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在不經意中,也許就改變了我一生的男孩。我相信總有一天,我們會在世界的屋頂再次相遇。
不要輕易用過去來衡量生活的幸與不幸,每個人的生命都是可以綻放美麗的,隻要你珍惜。
——《木吉他的夏天》
沒有人永遠十七歲,但永遠有人十七歲。
因為依賴一份隻有我記得的回憶,我已經長大。長到可以勇敢的麵對人間所有的風風雨雨。
——《來不及學壞》
我一直喜歡下午的陽光。它讓我相信這個世界任何事情都會有轉機,相信命運的寬厚和美好。
我們終歸要長大,帶著一種無怨的心情悄悄地長大。
歸根到底,成長是一種幸福。
——《按時長大》
成長就是這樣,痛並快樂著。你得接受這個世界帶給你的所有傷害,然後無所謂懼的長大。
——《雙魚記》
喜歡的歌靜靜地聽,喜歡的人遠遠地看。
——《我要我們在一起》
牽過的手雖然已經分開,你卻和童年一起,永遠住在我心裏。你快樂,就好。
——《咱們班》之《膽小鬼朱離離的唯美演出》
其實,人字的結構就是相互的支撐,隻要你願意,誰都可以給誰幸福!
——《我要我們在一起》
我知道無論我走到哪裏,你都會陪在我身邊。陪我哭,陪我笑,陪我等待,陪我開花。
——《女生派》
我們都是單翅膀的天使,隻有擁抱著才能飛翔。
——《揮著翅膀的女孩》
像流水一樣。金錢,地位,美麗,還有愛情,最後都會像流水一樣。
——《愛在仙境的日子》
我們生活在同一個溫暖的水域,也許偶爾會被水草纏繞,但因為彼此溫暖的呼吸,相信都不會是死結。如果我說我愛你,我一直都愛你,不知道你會不會相信?
——《雙魚記》
愛情是一場注定的潮水,而自己就是一葉隨時等待靠岸的小舟。潮來潮去,隨波逐流,載沉載浮,在劫難逃。
——《離愛一個ID的距離》
在愛情這場戲裏總是有一個主角和一個配角,累的永遠是主角,傷的永遠是配角。
——《愛在仙境的日子》
我一路狂奔,渴望在擁擠匆忙的人群裏找到一個和我相似的麵孔,她和我有相似的命運。我可以在她的身上看到自己命運的參照,何去何從,不再那麼倉皇。
——《小妖的金色城堡》
她不會消失。
消失的,不過是時間。
而消失的時間,會讓曾經的傷口,開出潔白而盛大的花朵,站成最純潔的姿勢,成為我們彼此溫暖過存在過的最好證明。
——《小妖的金色城堡》
有點寂寞,有點痛,有點張揚,有點不知所措,有點需要安慰。那麼,點開它,有點美。
——《小妖的金色城堡》
我沒有月亮。
這個月亮是很多人的,但不是我的。溫暖遙不可及。
——《校服的裙擺》
我們就是這樣蒼老的,從時光的一端輾轉到時光的另一端,請別說再見,不需要再見。
——《校服的裙擺》
愛情在十七歲,隻是一個令人徒然疼痛的遙不可及的字眼。
——《校服的裙擺》
甜言蜜語,說給左耳聽。
——《左耳》
我沒有勇氣折斷我的翅膀,卻也飛不到任何地方。
——《左耳》
誰是誰的救世主呢?誰也不是,在錯位的情感裏,我們隻能各自為各自的那份痛楚買單,痛到極至,也不能埋怨旁人一分。
——《左耳》
在甜蜜而脆弱的愛情裏,我們都這樣不斷地在‘練習’,‘練習’失去,‘練習’承受,‘練習’思念,在重重複複高高低低的預熱中,走向我們最終的早已既定的結局。
——《左耳終結》
我還是會相信,星星會說話,石頭會開花,穿過夏天的柵欄和冬天的風雪過後,你終會抵達。
——《左耳終結》
從頭到尾讀完一本故事書,就像從頭到尾認識一個人。其實,蠻難。
——《花糖紙》
其實沒有什麼是忘不掉的,過去再美好再刻骨銘心,原來也隻是過去。
至於災難和痛苦,也大抵應該是如此吧。
——《咱們班》之《秦貓貓的過去過去了》
若能表達,愛也好,恨也好,都是一件多麼快樂的事。
——《咱們班》之《親愛的簡亦像花兒一樣》
我一直都是美麗世界裏的孤兒,孤單,寂寞,執著。一旦和溫暖相遇,便注定了要潰不成軍。
——《我是女巫我怕誰》
早知道養一個黎吧啦可以養十個小老婆。我他媽指定不追你 --《左耳》
我的白衣少年,我的純美初戀,我的青春時代,就在這一刻定格,然後班駁,脫落.原諒,遺忘. --《左耳》
我願意,我活該。--《沙漏》
人生沒有那麼多的假設,現實是一個一個真實的耳光,打在你的臉上,喊疼毫無疑義,唯有一往無前。--《沙漏》
歲時青春的尾巴,短暫而灰敗;像一首鋼琴曲的最後一個音符那樣,無論用上多麼高亢的調,結局都是消失與離開。--《沙漏》
“我記得,你喜歡諾基亞。” --《左耳》
時間過去一天變一年
當他吻向她的臉
當她的長發靠向他的肩
我心中落下漫天的沙
也隻能裝作視而不見
沙漏記得,我們遺忘的時光
我願意,我活該。--《沙漏》
人生沒有那麼多的假設,現實是一個一個真實的耳光,打在你的臉上,喊疼毫無疑義,唯有一往無前。--《沙漏》
歲時青春的尾巴,短暫而灰敗;像一首鋼琴曲的最後一個音符那樣,無論用上多麼高亢的調,結局都是消失與離開。--《沙漏》
不愛我,就滾!
如果有天我死了
你就不留餘地的忘掉我
世界上的事
就這麼簡單
——選自米礫的博客《我是最牛x的一條蟲》
我能怎麼著,我也不想怎麼著。我壓根就不會怎麼著。就算我要怎麼著我也不會讓你知道我要怎麼著。
《左耳》黑人說的。。。
重複複高高低低的預熱中,走向我們最終的早已既定的結局。
我們都一樣,太渺小,難以操縱命運的心血來潮。
原來離別竟是如此殘忍,它早來晚來,遲早要來。
萬事猜來猜去都得不到踏實的結局,迎頭麵對痛苦,或許是最好的方式之一。
不管有多麼的舍不得,我們都隻有笑過之後,長歌當哭。
在錯位的情感裏,我們隻能各自為各自的那份痛楚買單,痛到極至,也不能埋怨旁人一分。
或許這就是命運,一切的過程都早已有了安排。
留在心裏的傷痕是長存的,新傷複舊傷,蓋不及,修不好,唯有勇敢是唯一自救的武器。
滿天的雲,是不能相守的一聲歎息。
親愛的,當我已經漸漸習慣沒有你,我曾經愚蠢的認為,我就可以忘記你了。
我與他永遠是兩個世界的人,隔海想望,今生無緣,唯有放手,方可永恒。
刹那繁華都是假象,如果沒有貪戀,也許我們可以活得更好。
你痛苦是因為你不能接受,而你一旦接受,就不會再痛苦。
他是他,我是我,我們就算是麵對麵,也永遠住在兩個不同的世界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