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開可樂剝開夾心餅幹,把視覺寫進味蕾裏傾聽。
蜻蜓點水般,眼神垂釣著新鮮的星子,要像風的廚藝,很輕很深。
一片片水色的溫柔,凝結成浪子無情的肩頭 。
鏡子是許願的純戀源頭,心頭畫心跳入鏡子裏無盡光影童年情。
像夕照的倒影,在水裏靜靜燃燒植德的翅膀,等待來年春醒。
憔悴從心底鑽出,走過一個一個村落城鎮 。
穿過陌生的田野和熟悉的天空,暮色來臨之前輕輕地在秋天走動。
春風按時履約這愛,蝶舞蜂擁,無休無止。
今夜的水聲很好聽,縷心的水波,舒散著一季花開的飛揚紅瓣。
一場雨水總會帶來不少改變,比如禾苗的拔節,仰或樹上蟬鳴一陣響過一陣。
插在天堂的玫瑰如此驚豔莫名,盛綻姿容脫俗清新。
氣溫漸涼,誰會記住我們曾討論過慵懶。
走過的足印緩緩解體,仍提起一盞寂寞,尋找恒河中的一粒你。
和天空相比,田野的蒼茫顯得如此渺小。
在眉睫間撥撩著透明或一滴滴溢出,淡黃的露水,微冷。
所有正在生長的不安,蟲一樣,蛀進的壞死的情感。
總歸是要回到現實吧,沒有人知道哪些是真正的四季,哪些又是我們轟然倒塌的芳華。
竹林間傳來了猶豫的吟哦,推開額角的亂發,在眼皮之後充斥著難以定形的自己 。
要調味出一種曖昧,關於拿捏風景與五覺的比例。
把上善若水的留白,拓滿內容的梅花篆字。淡淡憂傷的句子
理想的石頭無法開口,從往事的河裏上來,遇到一隻螞蟻,奔跑在青春的詩行。
浸濕的麵孔,等待一雙眼的開啟,任輕風如何地側身走過。
總是以惶恐的心去想像,記憶慢慢滑過水麵,像是劈開世界的神。
花冠上的露水總在祈盼躍動的生命活力,請別拒絕飛動草原花季舞會的邀請 。
一路高歌一路悲傷,一路歡笑一路蒼涼,高高的蒼穹上掛著發著光芒的月亮。
飛船總在夜晚街角等待老樂手的黎明,觸電的破曉時分如此前衛極致,衝浪神采星光齊放 。
因為從來不信任自己,所有的承諾都劃上不等號或者虛線的硬度。
飄散在遊移劇情,不再需浮雲偶然相遇,不再需製式白紙黑字。
好在前方還有路,雖然不知道通往哪裏但是總歸是有路。
打開另一個窗,看到許多寂寞的昨夜,許多的留言是文字落枕如蚊子。
晨間的陽光是張致密的毯,輕柔地鋪上了這個城鎮,生命的滋味本是甘甜 。
喘息於人群中交叉傳染著口氣,別人的怒別人的悲別人的怨。
另一個意料之中的某一天,低吟的雷鳴帶來雨的味道,收拾好散落一地的美好與哀愁。
從不間斷的圈套,假如我們都跳過去,塌陷處,有人心動的話就有秋風颼颼。
在寤寐的淩晨一點,在仍需要抓緊什麼的午夜時分,靜悄悄的宣布妳回音竟是個再也撥不通的空號。
造眾人都讚同的夢中夢,稍微卷縮自己的眼神。
在一切沒有散落前,霧要一直朦朧這片夜底下,隻被少數耳朵籠罩的象征。
在等與不等之間,我不是站著,就是坐著。
幾裏煙塵竟已歸隱,公路躺得一條蜿蜒的睡眠。
撞擊的時候,兩個世界位移了,沒有默契,我還是我但不是一個我合而為一卻成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