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知我苦衷,何以沒有一點感動。
是聲聲婉轉的哀歎,口中輕輕的歎息,還是幻影般的鏡花水月,無法說給給他人的囈語。
你的心事有多少深深隱藏,你的心中,暗藏多少的無奈和心傷。
看不透,摸不清,聽著詞,不會落下淚來,甚至不會特別悲傷,但是心中有一股情緒已經漸漸滋生,那根敏感的心弦已經悄然顫動。
有生之年,狹路相逢,終不能幸免,手心忽然長出糾纏的曲線,懂事之前,情動以後,長不過一天,留不住,算不出,流年,哪一年 讓一生 改變。
攔路雨偏似雪花,飲泣的你凍嗎?
這風褸我給你磨到有襟花
連掉了職也不怕,怎麼始終牽掛
苦心選中今天想接你回家
原諒我不再送花,傷口應要結疤
花瓣鋪滿心裏墳場才害怕
如若你非我不嫁,彼此終必火化
一生一世等一天需要代價
不壞就很好,會散的宴席忘不掉,離別的技巧不怕學不到,隻怕熟能生巧。
你英雄好漢需要抱負,可你欠我幸福,拿什麼來彌補。
你離開了,卻散落四周。
踏破多少荒草,渡過幾多裏途,想知道你今天過得多好。
曾踏破過深海,尋求你我所愛,回頭像赤足接力賽,陪同你失望又期待,曾踏雪看花開,我幾乎奉勸你離開,天知道大家好不容易遇見愛。
人人都想有傾世之愛,似山伯英台,卻得到將來。人人都想有愛不完的愛,有天意青睞,但世上缺乏人才。
曾冒過雪的人,也知融雪怎麼凍。
你掌心的痣,我總記得在哪裏。
兩個人的相交,不可能永遠是一條平行線,總是在時遠時近的弧度中,有某段時期相濡以沫,有時兩忘於江湖。
斷腸字點點,風雨聲連連,似是故人來。
生死契闊,我拆不開契闊的意義組織。闊,真是危險,一些擲入荒原的感覺,用脆弱的指頭抓緊的牽連,注定衝散或衝淡。
但凡得到但凡是過去,總是最登對。
你是是愛的傻乎乎,誰在乎?因為我們一樣的糊塗,介意不來,隻有配合演出,不管多勉強,隻能笑,不能哭。
有生之年能遇到你,竟花光我所有的運氣。
我們擁抱著就能取暖,依偎著就能生存,即使在冰天雪地的人間,遺失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