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一下餘光中的《聽聽那冷雨》還有劉湛秋的《雨的四季》雨都描寫的很精彩絕對有幫助
《聽聽那冷雨》聽聽那冷雨
作者: 餘光中
驚蟄一過,春寒加劇。先是料料峭峭,繼而雨季開始,時而淋淋漓漓,時而淅淅瀝瀝,天潮潮地濕濕,即連在夢裏,也似乎有把傘撐著。而就憑一把傘,躲過一陣瀟瀟的冷雨,也躲不過整個雨季。連思想也都是潮潤潤的。每天回家,曲折穿過金門街到廈門街迷宮式的長巷短巷,雨裏風裏,走入霏霏令人更想入非非。想這樣子的台北淒淒切切完全是黑白片的味道,想整個中國整部中國的曆史無非是一張黑白片子,片頭到片尾,一直是這樣下著雨的。這種感覺,不知道是不是從安東尼奧尼那裏來的。不過那—塊土地是久違了,二十五年,四分之一的世紀,即使有雨,也隔著千山萬山,千傘萬傘。十五年,一切都斷了,隻有氣候,隻有氣象報告還牽連在一起,大寒流從那塊土地上彌天卷來,這種酷冷吾與古大陸分擔。不能撲進她懷裏,被她的裙邊掃一掃也算是安慰孺慕之情吧。
這樣想時,嚴寒裏竟有一點溫暖的感覺了。這樣想時,他希望這些狹長的巷子永遠延伸下去,他的思路也可以延伸下去,不是金門街到廈門街,而是金門到廈門。他是廈門人,至少是廣義的廈門人,二十年來,不住在廈門,住在廈門街,算是嘲弄吧,也算是安慰。不過說到廣義,他同樣也是廣義的江南人,常州人,南京人,川娃兒,五陵少年。杏花春雨江南,那是他的少年時代了。再過半個月就是清明。安東尼奧尼的鏡頭搖過去,搖過去又搖過來。殘山剩水猶如是,皇天後土猶如是。紜紜黔首、紛紛黎民從北到南猶如是。那裏麵是中國嗎?那裏麵當然還是中國永遠是中國。隻是杏花春雨已不再,牧童遙指已不再,劍門細雨渭城輕塵也都已不再。然則他日思夜夢的那片土地,究竟在哪裏呢?
在報紙的頭條標題裏嗎?還是香港的謠言裏?還是傅聰的黑鍵白鍵馬恩聰的跳弓撥弦?還是安東尼奧尼的鏡底勒馬洲的望中?還是呢,故宮博物院的壁頭和玻璃櫃內,京戲的鑼鼓聲中太白和東坡的韻裏?
杏花,春雨,江南。六個方塊字,或許那片土就在那裏麵。而無論赤縣也好神州也好中國也好,變來變去,隻要倉頡的靈感不滅,美麗的中文不老,那形象那磁石一般的向心力當必然長在。因為一個方塊字是一個天地。太初有字,於是漢族的心靈他祖先的回憶和希望便有了寄托。譬如憑空寫一個“雨”字,點點滴滴,滂滂沱沱,淅淅瀝瀝,一切雲情雨意,就宛然其中了。視覺上的這種美感,豈是什麼rain也好pluie也好所能滿足?翻開一部《辭源》或《辭海》,金木水火土,各成世界,而一入“雨”部,古神州的天顏千變萬化,便悉在望中,美麗的霜雪雲霞,駭人的雷電霹雹,展露的無非是神的好脾氣與壞脾氣,氣象台百讀不厭門外漢百思不解的百科全書。
聽聽,那冷雨。看看,那冷雨。嗅嗅聞聞,那冷雨,舔舔吧,那冷雨。雨在他的傘上這城市百萬人的傘上雨衣上屋上天線上,雨下在基隆港在防波堤海峽的船上,清明這季雨。雨是女性,應該最富於感性。雨氣空而迷幻,細細嗅嗅,清清爽爽新新,有一點點薄荷的香味,濃的時候,竟發出草和樹林之後特有的淡淡土腥氣,也許那竟是蚯蚓的蝸牛的腥氣吧,畢竟是驚蟄了啊。也許地上的地下的生命也許古中國層層疊疊的記憶皆蠢蠢而蠕,也許是植物的潛意識和夢緊,那腥氣。
