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河之彼岸,守望曾經歸來,歸來無望。
月光下,我用繁冗拖遝的文字祭奠我的青春,紀念我死去的友情和遲到的愛情。
因此,在那個習慣於悲春傷秋的年代,你陪我看了多少個日薄西山的景致,我陪你看了多少個破曉闌珊的夜,我們彼此靜默的坐著,不言朝夕。
即使世界遺忘了你,也總會有那麼幾個人在你生命的伊始之日,道一聲:生日快樂!
無論多麼落寂和蒼茫,那些身影總會過目不忘。
總在不經意的年生,回首彼岸,縱然發現光景綿長了十六個年頭。
因了命途中的你們,我才沒有荒蕪了青春。
我把你們的故事收入我的音筒,放在生活之上,我的記憶之下,
提筆伏案之年,窗邊,是心靈奔向青春的黑色河流,突兀的世界。
有些人,在不經意間,就忘了;有些人,你想方設法,都忘不了。
我總喜歡逆著時光,尋找我青春的足跡。
當筆下肆意揮灑的心情化為文字,我將用它記錄永生。
黃昏是青春短暫的悲傷。
所以,兵荒馬亂也要輕裝簡從。
回首,才看見我們是以快樂的心情寫悲傷的青春。
滿腹經綸是黔驢之技,易於遷延與遲滯。
當時光碾過青春,我將以快樂注解悲傷。
在年生裏,我們因無知荒唐而美麗。
把每一個句子後麵加一個完結的句號,記作虛無而迷惘的守候。
久遠是迷途裏醞釀的酒,愈陳愈香。
安然的在被窩中躺過一世春秋,渾噩自知。
極度的順從是悖逆。
呆坐在眼睛裏的空洞和茫然,凝結成氤氳的哀傷,在青春的天空漸漸延伸和漫散。
我們總是以詩般的語言刻畫自己在青春的罅隙中的那般狼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