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雲浮蒙沉薄霧,風逆燕無力回去,上下如果五千年,加起來會是愛的一萬年。簾外雨絲落,幌凝挽容悴,獨坐夜深寒,路迢魂夢更殘。
冷雪中的空氣在不斷的稀薄,不知我還能生存多長久的時間,“如果我哪一天忽然離逝去,你,可否為我掬一魂的清水冰魄告訴我你從來根本就沒有真心愛過我,這樣我的癡心才不會在來生早早來為你守候!”
指尖的星光,發尖的流熒,幸福打轉中堅強滑落沒有過痕,一個轉身一轉眼歲月華年。情絲欲斷非斷總斷不了,有人為愛受盡委屈,傷心的話從來不敢再提。暮暮朝朝,外麵冬雪飄揚刺痛了誰的蒼白容顏。
“是一把銼,銼傷了我?還是一渦血,染紅了我?是這一世情,困傷了我!還是一出戲,弄傷了我,我不想說我很痛很痛,隻是我也實在是有點熬不過這一個冬!”我一動也不動,寒意中一個人呆在屋的一角雙手抱著自己的頭不動縮成了一團不知是身太冷還是心太冷了。
酒杯裏的酒好鮮紅,好似心裏正在淌著的玫瑰花淚。 一個人的夜不寂寞,隻是想起你時真的很寂寞,有很多話總是想說卻總找不到有人可以來說,你是我想要的能來傾聽的人,可你從來都是不會來的人。
蒼白的臉上有哀傷掙紮中橫過掠過,單薄瘦削的白色毛衣在這個白色深冬季節裏,我有的現在隻是一片雪的力量。有的人愛了會用了的全部,有的人愛了用了他一句甜言蜜語,有人笨得願意總是呆在那看著某個人在導演,有人總是願意把真心來失去。
有一些事有一些話,有些人可以忘記不再記得,有的人卻還要在細細的揣摩中度過。我們之間好像什麼也沒有發生,可是又真的發生過。不想再分辨這段感情是真是假,隻是總在天還沒有亮的時候,人就已經開始在難過。明天的路在何方,今天的路在哪裏?愛你是要我如何做才是對的,如何的做你才是真正的可以滿意的?
有時明明以為自己已經忘記,卻還是在因為一首歌而深切,他,一直沒有遠離,她總是把他放在她心的隱蔽角落。不能夠堅決隔絕思念,於是總是透過時間綿綿長河惦念。
眼神在麵對的時候沒有流動,骨頭在寒天石壁打顫。陽光沒有給我光耀時候,每一個陰霾是我一個人的角落。話語會刺痛了我,煙花會淹沒了我,不要再責怪我為什麼總是把自己封鎖在這一個密封的小屋裏。
愛在晚點的時候,你不知是要該辜負了愛情還是要辜負了自己,太善良的總是不對,暖心的撫慰撫平不了心堤的堅硬,我們不知是在為愛而放手,還是在因為懦弱而放開。愛很難,不愛也很難,在一起好疼,放了手會更疼。
有的人離開了會變得更快樂了,有的人離去了隻會變得更憂鬱,有的人能把離開當成了最後的解脫,有的人讓離開了成為最深的愧疚。看著過去的字卷曲成了一把,有的人在堅持等著某個說不定的可能再次回眸。
我們之間的愛或許隻是我一個人的想像,想得更深一層是我一次為你輸光了一生所有有關愛的勇氣。你的從來不珍惜,我的從來徒勞無功,以前的人總是不懂,現在的人是已經有了的更很深體會了。尋求不到真心擁抱,我從來的姿勢都是一個人在不斷的屈服。
兩個曾經情深意濃的人在誠心誠意的說著陌生人的應酬式問候,還有什麼必要?天上有要給我的心總是太模糊圈不住我幸福的味道,有的人總在自己的懷裏繼續痛苦的夢魘。很愛至深愛又如何,愛了之後全是一年四季的冰雪紛墜,笑得很美很美又如何,總趁你不注意的時候成了苦苦甜甜的交彙。
感情是無法的兩個人斯守終老,總要一個人熬過一個冬再一個沒完沒了的冰。無人憐惜表情,逃不掉別後的空茫茫,你說過曾經溫暖胸口的話如今成了水下的凝咽。遇上你的那一刻起以為你會是一個很真心的人懂得心疼我不會傷害了我,結果卻為我鋪開了了更深更轟烈的魔鬼旅程。
有人不想看我這太哀痛的表情,有人笑著說和我有著無限的好像似曾相識,有人想刻意的靠近,有些人卻要刻意的回避,是誰為愛犯了錯,還在一錯再錯。你曾張了張口,想要跟我說點什麼,我卻在惶恐中不斷的後退。不是我不想聽,而是我已經不敢再聽了。
付出要幾分才可以,用生命還應該用了心血的淋漓流盡。愛一直在零度以下,不會告白不會索取,不會在乎你在不在乎。守著自己感情的靈柩是一個人的入睡,連夢中的人也是從來的不開口,如果,這樣的漸行漸遠,你以後可以不後悔,那麼我也會這樣服從指令。
夢醒才發現原來這一切並不是自己想要的,自己困傷了自己。淒愴的眼裏望著天空,一陣風吹過,身子莫名抖晃了一下好似就要癱瘓過去。最愛的人在哪裏,愛我的人又要在哪裏相擁。愛要如何才可以讓誰知道我的真心,是不是要用我生命中的最後一口氣?