第三次去美國,在高高的丹佛他山居住了兩年。美國的西部,多山多沙漠,千裏幹旱,天,藍似安格羅薩克遜人的眼睛,地,紅如印第安人的肌膚,雲,卻是罕見的白鳥,落基山簇簇耀目的雪峰上,很少飄雲牽霧。一來高,二來幹,三來森林線以上,杉柏也止步,中國詩詞裏“蕩胸生層雲”或是“商略黃昏雨”的意趣,是落基山上難睹的景象。落基山嶺之勝,在石,在雪。那些奇岩怪石,相疊互倚,砌一場驚心動魄的雕塑展覽,給太陽和千裏的風看。那雪,白得虛虛幻幻,冷得清清醒醒,那股皚皚不絕一仰難盡的氣勢,壓得人呼吸困難,心寒眸酸。不過要領略“白雲回望合,青露入看無”的境界,仍須來中國。台灣濕度很高,最饒雲氣氛題雨意迷離的情調。兩度夜宿溪頭,樹香沁鼻,宵寒襲肘,枕著潤碧濕翠蒼蒼交疊的山影和萬綴都歇的俱寂,仙人一樣睡去。山中一夜飽雨,次晨醒來,在旭日未升的原始幽靜中,衝著隔夜的寒氣,踏著滿地的斷柯折枝和仍在流瀉的細股雨水,一徑探入森林的秘密,曲曲彎彎,步上山去。溪頭的山,樹密霧濃,蓊鬱的水氣從穀底冉冉升起,時稠時稀,蒸騰多姿,幻化無定,隻能從霧破雲開的空處,窺見乍現即隱的一峰半塹,要縱覽全貌,幾乎是不可能的。至少上山兩次,隻能在白茫茫裏和溪頭諸峰玩捉迷藏的遊戲。回到台北,世人問起,除了笑而不答心自問,故作神秘之外,實際的印象,也無非山在虛無之間罷了。雲絛煙繞,山隱水迢的中國風景,由來予人宋畫的韻味。那天下也許是趙家的天下,那山水卻是米家的山水。而究竟,是米氏父子下筆像中國的山水,還是中國的山水上隻像宋畫,恐怕是誰也說不清楚了吧?
雨不但可嗅,可親,更可以聽。聽聽那冷雨。聽雨,隻要不是石破天驚的台風暴雨,在聽覺上總是一種美感。大陸上的秋天,無論是疏雨滴梧桐,或是驟雨打荷葉,聽去總有一點淒涼,淒清,淒楚,於今在島上回味,則在淒楚之外,再籠上一層淒迷了,饒你多少豪情俠氣,怕也經不起三番五次的風吹雨打。一打少年聽雨,紅燭昏沉。再打中年聽雨,客舟中江闊雲低。三打白頭聽雨的僧廬下,這更是亡宋之痛,一顆敏感心靈的一生:樓上,江上,廟裏,用冷冷的雨珠子串成。十年前,他曾在一場摧心折骨的鬼雨中迷失了自己。雨,該是一滴濕漓漓的靈魂,窗外在喊誰。
雨打在樹上和瓦上,韻律都清脆可聽。尤其是鏗鏗敲在屋瓦上,那古老的音樂,屬於中國。王禹的黃岡,破如椽的大竹為屋瓦。據說住在竹樓上麵,急雨聲如瀑布,密雪聲比碎玉,而無論鼓琴,詠詩,下棋,投壺,共鳴的效果都特別好。這樣豈不像住在竹和筒裏麵,任何細脆的聲響,怕都會加倍誇大,反而令人耳朵過敏吧。
雨天的屋瓦,浮漾濕濕的流光,灰而溫柔,迎光則微明,背光則幽黯,對於視覺,是一種低沉的安慰。至於雨敲在鱗鱗千瓣的瓦上,由遠而近,輕輕重重輕輕,夾著一股股的細流沿瓦槽與屋簷潺潺瀉下,各種敲擊音與滑音密織成網,誰的千指百指在按摩耳輪。“下雨了”,溫柔的灰美人來了,她冰冰的纖手在屋頂拂弄著無數的黑鍵啊灰鍵,把晌午一下子奏成了黃昏。
