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詩句有突出強人所難的?
1.七步詩
曹植
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煮豆持作羹,漉菽以為汁。
萁在釜下燃,豆在釜中泣。
本自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2.無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識燕歸來。小園香徑獨徘徊。
我本將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
3. 賣炭翁 白居易
一車炭千餘斤,宮使驅將惜不得。
半匹紅綃一丈綾,係向牛頭充炭直。賣炭翁在宮使的逼迫下,極不情願的將一車炭拉入宮中,雖然心有怨言,但也無可奈何。
最後一首詩通過一車炭的實際價值與采辦所給的價值相差懸殊,揭露宮市的本質,給統治者殘酷掠奪人民予以有力的揭露與鞭撻。揭露了當權者強人所難蠻橫無理的行徑和下層勞苦大眾無奈的殘酷現實。 這三首詩雖意境不同,但表達的感情卻有所“牽連”
漁夫何以成為中國傳統詩詞中的一個經典的文化意向?
漁夫成為中國傳統詩詞中的一個經典的文化意向,是因為:首先楚辭是產生於南方長江流域楚地的詩歌樣式。也就是指以具有地方特色的樂調、語言、名物而創作的詩賦,主要是偉大的詩人屈原從楚國的樂曲和民歌中汲取營養,打破四言詩的傳統體製,開創了一種句法參差靈活的新詩派也稱“騷體”詩。把先秦詩歌推向高峰。《楚辭·漁夫》記述這樣一段故事:
屈原被放逐以後,來往於江潭之間,在水邊且走且歎息,看起來憔悴枯瘦,一副病態愁容。漁夫看到了就問他:「你不是三閭大夫嗎?為什麼會流落到這個地方來呢?」屈原回答說:「全天下的人都汙濁了,隻有我是清白的,所有的人都昏醉了,隻有我是清醒的。所以就被放逐了。」漁夫說:「一個才德兼備的人是不會執著拘泥於外物的,而且能夠配合時局轉變作為。全天下都汙濁了,為什麼不跟著同流合汙呢?所有人都昏醉了,為什麼不跟著飲酒享樂呢?為什麼要思慮得那麼深遠,表現得那麼清高,而使自己遭到放逐呢?」屈原回答說:「我聽說剛洗過頭的人一定要把帽子拍乾淨才戴上;剛洗過澡的人,一定要把衣服抖乾淨才穿上。怎麼可以用潔淨的身體去承受汙穢的東西呢?寧可投身到湘江的流水中,葬身在江中的魚肚裏;怎麼可以用清白的人格,去蒙受人世間的塵土呢?」漁夫微微一笑,敲擊著船板要離開了,一麵唱著歌說:「滄浪的水清澈的話啊,可用來洗我的帽帶,滄浪的水汙濁的話啊,可用來洗我的雙腳!」然後就離去了,不再和屈原說話。
屈原是一個始終不渝地堅持理想、不惜舍生取義的生活中的強者,是一個不隨波逐流,不苟合,不妥協,與眾不同,特立獨行的形象;顯示了屈原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偉大人格。
漁父是一位高蹈遁世的隱者形象,是道家思想的信徒。具有明哲保身、隨遇而安、知天達命、與世推移的處世態度。作者還刻畫出他不慍yùn不怒、不強人所難心平氣和的超然姿態。作者塑造這一形象,對塑造屈原來講,具有對比、襯托的作用。
漁父和光同塵、不做抗爭的主張中,包含了睿智和超脫。沒有世俗的紛擾,保有自己的一份閑適的心情。比勞心苦誌、形容憔悴的屈原來說,漁父形象輕鬆自由,更能投合文人的胃口。
因此,“漁父”的意象成為觸發文人情思的文學“原型”之一——
第一,漁父代表一種遺世獨立的清高隱逸的人格理想。王逸《楚辭章句》雲:“漁父避世隱身,釣魚江濱,欣然自樂。”《楚辭》中的漁父,都是避世埋名的隱士,而並非靠捕魚為生的漁人。漁父是隱士的象征,一方麵他保持高潔的品性和情操,厭倦塵世的紛擾,但並不一味陷入矛盾和痛苦之中(一如屈原);另一方麵追求一種無拘無束的、自由的人生境界,把這兩個結合到一起了。一方麵有一種高潔的人格和人生境界,另一方麵我還要自由,要擺脫社會的一些名鉤利鎖,或者其他方麵的束縛。漁父的形象已經作為一種文化符號。這個符號就是堅持操守、追求自由這樣一種人生的代稱。
第二,漁父意象包含了幾個要素。首先是“漁”,含垂釣之風。其次是“父”。“父”又寫作“甫”,為老年男子之稱。老年人曆經滄桑坎坷,明於得失,歸心淡泊,自然非少年人銳意進取可比。
第三是“水”,道家認為水是萬物之本,品性謙遜,親附萬物而公正無私,《老子》說:“上善若水,水善利萬物而不爭,處眾人之所惡,故幾於道。”暗示道家的理想追求。
第四是“舟”。有漁父必有舟,又必是小舟。蘇軾《赤壁賦》稱“駕一葉之扁舟,舉匏[páo]樽以相屬”,舟如一葉,以況其小,隻有小舟才能達到“縱一葦之所如,淩萬頃之茫然”的境界。
第五,漁父意象寄托著中國文人對這種與世無爭的超然生活的向往。漁父是真正的隱者,他們留給世界的是一個飄逸的背影,輕輕地走了,不帶走一片雲彩。他們乘扁舟漂遊水上,自然,愜意,無拘無束。得意時出仕兼濟天下,失意後歸隱吟風嘯月,是中國文人千載不變的人生軌跡。曆經宦海沉浮顛沛流離之後,莫如散發弄扁舟,獨釣寒江雪。他們將山水田園當成精神棲居地,在這裏,心靈的創傷得到愈合,靈魂獲得拯救與升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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