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位禪師有個愛抱怨的小徒弟,禪師為了幫助他領悟人生,於是,就叫他去市場買了一袋鹽。吩咐他抓一把鹽放進一杯水中,叫他飲一口。並問道:“味道如何啊?”
小徒弟往外一吐,說:“鹹的發苦。”
然後,禪師把小徒弟帶到一個湖邊,叫他抓一把鹽撒入水中,並叫他去嚐嚐湖水。“什麼味道啊?”
“甘甜可口!”
“有鹹味嗎?”
“沒有。”
於是禪師告訴小徒弟:“我們生命中的痛苦好比是鹽,其鹹淡取決於盛之的容器,你願意做一杯水,還是一片湖呢?”
所以當我們遇到負麵的人、事、物,麵對痛苦時,唯有開拓眼界,開闊包容的胸懷,將痛苦的鹽投入一片湖水中吧,你嚐到的將會是稀釋後的甘甜。
想做好那隻有一個字,忍.你能忍嗎?
俗話不是說“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嗎?如果你能忍那你就是一個心胸開闊的人。
要做好那一點是很不容易的.我以前做到過,那裏沒有一個人不說我好的.但那也隻有一時.並沒有做到永久.因為人是不但變化的。
我覺得一個人不應該刻意的去扮演某一個角色,因為你的性格已經決定了你是怎樣的人,正所謂江山易改本性難埸,隻要你做事有原則,問心無愧,那你就會心胸開闊,就能包容一些不違反原則的事情。
總想著別人的長處優點,不看別人的短處缺點;總想著自己的短處缺點,不想自己的長處優點;對人寬容大度,對己嚴格要求,所謂是“嚴於律己,寬以待人”。
其實人對自己的親人,總是很大度寬容的,是沒有什麼不可以原諒的,如果能把所有人都當成自己的親人來對待,我們還會看別人不順眼嗎?
佛家講,“無緣大慈,同體大悲”,一切男人為我父,一切女人為我母。對待一切人都能像孝敬自己的父母一樣,心胸不就開闊了嗎?所以,做人要拓開心量,對所有人敞開胸懷,放下心中“小我”,隻有天下蒼生之“大我”。人與整個宇宙是一體的,人難道會容不下自己的手腳嗎?難道會跟自己的身體討價還價嗎?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處理社會關係其實很簡單的:
你隻要擺好自己的位置、明白自己的身份,恰當的伴好自己的角色,將心比心,寬容待人;大事韜光養晦,小事不卑不亢就可以了。
“世界上最寬闊的是海洋,比海洋更寬闊的是天空,比天空更寬闊的是人的胸懷。”法國大文豪雨果的這句名言無疑道出了寬容的本質。寬容是一個人胸襟廣闊的表現,是一種巨大的人格魅力的體現。
寬容與心胸豁達、自信樂觀相近,與斤斤計較、睚眥必報不容。寬容是待人處世的一種原則,它是建立在充分相信自己、相信他人的基礎之上,是以愛和真誠為前提的。寬容是成就大業者的表現,小器之徒則與之無緣。
大道理人人懂,卻未必人人做得到。古往今來,無論是偉人還是凡人,大抵如此。筆者想就幾則我國曆史上頗為著名的事例對此做些闡述論證。
曹操是三國時傑出的政治家、軍事家和文學家。從曆史角度看,曹操以善於用人而著稱,他提出的“唯才是舉”政策,在曆史上具有一定的影響,並得到大多數治史者的首肯。然考察曹操一生,其剛愎自用、嫉賢妒能、殺害賢士之事,於史也屢見不鮮,事實上他並沒有真正做到“唯才是舉”。因而,如何看待曹操用人政策,需要有一個正確把握和理智判斷的態度。
相比袁紹來說,曹操的用人思想與做法,還是有天壤之別、立判高下的不同。我們知道,公元200年的官渡之戰,是曹操真正確立霸主地位的一次戰役,而對於袁紹來說,卻是至死難忘的成敗轉折點。經此一戰,袁紹拱手讓出了北方霸權,這位曾經橫掃河北、稱雄一時的大軍閥,就此從中國曆史舞台上消失。本來,袁紹是完全有機會贏取這場勝利的,甚至可以進而奪取中原,“挾天子以令諸侯”。那麼袁紹究竟輸在哪裏?
以曆史眼光看,袁紹主要是輸在了用人上。陳壽在《三國誌》有一段總結:第一點,戰勝袁紹是曹操一生中最重要的成功;第二點,曹操為什麼能夠戰勝袁紹呢?兩個原因,第一是曹操精於謀略,第二是曹操善於用人。可見用人之道對於曹操來說是多麼地重要。其實所謂用人之道,無非兩條,一是用什麼人,二是怎麼用。
據史料記載,在官渡之戰前,孔融覺得袁紹有田豐、許攸一幹能人,不能和他鬥。曹操的謀臣荀彧卻說,田豐許攸一幹人等,都是些缺點很突出的人,將來還會內鬥。因為“田豐剛而犯上,許攸貪而不治,審配專而無謀,逢紀果而自用”……
袁紹的手下,當真如此不堪嗎?當然不是。荀彧曾在袁紹手下混過,老同事們如此不堪,真正的原因,他自然知道:不是田豐他們的錯,而是袁紹的錯。早在曹操還沒消滅呂布、張繡的時候,麵對袁紹的挑釁和曹操的苦惱,荀彧就指出曹操與袁紹用人的水準不同----袁紹“外寬而內忌”,曹操“明達不拘”。
曹操的另一大謀臣郭嘉也曾在袁紹那裏混過,沒多久就走了。為什麼要走,他對袁紹的手下辛評、郭圖說:袁紹這個人不知道該怎麼用人(未知用人之機)。郭嘉認為袁紹“外寬內忌”,曹操“外易簡而內機明”。
荀彧和郭嘉對袁紹的評價大致相同:外表寬容,其實刻薄。但對曹操的評價就很有意思了。郭嘉說曹操“外易簡而內機明”呢?這個“機明”與袁紹的“內忌”有區別嗎?
