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人有多重價值,是需要多層開發的。有的人止於形,以售其貌;有的人止於勇,而呈其力;有的人止於心,隻用其技;有的人達於理,而用其智。
2、環山走著,看著這些從唐至明的遺跡,看著山下繚繞的雲霧,真為雲門山而驕傲,它蔑風雨而抗雷電,渺四野而越千年。林則徐說山:“壁立千仞,無欲則剛。”它無求無欲,永存於世。‘’
3、人生的逆境大約可分四種,一曰生活之苦,饑寒交迫;二曰心境之苦,懷才不遇;三曰事業受阻,功敗垂成;四曰存亡之危,身處絕境。處逆境之心也分四種,一是心灰意冷,逆來順受;二是怨天尤人,牢騷滿腹;三是見心明誌,直言疾呼;四是泰然處之,盡力有為。韓愈是處在第二、第三種逆境,而選擇了後兩種心態,既見心明誌,著文倡道,又腳踏實地,盡力去為。隻這一點他比屈原、李白就要多一層高明,沒有隻停留在蜀道歎難,江畔沉吟上。
4、莫泊桑在他的名著《項鏈》中說:“女人並無社會等級,也無種族差異;她們的姿色、風度和嫵媚就是她們身世和門庭的標誌。
5、她可以趁著年輕貌美如現代女孩吃青春飯那樣,在欽羨和禮讚中活個輕鬆,活個痛快。但是她沒有,她知道自己更深一層的價值和更遠一些的目標。
6、 一封朝奏九重天,夕貶潮州路八千。欲為聖明除弊事,肯將衰朽惜殘年。
雲橫秦嶺家何在?雪擁藍關馬不前。知汝遠來應有意,好收吾骨瘴江邊。
7、夏天的色彩是金黃的。按繪畫的觀點,這大約有其中的道理。春之色為冷的綠,如碧波,如嫩竹,貯滿希望之情;秋之色為熱的赤,如夕陽,如紅葉,標誌著事物的終極。夏天當春華秋實之間,自然應了這中性的黃色棗收獲之已有而希望還未盡,正是一個承前啟後、生命交替的旺季。
8、石河子,是一塊鋪在黃沙上的綠綢。僅城東西兩側的護城林帶就各有一百五十米寬。而城區又用樹行畫成極工整的棋盤格。格間有工廠、商店、樓房、劇院。在這些建築間又都填滿了綠色——那是成片的樹林。
9、文章隨代起,煙癉幾時開。不有韓夫子,人心尚草萊!
10、 黃金榜上,偶失龍頭望。明代暫遺賢,如何向?遂風雲便,爭不恣狂蕩?須論得喪。才子詞人,自是白衣卿相。 ? 煙花巷陌,依約丹青屏障。幸有意中人,堪尋訪。且恁偎紅翠,風流事,平生暢。青春都一餉。忍把浮名,換了淺斟低唱。 黃金榜上,偶失龍頭望。明代暫遺賢,如何向?遂風雲便,爭不恣狂蕩?須論得喪。才子詞人,自是白衣卿相。 ? 煙花巷陌,依約丹青屏障。幸有意中人,堪尋訪。且恁偎紅翠,風流事,平生暢。青春都一餉。忍把浮名,換了淺斟低唱。
11、更能消幾番風雨,匆匆春又歸去。惜春長,怕花開早,何況落紅無數。春且住,見說道,天涯芳草無歸路。怨春不語。算隻有畫簷蛛網,盡日惹飛絮。長門事,準擬佳期又誤。蛾眉曾有人妒。千金縱買相如賦,脈脈此情誰訴?君莫舞,君不見,玉環飛燕皆塵土。閑愁最苦。休去依危樓,斜陽正在,煙柳斷腸處。
美在最深處——讀梁衡《跨越百年的美麗》
作者:董岩 文章來源:網絡 點擊數: 更新時間:2006-8-15
1998年10月22日《光明日報》刊出了梁衡所寫的《跨越百年的美麗》。沒有想到這篇看似不經意的散文發表後好評如潮,當年即被人民教育出版社選入全國師範教材。在最近兩年開始的新一輪教材修訂中,又接連被選入北師大出版社、山東教育出版社、人民衛生出版社、華東師大出版社等四家出版社編選的中學及專科教材。在發表後的四年間,該文被接二連三地被收入各類文集,百花文藝出版社還以這個篇名為書名出版了一本散文集。這說明選家“英雄所見略同”該文也是作者的散文繼《晉祠》、《夏感》、《覓渡、覓渡、渡何處》之後第四次入選中學課本,在當代作家中,梁衡是作品入選課本較多的一位。
