人好做個主人,替老身與娘子澆手。”西門慶道:“小人也見不到,這裏有銀子在此。”便取出來,和帕子遞與王婆。那婦人便道:“不消生受得。”口裏說,又不動身。王婆將了銀子要去,那婦人又不起身。婆子便出門,又道:“有勞娘子相陪大官人坐一坐。”那婦人道:“乾娘,免了。”卻亦是不動身。也是姻緣,卻都有意了;西門慶這廝一雙眼隻看著那婦人;這婆娘一雙眼也偷睃西門慶,見了這表人物,心中倒有五七分意了,又低著頭自做生活。
不多時,王婆買了些見成的肥鵝熟肉,細巧果子歸來,盡把盤子盛了,果子菜蔬盡都裝了,搬來房裏桌子上。看著那婦人道:“乾娘自便相待大官人,奴卻不當。”依舊原不動身。那婆子道:“正是專與娘子澆手,如何卻說這話?”王婆將盤饌都擺在桌子上,三人坐定,把酒來斟。這西門慶拿起酒盞來,說道:“娘子,滿飲此杯。”那婦人笑道:“多感官人厚意。”王婆道:“老身得知娘子洪飲,且請開懷吃兩盞兒。”西門慶拿起箸來道:“乾娘,替我勸娘子請些個。”
那婆子揀好的遞將過來與那婦人吃。一連斟了三巡酒,那婆子便去燙酒來。西門慶道:“不敢動問娘子青春多少?”那婦人應道:“奴家虛度二十三歲。”西門慶道:“小人癡長五歲。”那婦人道:“官人將天比地。”王婆走進來道:“好個精細的娘子!
不惟做得好針線,諸子百家皆通。”西門慶道:“卻是那裏去討!武大郎好生有福!”
王婆便道:“不是老身說是非,大官人宅裏枉有許多,那裏討一個趕得上這娘子的!”
西門慶道:“便是這等一言難盡;隻是小人命薄,不曾招得一個好的。”王婆道:“大官人,先頭娘子須好。”西門慶道:“休說!若是我先妻在時,卻不怎地家無主,屋到豎!如今枉自有三五七口人吃飯,都不管事!”
那婦人問道:“官人,恁地時,歿了大娘子得幾年了?”西門慶道:“說不得。小人先妻是微末出身,卻倒百伶百俐,是件都替得小人;如今不幸,他歿了已得三年,家裏的事都七顛八倒。為何小人隻是走了出來?在家裏時,便要嘔氣。”
那婆子道:“大官人,休怪老身直言:你先頭娘子也沒有武大娘子這手針線。”西門慶道:“便是小人先妻也沒有此娘子這表人物。”
那婆子笑道:“官人,你養的外宅在東街上,如何不請老身去吃茶?”西門慶道:“便是唱慢曲兒的張惜惜;我見他是路歧人,不喜歡。”婆子又道:“官人,你和李嬌嬌卻長久。”西門慶道:“這個人見今取在家裏。若是他似娘子時,自冊正了他多時。”
王婆道:“若有娘子般中得官人意的,來宅上說沒妨事麽?”西門慶道:“我的爹娘俱已歿了,我自主張,誰敢道個‘不’字。”王婆道:“我自說要,急切那裏有中得官人意的。”西門慶道:“做甚麽了便沒?隻恨我夫妻緣分上薄,自不撞著!”
西門慶和這婆子一遞一句,說了一回。王婆便道:“正好吃酒,卻又沒了。官人休怪老身差撥,再買一瓶兒酒來吃。如何?”西門慶道:“我手帕裏有五兩來碎銀子,一發撒在你處,要吃時隻顧取來,多的乾娘便就收了。”
那婆子謝了官人,起身睃這粉頭時,一鍾酒落肚,哄動春心,又自兩個言來語去,都有意了,隻低了頭,卻不起身。那婆子滿臉堆下笑來,說道:“老身去取瓶兒酒來與娘子再吃一杯兒,有勞娘子相待大官人坐一坐。——注子裏有酒沒?便再篩兩盞兒和大官人吃,老身直去縣前那家有好酒買一瓶來,有好歇兒耽閣。”那婦人口裏說道:“不用了。”坐著,卻不動身。婆子出到房門前,便把索兒縛了房門,卻來當路坐了。
且說西門慶自在房裏,便斟酒來勸那婦人;卻把袖子在桌上一拂,把那雙箸拂落地下。也是緣法湊巧,那雙箸正落在婦人腳邊。西門慶連忙蹲身下去拾,隻見那婦人尖尖的一雙小腳兒正翹在箸邊。西門慶且不拾箸,便去那婦人繡花鞋兒上捏一把。那婦人便笑將起來,說道:“官人,休要羅唕!你真個要勾搭我?”西門慶便跪下道:“隻是娘子作成小人!”那婦人便把西門慶摟將起來。當時兩個就王婆房裏,脫衣解帶,無所不至。
雲雨才罷,正欲各整衣襟,隻見王婆推開房門入來!怒道:“你兩個做得好事!”