在古老的大陸上,千屋萬戶是如此。二十多年前,初來這島上,日式的瓦屋亦是如此。先是天黯了下來,城市像罩在一塊巨幅的毛玻璃裏,陰影在戶內延長複加深。然後涼涼的水意彌漫在空間,風自每一個角落裏旋起,感覺得到,每一個屋頂上呼吸沉重都覆著灰雲。雨來了,最輕的敲打樂敲打這城市。蒼茫的屋頂,遠遠近近,一張張敲過去,古老的琴,那細細密密的節奏,單調裏自有一種柔婉與親切,滴滴點點滴滴,似幻似真,若孩時在搖籃裏,一曲耳熟的童謠搖搖欲睡,母親吟哦鼻音與喉音。或是在江南的澤國水鄉,一大筐綠油油的桑葉被齧於千百頭蠶,細細瑣瑣屑屑,口器與口器咀咀嚼嚼。雨來了,雨來的時候瓦這幺說,一片瓦說千億片瓦說,說輕輕地奏吧沉沉地彈,徐徐地叩吧撻撻地打,間間歇歇敲一個雨季,即興演奏從驚蟄到清明,在零落的墳上冷冷奏挽歌,一片瓦吟千億片瓦吟。
在舊式的古屋裏聽雨,聽四月,霏霏不絕的黃梅雨,朝夕不斷,旬月綿延,濕黏黏的苔蘚從石階下一直侵到舌底,心底。到七月,聽台風台雨在古屋頂上一夜盲奏,千層海底的熱浪沸沸被狂風挾挾,掀翻整個太平洋隻為向他的矮屋簷重重壓下,整個海在他的蠍殼上嘩嘩瀉過。不然便是雷雨夜,白煙一般的紗帳裏聽羯鼓一通又一通,滔天的暴雨滂滂沛沛撲來,強勁的電琵琶忐忐忑忑忐忐忑忑,彈動屋瓦的驚悸騰騰欲掀起。不然便是斜斜的西北雨斜斜刷在窗玻璃上,鞭在牆上打在闊大的芭蕉葉上,一陣寒潮瀉過,秋意便彌濕舊式的庭院了。
在舊式的古屋裏聽雨,春雨綿綿聽到秋雨瀟瀟,從少年聽到中年,聽聽那冷雨。雨是一種單調而耐聽的音樂是室內樂是室外樂,戶內聽聽,戶外聽聽,冷冷,那音樂。雨是一種回憶的音樂,聽聽那冷雨,回憶江南的雨下得滿地是江湖下在橋上和船上,也下在四川在秧田和蛙塘,—下肥了嘉陵江下濕布穀咕咕的啼聲,雨是潮潮潤潤的音樂下在渴望的唇上,舔舔那冷雨。
因為雨是最最原始的敲打樂從記憶的彼端敲起。瓦是最最低沉的樂器灰蒙蒙的溫柔覆蓋著聽雨的人,瓦是音樂的雨傘撐起。但不久公寓的時代來臨,台北你怎麼一下子長高了,瓦的音樂竟成了絕響。千片萬片的瓦翩翩,美麗的灰蝴蝶紛紛飛走,飛入曆史的記憶。現在雨下下來下在水泥的屋頂和牆上,沒有音韻的雨季。樹也砍光了,那月桂,那楓樹,柳樹和擎天的巨椰,雨來的時候不再有叢葉嘈嘈切切,閃動濕濕的綠光迎接。鳥聲減了啾啾,蛙聲沉了咯咯,秋天的蟲吟也減了唧唧。七十年代的台北不需要這些,一個樂隊接一個樂隊便遣散盡了。要聽雞叫,隻有去詩經的韻裏找。現在隻剩下一張黑白片,黑白的默片。
正如馬車的時代去後,三輪車的夫工也去了。曾經在雨夜,三輪車的油布篷掛起,送她回家的途中,篷裏的世界小得多可愛,而且躲在警察的轄區以外,雨衣的口袋越大越好,盛得下他的一隻手裏握一隻纖纖的手。台灣的雨季這麼長,該有人發明一種寬寬的雙人雨衣,一人分穿一隻袖子此外的部分就不必分得太苛。而無論工業如何發達,一時似乎還廢不了雨傘。隻要雨不傾盆,風不橫吹,撐一把傘在雨中仍不失古典的韻味。任雨點敲在黑布傘或是透明的塑膠傘上,將骨柄一旋,雨珠向四方噴濺,傘緣便旋成了一圈飛簷。跟女友共一把雨傘,該是一種美麗的合作吧。最好是初戀,有點興奮,更有點不好意思,若即若離之間,雨不妨下大一點。真正初戀,恐怕是興奮得不需要傘的,手牽手在雨中狂奔而去,把年輕的長發的肌膚交給漫天的淋淋漓漓,然後向對方的唇上頰上嚐涼涼甜甜的雨水。不過那要非常年輕且激情,同時,也隻能發生在法國的新潮片裏吧。
