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天經智老因訪之 詩中詩人的形象特點 是什麼? 10分
詩人客居他鄉,在吟詩作賦中淡泊度日,情趣高雅(1分);在杏花春雨時蕩舟尋訪“病”“窮”老友,珍視友情(1分);在二月春風時頭戴綸巾,身披鶴氅,風流俊逸(1分)。
《登高》一詩中,詩人的形象是怎樣的
寫出了濃鬱的秋意中天空高遠 秋風獵獵 飛鳥南歸 秋風蕭瑟中無邊無際的落葉紛揚 遼闊的長江中滾滾濤聲,湍湍水勢的壯觀景象 引起了詩人壯誌難酬的感慨之情和悲涼心境
常年作客異鄉的羈旅之愁,晚年多病纏身的孤獨之感,以及戰爭帶來的國難家仇和日見白發增多而壯誌未酬之慮。詩歌為我們展現了一個具有憂國傷時偉大情操的詩人形象。
萬裏悲秋常作客,百年多病獨登台”。萬裏漂泊,常年客居他鄉,對比秋景,更覺傷悲;有生以來,疾病纏身,今日獨臨高台,詩人不禁感慨萬千。此聯是詩人一生顛沛流離生活的高度概括,。“獨登台”,表明詩人是在高處遠眺,這就把眼前景和心中情緊密地聯係在一起了。“常作客”,則指出了詩人飄泊無定的生活。“百年”,本喻有限的人生,此處專指暮年。“悲秋”兩字寫得極為沉重。秋天不一定可悲,隻是詩人目睹蒼涼恢廓的秋景,不由得想到自己淪落他鄉、年老多病的處境,故而生出無限悲愁之緒。艱難苦恨繁霜鬢,潦倒新停濁酒杯”。時世艱難,生活困苦,常恨鬢如霜白;濁酒銷憂,卻怎奈潦倒多病,以至需要停杯戒酒。詩人倍嚐艱難潦倒之苦,國難家愁,使自己白發日添,再加上因病斷酒,悲愁就更難排遣了。
這時的杜甫,已經五十六歲,生活困窘,病魔纏身。這首詩通過詩人登高的所見、所聞、所感,描繪了大江邊的深秋景象,抒發了詩人對艱難身世的感慨,展現了一個憂國憂民的詩人形象。
點評:分析作者的情感時,既要聯係本詩詞的寫作背景和作者的生平經曆,同時更主要的是抓住詩詞中的重要意象,因為一般情況下意象都有固定的含義,意象和作者情感緊密相關。
中國當代為什麼出不了偉大的詩人?
文/空因 (於加拿大溫哥華) 多年前,我研究生畢業後,曾應聘過北美一個大學講師的工作。這個係的係主任是個文學博士,他親自麵試了我。顯然,他對中國文學是有所了解的,麵試時,他提了不少有關這方麵的問題。整整一個下午的麵試後,他告訴我,我被雇傭了,需要在24小時之內通知他是接受還是不接受這個工作。我臨走時,他突然冷不防地問了一句,“我很好奇,中國當代為什麼沒有傑出的詩人呢?” 麵試結束,剛剛輕鬆下來的我被他的問題又嚇了一跳,我喃喃說,“啊,這……中國當代好詩人不是沒有啊,至少徐誌摩、馮至、卞之琳、陳敬容、北島、顧城、海子等等,都算是好詩人呀。” 他笑眯眯地答,“我看過他們的一些翻譯作品。他們也許算是好詩人,但不算是偉大的、傑出的詩人,因為他們沒有感動世界。倒是中國古代的詩人比較不錯,像陶淵明、杜甫、李白什麼的。中國當代的詩壇,在國外幾乎沒有什麼聲音呀。為什麼中國沒有西方那樣的詩人呢,像紀伯倫、葉芝、海頓斯坦姆、狄金森、弗羅斯特、卡瓦菲斯、誇西莫多、米沃什……等等,那樣偉大的令人一提就肅然起敬就禁不住激動起來的詩人呢……?” 我當時因為要趕回溫哥華,隨便回答了他幾句,就走了。後來那個大學的工作,我也因為考慮到先生轉換工作不方便,而沒有接受。可是,10多年過去了,那個係主任的刁鑽的問題仍然縈繞在我的心頭:中國當代為什麼沒有傑出的詩人?詩人們,難道你們不覺得這是個值得深思的問題嗎? 近幾年,我好好地研究了一下中外詩歌,發現當年那個係主任說的並不假——中國當代詩壇的確沒有特別偉大的詩人。