我的理解是,袁紹禮賢下士,那是玩虛的,玩的是公子哥兒、大名士們的派頭。袁紹憑借他“四世三公”的優勢,其實就是家族的優勢,結交了很多的人,做出一副折節下士、禮賢下士的樣子,卻僅僅是做秀演戲、沽名釣譽、裝點門麵、自鳴得意。而曹操也並非就真正“不忌”,而是一方麵不屑做表麵功夫(外易簡),另一方麵深知要讓人家賣命,就得給點實在的,就得包容他一點(內機明)。
若要說荀彧、郭嘉和許攸這三個人,曾經都是袁紹的人,都是有問題的。許攸不僅有經濟問題。他是袁紹的老朋友,臨陣倒戈,賣主賣友,不講信義啊。但曹操聽說許攸叛逃過來了,高興得光著腳“熱烈歡迎”;聽了許攸“火燒烏巢”的妙計,手下的人大多表示懷疑——也許是懷疑許攸的為人吧,曹操卻言聽計從。
郭嘉呢,曾被為人正派的陳群多次在公開場合批評“行為不檢點(不治行檢)”。他卻依然故我(嘉意自若)。不僅有缺點,還“抗拒改造”。可曹操不管,還更加看重他(愈益重之)。下屬有缺點,不另眼相看也就是了,為什麼還要更加看重他?曹操這一招,有點假,但很管用。
荀彧的問題更嚴重:政治問題,準確地說,是立場問題。漢獻帝想通過自己的老丈人伏完聯絡一幫人對付曹操。荀彧知道這事,沒有及時報告。曹操聽說後很生氣,但表麵上沒有深究。
曹操再寬容,也不會容許下屬“心懷漢室”。那不是容,是忍,是讓,是“外易簡而內機明”——荀彧有用。不信你看,對那些不能為他所用的“漢室忠臣”,隻要參與“謀反”、哪怕是“疑似謀反”,他說殺就殺。
對下屬寬容,經常被認為是管理者胸襟開闊、氣量宏大的表現。但像曹操這樣一個以疑心重出了名的人,他寬容人,似乎不是胸襟開闊、氣量宏大,而是“機明”。就你一個太監的養孫,還對人家挑三揀四的,誰還跟著你玩命?要用好那些一身毛病的人才,氣量可以不大,一定要裝作很大;境界可以不高,待遇一定要高。寬容下屬,不是為了贏得美譽,而是為了實用。不寬?不行!
不管怎麼說,曹操的用人之道,還是很值得借鑒的。比如,即使在貶曹傾向明顯的《三國演義》中,也有多處反映曹操的寬容大度。書中第三十回描述官渡之戰,曹操打敗勢力強大的袁紹以後,繳獲大量的戰利品,他將金銀緞匹賞給軍士,同時在圖書中搜出書信一束,都是曹操部暗通袁紹的信件。曹操左右親信主張將寫信暗通袁紹的人全部處死。可曹操卻下令將這些信件全部焚毀,不追究任何人的過失,說:“當紹之強,孤亦不能自保,況他人乎?”曹操認為,在當時情況下,這些人想某個好出路,是可以理解的。那些曾想叛曹投袁的將士,聞訊後對曹操感恩不盡,從此誓死為曹操效力。試問曹操如果沒有及時寬容那些有二心的將士們,哪還會有後來他勢如破竹的攻戰南下呢?
因為寬容,曹操裝糊塗,既表現了大度,又收買了人心。而袁紹隻知端架子、擺譜子、玩權術、耍計謀,結果流失了許多人才,得罪了眾多能人,失江山是遲早的事。
由此可見,寬容就廣義看,它是一種深厚的修行與涵養,是一種忘我忘俗的境界。寬容也講原則,寬容也講藝術。寬容並非一味委曲求全,遷就忍讓。寬容是消除隔閡、誤解的良藥,是化解矛盾積怨的法寶,是融洽人際關係的潤滑劑。就狹義理解,它又是一種實用主義的哲學,沒有胸襟無以成就偉業,沒有雅量無以集結力量共同奮鬥。
在我們人生道路中,難免會磕磕碰碰,有許多矛盾可能是在無意間產生的摩擦,以寬容心相待,以寬厚態相處,就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海納百川,有容乃大,有寬容的心才能贏得天長地久的友誼……
魯迅先生說過:“渡盡劫波兄弟在,相逢一笑泯恩仇。”但願在我們的實際交往中,少一些怨恨,多一點諒解;少一些嫉妒,多一些包容;少一些提防,多一些真誠。
曹操比袁紹“寬容”成就了他霸主偉業,確實能給我們許多啟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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