憂傷,總是那麼輕易就碰觸了我的皮囊,看來,我的皮囊注定要做憂傷的容器吧!
就這樣坐著,一坐就是好幾天,一直在孤獨地等待著。我隻能一個人坐在時光的窗口,猶如坐禪的日子。心底的那種蒼涼,總想找到一個突破口。想寫點什麼,想讓自己得到一點點的解脫。卻怎麼也想不出該寫些什麼。隻能仰望蒼穹,看著無邊的黑暗如潮水般湧來……
十月,日子還是這樣,一塵不變地過著。我,繼續在疼痛的回憶裏尋找幸福的痕跡。還是在刻意地懷念,讓故事裏那些深淺不一的痕跡劃過我的心扉。最後留給自己的,唯有那抹不盡的酸楚。這是一種無奈的心情,更是一種落寞的回憶。
習慣在人群中享受孤寂,習慣隱藏笑意裏的悲哀。無端的愁緒再一次襲來,將一顆脆弱的心纏繞。寂寞在空氣中繚繞,憂傷還在繼續蔓延每一個角落。文字,延續著傷感的神思,寫在每一個午夜時分,反複地說著傷這個字眼。
是誰說,生命中沒有永遠的悲傷。為什麼,我的生活裏一直都有悲傷的氣味彌漫?是因為文字嗎?因為與文字沾邊,中毒太深了嗎?所以才會不再想去快快樂樂的生活?而那些生活,也因為多愁善感的文字而離我遠去?
一個80後的小妹說我,即是妖精,又是寶寶。又說我,一邊才華橫溢,一邊忽悠調戲。還在八位管理員當中為我做了一個最有個性的封麵。雖然她做得有點調皮,有點搞怪,但打心底還是很喜歡。就如她所說的“才華”:文字乃是我生活中的最愛;而生活需要調味。
由於她的傑作,好多人看到我的封麵就會對我產生一種好奇,都想知道,我究竟是怎麼去忽悠調戲的。其實說心理話,說我忽悠調戲,真的是天大的冤枉。說忽悠,我也隻不過是經常放他們的鴿子而已。
比如說:某一天,我帶頭說去哪吃頓大餐,吃個小哈什麼的。然後,一下子就有好多人響應我的號召,但最後別人都到席了,而我,十次裏麵有九次,就是缺席的那個。於是,我的忽悠調戲就這樣成名了。
寫著寫著,夜又深了。窗外,陣陣北風,挾著尖銳的呼嘯聲,縈繞在四周不肯離去。這風聲,聲聲尖叫,仿佛在宣泄一種難以隱忍的疼痛;又似乎想呼喚起所有生靈的憐憫;更像是要帶走些什麼?
坐在南北相通的客廳裏,聽著這一陣陣尖利地呼嘯聲,思緒被扯得斷斷續續。心底的寒冷讓我無法再堅持,關了燈,逃進房間裏,鎖上門。終於,那些聲音被我關在了窗外,鎖在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