大多數的雨傘想不會為約會張開。上班下班,上學放學,菜市來回的途中。現實的傘,灰色的星期三。握著雨傘。他聽那冷雨打在傘上。索性更冷一些就好了,他想。索性把濕濕的灰雨凍成幹幹爽爽的白雨,六角形的結晶體在無風的空中回回旋旋地降下來。等須眉和肩頭白盡時,伸手一拂就落了。二十五年,沒有受故鄉白雨的祝福,或許發上下一點白霜是一種變相的自我補償吧。一位英雄,經得起多少次雨季?他的額頭是水成岩削成還是火成岩?他的心底究竟有多厚的苔蘚?廈門街的雨巷走了二十年與記憶等長,—座無瓦的公寓在巷底等他,一盞燈在樓上的雨窗子裏,等他回去,向晚餐後的沉思冥想去整理青苔深深的記憶。
前塵隔海。古屋不再。聽聽那冷雨。
求幾個形容蒙蒙細雨的詞語和句子
去看一下餘光中的《聽聽那冷雨》還有劉湛秋的《雨的四季》雨都描寫的很精彩絕對有幫助 《聽聽那冷雨》聽聽那冷雨 作者: 餘光中 驚蟄一過,春寒加劇。
先是料料峭峭,繼而雨季開始,時而淋淋漓漓,時而淅淅瀝瀝,天潮潮地濕濕,即連在夢裏,也似乎有把傘撐著。
而就憑一把傘,躲過一陣瀟瀟的冷雨,也躲不過整個雨季。
連思想也都是潮潤潤的。
每天回家,曲折穿過金門街到廈門街迷宮式的長巷短巷,雨裏風裏,走入霏霏令人更想入非非。
想這樣子的台北淒淒切切完全是黑白片的味道,想整個中國整部中國的曆史無非是一張黑白片子,片頭到片尾,一直是這樣下著雨的。
這種感覺,不知道是不是從安東尼奧尼那裏來的。
不過那—塊土地是久違了,二十五年,四分之一的世紀,即使有雨,也隔著千山萬山,千傘萬傘。
十五年,一切都斷了,隻有氣候,隻有氣象報告還牽連在一起,大寒流從那塊土地上彌天卷來,這種酷冷吾與古大陸分擔。
不能撲進她懷裏,被她的裙邊掃一掃也算是安慰孺慕之情吧。
這樣想時,嚴寒裏竟有一點溫暖的感覺了。
這樣想時,他希望這些狹長的巷子永遠延伸下去,他的思路也可以延伸下去,不是金門街到廈門街,而是金門到廈門。
他是廈門人,至少是廣義的廈門人,二十年來,不住在廈門,住在廈門街,算是嘲弄吧,也算是安慰。
不過說到廣義,他同樣也是廣義的江南人,常州人,南京人,川娃兒,五陵少年。
杏花春雨江南,那是他的少年時代了。
再過半個月就是清明。
安東尼奧尼的鏡頭搖過去,搖過去又搖過來。
殘山剩水猶如是,皇天後土猶如是。
紜紜黔首、紛紛黎民從北到南猶如是。
那裏麵是中國嗎?那裏麵當然還是中國永遠是中國。
隻是杏花春雨已不再,牧童遙指已不再,劍門細雨渭城輕塵也都已不再。
然則他日思夜夢的那片土地,究竟在哪裏呢? 在報紙的頭條標題裏嗎?還是香港的謠言裏?還是傅聰的黑鍵白鍵馬恩聰的跳弓撥弦?還是安東尼奧尼的鏡底勒馬洲的望中?還是呢,故宮博物院的壁頭和玻璃櫃內,京戲的鑼鼓聲中太白和東坡的韻裏? 杏花,春雨,江南。
