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疼痛向心裏壓抑,我把冷漠向那世間播撒。我簡直就是在瘋狂的亢奮,不停的喘著粗氣,我恨不得立即死去,不願再在這個世間存活,這就是我的願望。
我找到一個空曠,我大聲地簡直是在嚎叫,我放聲得大哭著,我知道隻有這樣我才會恢複我的原來,也許隻是一點點地原來,哪怕是這一點點我也會好受一些。
我不是一個沒有情感的人,而且我是一個很重感情的人。我會將我的愛愛的死去活來,在加上我的生命我也會毫不吝惜。我害怕心碎,我害怕那愛的花朵枯萎,我用眼淚和期望澆灌著那我真愛的情感之樹。
男人也需要依靠,男人也需要一棵可以小息的枝繁葉茂。風流似乎並不是所有男人的專利。我支持不住了,一個看似堅強但很是柔弱的身體,我的靈魂在顫抖,顫抖。
世間的不公使我開始有了憤怒,人們似乎都在欺騙中度日。我不會欺騙,隻是用心的做任何的事情。但是一切又是那麼的無奈,“真”變得可笑。你追求真的一切,你可能就會被稱之為“迂腐”。是的,我很迂腐,但我不會在上蒼麵前無言以對。
不要去探究我說的什麼實際的“真實”,那隻是一個片斷,那個真實的所有才是我要說明的,真的,我要說明的隻是沒有的過去,不是有實在的當今。
亡靈的祈禱才是真實的真諦,那時我已是亡靈的跟隨,一點都不後悔。
我說過,改變,已經開始,我卻早已失去了自己。因為失去才會死亡。
靜靜的等待著,即使……,我也願意,……?
我走近那熱鬧的飯店,看到一對對男女在嬉笑用餐,我似乎有了一種被愚弄的感覺,沒有在前行一步,寧可撐著饑腹也不願意在這裏。我看到那些自以為是的人在狂笑,我不再停留,走了回來。
我鬱悶。我失落,我仇恨我自己,我將為自己在那路易十六的旁邊找到一個可以容下的位置,去接受那末日的裁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