除了顧城的“黑夜給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卻用它尋找光明”,和海子的“麵朝大海,春暖花開”還有什麼傳誦下來的句子呢? 在海外,我認識不少華裔詩人。他們有些是在這邊出生的,有些不是。有些用英文創作,有些用中文,也有一些邊做翻譯一邊寫詩。跟一些詩人們碰頭談詩時,我發現他們一致異口同聲:“對我影響最大的是西方詩歌,而不是中國的新詩。”有幾個詩人朋友甚至明確告訴我,他們從不讀中國大陸的詩。他們如果不讀49年到79年之間的詩歌,我完全可以理解。可是,為什麼對大陸當代的詩歌也這樣排斥呢? 他們告訴我的原因是:“我的靈感來自於西方詩歌。”或者,“中國的詩歌不夠成熟、深沉……”有的說,“它們太僵硬太政治化……”有的說,“中國詩人太講究形式,喜歡玩文字遊戲,但詩歌本身並沒有多少內涵……”還有一個對古詩比較有研究的朋友說,“它們太悶,太多呻吟,脫離不了少年詩人那種感傷情懷。似乎中國詩人在一個“愁”字中走著,從李商隱,不,從李清照起,一直走到現在,還沒有走出來……” 我並不像我的一些朋友們那樣走極端——完全置中國新詩於不顧。但是,捫心自問,我也得說——比起中文詩歌,我的確更喜歡外國的。 那麼,中國當代的詩歌,到底失敗在什麼地方呢?我好好地思考、觀察了一番,最後總結出兩點:第一,中國詩歌的題材、視野過於狹隘——過多側重於情感、傷痕、憶舊、瑣事、曆史事件上麵。第二,中國不少詩人過於媚俗,而他們的作品也因此不可避免地烙上了一個“俗”字。 現在,讓我先來闡述一下第一點。 首先,到底什麼是詩和詩人?先看看幾個著名詩人是如何給詩和詩人下定義的吧。亞裏士多德說,“比起曆史,詩更哲學,具有更高的價值,因為詩更傾向於表達普遍性,而曆史則表達個別性。(Poetry is more philosophical and of higher value than history; for poetry tends to express the universal, history the particular.)” 愛默生說,“真正的哲學家和真正的詩人,是一體的,美即為真,真即為美——哲學家和詩人兩者的共同目標。(The true philosopher and the true poet are one, and a beauty, which is truth, and a truth, which is beauty, is the aim of both.)” 雪萊說,“詩撩起世界隱秘美麗的麵紗,讓熟悉的東西變得陌生起來。(Poetry lifts the veil from the hidden beauty of the world, and makes familiar objects be as if they were not familiar.)”R.S.托馬斯說:“通過心靈, 到達理性這一層,可謂詩歌(Poetry is that which arrives at the intellect by way of the heart.)” 許多西方的詩人都對詩和詩人的定義做過詮釋。鑒於篇幅,這裏不一一贅述。仔細看一看這些定義,我們不難發現一個共同點,即西方的詩人們認為詩歌是美麗的、真誠的、哲學的、理性的、有普遍性的。 中國的很多新詩,卻並沒有做到這幾點,尤其是最後幾點。有的甚至還跟上述精神完全背道而馳:不美、不真、不哲學、不理性、沒有普遍性。 