六個方塊字,或許那片土就在那裏麵。
而無論赤縣也好神州也好中國也好,變來變去,隻要倉頡的靈感不滅,美麗的中文不老,那形象那磁石一般的向心力當必然長在。
因為一個方塊字是一個天地。
太初有字,於是漢族的心靈他祖先的回憶和希望便有了寄托。
譬如憑空寫一個“雨”字,點點滴滴,滂滂沱沱,淅淅瀝瀝,一切雲情雨意,就宛然其中了。
視覺上的這種美感,豈是什麼rain也好pluie也好所能滿足?翻開一部《辭源》或《辭海》,金木水火土,各成世界,而一入“雨”部,古神州的天顏千變萬化,便悉在望中,美麗的霜雪雲霞,駭人的雷電霹雹,展露的無非是神的好脾氣與壞脾氣,氣象台百讀不厭門外漢百思不解的百科全書。
聽聽,那冷雨。
看看,那冷雨。
嗅嗅聞聞,那冷雨,舔舔吧,那冷雨。
雨在他的傘上這城市百萬人的傘上雨衣上屋上天線上,雨下在基隆港在防波堤海峽的船上,清明這季雨。
雨是女性,應該最富於感性。
雨氣空而迷幻,細細嗅嗅,清清爽爽新新,有一點點薄荷的香味,濃的時候,竟發出草和樹林之後特有的淡淡土腥氣,也許那竟是蚯蚓的蝸牛的腥氣吧,畢竟是驚蟄了啊。
也許地上的地下的生命也許古中國層層疊疊的記憶皆蠢蠢而蠕,也許是植物的潛意識和夢緊,那腥氣。
第三次去美國,在高高的丹佛他山居住了兩年。
美國的西部,多山多沙漠,千裏幹旱,天,藍似安格羅薩克遜人的眼睛,地,紅如印第安人的肌膚,雲,卻是罕見的白鳥,落基山簇簇耀目的雪峰上,很少飄雲牽霧。
一來高,二來幹,三來森林線以上,杉柏也止步,中國詩詞裏“蕩胸生層雲”或是“商略黃昏雨”的意趣,是落基山上難睹的景象。
落基山嶺之勝,在石,在雪。
那些奇岩怪石,相疊互倚,砌一場驚心動魄的雕塑展覽,給太陽和千裏的風看。
那雪,白得虛虛幻幻,冷得清清醒醒,那股皚皚不絕一仰難盡的氣勢,壓得人呼吸困難,心寒眸酸。
不過要領略“白雲回望合,青露入看無”的境界,仍須來中國。
台灣濕度很高,最饒雲氣氛題雨意迷離的情調。
兩度夜宿溪頭,樹香沁鼻,宵寒襲肘,枕著潤碧濕翠蒼蒼交疊的山影和萬綴都歇的俱寂,仙人一樣睡去。
山中一夜飽雨,次晨醒來,在旭日未升的原始幽靜中,衝著隔夜的寒氣,踏著滿地的斷柯折枝和仍在流瀉的細股雨水,一徑探入森林的秘密,曲曲彎彎,步上山去。
溪頭的山,樹密霧濃,蓊鬱的水氣從穀底冉冉升起,時稠時稀,蒸騰多姿,幻化無定,隻能從霧破雲開的空處,窺見乍現即隱的一峰半塹,要縱覽全貌,幾乎是不可能的。
至少上山兩次,隻能在白茫茫裏和溪頭諸峰玩捉迷藏的遊戲。
回到台北,世人問起,除了笑而不答心自問,故作神秘之外,實際的印象,也無非山在虛無之間罷了。
雲絛煙繞,山隱水迢的中國風景,由來予人宋畫的韻味。
那天下也許是趙家的天下,那山水卻是米家的山水。
而究竟,是米氏父子下筆像中國的山水,還是中國的山水上隻像宋畫,恐怕是誰也說不清楚了吧? 雨不但可嗅,可親,更可以聽。
聽聽那冷雨。
聽雨,隻要不是石破天驚的台風暴雨,在聽覺上總是一種...
