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分秒秒,天天夜夜,日日年年,無數刻畫的是一個“了”字,未能完成的也是一個“了”字。原以為一切都隻是過去式,以為自己早已放下,隻是當風再次吹起時,頭發再一次飄亂打岔,勾畫出的終於還是你的身影,你的氣息。懷念早已幹枯的海,早已敗落的花,原以為忘記的,在此刻為何又變的如此清晰。
多少次的默然回首,但那燈火闌珊處的顰顰一笑又落於何方?苦苦尋覓的蓮花般的溫婉又葬於何處?自己從不是一個多愁善感的人,也從不相信江南女子便是水合成的淚女這一說法,偶爾的靈魂濕潤隻是內心無法隱藏的失落在翻湧。在你的麵前,自己就是如此的不堪一擊,但對於你,倔強。害怕,所以後退,黑暗中的恍惚,光亮邊的迷茫,一切的一切隻怕你一句“忙”。分明聽到那被擊碎盔甲時的破裂聲,觸動著神經末梢,原本不夠結實的堅強偽裝徹底崩潰。就是這樣,又一次的,就算是無數次的崩潰,重建後,依然是能用微笑迎接陽光的自己。
太陽永遠與月亮隔著無法跨越的時差,所以月亮的癡情隻是寂寞,她傷,是因為她永遠忽視離她最近,永遠陪伴她的明星。樹永遠害怕心愛的花兒離去,麵對無情的落花而逐漸磨出的道道溝壑,他傷,是因為他從未關心到他身旁就算枯黃碎裂依舊要深深垂掛的那一片荒葉。荷葉永遠為雨滴的匆匆離去而感到難過,她傷,是因為她從未在意就算魂消心幹也不願與她離去的夜露。……也許,這就是愛,在身邊的從未發現,而離去的卻永遠讓人掛念。我願做那明星,做那枯葉,做那夜露,我隻想要這樣默默的守護。
話說,手涼的女孩是天使,也許吧,癡癡的守著那一份天使般的愛,用心去哺育,用靈魂去充實。不經意間散落一地的羽毛隨風飄遠……天使純愛換回殘愛,這在童話傳說中仿佛都已成為定數,真的夠純,夠天真,夠……傻。折折疊疊,反反複複,九百九十九顆的許願星,九百九十九次的許願,九百九十九遍得徘徊,還是無法釋懷。天使心,天使愛,愛最真,痛最深。
隻有雨水的澆灌而缺少陽光的照耀,根在腐爛,葉在腐爛,心的撕攪,真的是需要你的陽光,真的是需要你的溫度,可為何你隻是離我越來越遙遠。愛究竟能讓自己長大多少,對你收斂起來的任性,給你原以為自己從不會的關心,麵對你冷漠的回應,隻是暗暗的傷心,留下給予自己默默的堅定,回頭望自己踏過的路,成熟的顏色。
承認自己的懦弱,承認自己的膽小,也許,我還該承認,你不適合我。心中驀地落入一塊帶有棱角的硬石,刮痛內心柔弱的某一點,湧出無數透明的液體,幫忙來減輕那一種清晰地痛楚。又一次的泛濫,無法改變的軌跡。愛,是苦的,戀,是澀的,一個人無法將其連接調和出人人都向往的味道。如若愛,請深愛。你何時能懂,我將此念於心,一筆一劃的縫補,一針一線的鑽心。
愛情是手中沙,緊握便會消失不見。自己不喜歡的一句話,如果不握緊,不盡全力的愛那還稱是什麼愛。難過,罪過,抵不上錯過。為了吸引住一隻姍姍羽翼紛飛的五彩尾蝶,散盡自身花蜜後,為了留住他除了握緊還能用什麼方式。那時的黯然憔悴,那時的魂縈夢牽,隻能做的,大概也隻是望穿秋水的盯住那地平線與天幕的相交處是否還依然存在你熟悉的舞姿。等到冬來了,花落了,留下那一朵的落紅最後碾成泥化為沙。也許,這就是宿命。誰都能改變命運,但誰又都無法脫離宿命的運行軌道。
你與我之間的距離相隔真的太遠,需要跨越的每一步都好深。顫抖著,捂著胸口,隻留下喘著氣的餘地,你的步伐太快,大概,這就是傳說中的不適合。銀河係旋轉,在那一片空洞的地方,我停止了,你跟著節奏,離我越來越遠。
喜歡海,那一種寧靜的深,符合你的氣息。渴望一場傾盆暴雨,一陣電閃雷鳴,他們能衝垮你與我之間那一段不知何時壘砌的隔閡,這是我的美好心願。何時呢?這一個願望何時才能實現呢?心中有著隱隱的期許,卻知道這隻是期許而已。
始終麵朝大海,何時才能等到春暖花開。
到了這不算末尾的結尾,才發現這份不算情書的情書不知該寄往何方,起風了,就讓它隨風飄遠,散落於這個空氣的各個角落,你會收得到嗎,你會懂嗎?
那一段思念,那一段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