中國當代有美的詩歌嗎?當然有。我相信:身在漢語環境的大陸詩人們駕輕就熟的語言表達,是我們這些海外詩人所望塵莫及的。這,是令人羨慕的一點。可是,語言僅僅是詩歌的一個環節。詩歌的哲學思想,卻是它的靈魂所在,它的芳香所在。如果一首詩歌沒有靈魂,它的語言再美,也隻是一個空架子而已。 我說中國詩歌題材、視野狹窄,不是沒有原因的。我們隨便瀏覽一下中國當代的詩歌,就不難發現:它們絕大多數都屬於情感型或生活型,愛情、愛國、懷舊等等,為詩歌最明顯的主題。中國詩壇看起來熱鬧非凡,各種各樣的詩人也層出不窮。但是,無論這些詩歌的表麵多麼富有個性,但是它們總是有著濃厚的抒情性和自白性,平鋪直敘描寫日常生活、社會現象的痕跡非常明顯。 所以,我對中國當代詩歌的大體印象是:它們跟現實隔得太近 ——要不用白描手法描述現實,要不從生活感受中直接抒發情感,詩歌明顯缺少求知性、 宇宙性、 寓言性。 而西方的詩歌卻正好相反。隨便舉幾個例子吧。 比如,詩人艾米莉·狄金森的《因為我不能等待死神》(Emily Dickinson;Because I could not stop for Death);愛默生的《日子》(Ralph Waldo Emerson; Days)弗羅斯特 的《雪夜林邊小駐》(Robert Frost;Stopping by Woods on a Snowy Evening) ;蘇利.普呂多姆 的《疑問》(Sully Prudhomme;Le Doute); 波德萊爾的《人與海》(Charles Baudelaire; L’Homme et la Mer)…… 我相信,我列舉的這些詩人和詩歌,大家都並不陌生。這些詩人在西方,也幾乎算是家喻戶曉的,很多人都可以背出我列舉的那些詩歌中的一些名句。為什麼呢?當然因為這些詩歌不僅充滿了藝術魅力,而且對我們自己的人生,也充滿了含蓄的啟示性。難道一首詩歌的靈魂,不正體現在這裏嗎?一首詩歌之所以能夠千古流傳,不也是因為它的靈魂所在? 中國當代詩人也不是沒有受外國詩歌的影響。隨便問一問,你們就會發現,大多數中國詩人至少都有幾個自己鍾情的外國詩人,尤其是歐美詩人。可是,我覺得他們大多數隻是在形式上學習他們,而不是在精神實質上。他們所寫出來的東西就是證明——詩歌極少涉及哲學、環境、自然、靈魂、宇宙這些大命題。用另外一句話來概括,那就是,中國的新詩太小家子氣,還沒有脫離無病呻吟風花雪月的閨秀味。如果青少年們寫這樣的詩,可以體諒,他們的視野受經驗所限製,題材當然比較狹窄。但如果你已經過了而立、不惑之年,你的詩歌裏麵還找不到“思惑”的痕跡,那麼如果不是令人尷尬,至少是有些幼稚了。 當然中國也不是沒有關切社會反映現實生活的詩歌。我研究了一下現在的打工詩和所謂現實主義風格的詩歌,我發現,它們大多仍然是局限於某一個行業,某一個地域,某一個特定的曆史事件等等。所以,它們依然是狹隘的。詩歌如果過分依賴於某一段社會環境,就很容易變得政治化或時事化。當時讀一讀還好,那特定的生活條件一過,就毫無生命力可言了。 詩歌,可以用來抒發感情,可以用來寫生活中、社會中發生的事,也可以用來表達詩人的社會責任感。但寫的時候,要跟它們拉開一點距離。歸根結底,詩歌的本質是“精神”,而不是情緒。如果詩歌僅僅拘泥於個人的特別感受、感情或局部環境而不能自拔,那詩歌就不可避免地受束縛了,它的立意變矮,它的顏色變得蒼白,它因此鑽入到亞裏士多德所說的“個性the particular” 而不能自拔,反而言之,就是沒有亞裏士多德所說的“宇宙性 the universal”了。 