描寫蒙蒙細雨的句子
說起這個,就有些江南水鄉的感覺呀,記得有以下兩首寄揚州韓綽判官 (杜牧)青山隱隱水迢迢,秋盡江南草未凋。
二十四橋明月夜,玉人何處教吹簫? 憶江南 (白居易 )江南好, 風景舊曾諳。
日出江花紅勝火, 春來江水綠如藍。
能不憶江南?
形容煙雨蒙蒙的詩句有哪些呢
展開全部 1、燕子不歸春事晚,一汀煙雨杏花寒。
——唐朝·戴叔倫《蘇溪亭》原文:”蘇溪亭上草漫漫,誰倚東風十二闌。
燕子不歸春事晚,一汀煙雨杏花寒。
“2、蒙蒙煙雨蔽江村,江館愁人好斷魂。
——唐朝·杜荀鶴《江夏》原文:”蒙蒙煙雨蔽江村,江館愁人好斷魂。
自別家來生白發,為侵星起謁朱門。
也知柳欲開春眼,爭奈萍無入土根。
兄弟無書雁歸北,一聲聲覺苦於猿。
“3、蒙蒙潤衣雨,漠漠冒帆雲。
——唐朝·爆菊椅《秋江送客》原文:”秋鴻次第過,哀猿朝夕聞。
是日孤舟客,此地亦離群。
蒙蒙潤衣雨,漠漠冒帆雲。
不醉潯陽酒,煙波愁殺人。
“4、一葉飄然煙雨中。
——宋朝·陸遊《長相思》原文:”橋如虹。
水如空。
一葉飄然煙雨中。
天教稱放翁。
側船篷。
使江風。
蟹舍參差漁市東。
到時聞暮鍾。
“5、煙雨蒙蒙隔斷橋。
——宋朝·陸遊《書懷》原文:”羸馬常愁趁早朝,斥歸幸複侶漁樵。
青黃未勝溝中斷,宮徵何殊爨下焦?心樂簞瓢同鼎食,身安山澤謝弓招。
數間茅屋誰知處,煙雨蒙蒙隔斷橋。
“6、策策桐葉風,蒙蒙菊花雨。
——宋朝·陸遊《秋懷》原文:”策策桐葉風,蒙蒙菊花雨。
空堂一燈青,幽壁百蟲語。
嗟餘豈願仕,老病歸無所。
屈指計歲年,強半墮羈旅,荷戈北戍秦,掛席西適楚。
名慚垂竹帛,文不諧律呂。
所餘惟一死,忍複類兒女。
金丹或可成,青霄渺輕舉。
“7、春雲蒙蒙雨淒淒,春秧欲老翠剡齊。
——宋朝·蘇軾《秧馬》原文:”春雲蒙蒙雨淒淒,春秧欲老翠剡齊。
嗟我婦子行水泥,朝分一壟暮千畦。
腰如箜篌首啄雞,筋煩骨殆聲酸嘶。
我有桐馬手自提,頭尻軒昂腹脅低。
背如覆瓦去角圭,以我兩足為四蹄。
聳踴滑汰如鳧鷖,纖纖束脅亦可齎。
何用繁纓與月題,卻從畦東走畦西。
山城欲閉聞鼓鼙,忽作的廬躍檀溪。
歸來掛壁從高棲,了無芻秣饑不啼。
少壯騎汝逮老黧,何曾蹶軼防顛隮。
錦韉公子朝金閨,笑我一生蹋牛犁,不知自有木駃騠。
“8、半壕春水一城花,煙雨暗千家。
——宋朝·蘇軾《望江南超然台作》原文:”春未老,風細柳斜斜。
試上超然台上看,半壕春水一城花,煙雨暗千家。
寒食後,酒醒卻谘嗟。
休對故人思故國,且將新火試新茶,詩酒趁年華。
“9、蒙蒙吹濕漢衣冠!——宋朝·王安石《出塞》原文:”涿州沙上飲盤桓,看舞《春風小契丹》。
塞雨巧催燕淚落,蒙蒙吹濕漢衣冠!“10、蒙蒙殘雨籠晴。
——宋朝·秦觀《八六子》原文:”無端天與娉婷。
夜月一簾幽夢,春風十裏柔情。
怎奈何、歡娛漸隨流水。
素弦聲斷,翠綃香減,那堪片片飛花弄晚。
蒙蒙殘雨籠晴。
正銷凝。
黃鸝又啼數聲。
“11、重疊嵐光,花暗蒙蒙雨。
