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處街角有渲染香氣的處所,記得饑荒與動亂,從肚腹升起如同將晨的月。
昨日已經如葉,向盡頭的牆垣沉淪,可不可以洄遊如同角落的蠹魚,反複環繞以一種嫉妒的小步舞曲。
舊街裏昏暗記憶的蠱惑與烽火,聽見汽笛促起疾落,火煙與河沿的水光交織起伏。
跳一支舞貼緊歡愉的三拍,搖擺成一壞土,長出纖細而青綠的植物,在微風起時輕輕顫動。
我的戀已經拆散如同風化的灰燼,就這樣揉嗬揉不滅的物質如同那夜。
縫了又縫的舊傷口,排列組合一係列潑墨山水藝術。
潔白的純真共舞,風中顫動的輕音低唱,一個個美麗的小人飛旋,快樂地在雪的國度聚首堆疊成夢的結晶。
戀火燒毀千個夜裏的苦等,蔓延一個世界的餘灰飛散,宇宙又是一顆星星墜下。
若世界沒有默認的標準,每滴將落海的雨水,都會有個適當的酸堿值。
不帶走任何的音色,隻是外頭樹梢上的一串陌生,無端響著。
可不可以讓我把淤積的鬱,向一池水的光陰上麵張揚。
忠誠的不期待明天會更好,仍化身催眠師催眠出每一夜的溫煦。
天空雨後未藍,凝重的空氣隨即飄來。
心裏數著落下的花瓣,臉上的紅暈浮出。
讓昨日的細節自胸膛攀爬出窗外,與鄰居一起排隊,魚貫被城市吞食。
意識裏紋風不動的貓,窺視羽的那種恒定,背地裏律動如同雨觸及荷葉的刹那。
或許這就是我們所要追尋的寧靜,並肩而坐,麵對綠樹環抱的廣大湖麵 。
傍晚蹲在窗花前麵,水點差一些就能碰到鼻尖,輪胎卷起雨四處漫遊。
飄落的櫻花是養分,纏繞的樹根不是束縛。個性唯美有內涵的句子精選
好似有一陣微風拂了過去,雕像卻還是在陳思,仿佛沒有答案。
走過街道與櫥窗並行,太多的現實變成習慣,書店陳列的信仰比諸子百家還多且廉價。
星光輕悄閃爍,最美好的時刻自手中流逝,我們抓不住什麼,起身向湖畔長坐的午後告別。
水麵再起的漣漪是,今後四季垂憐的花片落葉和細雨,今後日照與月影的重量將輕如羽絮。
鼓點鑼聲一陣緊似一陣,分不清從那個舞台那個方向 。
陌生的景物像是鑲在教堂的彩繪玻璃,神秘帶著一點信仰的氣味,有些冰冷。
一隻褐色的小麻雀輕巧地跳著,或許是街道還未清醒。
發現自己沒有穿鞋,身上穿的已是昨日的描述。
燈光亮起時我們淪為觀眾,浮沉在千千萬萬個塵世。
看不見瞳孔的洞穴外,有些什麼沉靜或者安寧的風景,但嗅得出燃燒的朽木與焚化的骨。
誰騙我夜深必然人靜,一樣的音量,音樂越夜越轟動,轟炸發生在虛空的黑洞。
願自己是那大海,經曆海枯石爛,包容千川海魄,永世心藏。
陽光下的綠隨即爬上足踵,攀膝,繼而覆頂。
風停下來了,因為故事生鏽了。
房間有寥小的一口窗,每次晨禱,就朝玻璃噴灑憂傷,一種自動性的流放。
地下水是欲望或是悔恨一類的事情,我們越挖掘就越缺水。
萌出數芽新綠盎然,注定長成一影婆娑的樹。
朵朵淚花默默開合,葉的詩人點頭應諾,成冊的句子悄然揉起。
白磁磚鋪一層薄薄的冬天,風躲在空隙吹口哨,碰觸無數空間的圍籬。
當細碎的光灑落在記憶微彎的嘴角,綠色隧道深處,五月,靜默如僧。
當勇於說不的時候,時間變得愈來愈稀薄的我們就決定要起義,沒有武器不用行動,隻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