西門慶和那婦人,都吃了一驚。那婆子便道:“好呀!好呀!我請你來做衣裳,不曾叫你來偷漢子!武大得知,須連累我;不若我先去出首!”回身便走。那婦人扯住裙兒道:“乾娘饒恕則個!”西門慶道:“乾娘低聲!”王婆笑道:“若要我饒恕你們,都要依我一件!”那婦人道:“休說一件,便是十件奴也依!”王婆道:“你從今日為始,瞞著武大,每日不要失約,負了大官人,我便罷休;若是一日不來,我便對你武大說。”
那婦人道:“隻依著乾娘便了。”王婆又道:“西門大官人,你自不用老身多說,這十分好事已都完了,所許之物不可失信。你若負心,我也要對武大說!”西門慶道:“乾娘放心,並不失信。”
西門慶潘金蓮小品台詞
白:開封府,升堂!
開場音樂:包青天片頭曲。
包大人:(唱)開封有個包青天,鐵麵無私辨忠奸,英雄豪傑來相助,王朝馬漢在兩邊......
我的心在等待,掌聲響起來,我的心在等待,掌聲響起來,我的心在等待,掌聲響起來,我的心在等待,恭喜發財。(白)“為何隻有掌聲,沒有呐喊聲”,我乃大宋龍圖閣大學士、開封府尹包拯,包文正之子、包子是也!今日在此開設公堂,有冤的申冤,有怨的訴怨。王朝馬漢!
衙役:在!
包大人:今日可有什麼冤情上報?!
衙役:啟稟老爺,今日接到陽武縣縣民聯名狀紙一張,狀告奸夫淫婦西門慶潘金蓮為害鄉裏,作惡多端,謀害親夫武大郎一案。
包大人:哦!將狀紙呈了上來。(拿起衛生紙)哎呀呀,清平之間,朗朗乾坤,豈能容忍這等事情發生。王···王朝,本官的驚堂木哪裏去了????
衙役,大人,夫人早上拿去燒火做飯去了......
包大人:那讓我用何斷案呢?
衙役:(拿出鍋鏟)。
包大人:王朝馬漢!
衙役:在
包大人:傳犯婦潘氏金蓮過堂受審!
衙役:有請潘金蓮登場。
音樂:(卡門)
潘金蓮:愛情,不過是一個普通的玩意,沒什麼了不起,男人不過是一個普通的玩意,沒什麼了不起。什麼叫情?什麼叫愛?還不是男的女的在做戲……什麼叫心?什麼叫意?還不是拿著自己騙自己!
衙役:威武··
包大人:大膽犯婦,公堂之上淫聲浪語,調戲本官?府還不快快與我跪下!
潘:嗯~~
...
衙役:威武!
潘很不情願跪下
包大人:啪(驚堂木)!犯婦潘氏金蓮,速速將你與他人通奸一案從實招來!
潘:哎呀!啟稟青天大老爺,民婦冤枉啊。
包:何冤之有啊?
潘:(音樂)唱:我知道這樣不好,也知道他的愛隻有那麼少,我隻有不停的要…我要…我要…
衙役(唱):我也好想要...
包:我去你的,本老爺沒要,你就敢要成何體統!
包大人:公堂之上要來要去難道你是個抽水馬桶不成?本官問你,你那夫君武大郎他哪裏去了?
潘:哎呀!啟稟老爺,自從我那個死鬼武大郎,他去了澳門以後啊~~
包:嗯,且慢!你剛才說那武大郎去了何處?
潘:他去了澳門
包;哎!金蓮姐姐,能不能把本官的戶口也搬到澳門去啊?
潘:OK
衙役:威武!!
包:去了澳門,那又如何?
潘:小女子我是~(唱)(音樂)搖搖擺擺的花呀,我也需要你的撫慰,別讓我在等待中老去枯萎~。
包:公堂一直唱來唱去,你究竟想說什麼?
潘:(音樂)我不想說,我很寂寞。我不想說,我很無聊,就在我寂寞空虛無聊的時候,那個高大的他,那個瀟灑的他,突然出現在我麵前。
包大人(唱):你真下賤,你不要臉。你這種的女人何必留在人間?鼓掌!
包:那你剛才歌中所唱的那個他,那個他他他,又是何人?
潘:啟稟老爺,我剛才說的那個,他他他他他,就是風流倜儻,玉樹臨風,頭上長瘡,腳底流膿,人稱外號床上小旋風,辦事不到一分鍾的西門大官人。
包:如此說來那西門慶且不和我一樣都是快槍手不成!
包衙役:笑··哦哈哈哈!
包大人:王朝馬漢,!
衙役:在
包:人犯終於浮出水麵,來呀!傳西門慶過堂受審!
衙役:有請西門慶閃亮登場!
包大人:扔紙打王朝。登你個頭!你以為是開演唱會啊!
衙役:傳西門慶過堂受審!
西門慶:子彈全打光~(ROP唱法)公子我名叫西門慶,家財萬貫人人敬,美女如雲數不清,搞得我腎虧頭又暈,頭又暈。白:帥哥登場,鼓掌撒!
潘:慶哥哥…
慶:蓮妹妹…
潘:慶哥哥…
慶:蓮妹妹…
潘:(啪,一耳光)(音樂)唱:你說你過一天來看我,一等就是兩天多,48個小時我日子不好過,你到底做些什麼?老老實實地告訴我!
慶:(音樂)唱:你~~你你你!你總是問個不休,你又不是我的老婆,你隻是我的朗格你格郎,你管老子做什麼?
......餘下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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