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一切慷慨激昂的演說,隻要隔著相當的時間或空間上的距離,聽上去都像鴨子叫。
你對世界笑,世界對你笑;你對世界哭,你便一個人哭。
於千萬人之中,遇見你要遇見的人。於千萬年之中,時間無涯的荒野裏,沒有早一步,也沒有遲一步,遇上了也隻能輕輕地說一句:“哦,你也在這裏嗎?” 我要你知道,在這個世界上總有一個人是等著你的,不管在什麼時候,不管在什麼地方,反正你知道,總有這麼個人。
到了手就是白米飯,到不了就是白月光。
生命是一襲華美的袍,爬滿了虱子,在沒有人與人交接的場合,我充滿了生命的歡悅,可我一天不能克服這種咬齧性的小煩惱。
人生如夢,世事滄桑,所有曾經的痛苦、喜悅、失落、孤獨、迷惘都隨著生命的終結而煙散。生命的卑微,人生的傷寰,轉化為種種蒼涼荒誕並彌漫於她文字中,一直要暗到天涯盡頭。
生與死與離別,都是大事,不由我們支配的。可是我們偏要說:‘我永遠和你在一起,我們一生一世都別離開’。——好象我們自己做得了主似的。
如果一個女人必須倚仗她的言語打動一個男人,她也就太可憐了.
人生聚散,本是常事,無論怎樣,我們總有藏著淚珠撒手的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