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念劉和珍君》佳句賞析
我平素想,能夠不為勢利所屈,反抗一廣有羽翼的校長的學生,無論如何,總該是有些桀驁鋒利的,但她卻常常微笑著,態度很溫和。待到偏安於宗帽胡同,賃屋授課之後,她才始來聽我的講義,於是見麵的回數就較多了,也還是始終微笑著,態度很溫和。待到
學校恢複舊觀,往日的
教職員以為責任已盡,準備陸續引退的時候,我才見她慮及母校前途,黯然至於泣下。
賞析: 運用神態描寫(細節描寫),通過反複強調劉和珍的微笑以及為母校前途黯然神傷的細節,表現了劉和珍性情的溫和以及對母校的深情,以此來反襯執政府的凶殘和卑鄙。
《紀念劉和珍君》第二節分析
二
真的猛士,敢於直麵慘淡的人生①,敢於正視淋漓的鮮血。這是怎樣的哀痛者和幸福者?(①直麵慘淡的人生:麵對著反動派統治下的悲慘淒涼的黑暗現實。“直麵”,和下句的“正視”,都表示正麵注視、絕不回避的意思。) [這是本段第1層,寫猛士,抒發了對猛士的崇敬。真的猛士,就是真正的革命者,這既是泛指,又實指了劉和珍。“慘淡的人生”和“淋漓的鮮血”指反動政府專製、凶殺這種黑暗現實。這句話深刻地揭示了“猛士精神”的內涵,熱情地謳歌了“猛士”的偉大和崇高。真正的猛士,不回避嚴酷的現實,不逃避殘酷的鬥爭,不懼怕血醒的屠殺,不吝惜捐軀犧牲。他們因祖國衰亡、民族淪喪、人民塗炭而哀痛,他們以挽救祖國和民族的淪亡為己任,把勇往直前、浴血奮戰當作最大的幸福,這是多麼崇高和偉大的哀痛者和幸福者!“真的猛士”指誰?有人說指魯迅。毫無疑問,魯迅是“猛士”,但說文中的“猛士”指的就是魯迅本人,這恐怕有悖魯迅的本意。我們認為“真的猛士”,指的是劉和珍這些革命的前驅者。文中說的很明白:“我應該對她奉獻我的悲哀與尊敬。她不是‘苟活到現在的我’的學生,是為了中國而死的中國的青年。”“真的猛士”就是指“為中國而死的中國的青年”,魯迅用這句話抒寫了他對劉和珍這些革命者的尊敬。]然而造化①又常常為庸人設計,以時間的流駛,來洗滌舊跡,僅使留下淡紅的血色和微漠②的悲哀。(①造化:造物主,指自然界。②微漠:依稀,淡薄。)在這淡紅的血色和微漠的悲哀中,又給人①暫得偷生,維持著這似人非人的世界。(①人:這裏的“人”即“庸人”。)我不知道這樣的世界何時是一個盡頭![這是本段第2層,寫庸人,抒發了對庸人的悲哀。作者把庸人與猛士對照著寫,含意更加深刻。這裏說的庸人,是平常人,他們良知未泯,尚能看見“血色”,尚能心有“悲哀”。但是他們健忘,“以時間的流駛,來洗滌舊跡”;他們淡漠,“僅使留下淡紅的血色和微漠的悲哀”,他們不敢直麵人生,不敢正視現實,而是在“淡紅的血色和微漠的悲哀”中苟且偷生,客觀上“維持著這似人非人的世界”。而這樣的庸人實在是太多了,因此,作者悲歎道:我不知道這樣的世界何時是一個盡頭!]
我們還在這樣的世上①活著;我也早覺得有寫一點東西的必要了。(①這樣的世上:指“似人非人的世界”,即“非人間”。)離三月十八日也已有兩星期,忘卻的救主快要降臨了罷①,我正有寫一點東西的必要了。(①忘卻的救主快要降臨了罷:這是諷刺的說法。意思是犯有“健忘症”的庸人們快要忘記“三·一八”慘案這件事了吧。忘卻的救主,使人忘卻的神。)[文章第一部分說,為了悼念烈士,“我也早覺得有寫一點東西的必要了”;這裏又說,為了這“非人間”,“我也早覺得有寫一點東西的必要了”;為了犯有健忘症的庸人,“我正有寫一點東西的必要了”:三個“必要”概括了本文三點主要內容,也說明了寫作本文的三個目的:悼念死者,揭露敵人,喚醒庸人。]
紀念劉和珍君賞析
文中有許多地方用了白描,魯迅從沒正麵描寫過她,為的是讓我們能聯想到這個大中國還有很多和劉和珍一樣的人,魯迅也借此狠狠的批判了那些殘害有誌青年的反動者。以紀念劉和珍為名,發表自己對那些反動者的憎恨,同時也為有像劉和珍這樣的人感到欣慰,感到惋惜
紀念劉和珍君一課的重點?