居裏夫人的故事盡人皆知,從小到大,記憶中我們所知道的都是作為科學家的她:發現了鐳、兩獲諾貝爾獎、忍受著喪夫之痛獻身科學……然而就是這樣一個陳舊老套的故事,在梁衡的筆下,卻生成了另一番景致。梁衡說:“偉人是個舊題目,舊題最難作,這是因為它的許多方麵已為人打通,明白如話,分毫畢現,讀者已無惑可釋,無知可求。但無中求有,便是大有,便是新路,會別有一番驚喜”。在這裏,我們真的有一番驚喜。人們看到了一個另樣的居裏夫人:她蛻去了身上的光環,一改嚴肅的麵孔。瑪麗·居裏這個沉靜的波蘭女子,優雅生動地站在了我們的麵前。那麼樸素,那麼堅強,那麼執著,隔著歲月厚厚的塵沙,我們看到了她的內心深處,感受到了她的人格力量,觸摸到了她的精神之美。感謝作者,使我們真正認識了作為女性楷模的她。
居裏夫人,一直是梁衡甚為敬仰和推崇的女性之一,早在1984年他寫《數理化通俗演義》時,就已搜集了有關居裏夫人的詳盡資料,並思考什麼是人生的價值、什麼是女性真正的美。作者在1991年的《人的外美與內美》和1994年的《大喝一聲,慢慢道來》兩文中又再次關注和討論到這些問題。他說,“一個人能以最美的外貌在最佳的年齡,成就最了不起的事業,就像一首最好的詩又配了最美的曲,這樣的人真是千古絕唱了。”這樣看來,《跨越百年的美麗》決非作者一時偶感而發,而是一篇由來已久的厚積薄發之作。1998年,正值居裏夫人誕辰100周年,梁衡時任國家新聞出版署副署長,他在翻閱文件時又看到了有關紀念活動的消息,這再次觸動了他:一個世紀過去了,居裏夫人離我們越來越遠,可為什麼人們還沒有忘記她呢?在現實與曆史的碰撞中,作者感到有必要幫助讀者,特別是青年記者重新認識居裏夫人。他說:“偉人在社會上在人民群眾中的影響已經很大很大了,但這主要是靠他們的偉業、理論。人們接受的是他們的結果,是被舍棄了過程之後的結果,所以往往敬而遠之。在許多地方他們與讀者並沒有通。文學就是要把這個擴大了的距離再拉回來。就是要把這個結果之前的過程揭示出來,就是要有血有肉、溝通情理、讓讀者可親可信,所以我不想再重複那些結果,而是努力‘順瓜摸藤’,去找那些碧綠的葉子和芬芳的花朵,讓讀者自己去理解,果之初,果之前的樣子。”於是他拿起了思考的筆,僅用兩天的時間,寫出了這篇《跨越百年的美麗》。這篇文章確實實踐了作者的理念,以柔和而又深沉的文筆一下子拉近了我們和偉人的距離。
我們知道梁衡是一個創作和理論並重的作家。他除了寫散文之外,還有大量的寫作理論專著。在最近剛發表的《文章五訣》中,他把散文寫作歸結為形、事、情、理、典五要素的組合運用。《跨越百年的美麗》所以被讀者和出版界看好,又一再入選課本,正是因為它中規中矩,體現了他的這個寫作原則和技巧。本文以“形”字開頭,“理”字結尾,中間以“事”為主體,全文繪形有神,傳情有致,析理入微,收一種綜合之美。《跨越百年的美麗》至今仍是梁衡散文作品中唯一一篇有關女性的題材。她清新、雋永、凝煉、深邃,字裏行間湧動著一絲不經意的柔情,深刻揭示了女性之美、人格之美。細細讀之,如清風撲麵,朗月當頭,又如良朋在座,燈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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