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是刻意戳破自己的傷痛直到痛麻木了自己的思想為止。
是我不夠羞澀不夠矜持被你傷的體無完膚之後還能笑的出口。
時隔經年,你突然出現在訪客記錄裏。我呆坐了一夜,哭著笑,笑著哭。
苟延殘喘生不如死比死還痛,你為何不一槍打死我,留給我希望是愛不舍還是內疚。
我孤立無援你看我慢慢慘死在你麵前然後你笑我自作多情。
我會有多難過就算嘴上不說眼睛是不是在背叛我的心意。
時間一副嬌態抓著我的傷口不放,嘴裏說著我是良藥我替你療傷。
你開始在半夜寫情話,你說你不是在想念他,你寫著寫著就哭了吧,你怎麼不舍得忘掉他。
把你刪除了又能怎樣,哭著想你又能怎樣,你一直都覺得我不怎麼樣。
我需要你嗎?我不需要,我一個人可以好好過享受從未有過的難過。
你的一句問候也會讓我在夜裏獨自哽咽。
我可以裝聾作啞,不聞不問,但想念和難過,該怎麼隱藏。
你塞滿我整個過去,卻在我的未來永遠地缺席。
總有那麼一些歌,讓我們悲傷,讓我們哭。但其實讓我們哭的並不是那些歌本身,而是藏在回憶裏的那些人。
擺渡紅塵你牽了誰的手,而我卻用歲月望瘦了春秋。
你走以後,我依舊大口吃飯,大聲的笑,隻是想你,太難過了。
一生難過哪裏沒有幾次生不如死遍體鱗傷的自作多情。
懷念是生命中最無能為力的事,且卑微,看著滿心的瘡痍,你以為你老了,其實是你空了。
為他留著長發的姑娘昨日出嫁,提著酒的他從街頭喝到尾巷,他說你穿錯了嫁妝怎能快樂,再上一層胭脂也不美。
欠一杯酒,欠一句再見,欠一場歇斯底裏的痛哭為你送行。
她想法太偏激,她笑容太難看,她聲音抖不停,她總哭著說想你。
我開始睹物思人,我開始聞聲憶貌,雜亂無章的回憶在破碎的心裏四分五裂。
我們都對了還是錯了,我們都愛了但是忘了,走的時候你哭了還是怎的,我隻是疼了但還是笑了。
那些你給的傷痛都是我咎由自取的我又有什麼資格向他人哭訴。
∫尒也是我生命裏不得不靜默的暗傷,丆得丆隱忍的眼涙。
她總是回憶,她總是懷念,別怪她,她就是舍不得。
每根煙的背後,總有一雙熏紅的眼睛,聽故事的人若感同身受,那是他們痛在自己的故事裏。
為什麼你可以若無其事的離開,卻不管我的死活。
讓我帶上麵具,獨自流淚,無聲無息,用笑去與人交談。
她蹲在窗前的那個舊紅椅上,眼眶紅紅,淡淡地吐著煙圈,嘴角是淒涼的笑,我的那個他,一去不回。
你笑的好醜,眼淚一直掉,最後問了句,已經那麼不乖了,他怎麼還不回來管管。
我應該用第幾人稱的筆調,來詮釋這一刻心碎的苦惱。
她抖抖煙灰專注的看著它在光裏飄散,記憶裏最初愛情的模樣她都快忘了。
我隻是有些難過,想大口大口喝純淨水,想拚命拚命呼吸,想逃到時光細縫裏別再回來,我也隻是難過。
那些,失去戀人的,他們帶著過去的記憶生活,所以一直難過。
她和她手牽手,把我丟在路盡頭,我該怎麼挽留,難道朋友就是捅一刀在心頭。
我再也不會有機會趴在他的懷裏哭著說委屈。
你會不會懂半夜一個人坐在電腦前看他寫給別人的情話張大了嘴不敢讓自己哭出聲。
可是走到哪裏,都有我們的過去。我掩上雙目,不忍目睹。
你在萬水千山之外坦然自若,我僅僅夾在愛與不愛之間卻生不如死。
刻骨銘心的痛,是人世間最沒用的信誓旦旦。
我覺得你帶來的最大傷害,不是你不愛我,而是摧毀我的自信。
你看呀,舊情人跟別人擁吻過的多開心呀,我沒有流淚隻是雨水落在眼裏,今天太陽好大。
這幾年我過的如此悲哀,什麼都沒換來。
如果你想我哭,憑恐嚇就能夠,而你其實不必真的走。
告訴我,哪一碗酒可以照見你,讓我摻著遺忘一口飲盡了它。
我看著她滿聲哽咽的樣子,像極了多年前的我。
我沒有悸動大哭,沒有聲嘶力竭,我隻是很不舍,很難過,很孤獨。
你還要我怎樣,要怎樣,你突然來的短信就夠我悲傷,我沒能力遺忘,你不用提醒我,哪怕結局就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