《記念劉和珍君》是民國時期文學家魯迅收錄在《華蓋集續編》的散文。原文於1926年4月12日發表在《語絲》周刊第七十四期。劉和珍是北京學生運動的領袖之一,1926年在“三·一八慘案”中遇害,年僅22歲。魯迅先生在參加了劉和珍的追悼會之後,親作《記念劉和珍君》一文,追憶這位始終微笑的和藹的學生,痛悼“為中國而死的中國的青年”,歌頌“雖殞身不恤”的“中國女子的勇毅”。
全文分為七個部分。
第一部分:通過對幾位遇難烈士悲痛的追悼,闡明寫本文的起因。
第一小段寫參加追悼會的人要求作者寫點紀念劉和珍君的文章。本段一開始就寫明開追悼會的時間和地點。“我獨在禮堂外徘徊”,表現出魯迅的悲憤難遣的心情。然後寫和程君的談話,很自然地引到寫紀念文章的事。這裏的“正告”,是鄭重地提醒的意思,表現了紀念劉和珍君的文章是來自群眾的強烈的要求。
第二小段指出寫本文的一個重要的起因—劉和珍君生前是個敢於追求真理、反抗黑暗的青年。在反動派的殘酷迫害下,不但魯迅等所編的進步刊物往往停刊,“有始無終”,而且這些進步刊物的讀者也常常有被迫害的危險,所以“銷行一向就甚為寥落”,而在這樣的情況下,劉和珍竟“毅然預定了《莽原》全年”。“毅然”兩字有力地表現了劉和珍是個敢於反抗黑暗、追求進步思想的青年,這是下文寫到她勇敢地領導同學反對楊蔭榆和向段執政府請麒的思想基礎,也是魯迅“早覺得有寫一點東西”紀念她的重要原因。他們之間不僅是師生關係,而且是同一營壘中的革命同誌。“生活艱難”主要指當時的黑暗現實。這段兩次用“隻能如此而已”,曲折地表達了魯迅悲憤萬分的心情,是對於當時“屠伯們逍遙複逍避”的黑暗現實的強烈控訴,是作者誓為改變當時黑暗現實而戰鬥的決心。
第三小段指出寫本文的另一個重要起因——反動派在屠殺愛國青年後,競又指使它的幫凶文人吹出“陰險的論調”,真是凶殘卑劣極了!所以必須寫出此文,作為祭品獻給死者。“可是我實在無話可說”,這句話本身就說明魯迅已憤怒到什麼程度,已經無法用語言來表達了。“我隻覺得所住的並非人間”,不是人世,而是狐鼠晝行的禽獸世界。“四十多個青年的血……”一句,是直接控訴反動派屠殺青年的血.腥罪行的,這樣大量的鮮血,“洋溢在我的周圍”,把我泡了起來,使我連呼吸、看、聽都異常艱難,哪裏述能說什麼話?“長歌當哭是必須在痛定之後的”一句,長歌指放聲悲歌,當,代替,哭,哀哭,哀痛。這句的意思是說,用寫文章來揭露反動派的罪行和追悼先烈,在先烈剛剛犧牲、作者內心劇痛時是不容易辦到的,隻有等過一段時間,悲痛的心情稍平息時,才能真正“痛定思痛”,再回想以前的悲痛。這句話是從另一個角度來表示作者憤怒、悲痛之強烈,“實在無話可說”。“而此後……”一句,“而”字以下,筆鋒一轉,轉向揭露陳西漫等“所謂學者文人”(不是真正的學者文人,而是披了“學者文人”外衣的反動派的幫凶)的陰險論調,這種人的卑劣行徑,更使作者憤怒滿腔。“出離憤怒了”,意思是憤怒達於極點,超出了憤怒的程度。“我將深味……”整句的意思是:我將深深地體會和回味這種禽獸世界的“濃黑的悲涼”,我要把由於敵人的屠殺和流言給我的最大的哀痛揭示出來,盡管反動政府和反動文人們可以因我的痛苦而感到快樂,但我就是要把“這”——對於戰友的深沉哀悼和對於敵人的憤怒控訴——作為“後死者”奉獻給死者的“菲薄的祭品”。這裏充分表現了魯迅與敵人勢不兩立的革命精神。“後死者”是魯迅對自己的謙稱,同時也表明了魯迅要堅決踏著先烈的足跡前進。
第二部分:通過悲歎庸人易於忘卻革命者的犧牲,進一步闡明寫本文的意圖—要使人們永遠記住這筆血債。
這部分一開始,魯迅就......餘下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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