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在過去裏久了,有時會忽略很多,路邊的風景可以駐足 ……
不記得是誰說過,卻不可以停留……
每次更新,都有些情懷需要抒發,有些感覺需要釋放,雨露文章網、像是我的影子,影子是我最好的傾訴對象,它安靜,耐心,隻聆聽,從不發問。其實,更多時候,我怕與人交流,特別特別怕那種每句話都以問號來結束的對談。我也不是人生裏《十萬個為什麼》,無法回答那麼多關於選擇的問題。
害怕與陌生人接觸,是我多年以來落下的一個毛病,有共同語言人,隻要看一眼,便能找到想同的磁場,不是,任你現場怎麼表現解釋,也不願意為自己多作半句注解。
有些心情不好的日子,我異常安靜。不願說話,不要思考,全然放空的狀態,也明白自己隻有從陰霾中走出,才可釋放自己,恢複常態。可是,談何容易?我很少這樣,但當意外驟降時,無法設防。摔倒了,別人即刻把你扶起,告訴你不疼不疼,其實還是疼得要死,隻有自己爬起來,咬牙隱忍,方能真正承受。
任何時候,我都無法改變別人,但我想學會逐漸適應社會,我希望中的人或事可能並不存在,也許,我太過於完美的幻想,但我至少可以拒絕那些我不想要的,保留自己那點點幻想和追求。在虛偽的社會中,浮誇的網絡裏,我想要尋找或保持一點“真”,僅此而已。
偶爾,偽造一種假象也很容易,我看似在生活,過得很充實,事實呢?任何事隻要被無限放大,被泛濫,被無限渲染,我就感到很厭煩,我希望置身事外。
前些日子,我初中同學竟通過很遠的同學聯係到我,說找了我很多年,一直打聽著我的動向,但我卻又突然離開了那繁華的華亭,我莫然感覺到很傷感,相比起來,我似乎是個很薄情的人,畢業以後我竟然沒有主動和誰聯係過。
也許,我就是那種永遠和外表不一致的人,外表很活潑,很注重感情,也不會主動和別人展現真實的內心,盡管我表現得很隨和,很熱情,但我的內心真的很自卑,也很傷感,為這些人這份情,還有那遠去的時光。
因為一直沒有找到適合自己的地方,所以精心地嗬護著我的影子,雖然,這裏的人太多,太雜,所以,我不會在這裏無疾而終,總之,慢慢耕耘吧。
隻希望能沒有拘束地記錄著自己的點滴,願意分享,但不想被幹擾。
乍暖還寒的夜,聽著依舊憂傷的音樂,將自己放縱在文字裏,於寂靜中一人任思緒起舞,月華傾城,滿地流殤,不怕沒有人觀望,於是驕傲的隻做自己的舞者。
指尖冰涼,掌心的紋理緊緊地纏繞,http:///我知,那是宿命的糾葛,如同前世裏的不能忘懷。
寫字,喝茶,沉默。試圖把自己徹底的放逐,然後有一日,被這個世界完全的遺忘。太多的人和事,夢想著告別從前,卻一次比一次絕望。
當我想要放棄自己的時候,對著蒼涼的夜空,如此盛大的空曠,湮沒於沉靜中如同死去多年。
清脆的色士風聲將思緒拉長的很遠,沉寂的樣子,荒蕪的表情,覆蓋了悠遠年生裏冷暖微末的過往。
窗外夜色深沉,黑夜仿佛一株隱忍的鳶尾花,悄無聲息般綻放。
敲打著一些字,沒有目的,隻是訴說。右手腕上的手表總是會碰到鍵盤而發出瑟索的聲響,偶爾閉上眼,一恍惚便是整個春天。
透明的玻璃杯,為自己倒上一杯水,一飲而盡。長舒一口氣,任由冰涼的感覺蔓延全身。
我在想還能悲傷多久,還能回憶多久。生命的花朵隻會綻放一次,而我卻一直枯萎,不再長青。
往事,做不到忘記,所以疼痛。而我記得,故爾悲傷。這本非他人的錯,皆是自身的執拗所得,可笑世事滄桑,這所有的道理總是懂得,卻無法對自己仁慈。
人生到此淒涼否?向來深迷於盛大的死亡與死亡的真相,亦執迷於已逝的過往與回憶的荒涼。明曉得是一種毀滅的消極,卻依舊是癡癡忘返。
安靜地坐在窗前,不想說一句話。夜的黑暗讓人心涼,卻也心安。時常會想起一些離開的人,譬如:爺爺……也知曉,某些人也已不屬於我的摯愛。而自己,亦是在離與去之間不停地徘徊。
心的迷茫。路的遠程,而誰又會是那個陪著自己走一生的人?隻是早已明了,生命裏的那抹桃紅早已隨著時光的流逝而消逝,梧桐遭遇清霜後,半百鴛鴦各自飛,浮生清冷,這樣固執於誰也極不事宜,卻毅然輕叩著心弦。宛如半死梧桐,孤蝶獨舞,而此生的情緣,亦早已隨風。
夜已深,手指冰涼,帶著些微痙攣。靈魂深處的聲音,似千年前時光沉默的告白。沉淪與放縱並未給我帶來一絲生活的勇敢,諱莫如深的滄海欺忍著翻山越嶺般的絕望。如此心力交瘁。又如此寂靜無言。
夜思如潮,心亂,想念的人不羈,相愛的人誰在撕守?空茫天地,遺世哀傷。心茫然。點一盞宿命的離燈,祭奠曾經有過的誓言。
五月的憂傷,其實,都隻是過往。可我卻拎著自己的哀傷在那個季節的黃昏撒下了一地的希望,期待著某一天會開出所謂的山高水長。可收獲卻讓人沮喪,於是我沉淪在了黃昏的牧場,把所有哀傷或快樂的記憶都交給時間去漂白。而每當風再起的時候我依然在午夜的楊場瘋跑,隻是我再也不敢停下腳步,生怕那樣就再也找不到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