——元朝·張可久《鳳棲梧》原文:”冉冉輕雲隨杖屨。
重疊嵐光,花暗蒙蒙雨。
大耳胡僧同笑語。
蒼苔石上鬆陰古。
亭角玉龍泉兩股。
隔水招提,依約聞鍾鼓。
浴罷行吟披白羽。
“12、輕煙細雨濕平蕪。
——元朝·張之瀚《木蘭花慢》原文:”見平蠻詩卷,都道是、膽包軀。
聽細話平生,辭雖慷慨,氣卻舒徐。
春風忽然吹興,正瓊花時節別江都。
恨煞樓頭雙鶴,不能留住須臾。
輕煙細雨濕平蕪。
一舸下東吳。
想柱杖尋梅,敲門看竹,多在西湖。
行裝不須多辦,把錦囊、分付小奚奴。
怕過孤山山下,一杯先酹林逋。
“13、煙雨蒙蒙雞犬聲。
——宋朝·蘇軾《山村》原文: ”煙雨蒙蒙雞犬聲,有生何處不安生。
但令黃犢無人佩,布穀何勞也勸耕。
“14、餘花落處,滿地和煙雨。
——宋朝·林逋《點絳唇》原文: ”金穀年年,亂生春色誰為主?餘花落處,滿地和煙雨。
又是離歌,一闋長亭暮。
王孫去,萋萋無數,南北東西路。
“15、滿川芳草迷煙雨。
——元朝·徐有壬《賀新郎》原文:”故壘空如堵。
杳無蹤、朝台暮榭,燕歌趙舞。
為問人間繁華夢,幾度邯鄲炊黍。
隻燕子、春來秋去。
太液句陳何由辨,似鹹陽、一炬成焦土。
興與廢,竟誰主。
滿川芳草迷煙雨。
悵平生、楚騷心事,更堪羈旅。
野水芙蓉香寂寞,猶似當年怨女。
長嘯罷、中天凝佇。
滄海桑田尋常事,附冥鴻、便欲飄飄舉。
回首後,又千古。
“16、秋來秋色倍蕭蕭,空垂煙雨拂橫橋。
——清朝·蒲鬆齡《浣沙溪》原文:”舊向長堤纜畫橈,秋來秋色倍蕭蕭,空垂煙雨拂橫橋。
斜倚西風無限恨,懶將憔悴舞纖腰,離思別緒一條條。
“
描寫細雨的語句
1、雨絲很細,很綿,像春天時空飄浮的柳絮。
2、像霧似的雨,像雨似的霧,絲絲縷縷纏綿不斷。
3、毛毛細雨,悄悄無聲地飄落著,像是無數蠶娘吐出的銀絲。
千萬條細絲,蕩漾在半空中,迷迷漫漫的輕紗,披上了黑油油田野。
4、微風吹過,雨簾斜了,像一根根的細絲奔向草木、牆壁。
雨如萬條銀絲從天上飄下來,屋簷落下一排排水滴,像美麗的珠簾。
描寫小雨的句子
描寫小雨的句子;1、雨絲很細,很綿,像春天時空飄浮的柳絮。
2、像霧似的雨,像雨似的霧,絲絲縷縷纏綿不斷。
3、毛毛細雨,悄悄無聲地飄落著,像是無數蠶娘吐出的銀絲。
千萬條細絲,蕩漾在半空中,迷迷漫漫的輕紗,披上了黑油油田野。
4、微風吹過,雨簾斜了,像一根根的細絲奔向草木、牆壁。
雨如萬條銀絲從天上飄下來,屋簷落下一排排水滴,像美麗的珠簾。
5、窗外下著蒙蒙細雨,滴滴的小雨點,好像伴奏著一支小舞曲,我不禁被窗外的世界所誘惑。
6、雨點兒落在我的頭上、身上,我仰麵向上,閉著眼,張著口品著那點點雨珠,頓時,我覺得自己仿佛在細雨的澆灌下又長了許多。
7、二、三月間,微風輕輕地吹拂著,毛毛細雨從天上灑落下來。
描寫春雨的詩句1.青箬笠,綠蓑衣,斜風細雨不須歸——張誌和《漁歌子》2.沾衣欲濕杏花雨,吹麵不寒楊柳風。
——誌南和尚《絕句》3.渭城朝雨浥輕塵,客舍青青柳色新。