著名詩人裏爾克也曾強調過這一點,大意是:詩歌不是普通的情感,而是一種經驗的升華。如果要打動別人,我們必須讓詩歌提升到更高更廣泛的一個層次。詩歌來源於生活,但它又應該高於生活。就如繪畫一樣,如果你的畫畫得跟照片一樣逼真,這固然不錯,但是,它的藝術價值體現在哪裏呢?難道藝術不應像雪萊所說的“讓熟悉的東西變得陌生”嗎? 真正有感召力、啟示性、獨創性、震撼力的詩歌是相當難寫的,因為它對於作者要求太多。一個好詩人不僅要有很好的語言技巧,更重要的是,他應該是一個不斷懷疑、思惑、求真的人。什麼才算是偉大的詩歌呢?當讀者們-- 無論是東方人還是西方人,讀你的詩歌時心不禁怦然一動,仿佛感到他們自己的靈魂跟詩歌的靈魂做了一個無意的碰撞。那麼,這首詩就是成功的、偉大的詩歌。 做一個好詩人,不僅僅要有一顆敏感心、社會心,而更需要有一顆宇宙心。我們回頭看看,曆史上的老子、莊子、陶淵明等等,都算是有宇宙心的作家、詩人、哲學家。他們的宇宙心,體現在他們的大愛,他們的天人合一的思想上。為什麼曆史跨越了這麼多個世紀,而中國詩歌的視角反而在變窄?為什麼詩歌中的宇宙精神竟然在退化?文學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小家子氣起來?不信?你們自己看看現在的詩歌:有多少詩歌體現了作者的人文、哲學思想?你讀了他的詩歌,能夠了解到作者的人生觀、哲學觀、宇宙觀嗎?有多少詩歌在探討人類意識與現代社會、自然環境、浩瀚宇宙的衝突?有多少詩歌在尋求、分析真善美或者靈與肉的關係? 我覺得,印度、日本的詩歌比中國的詩歌視野廣闊多了。在印度,不說別人,至少泰戈爾,將《摩訶婆羅多》和《薄伽梵歌》中的“梵天合一”的精神充分體現了出來。而在日本,至少也有個創造了自己特色的穀川俊太郎。無論是泰戈爾還是穀川俊太郎,他們的詩歌都是充滿東方色彩的,可是,這並不影響他們的深度,他們詩歌裏麵的空靈和宇宙視角,不但被本國人所敬慕,在西方,也是相當被推崇的。葉芝坐車時,都不忘要帶泰戈爾的一卷詩歌在手。我在西方讀日文課時,曾經一個白人老師跟我談起穀川俊太郎的詩歌時,竟然激動得手舞足蹈起來。試問,中國的泰戈爾在哪裏?中國的穀川俊太郎在哪裏? 現在再來闡述第二點:中國詩人的媚俗。 我知道,我這麼一提出來,一定會挨很多罵,也會因此得罪很多詩友、網友。罵就罵吧,反正我的本意是好的,我的話語是真誠的。我隻是把這一點印象說出來跟大家探討一下。我的印象也是可以改變的。 我說中國詩人媚俗,首先來源於我自己的直接經驗。我有一些大陸的詩友,有幾個還有些名氣。我跟其中幾個也有些電話、書信來往。跟他們交流時,有時也會有些快樂的火花。但我發現,他們對外國詩人、詩歌的了解都限定在那幾個諾貝爾文學獎得主身上。我對這點很驚訝,除了諾貝爾文學獎得主,還有好多好多偉大的詩人和詩作啊,如果完全不讀它們,豈不是太可惜了?而這些朋友們,對於國內的詩人們呢,似乎也僅僅關心那幾個赫赫有名的大家而已。有幾次,我跟他們提到幾個我有些喜歡但名不見經傳的中國當代詩人,他們驚訝地問,“你怎麼會知道他們的?怎麼會去讀那些無名小卒的東西呢?” 無名小卒,如果寫得好,為什麼不可以讀一讀呢? 有一個詩人朋友告訴我,她痛恨上網,總覺得上網特別累。我問她為什麼,她說老要去逛人家的網站,太累了。我說,這個你完全可以自己掌握呀,累了就別看唄。“不看?”她說,“人家來捧了我的場,我得禮尚往來回報他們呀。我要不聞不問他們,他們哪還會再理我?” 