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僅在於笑而已,但若必須以一種言語詮釋真理或含義,全部本來僅僅姿態。
悠悠吹著夏季的霹雷,裂成兩片雨景,從雲裏眼底釀成酒。
時間的流星起飛年頭的喜樂許願,也降落年終心湖虛度的輕歎星光 。
轉身消失在風雨的深處,所有人都站在屋頂上,把哭聲踩在腳下。
不斷的情感,還在春天的筆尖上繞著打轉,日光便一長線逸去 。
相擁飄浮,不孤寂也不孤獨,隻有一片泠泠的安靜,將我們圍住 。
有些人固執把眼瞼縫上,等待廣播節目給他們止疼,帶著種子逛街,灑在路上隨處可見的溝壑。
我承認我感到恐慌,誰也不願聽他人說話。
若有可能,便將歲月的破洞用青春夢完補 。
呼吸開端懼光,每一句言語都如此籠統,混雜著其他的修辭。
生命是一道輾轉相除的習題,你會愛上什麼。
稍稍改變了路徑,發現了意想不到的景色 。
時間倒了點春色,在吹皺一池水間花開。