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來,望著那繁星點點的夜空,經不住一聲長長的歎息的折磨,一個沒有家園的孤魂又一次的失去了那臨時的避難之所,永遠的飄零了。
淒慘的冷風在夜空中“嗷嗷”待哺般的嚎叫,冷冷的心境已不再知曉寒冷的瘋狂,心碎了,意斷了,一顆誌遠的雄心瞬間成為了齏粉,隨著那狂傲的北風急轉即逝,成為了縹緲的煙雲。
蒼涼的心在寂寞中體會著那即將到來的永遠的荒蕪,神情莊嚴的對著那無垠的潮漲潮落,心中的倦意油然而生,走出那繁華的都城,消失在那浩渺的荒蕪中,這是我心底的意願。
夜幕給我的淚水一個狂瀉的機會,清冷的風一次次的在擦拭著泉湧般的傷感。無人時節的懦弱掩飾不住那時的狂傲,你是一個桀驁的不馴,所以你必在死亡後的痛苦中複活,因為你是痛苦的驕子,戴罪的羔羊。
失落的我,在黑夜中找尋著那屬於我的依靠,那是精神的依靠,魂的安定。
在嗎?也許那夜本不屬於我的找尋,因為痛苦本屬於我,誰人可以與我去承受不該有的苦難?
魂飛空虛的我在那荒漠中呆呆的佇立,那沒有邊際的無際,隻有空空的一切,在冷冷得飄搖中期待著那不可能的綠洲。
那裏隻有我,一個沒有……,什麼也沒有的我。很久很久沒有感覺,似乎隨著那清冷飄向了那靜靜的孤島。
在那孤島中有著那時的墓碑:痛苦就是你命運的王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