我不禁搖頭悲哀,什麼時候詩歌也到了需要人捧場的時候呢?就因為人家說他喜歡你的詩歌,難道就表明你也非得喜歡他的?試問,如此一來,你作為一個詩人的起碼的真誠,到哪兒去了?我現在明白了,所謂的“人氣”是如何來的了。我也明白,為什麼一個相當平庸的詩人,他的作品有成千上萬的點擊率了,而一個默默無聞的優秀作者,卻幾乎無人問津了。 另外一個大陸朋友,有時候也會打電話過來跟我聊聊文學。我清晰地記得,他頭幾年對於中國當代的文學家,譬如蘇童、莫言、賈平凹,等等,都是頗有微詞的,他說他從來就不看那些“毫無水準亂七八糟”的作品。可是,最近,我發現他每次談話都要提到莫言。我說,“你不是不大喜歡他嗎?”他答,“人家到底得了諾獎呀。再怎樣,也得熟悉一下他的作品,不然,出去跟人家吹牛,說這也沒看,挺丟麵子的呀……” 這,就是我說中國文人(不僅僅是詩人)媚俗的原因。就因為人家得了獎,那麼你就得說他好;如果人家沒得獎,那麼你瞧也不瞧。就因為他在文學上有一點名聲或權威,大家都一窩蜂地跟了上去同聲喝彩。試問,你作為一個藝術家的原則到底在哪裏呢?又因為這,文學和詩歌中又哪裏能夠有坦率的、開放的、真誠的、自由的溝通?生活中的走後門、送紅包、趨炎附勢、溜須拍馬難道不是我們詩人所厭惡所不齒的嗎?可是,我們自己在詩壇上的媚俗,跟那些人又有什麼區別? 再看一看某國際華文詩歌大賽,乍看上去,這是一個為詩人們提供的創新式的對話平台,裏麵新老詩人也濟濟一堂,熱鬧、風光得很。我自己因為好奇,也報名進去了。但很快,我就發現,這裏也是個充滿媚態氣息的地方。大家拉幫結派,你吹我捧,四處找好友,找靠山,找關注,結成一個惡俗的關係網。當稍有名氣的某人或某評委貼一篇什麼東西上去,無論它多麼平淡無奇,大家一律亂哄哄即時跟上,讚貼紛紛。試問,這個所謂的自由交流的平台,跟著名畫師吳冠中先生所說的“變相的妓院”又有什麼區別? 話說回來,所謂的媚俗,其實不僅僅是詩壇,整個文壇、思想界、學術界也普遍存在著這個問題。有獨立見解有思想深度老老實實做學問搞藝術的人被擠到最邊緣,趨炎附勢、投機取巧的人反而高高淩駕他們之上。這種普遍媚俗的大人文環境,實在是令人扼腕嗟歎的。而能夠潔身自好不被這個大染缸染黑的詩人,就更令人打心裏崇敬了。 反右前在著名民主人士章伯鈞引薦下當過《光明日報》總編的儲安平就是這樣一個不媚俗的典型(見章詒和《最後的貴族》)。他的一篇說真話的“黨天下”的文章,竟然可以讓某領袖好幾個晚上氣得睡不著覺。而浪漫的他,多年前,為了表達自己對詩人徐誌摩的傾慕,特意從西湖撿了一袋桃花郵寄給他。我覺得這樣的人實在是太可愛太令人敬佩了–既有詩意又有骨氣!我常常想,中國的文人們/詩人們,如果都能夠像儲安平那樣耿直、率真、高傲、不屈,我們的故鄉該是一個多麼美好多麼令人魂牽夢繞的國土啊! 詩人應該代表社會的良心,是權勢的挑戰者,而不是它的依附者。要求詩人崇高也許有些過分,但詩人至少應該以追求精神、心靈、真理、美為目標。否則,一個低級淺薄,見風使舵,以追求物質、權勢、名利為榮的人能夠寫出什麼深刻、震撼人心的作品出來呢?另外,藝術變得如此低俗,它本身還能夠被稱為藝術嗎? 作為文人,尤其是詩人,是應該有些高傲的。不過,詩人的高傲,應該體現在做人的骨氣,和對自己作品的嚴格要求上。而不應該體現於擁有人氣和對自己作品的滿足上。我們隻應該對作品負責,而不應該去取閱任何人。違心地去巴結、奉承人家的作品,隻為了獲得某人對自己展開一笑,這絕對是詩人的大忌。它不但扭曲了詩人的人格,也嚴重影響了詩歌的健康發展。