有一種愛不需要聲音你就在一直的守候,有一個愛字卻永遠不能再說出口,有的人能狠著心讓你難過,沒有要來救贖你的心情。有一種情永遠是這樣沒有被疼愛的感覺,有一種心情是你站在他的麵前永遠永遠就是好疼。
冬天總是不冷的,隻是當某個人他總是要這樣來來回回任意的穿越作弄傷害。
曾經以為愛可以比天長,哭過,傷過,你會知有時真的不可以。你說過的話我怕會忘了總是寫在了書裏,你給過的每個片段在我眼前快速的飛逝,我怕會忘了總是把它提起。
曾經給你的每一個電話是在掐著心跳打的,響的每一個等待鈴聲混亂著我的心跳頻率。
曾經病了的人不會想著要倔強,有時也真的好想得到你一句可能的問候。可當我想起你曾經的絕情不肯接聽我的電話時候那天有我好像瘋了的樣子,想了會是我更深的心傷。
愛中的人不知要如何處置自己,牽掛是無聲的企念,不管你走在何方,也不管你是否有收到我的問候,我都是一直在祝福著你。
有的思念寫在臉上,有些戀情刻在字裏,有些事銘在生前的經過裏,愛情如果到了劇終時,請原諒我不敢再說我還愛著你。
有人在誰的身邊看不到一絲的外景,我隻看到我與你之間的跌撞距離。
有人在誰的旁邊看不得你任何一種表情,我總是不知你的心裏到底是在想著些什麼想要的到底又是什麼,為什麼離開了會回來,回來了又要離開。
把愛赤裸了,你也可以無動於衷,相信這絕對不會是別人口中說的所謂的真愛。冬雪的早晨暮色的白菊在零度下的飛雪中湮沒,你是天上最後一抹的飄流,我是雨裏最後的一絲悸動。我的一直放不下才在最後成全了我現在所有個人折磨,想起時淚滴落得無法控製。
愛你肯定是前世欠下太多的債務,情燒焚的青煙趁著斜陽虛虛而上,有人說她已經習慣了了這樣癡心癡呆為了某一個人的經過。舍不得傷害你,於是總是傷害了自己,舍不得讓你為難,於是總是不知要進還是退。有時候我也說我不明白你憑的是什麼可以這樣剝奪這樣讓我心傷,不敢埋怨也不敢張揚,還在一再的自我反省。
如果失去可以不可惜,那麼不會總在苦苦中掙紮挽留;如果失去可以真的無所謂,緣分不會還在你的天空;如果好多話可以說出口,那麼不會這樣總是一個人沉默太久。如果愛情可以熱情似火,那麼不會總是在寒極邊界。
枷鎖是我還不想放棄,墳墓是我總是不懂得要如何放下,你給過我的一切全是那樣的沉重,一絲呼吸也能把我壓得粉碎。心剖開來全是傷,我們之間還有什麼可以留下。人們說過了就讓它過了吧,那是沒有愛過痛過的人才說的輕巧語言。
風把心掏走,浪把愛掏盡,擦不幹傷過的淚痕,給不了自己一個可以開始的機會,控製不了的傷心總是這樣一個人聽著情歌流著眼淚。心與心總是有距離,從來不會有人來懂,也不會有人來珍惜。怕你會太徹底的煩了我,今後我不會再找你了;怕你更看不起我,我會在以後要把自己壓得更是扁扁的。
秋走了,愛也走了,你變了,我也變了,從前我也相信曾經愛情真的有敲過我的門,可後來它走了我也相信了它真的已經走了。愛中一個好累纏繞的字,多情成為甜蜜酸楚的過多負荷,眼神埋有全是不完全的對白。
一個人的等待是一個人自己的無奈,愛總是沒有永遠的說法,風雪漉漉,沙路雪魂繞,一條藤徑綠,萬花成殘。抱著你給我的冰點逆轉不了天命,你太無情,我太天真,難道今生上蒼就是要我這樣無言的憔悴獨個到老?
離開以後,找不到一個可以題寫快樂的理由,等不到孤獨離去,找不到一個真正開心來融化心內的寒冬,之後的過盡千帆皆不是。誓言是誰說過的永遠相愛是一生相守,其實當愛隻能無果時,追到天涯海角也不可能會有什麼滄海桑田。
一生悲傷困情,多情不是黃昏的地平線,傷的總是悲傷秋月時圓時缺時暈時明,你不知我的期待,我總是在失望中度過直到最後在絕望中冷卻。或許你對我就是從來的不曾在意想法,所有這一切的痛全是緣於我對情的癡心妄想。
緣分盡了的時候,一直沒有轉身,我不是一個冷漠的人,眼裏卻總有一種比海還要更深的東西。總是那個曾為愛你而逞強的人最後才把自己的回憶鎖成了可怕的黑白閃光燈一幕一幕,閉上眼睛我不敢再記得我是誰,如果可以微笑入睡,我也不想總是這樣任著往事寂。
眼中滑落傷心欲絕,心裏的淚從來沒有人看得見,曾經以為什麼都可以忘記,結果卻是什麼都不可能的遺忘。埋藏不了的日日夜夜傷心痛徹心扉,誰人說的愛可以總是原諒,一個人累到了最後,你不要就放她走吧。
寂寞的城市編著傷感的編碼,我在第一頁的落寞旁注寫著我一個人的雲落從來就是隻有我一個人的真正知道。寂寞的眼角總潮濕著我要給你的溫柔,你不懂得要如何要,我不懂得要如何承受。激情過後是更深的寂寞,相逢之後更是平添傷感,有時人生真的但願是從來沒有有過這樣的相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