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就像剝洋蔥,總有一片會讓人流淚。月光清冷的那個晚上我爬上高樹,森林一片寂靜,我真想坐在樹上慢慢等待直到青澀的果子轉為豔紅。當我想你的時候,你會不會也剛好正在想我。
蛙跳上正要沉沒的月亮,憂傷地說:”怎麼辦?美麗的公主就要親吻我了。”"你不想變成英俊的王子嗎?”月亮不解的問。”但願這不會真的發生!我希望它隻是個荒唐的童話故事,因為我還是比較喜歡我的癩蛤蟆小女朋友。”
流浪人的等待,錯亂的城市,到處都是迷路的人。記憶不可信賴。溫暖燈光的住所,日漸被遺忘。而我所能仰賴的,隻是流浪狗的慈悲。
記住的,是不是永遠不會忘記。我守護如泡沫般燦爛的童話,快樂才剛剛開始,悲傷卻早已潛伏而來。
我跟每個普通人一樣都有弱點,有冷酷、有自私、有虛榮心,道德隻不過讓我看清這些弱點,然後去抑製它,或者從身邊的人身上學習優點。一個人的思想跟他的職業是不可分割的,不可能我做記者的時候是一個樣,現實生活中又是另外一個樣子,這是完全不可能的。
如果文如其人的話,為什麼不從做人開始呢?”這句話是很有道理的,很多年前,我也想過自己不需要做一個完美的人,也跟人爭辯過說,我隻需要做一名稱職的記者。但後來發現一名優秀的記者,在麵對每一個新聞事件的時候,都需要先在自己心裏的天平上稱一稱,然後你的弱點和優點在這個職業裏麵,什麼都掩藏不了了。
"既冷靜又保持關切,之後我盡量這樣去做。許多事不是表麵那麼簡單,那麼善惡分明,不是義憤地指責可以解決問題的。那些在開始排斥、甚至有可能打擊我們的人,也要給他(她)說話的機會。"
我知道自己身上已經開始散發失敗者的味兒,再這樣下去誰都會聞出來了—在動物界,你知道,隻要你散發出那樣的味兒,幾乎就意味著你沒有指望了,很快,很快,就會被盯上,毫不留情的被撲倒在地,同伴會四奔逃散,甚至顧不上看你一眼。
人們聲稱的最美好的歲月其實都是最疼苦的,隻有事後回憶起來的時候才那麼幸福。
不要再糾結成績,當一個人努力半學期然後還不如一個會抄襲的考得好的還有啥意義。其實關鍵是你已經是快畢業的人了。清華。如果我是上帝我都不知道該施舍給哪個倒黴的孩子。
英雄莫問出處。在經曆了華蓋雲集的熱鬧之後,似乎正在開始揣度:誰是溫酒斬華雄的草莽?
我的惶恐是,如果一個媒體,如果擁有的都是不必尋找就主動提供的線索,不必掘地三尺撬開他嘴巴,而是可以耐心等著你布好光的新聞當事人,有不用費力就可以問到的問題,有不用求證就可以主動提供的數字。那麼,也就會有隨之而來的,可以策劃出來的現實吧。
青春,一半明媚,一半憂傷。它是一本驚天地泣鬼神的著作,而我們卻讀的太匆忙。於不經意間,青春的書籍悄然合上,以至於我們要重新研讀它時,卻發現青春的字跡早已落滿塵埃,模糊不清。
這個年代的青春,無法被發掘,無法被品味,無法被正值青春的孩子們深深地印在腦裏,刻在心裏。人們強調青春的美好,卻忘了美好的青春若不細細品味,那與垂暮之年又有何分別呢?
就連我自己都開始習慣這一切,連自己內心的變化都沒有改變。習慣了在天高氣爽的日子裏未雨綢繆,習慣了在青春的日子裏沒有青春。這個世界,多看一眼都不行。一個人走在街上,心卻在千裏之外。腳踩著片片落葉,發出“哢嚓哢嚓”的聲響,對我來說,卻如履薄冰。無處不在的競爭,我的心開始敏感,開始抽搐,生活中仿佛草木皆兵,我唯恐落後,害怕失敗。因為落後了,失敗了,就意味著自己會被這個社會淘汰。
善良,這是一個最單純的詞彙,又是一個最複雜的詞彙。它淺顯到人人都能領會,又深奧到無人能夠定義。它與人終生相伴,但人們卻很少琢磨它、追問它。
無論多麼落寂和蒼茫,那些身影總會過目不忘。總在不經意的年生。回首彼岸。縱然發現光景綿長了十六個年頭。我把你們的故事收入我的音筒,放在生活之上,我的記憶之下。提筆伏案之年,窗邊,是心靈奔向青春的黑色河流,突兀的世界。在年生裏,我們因無知荒唐而美麗。
因此,在那個習慣於悲春傷秋的年代,你陪我看了多少個日薄西山的景致,我陪你看了多少個破曉闌珊的夜,我們彼此靜默的坐著,不言朝夕。
別怪我太冷血,實情便是這樣殘酷——兩情相悅時,你樂得付出,他樂得全收,你不感覺是犧牲,他不感覺你有多苦。愛情如果真是天平,相愛時真心與回應自然持平,不愛時,再多的付出再痛的犧牲不過是讓輕的更輕重的更重。情事如此,事業生活也當如是。管它回收的是瓊瑤還是木瓜,切切記住:甘願做,歡喜受,別拿犧牲當口號。
簡單的一個比方,一塊玉,一元錢買到的,你不會將它看得很珍貴,一千元買到的,你自然會仔細收藏。不談報酬,便永遠將自己放在一元的水平線上,你不知道自己是否增值,也不知道是否有充實自己增值的必要,長此以往,不被埋汰也被餓死。
自我並不等同於自私,因為“我”的存在,別人才有被幫助被愛護的可能。“我”越自珍,愛情中越被重視,工作中越有能力,生活中越遊刃有餘。
男女情事如戰事,不攻不守隻知退讓,自然全盤皆輸。也許有的女人會說,輸就輸吧,反正甘願交給他,青春,錢財,心,他要什麼便取什麼。自以為在愛情中扮足了偉大,卻不知道,愛易脫口便易脫手,一次次的退讓,已讓他洞悉全部——言聽計從,招之來揮之去,像極廉價雨傘,晴時扔到一邊,陰時拿來蔽天,丟之不覺肉痛,有之不覺珍貴。這種女人,活該被他欺被他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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