當然,偶然的媚俗並不少見,這在西方也有,但如果讓它在詩壇成為一種主流而大行其道,甚至連詩人本身對此也變得麻木不仁、習以為常,那就令人擔憂了。 詩人永遠是社會的一個少數族群,這是毋容置疑的。但越是因為少,他們越是珍貴。而這個少數族群作為一個共同的集體,所應承擔的責任是什麼?就是用他們的詩歌向物欲橫流的社會吹一縷清新的風;就是用自己清高的精神和作品來抵製權勢和誘惑;就是讓那些得過且過的民眾,靜下心來瞥一眼自己的靈魂;就是將整個民族的靈魂提升到一個更高一點的層次;就是像醫生一樣給唯利是圖的人動一動手術,喚起他們的善心、童心和良心……我們做到這些應做的百分之一了嗎? 你們或許會問我,“你自己不也是一個詩人嗎?你為什麼對詩人這麼苛刻?”為什麼呢?愛之深恨之切。我可以忍受淺薄幼稚的作品,但我不能容忍媚俗虛偽的詩人。我驕傲,我是一個中國人,但是,與此同時,我要說:詩歌是屬於宇宙的。作為一個詩人評論詩歌時,我隻可能站在世界的立場上。 我相信,西方詩人和他們的作品之所以走在了中國的前麵,除了因為體製的不同,同時還有一個主要原因——西方詩人比較甘於寂寞,比較安貧樂道,比較甘願做邊緣人,甚至以此而自豪。他們的詩歌也因此比較容易跳出個人的圈子,而用一種更廣泛更幽默更哲學的眼光來看待人類、地球、宇宙。他們的思想、視點、風格也因此比較獨特。人雲亦雲,努力去迎合主流,這在西方詩壇是不可想象的。 我們談到**時,總以為那場浩劫已經離我們遠去。年輕人們似乎以為那場荒唐的大革命隻發生在爺爺、奶奶那一輩人身上。他們卻不知道,其實他們自己同樣也是那場噩夢的受害者。中國的經濟在飛速發展,GDP令全世界矚目。可是,人們的思維模式,卻還明顯地籠罩在舊日的陰影之下。而當今中國詩歌(其它文學體裁也一樣)的畸形發展,正是一個有力的證明。 事實上,不僅僅**對中國文人的思想有巨大的消極影響。我們可以說,中國文人的思維方式自從五四運動以來就很有些畸形了。近百年來的社會變遷和思想革命,沒有教會文人們如何去提高自己的作品,而是教會他們如何用“謀略”去處理人與人之間的關係,用“心計”去處理人和作品的關係。曆史的教訓已讓文人/詩人們戚戚然,畏懼自由思想會給他們帶來慘痛“惡果”,盡管它是促進社會進步發展的唯一推動力。最後,中國的文壇/詩壇自然而然形成了一股強大的媚俗流派。不說別人,曾經的詩壇領袖郭沫若就是一個偉大的媚俗家。 總而言之,在我看來,中國當代詩歌最大的缺點第一在於它缺乏獨創性和廣視角的求知精神、探索精神。另一個缺點則是大多數人的詩德:追求華而不實、迎合大眾口味,詩人不以追求質樸、寧靜、高貴的胸懷為榮。如果不改變這兩點,中國的詩歌很難有什麼大成就,它隻能被中國詩人們自己孤花自賞,更不用說產生傑出的走向世界感動世界的詩人了。 普通民眾媚俗,可以原諒。但詩人媚俗,是絕對不可以被原諒的。中國新詩的鼻祖胡適先生曾強調做人要做一個“不受人惑”的人,而做詩應該“去其腐杇,還我神奇”。這,實在是值得我們每一個詩人好好深思、反省一番的。 空因:英屬哥倫比亞大學碩士畢業,曾任英屬哥倫比亞大學助教。現在加拿大某校任教。多年來熱愛並從事詩歌、小說、戲劇創作,試圖通過創作來追尋生命的意義。曾在多家雜誌(包括《〈讀者》)上發表短文。短篇小說《落基山的雪》被17家著名雜誌轉載,並被湖南電視台拍為電視片。空因曾受日本政府邀請訪問日本。2010年台灣發表了她的第一篇中文長篇小說《太陽草》。2011年南非出版了《太陽草》的英文版,隨即出版了她的另外一英文長篇小說《顧彼和夢遊人》。她的詩作散見於海內外報刊。中英雙語詩集《提燈的人》由美國出版。雙語詩集《今天是一條路》、中、英、法語詩集《登山者之歌》和《簡單心》已經出版。曾連續兩次獲得微爾達摩裏斯詩歌挑戰獎。雙語詩集《提燈的人》和《今天是一條路》在《世界日報》的《溫哥華周報》和《多倫多周報》上長期連載。空因的英文詩歌和短篇小說集即將由美國出版。目前,空因除了教書以外,專注於詩歌、中英法翻譯和童話故事創作中。
