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世界,我把自己裝扮的傷痕累累,遍體鱗傷。當感情到最後的時候,一切都已經遠去,回不到從前。那些沉重的悲傷,沿著彼此用強大的愛和強大的恨在生命的年輪立刻下的凹槽回路,逆流成河,隻是執著守候那一片向日的希望。風吹起如花般破碎的流年,而曾經的笑容搖晃搖晃,成為流年途中最美的點綴,最傷心的河流,我這人生的生命航帆,滄桑悲傷的傷感深入暗影,在無盡的邊緣來來回回,失去了方向。在蒼茫的大海上無力的揮著航船之舵。
逆光裏黑白的剪影,沉澱出幸福的輪廓來,蕭瑟的流光裏,漂浮的塵埃,蔓延至手心錯落有致的指間淺紋。漸次加深的暮色裏,絳藍色的天幕帶著琉璃的宿醉,緩緩沉淪。如果你不懂我的憂傷,也永遠不會明白我說的話語。當有人說一切變了的時候,不過是因為你不再按習慣的方式生活罷了。每件事最後都會是好事。如果不是好事,說明還沒到最後,有些事,不說是個結,說了是個疤。難道不是嗎?
我早已忘記從何時開始,從何時我把憂傷訂閱的如此詳細。這一切、誰會明白那些憂傷背後的故事,傷心的自己躲進熟悉的空洞。繼續偽裝寂寞,眼淚留下誰也不會看見。這不是很好嗎?很多以為一輩子的故事,都不會忘記的事情,就這樣在我念念不忘的日子裏,被你遺忘了。其實;我也學會不再憂傷。我知道我不是一個很好的記錄者,但我比任何人都喜歡回首自己來時的路,我不但的回首,佇足,然手時光仍下我轟轟烈烈的向前奔去。因為;我執著那片向日的希望。唱未完的歌。
我早已習慣一個人看著日出日落,川流不息的人海,把你給我一滴眼淚,交給心中全部的海洋。去毀滅曾經兩個人必先令其瘋狂,一切都不會回來。躲在某一時間,想念一段時光的掌紋;躲在某一地點,想念站在來路也站在去路的時刻,曾讓我牽掛的人。還有那些刻在悲傷背後的愛情,就像像水泥上的花朵,開出沒有風的,寂寞的森林。這一切的一切不都是憂傷給的嗎?所有的愛、所有的恨、所有大雨裏潮濕的故事、所有的香樟、所有的眼淚和擁抱、所有刻骨銘心的灼熱年華、所有繁盛而離散的生命,都在那個快樂未曾到來的世界,一起撲向盛大的死亡早已成一條長遠的河流。
我習慣在幻想裏等待輪回,習慣了假如生命可以輪回,我願時光倒流。願意在輪回的隧道裏匍匐了千年,用我微笑著焚燒了千年,隻為等待著與你灰飛煙滅的相逢,可幻想終究是幻想,誰願赴一場生死疏離?靦腆安慰著;因為你的快樂,今生全部了我的信仰。把自己卻換裝的像是個孤單的木偶,失去了和我形影不離的另一個木偶,從此不會表演不會動,被人遺棄在角落裏落滿灰塵,在孤單中絕望,在絕望中悲傷,然後繼續不停地想念你。顛覆了整個世界隻為擺正偽裝的倒影,罷了,罷了……影子和影子的交替不是讓時間變得更迅速嗎?
歲月總是無情的匆匆,回首間,在一起的日子早已成為舊照片當舊照片成為回憶,我們成了背對背行走的路人,各自形同陌路,沿著不同的方向,固執的一步一步遠離,誰也沒有雅典,沒有羅馬,再也沒有回去的路。曾今的誓言被風吹走,飄散天涯。在黑色的風吹起的日子裏,在回頭看到霰雪鳥破空悲鳴的日子。抬頭低頭的笑容間,千萬年時光的裂縫與罅隙中,總是淚流滿麵。也許;我總是意猶未盡地想起你,著是最殘酷也是最溫柔的囚禁嗎?
喜歡這句話“一個人總要走陌生的路,看陌生的風景,聽陌生的歌,然後在某個不經意的瞬間你會發現,原本費盡心機想要忘記的東西就那麼忘了”在河的對岸觀望我已逝的青春,看的平靜而傷感。突然就覺得自己像個華麗的木偶,演盡了所有的悲歡離合,可是背上總是有無數閃亮的銀色絲線,操縱我的哪怕一舉手一投足。霎那間,卻站立在時光的外麵,就這樣靜聽平躺在河流。把青春,埋藏在洞穴的最裏麵,聽不到你們的聲音看你們的臉。隻是、看到寂寞的背影,像在說再見。悲傷逆流穿梭,我想時光說甚再見。
喜歡蹲在馬路邊,看著梧桐樹葉一片一片地掉下來,一直掉滿整個大地。總是覺得那些樹葉慌慌張張地掉下來是為了遮住一個大秘密,而我掃開落葉,看到的總是黑色的柏油馬路。就像我蹲在路邊看天上慢慢走過一朵雲,我就會傻傻地望著天空,想看看雲走過了露出來的是什麼,但雲後麵還是那個千年不變的天空,仍是那個天空,總是那個天空。疲倦的背上行囊,看沒有看過的山,走沒有走過的水,揮霍沒有揮霍完的青春,紀念無法紀念的紀念。把眼淚留了下來,灌溉了開出一地的記憶和憂愁。原來;一切都會安靜的結束……
喜歡一個人帶上耳麥,聆聽一首憂傷的歌。因為這樣;我會忘記自己還在這個世界,歌中的故事歌中的人。可是;一切都是那麼的熟悉,閉上雙眼,就好像和天堂隻有一步之遙,總是那麼的近。曾問自己;天堂裏會不會有很多人,因為;我真的不喜歡人多。目盲的眼神訴不完憂傷。一次痛徹心扉的經曆,比得上成千次的告誡。我真的是累了,我連難過和傷心都不會懂了。孤單的總會反反複複說無所謂,總在豆蔻年華被孤獨禁錮。在每個眼淚滑落耳麥裏,努力睜大自己眼睛,但是什麼也看不到,被黑暗和寂寞包圍著。不管怎麼努力,始終逃不出去。在你人生腳步停下的瞬間,還能很清晰地聽到了心碎的聲音嗎?一切,我一笑著謝幕……
悲傷逆流;物似人非,滄海桑田,原來真的都隻是於彈指間。
一條條悲傷的河流綿延無期,殤早已成記憶枯幹不來的河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