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花蕊的詩句
浣溪沙(李煜)
紅日已高三丈透,金爐次第添香獸。紅錦地衣隨步皺。
佳人舞點金釵溜,酒惡時拈花蕊嗅。別殿遙聞簫鼓奏。
東坡種花二首(白居易)
持錢買花樹,城東坡上栽。
但購有花者,不限桃杏梅。
百果參雜種,千枝次第開。
天時有早晚,地力無高低。
紅者霞豔豔,白者雪皚皚。
遊蜂遂不去,好鳥亦棲來。
前有長流水,下有小平台。
時拂台上石,一舉風前杯。
花枝蔭我頭,花蕊落我懷。
獨酌複獨詠,不覺月平西。
巴俗不愛花,竟春無人來。
唯此醉太守,盡日不能回。
東坡春向暮,樹木今何如?
漠漠花落盡,翳翳葉生初。
每日領童仆,荷鋤仍決渠。
劃土壅其本,引泉溉其枯。
小樹低數尺,大樹長丈餘。
封植來幾時,高下齊扶疏。
養樹既如此,養民亦何殊?
將欲茂枝葉,必先救根株。
雲何救根株?勸農均賦租。
雲何茂枝葉?省事寬刑書。
移此為郡政,庶幾氓俗蘇。
聽鄰人琵琶(陳叔達)
本是龍門桐,因妍入漢宮。香緣羅袖裏,聲逐朱弦中。
雖有相思韻,翻將入塞同。關山臨卻月,花蕊散回風。
為將金穀引,添令曲未終。
玉葉重黃(晁端禮)
玉纖初拈梅花蕊。早憶著、上元天氣。重尋舊曲聲韻,收拾放燈歡計。況人生、百歲能幾。任東風、笑我雙鬢裏。重來花下醉也,不減舊時風味。
絕句六首(杜甫)
日出籬東水,雲生舍北泥。
竹高鳴翡翠,沙僻舞鶤雞。
藹藹花蕊亂,飛飛蜂蝶多。
幽棲身懶動,客至欲如何。
鑿井交棕葉,開渠斷竹根。
扁舟輕褭纜,小徑曲通村。
舍下筍穿壁,庭中藤刺簷。
地晴絲冉冉,江白草纖纖。
江動月移石,溪虛雲傍花。
鳥棲知故道,帆過宿誰家。
三絕句(杜甫)
楸樹馨香倚釣磯,斬新花蕊未應飛。
不如醉裏風吹盡,可忍醒時雨打稀。
門外鸕鶿去不來,沙頭忽見眼相猜。
自今已後知人意,一日須來一百回。
無數春筍滿林生,柴門密掩斷人行。會須上番看成竹,客至從嗔不出迎。
奉答岑參補闕見贈(杜甫)
窈窕清禁闥,罷朝歸不同。君隨丞相後,我往日華東。
冉冉柳枝碧,娟娟花蕊紅。故人得佳句,獨贈白頭翁。
徐步(杜甫)
整履步青蕪,荒庭日欲晡。芹泥隨燕觜,花蕊上蜂須。
把酒從衣濕,吟詩信杖扶。敢論才見忌,實有醉如愚。
徐九少尹見過(杜甫)
晚景孤村僻,行軍數騎來。交新徒有喜,禮厚愧無才。
賞靜憐雲竹,忘歸步月台。何當看花蕊,欲發照江梅。
見螢火(杜甫)
巫山秋夜螢火飛,簾疏巧入坐人衣。忽驚屋裏琴書冷,
複亂簷邊星宿稀。卻繞井闌添個個,偶經花蕊弄輝輝。
滄江白發愁看汝,來歲如今歸未歸。
描寫花蕊的詩句
毛文錫 《紗窗恨詞》雙雙蝶翅塗鉛粉,咂花心。綺窗繡戶飛來穩,畫堂陰。
蘇軾 《墨花》花心起墨暈,春色散毫端。
郝經 《瓊花賦》噴蕊蝶於花心,引輕絲而不狂。
劉孝威 《禊飲嘉樂殿詠曲水中燭影》火浣花心猶未長,金枝密焰已流芳。
有沒有跟花蕊有關的詩句
