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山盟,你卻帶給我海誓。
我想去天涯,你卻帶我去海角。
我們兩個就像兩條平行的線,總有一天會相交。
我們兩個就像兩條相交的線,在相交後會離得越來越遠。
為了你,成為流氓又怎樣,至少我可以正大光明的搶了你。
為了你,成為潑婦又怎樣,至少我可以理所當然的占有你。
白天的太陽晚上的月亮和永遠的你。
天上的魚兒地上的鳥兒和身邊的你。
夕陽下、沉默抽著煙,遠處隻有想念。
日暮下、寂寞聞著花,遠處隻有思念。
如果你不想,一個理由就可以讓你放棄。
如果你執意,一個理由就足夠讓你繼續。
待我長發及腰,少年你娶我可好?
待你青絲綰正,鋪十裏紅妝可願?
那些揚言要陪你走完一生的人總是迷路。
把留言板翻到很久以前給你的隻是陌生。
涼了時光空了舊城毀了荒蕪。
病了心髒濕了眼眶髒了舊巷。
我想給你講一輩子的情話。
我想給你唱一輩子的情歌。
幸好在我還愛你的時候你回來了。
幸好在我回來了的時候你還愛我。
男人,何必太花心,終究隻有一顆心。
女人,何必太執著,男人不止他一個。
有些人不願在想起,卻偏偏出現在腦海。
有些話不願在提起,卻偏偏回蕩在耳邊。
我達不到你的那些預期和希望,你還會愛我嗎?
我成不了你心愛的類型和模樣,你還會愛我嗎?
我也知道我死性不改,痛了還要扯著嘴角微笑。
我也懂得你死性不改,明明說謊也要裝作無辜。
你斬斷了我的雙腿我還怎麼陪你走到最後。
你斬斷了我的雙臂我還怎麼把你擁在懷裏。
因為我們有時間差,所以我剛醒的時候你才睡下。
因為我們有性格差,所以我狂笑的時候你卻尷尬。
我想起最初你模樣,想起斑駁的時光。
我想起熟悉的街道,想起逝去的美好。
隻願每天晚上,能擁著你入眠。
隻願每天早上,能看著你醒來。
當愛情隻剩嘴巴少了耳朵,就變得你隻相信你猜測的。
當愛情隻剩眼睛少了耳朵,就變得你隻看到你怕看的。
不夠心狠手辣怎配征戰沙場坐守江山如畫。
不夠視她如命怎配伊人笑靨如花絕代風華。
你嘴角的笑意,我一生的癡迷。
你眼角的柔情,我一世的執著。
少年白衫單車嘴角上揚我愛的幹淨模樣。
少女仔褲步行短發飄起我愛的幹練模樣。
她喝醉後總哭,說不願再付出。
他喝酒總愛哭,說沒你才叫輸。
你走得灑脫沒回頭留下一句此生不誤你揮揮袖走四方。
我邊走邊擦淚回頭看你背影愈遠哽咽不說話四海為家。
你說你不知她們為什麼在燈紅酒綠的世界裏笑的沒心沒肺。
就如你不知她們又為何在半醒半醉的深夜裏哭的撕心裂肺。
你說,我們的未來,被裝進棺材,染不上塵埃。
你說,你沒有未來,被歲月掩埋,染不上塵埃。
一壺烈酒耳側生風餘生我跟你走。
一段故事眼餘風箏天涯心不再有。
不死馬上就來的溫暖是不是你給我最美的回憶。
老死不相往來的陌生算不算我給你最深的長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