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媽去旅遊了。福建武夷山附近。石頭出差了。雲南大理附近。我在濟南。一個人。
晚上回家,坐在電腦前開始吃栗子。其間有石頭的電話打過來。天馬行空的一陣胡侃。說的什麼大多忘記。掛掉電話,繼續看《達子的春天》。達子和泰峰的愛情未免俗套。但是裏麵的泰峰也是水瓶座的,性格跟石頭簡直如出一轍。什麼事情不及時解釋,他認為是對的或者是的事情也從來不會表達。但是達子的神經質程度遠遠不及我。所以我總是悲觀的活著。這裏或者那裏都覺得不盡如人意。我就像是隔皮猜瓜的女子。每天想啊,想啊… …
或許,骨子裏兩人的性格是不適合在一起的。但是,什麼又是合適的性格呢?既然不知道什麼是合適的,而且石頭那麼包容我的缺點,這個人又有哪裏是不值得交往的呢?
本以為沒人在家我會很晚才入睡,可是到了十點我還是困了。生物鍾是很難改變的事情,於是不得不向自己妥協。迅速的洗漱過後上床,才想起來沒有在看電視的時候做瘦腿操。石頭這時再次打電話,問候一下便急於睡覺。掛上電話的時候,沒有脫掉睡衣變快速的睡去。
做了一個很深的夢境,隱約有一個男子說了一句話,把我逗樂。然後那笑聲把我弄醒。生平還是第一次做夢都笑出聲來。隻是看不清男子的眉毛跟嘴角。模糊地一塌糊塗。翻身之後再次沉沉的睡去。淩晨四點的時候被窗外的雨聲弄醒。啪嗒啪嗒的雨聲落在我的窗簷上,聽著秋雨才明白過來,原來,身邊沒有人的時光是這麼的不踏實。身體隨時處於警備狀態,一點聲響都會醒來。
再次睡去的時候又是夢境。這次夢到的是蛇。很長很長的細蛇,彎彎曲曲的盤在一起,或者是伸展開來。夢見這種動物不是一次兩次,它也是我所有的夢裏唯一出現的動物,可笑的是,也是我現實中最最懼怕的動物。這種動物是聖經裏最可恨的動物。因為聽信了蛇的讒言,夏娃說服亞當一起偷吃了禁果,知道了羞恥。上帝於是發怒,將其逐出了伊甸園。其實上帝的本意是不希望人有羞恥心的。但是現在看來有這種意識對於一個人來說也未嚐不是好事。蛇向來給人神秘的感覺。弗洛伊德說,蛇代表了性暗示。這種論調讓我覺得弗大人是不是欲求不滿或者對性一直抱有好奇心。在某些宗教裏,蛇的靈動被認為是內在力量的覺醒。總之總之,我這個關於蛇的夢境,是我夢到它以來最最不可怕的,至少,我有勇氣看它一會,然後再跑。不像以前撒丫子。
七點鍾的時候起床。打算洗澡想想終究作罷。外麵的雨還在下著,淅淅瀝瀝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夠停止。天空中霧蒙蒙的一片,我分不清是雨水還是霧氣。灰蒙蒙的糊為一團。坐在床上邊啃蘋果邊欣賞雨中的濟南。這個城市在任何時候都是溫情的,除了雨天讓我覺得他很髒之外。
簡單的洗漱。抹油的時候在想,佰草集快要用完了,得抽空去買雅漾了。可是雅漾實在是太貴了,實在找不出讓自己滿意的理由犒勞自己。女人在化妝品麵前也是需要痛下決心的。水水、乳液、麵霜、隔離霜、眼霜、粉底,統統的糊在臉上合適的位置。然後塗了一點潤唇膏給自己。粉底是象牙白。大四的時候發飆買了這個顏色,不過跟我的膚色倒是很搭,不知道過幾年還不會不會有勇氣用這個顏色。昨天孟孟在上班時間邊看達子邊跟我說,這些韓國人的臉怎麼那麼白啊?我說,是啊,白的連顆痣都沒有,真假。她就開玩笑的說,她們出道之前都不會是韓國糧店的女工吧?然後彼此給彼此發了一個壞笑的表情。
換好衣服,穿上雨衣出門。雨很小,我到公司的時候,雨衣還沒有完全濕過來。爬樓梯的時候想起達子說,春雨淋人。
可是現在的濟南,卻是一場秋雨一場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