樓主你好: 前蜀 毛文錫 《紗窗恨詞》之二:“雙雙蝶翅塗鉛粉,咂花心。綺窗繡戶飛來穩,畫堂陰。” 宋 蘇軾 《墨花》詩:“花心起墨暈,春色散毫端。” 元 郝經 《瓊花賦》:“噴蕊蝶於花心,引輕絲而不狂。” 南朝 梁 劉孝威 《禊飲嘉樂殿詠曲水中燭影》:“火浣花心猶未長,金枝密焰已流芳。” 希望能幫助到你,謝謝采納,。
和花蕊相關的詩句
前蜀 毛文錫 《紗窗恨詞》之二:“雙雙蝶翅塗鉛粉,咂花心.綺窗繡戶飛來穩,畫堂陰.” 宋 蘇軾 《墨花》詩:“花心起墨暈,春色散毫端.” 元 郝經 《瓊花賦》:“噴蕊蝶於花心,引輕絲而不狂.” 南朝 梁 劉孝威 《禊飲嘉樂殿詠曲水中燭影》:“火浣花心猶未長,金枝密焰已流芳.”
淫詩30首 10分
寬衣解帶入羅幃,含羞帶笑把燈吹;
金針刺破桃花蕊,不敢高聲暗皺眉。
詩句“他朝自有芳菲開,兩兩花蕊情相對”出自哪裏?
這應該不是古人留下來的,是網友杜撰的
古詩永繡障
日暮堂前花蕊嬌,爭拈小筆上床描。
繡成安向春園裏,引得黃鶯下柳條。
注解
①花蕊(ruǐ):花心。這裏指花朵。嬌:指花朵美麗鮮豔。
②拈(niān):用兩三個指頭捏住。床:指繡花時繃繡布的繡架。
③安:安置,擺放。
④下柳條:從柳樹枝條上飛下來。
譯文
傍晚時分,堂屋前麵的花朵開放得鮮豔美麗,女工們拿著描花的彩筆,精心地把花朵描在繃著繡布的繡架上。繡成的屏風擺放在春天的花園裏,因繡得精巧逼真,竟引逗得黃鶯飛下柳條,向著繡障中的花間飛來。
賞析
這是一首讚美刺繡巧奪天工的。首句“日暮”、“堂前”點明時間、地點。“花蕊嬌”,花朵含苞待放,嬌美異常──這是待繡屏風(繡障)上取樣的對象。
首句以靜態寫物,次句則以動態出人:一群繡女正競相拈取小巧的畫筆,在繡床上開始寫生,描取花樣。爭先恐後的模樣,眉飛色舞的神態,都從“爭”字中隱隱透出。“拈”,是用三兩個指頭夾取的意思,見出動作的輕靈,姿態的優美。這一句雖然用意隻在寫人,但也同時帶出堂上的布置:一邊擺著筆架,正對堂前的寫生對象(“花蕊”),早已布置好繡床。
三四句寫“繡成”以後繡工的精美巧奪天工:把完工後的繡屏風安放到春光爛漫的花園裏去,雖是人工,卻足以亂真,連黃鶯都上當了,離開柳枝向繡屏風飛來。末句從對麵寫出,讓亂真的事實說話,不言女紅之工巧,而工巧自見。而且還因黃鶯入畫,豐富了詩歌形象,平添了動人的情趣。
從二句的“上床描”到三句的“繡成”,整個取樣與刺繡的過程都省去了,像“花隨玉指添春色,鳥逐金針長羽毛”(羅隱《繡》)那樣正麵描寫繡活進行時飛針走線情況的詩句,是不可能在這首詩中找到的。
沈德潛在論及題畫詩時說:“其法全在不粘畫上發論。”(《說詩晬語》卷下)“不粘”在繡工本身,不以正麵敷寫爭巧,而是以映襯取勝,也許這就是《詠繡障》在藝術上成功的主要奧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