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歌,不能聽,一聽讓人越容易淪陷,淪陷於那些早已事過境遷的人或事,有些人,不能想,一想讓人越容易傷感,傷感於那些早已物是人非的是與非,有些事,不能歎,一歎讓人越容易疲憊,疲憊於那些早已滄海桑田的對與錯。
不知何時,我們心中築起的牆,將彼此的距離變得遙遠,無邊際的天空,在蒙蔽心的深處化為一角藍天一個縮小的剪影,掩埋成一個永恒的記憶,往日追逐歡樂的影子換做彼此的默默無語,心隔絕了世界,美好記憶裏散去,真實掩埋在藍色沙漏,歲月吹走了往日的風沙,站在原地再也找不到關於曾經的痕跡,穿越時光的隙縫已,猜不透是什麼讓那感情在不知不覺中變淡,任由憂傷在心裏慢慢發酵。
思緒恍惚在很遙遠的日子裏,不斷的交錯著惆悵的齜牙咧嘴,沿海味地淚水,滴在掌紋的中心,潮濕地溫度滲入骨髓裏,悄悄地,用冰涼的手指去觸摸蒼白的臉,淚水一點一點的減少,透過十指交叉的縫隙,對著鏡子做了個鬼臉,騙自己說已經不在難過了,這個時候,沒有了抽泣聲,沒有了眼淚難過的苦澀,剩下簡短的問號,很安靜。
飄落了塵世的溫暖,隻剩下一個光禿禿的電線杆,讓我依靠著,透過稀稀落落的電線,晌午的太陽光,盛開了一季燦爛的童話,很嫵媚的誘惑著我空洞的靈魂,仿佛要將所有的溫暖,一次性的貫穿到我體內,抹殺我投下令人窒息的影子。
夜,漸漸包裹了喧鬧的城市,悠悠的音樂隨著雨聲慢慢消失在這寧靜的夜裏,夜,像童話般遙遠的讓我觸不到輪廓,跳躍的音符凝固在黑暗裏,格調憂鬱,失意靜聽旋律,綻放著心靈放射的憂鬱之花,美輪美奐,心聲恒古纏綿,泛在跳動的音符上,如泣如訴,將憂傷全部呐喊,徒留一腔豪情未去,踏著悠揚的旋律,趨夜色遠離,越是迷戀的東西,越容易投入,情如罌粟,美麗卻危險,承諾隻是一些見不得光的泡影,現實中注定要幻滅,但還是心甘情願的去沉迷那一瞬間的快樂,一切都已泛黃,而我還在念念不忘。
藍色的流沙屏蔽住雙眼,憂傷在定格的瞬間,蔓延,哀怨的挽歌留予天空留念,顛倒的時間,融入了沙漏的漩渦中再也不見,所有的一切,似乎都經不起時間,一切都像從身邊刮過的風,來時愜意,去時沒有點點殘留,笑容,淚水,終究在彈指之間劃去無影,徒留手指間,流淌著鋼琴的弦音,畫不完的記憶,說不完的思念,最後的等待成了殘念,煙酒醉,醉紅塵,宿命的偏執,抒寫了誰的離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