——王維《送元二使安西》4.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少樓台煙雨中。
——杜牧《江南春絕句》5.夜闌臥聽風吹雨,鐵馬冰河入夢來。
——陸遊《十一月四日風雨大作》6.好雨知時節,當春乃發生。
——杜甫《春夜喜雨》7.天街小雨潤如酥,草色遙看近卻無。
——唐韓愈《早春呈水部張十八員外》8.七八個星天外,兩三點雨山前——辛棄疾《西江月》9.夜來風雨聲,花落知多少。
——孟浩然《春曉》10.清明時節雨紛紛,路上行人欲斷魂。
——-杜牧《清明》11.水光瀲豔晴方好,山色空蒙雨亦奇。
——蘇軾《飲湖上初晴後雨》12.春潮帶雨晚來急,野渡無人舟自橫。
——韋應物《滁州西澗》
蒙蒙細雨洋洋灑灑的情景用什麼詩句來形容
展開全部知我者為我心憂,不知我者為我何求。
我本將心托明月,誰知明月照溝渠等閑變卻故人心,卻道故人心易變。
以我心 ,換你心,始知悲之深!悠悠天地,奈何獨立蒼茫 滿座衣冠尤勝雪,更無一人是知音。
同心而共濟,始終如一。
人之相識,貴在相知,人之相知,貴在知心。
一貴一賤交情見。
布衣之交不可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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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蒙細雨照樣子描寫雨的詞語
描寫雨的詞語不疏不密 雨急如箭 狂雨亂點 雨聲淅瀝 風雨如磐斜風細雨 雨簾懸掛 雨聲滴答 雨聲嘩啦 嘩嘩啦啦雨珠晶瑩 雨聲止酣 淅瀝淅瀝 雨幕茫茫 雨輕如紗暴風驟雨 陰雨連綿 茫茫煙雨 春雨綿綿 梅雨紛紛牛毛細雨 大雨滂沱 驟雨大作 細雨蒙蒙 瓢潑大雨雨絲風麵 雨花紛揚 大雨傾瀉 急風暴雨 大雨淋漓滂沱大雨 傾盆大雨 陰雨綿綿 雨聲沙沙 細雨如絲淫雨霏霏 春雨陣陣 秋雨連綿 暴雨如注 細雨如煙雷雨交加 山雨欲來 細雨飄灑 斜風細雨 雨似急箭
蒙蒙細雨照樣子描寫雨的詞語
展開全部 描寫雨的詞語不疏不密 雨急如箭 狂雨亂點 雨聲淅瀝 風雨如磐斜風細雨 雨簾懸掛 雨聲滴答 雨聲嘩啦 嘩嘩啦啦雨珠晶瑩 雨聲止酣 淅瀝淅瀝 雨幕茫茫 雨輕如紗暴風驟雨 陰雨連綿 茫茫煙雨 春雨綿綿 梅雨紛紛牛毛細雨 大雨滂沱 驟雨大作 細雨蒙蒙 瓢潑大雨雨絲風麵 雨花紛揚 大雨傾瀉 急風暴雨 大雨淋漓滂沱大雨 傾盆大雨 陰雨綿綿 雨聲沙沙 細雨如絲淫雨霏霏 春雨陣陣 秋雨連綿 暴雨如注 細雨如煙雷雨交加 山雨欲來 細雨飄灑 斜風細雨 雨似急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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