我國古代詩人中詩作數量第一的是
陸遊:自言“六十年間萬首詩”,今尚存九千三百餘首。
他的詩大致可分為三期:
第一期為少年到中年〔46歲〕,時期最長但留存作品最少,約200首,因陸遊將自己早期“但欲工藻繪”的作品刪除淘汰的關係。
第二期為46-54歲,詩約2400多首。此時期因深入軍旅生活,詩風變為豪放壯闊,愛國思想也更加提升。此一時期詩歌創作的成熟和豐富,奠定了他作為一代文宗的崇高地位。
第三期為蟄居家鄉到逝世,現存詩6500首。數量之所以較多是由於他晚年未暇淘汰的緣故。此時期與農民接觸較多,再加上宦海沉浮飽經憂患,並且其年事已高,因此風格轉為清曠淡遠的田園風格和蒼涼的人生感慨。
清明這首詩作者是()代詩人()
《清明》這首詩作者是唐代詩人杜牧
清明
朝代:唐代
作者:杜牧
原文:
清明時節雨紛紛,路上行人欲斷魂。
借問酒家何處有?牧童遙指杏花村。
杜牧(公元803-約852年),字牧之,號樊川居士,漢族,京兆萬年(今陝西西安)人,唐代詩人。杜牧人稱“小杜”,以別於杜甫。與李商隱並稱“小李杜”。因晚年居長安南樊川別墅,故後世稱“杜樊川”,著有《樊川文集》。
詩最少的詩人
唐代的
張若虛
流傳下來的隻有《春江花月夜》一首詩
但也就是這首詩,讓他成為大唐不可小視的詩人!
讓他在大唐詩人中有很高的地位!
張若虛
開放分類: 人物、唐詩
張若虛(約660-約720),揚州(治所在今江蘇揚州)人。曾任兗州兵曹。中宗神龍(705-707)年間,與賀知章、賀朝、萬齊融、邢巨、包融等俱以文詞俊秀馳名於京都,其與賀知章、張旭、包融並稱為"吳中四士"。玄宗開元時尚在世。
其詩描寫細膩,音節和諧,清麗開宕,富有情韻,在初唐詩風的轉變中有重要地位。但受六朝柔靡詩風影埂,常露人生無常之感。詩作大部散佚,《全唐詩》僅存2首,其一為《春江花月夜》,乃千古絕唱,是一篇膾炙人口的名作,有“以孤篇壓倒全唐”之譽。
《春江花月夜》沿用陳隋樂府舊題來抒寫真摯感人的離別情緒和富有哲理意味的人生感慨,語言清新優美,韻律婉轉悠揚,完全洗去了宮體詩的濃脂豔粉,給人以澄澈空明、清麗自然的感覺,後人評價稱"張若虛《春江花月夜》用《西洲》格調,孤篇橫絕,竟為大家。李賀、商隱,挹其鮮潤;宋詞、元詩,盡其支流",足見其非同凡響的崇高地位和悠悠不盡之深遠影響。該詩中的"春江潮水連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江天一色無纖塵,皎皎空中孤月輪"、"此時相望不相聞,願逐月華流照君"和"不知乘月幾人歸,落月搖情滿江樹"等皆是描摹細膩、情景交融的極佳之句。
張若虛詩集
春江花月夜
春江潮水連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
灩灩隨波千萬裏,何處春江無月明。
江流宛轉繞芳甸,月照花林皆似霰。
空裏流霜不覺飛,汀上白沙看不見。
江天一色無纖塵,皎皎空中孤月輪。
江畔何人初見月,江月何年初照人。
人生代代無窮已,江月年年隻相似。
不知江月待何人,但見長江送流水。
