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本來就已經沒有任何的閃耀,隻是在偶然的紛飛中有的光輝,也隨著那塵世的灰土沒有了光澤。那飛揚的閃爍都已成為了追憶,騎士般的瀟灑都變為了忘記,隻留下那無盡的傷憂,還有那不斷的歎息……
一切都已經而不是開始黯淡了,生命的歌唱早已經沒有了樂章,留下的隻是那空白的樂譜,在那沒有音符的樂譜上還有淡淡的淚痕和一絲殷紅的血跡,那是一首無題的沒有音的心中的傷樂,死亡之歌的引子。
在脆弱中慢慢的死去,在沒有盡頭的期盼中消亡,在遙望中得到的隻是一個沒有價值的回歸,在熱情中東的冷漠得到苦澀的回味。
也許隻是一種沒有任何可能彰顯的恢宏,隻是那前世變奏的結束。
寒風乍起,沒有了綠色,麵對譏諷,嘲笑,偽善,無處躲藏。
隻有在塵世的沉寂中消亡,是一個沒有價值的妄來者,隻是上帝的一個玩笑,一個玩笑的梭子,一段可笑的文字,一切本不屬於你,不過隻是一個“過客”。
暗淡就是歸宿,沒有選擇,傷感隻是一種懦弱的哀嚎,祈求也會無濟於事。
那暗淡本就屬於那束熒光,之所以傷感,是因為不自量力,隻是在暗淡的時候熒光才真正明了這個真理。
那一切的美好本不屬於一閃而過的彰顯,熒光隻有照耀的本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