白雲一片去悠悠,青楓浦上不勝愁。
誰家今夜扁舟子,何處相思明月樓。
可憐樓上月裴回,應照離人妝鏡台。
玉戶簾中卷不去,搗衣砧上拂還來。
此時相望不相聞,願逐月華流照君。
鴻雁長飛光不度,魚龍潛躍水成文。
昨夜閑潭夢落花,可憐春半不還家。
江水流春去欲盡,江潭落月複西斜。
斜月沉沉藏海霧,碣石瀟湘無限路。
不知乘月幾人歸,落月搖情滿江樹。
【注釋】:
被聞一多先生譽為“詩中的詩,頂峰上的頂峰”(《宮體詩的自贖》)的《春江花月夜》,一千多年來使無數讀者為之傾倒。一生僅留下兩首詩的張若虛,也因這一首詩,“孤篇橫絕,竟為大家”。
詩篇題目就令人心馳神往。春、江、花、月、夜,這五種事物集中體現了人生最動人的良辰美景,構成了誘人探尋的奇妙的藝術境界。
詩人入手擒題,一開篇便就題生發,勾勒出一幅春江月夜的壯麗畫麵:江潮連海,月共潮生。這裏的“海”是虛指。江潮浩瀚無垠,仿佛和大海連在一起,氣勢宏偉。這時一輪明月隨潮湧生,景象壯觀。一個“生”字,就賦予了明月與潮水以活潑潑的生命。月光閃耀千萬裏之遙,哪一處春江不在明月朗照之中!江水曲曲彎彎地繞過花草遍生的春之原野,月色瀉在花樹上,象撒上了一層潔白的雪。詩人真可謂是丹青妙手,輕輕揮灑一筆,便點染出春江月夜中的奇異之“花”。同時,又巧妙地繳足了“春江花月夜”的題麵。詩人對月光的觀察極其精微:月光蕩滌了世間萬物的五光十色,將大千世界浸染成夢幻一樣的銀輝色。因而“流霜不覺飛”,“白沙看不見”,渾然隻有皎潔明亮的月光存在。細膩的筆觸,創造......餘下全文>>
古詩夜書所見 從詩中我們可以知道 詩人見到的事物有什麼
夜書所見 葉紹翁
蕭蕭梧葉送寒聲,
江上秋風動客情.
知有兒童挑促織,
夜深籬落一燈明.
文中“書”字意思為“記,寫”
詩詞大意:蕭蕭秋風吹動梧葉,送來陣陣寒意,客遊在外的詩人不禁思念起自己的家鄉.他忽然看到遠處籬笆下的燈火,猜想是孩子們在鬥蟋蟀.
詩人見到的事物有“梧葉”、秋江、“秋風”、燈、籬落.
夜書所見詩中寫了詩人聽到了什麼?又想到什麼
詩人聽到了秋風吹動梧桐樹葉發出的蕭瑟之聲,又想到了自己的家鄉.
描述古詩中詩人情感的四字詞?比如報國無門,壯誌未酬,向往隱居生活厭棄官場什麼的。 55分
陶淵明 歸園田居 ----------向往自然的穿園生活 厭棄官場
辛棄疾 永遇樂京口北固亭懷古----------未能實現抱負的感慨
陸遊 書憤------------------對英雄無用武之地 小人誤國的憤慨
杜甫 春望-----------------強烈的憂國憂民情懷
被稱為"詩中有畫,畫中有詩"的詩人是誰?
1.被稱為"詩中有畫,畫中有詩"的詩人是王維。
2.王維(701年-761年,一說699年—761年),唐朝河東蒲州(今山西運城)人,祖籍山西祁縣,唐朝著名詩人、畫家,字摩詰,號摩詰居士,世稱“王右丞”。
3.王維的大多數詩都是山水田園之作,在描繪自然美景的同時,流露出閑居生活中閑逸蕭散的情趣。王維的寫景詩篇,常用五律和五絕的形式,篇幅短小,語言精美,音節較為舒緩,用以表現幽靜的山水和詩人恬適的心情,尤為相宜。
4.作品風格關鍵詞:繪影繪形,有寫意傳神、形神兼備之妙。"詩中有畫,畫中有詩"。王維以清新淡遠,自然脫俗的風格,創造出一種“詩中有畫,畫中有詩”“詩中有禪”的意境,在詩壇樹起了一麵不倒的旗幟。
轉載請注明出處句子大全網 » 懷天經智老因訪之詩中詩人的形象特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